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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小说《古玩鉴宝师在线看讲述主角藏玉轩陈砚的爱恨纠作者“半只虾”倾心编著本站纯净无广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第1章 - 朱砂泪夜深琉璃厂古玩街的喧嚣早已沉只剩几盏昏黄的路灯在雾气中摇“藏玉轩”的牌匾在风中吱吱作陈砚站在柜台指尖摩挲着一块龟裂的龙纹璧仿这是父亲失踪前留下的最后一件东也是如今陈家这百年老店仅剩的遮羞他穿着一件靛青色的中式立领瘦高的身影在灯光下拉出长长的影左眉骨那道浅疤在镜子里若隐若现——那是小时候母亲失手摔碎花瓶时留下的痕陈砚低头苦母亲去世...
第1章 - 朱砂泪夜深了,琉璃厂古玩街的喧嚣早已沉寂,
只剩几盏昏黄的路灯在雾气中摇曳。“藏玉轩”的牌匾在风中吱吱作响,陈砚站在柜台后,
指尖摩挲着一块龟裂的龙纹璧仿品。这是父亲失踪前留下的最后一件东西,
也是如今陈家这百年老店仅剩的遮羞布。他穿着一件靛青色的中式立领衫,
瘦高的身影在灯光下拉出长长的影子。
左眉骨那道浅疤在镜子里若隐若现——那是小时候母亲失手摔碎花瓶时留下的痕迹。
陈砚低头苦笑,母亲去世后,父亲总说他是个“懦弱书生”,如今店铺濒临破产,
他却连父亲的下落都找不到。“赝品又怎样,总比被人踩在脚下强。”他自嘲地嘀咕,
拿起一块羊毛毡布,轻轻擦拭璧面。指尖刚触及裂纹,一滴猩红的液体忽从纹路中渗出,
黏稠如血,顺着璧面淌下,带着一股淡淡的腥气。陈砚猛地一怔,手中的毡布掉落在地。
他揉了揉眼,再看时,那红痕已然消失,只剩璧面依旧冰冷。“见鬼了?”他低咒一声,
心跳却不由自主地加快。门外传来脚步声,林知秋推门而入。她戴着银丝眼镜,
马尾辫上夹着一把细小的考古刷,袖口沾着几抹朱砂。她没抬头,手里端着一只宋代官窑碗,
语气平淡:“你那区块链认证系统又报警了,说咱们店里有三件藏品数据异常。陈砚,
你是不是又收了什么来路不明的玩意儿?”陈砚皱眉,刚要反驳,林知秋忽然顿住,
眉头紧锁。她将瓷碗凑到唇边,轻嗅了一下,脸色骤变:“这碗……怎么有股血腥味?
”她明明三年前因实验事故失了味觉,如今却像被什么刺穿了神经,眼中闪过一丝惊慌。
“不可能。”陈砚接过碗,指尖划过碗身的冰裂纹,
脑海中却闪过父亲失踪前的话:“龙纹璧藏着咱们陈家的命根子,别让外人碰。
”他抬头看向林知秋,正撞上她困惑的目光。就在此刻,
柜台上的龙纹璧仿品再度渗出一滴朱砂红,顺着裂纹淌下,像极了无声的泪。窗外,
朔望之夜的月光洒进店内,映得那红痕愈发刺目。陈砚心跳加速,
一种莫名的不安攥紧了他的喉咙。他隐隐觉得,这块仿品背后藏着的,
恐怕远不止父亲的失踪线索。“知秋,你确定你闻到了血腥味?”陈砚压低声音,
目光落在瓷碗上。林知秋点头,手指微微颤抖:“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但那种味道……太真了,像从喉咙里涌上来的一样。”陈砚沉默片刻,
拿起手机打开区块链认证系统的后台。屏幕上,
红色的警告信息赫然在目:宋代官窑碗、西周青铜爵、龙纹璧仿品——三件藏品的数据异常,
标注为“疑似伪造”。他眉头越皱越紧,藏玉轩的藏品都经过他亲自鉴定,
怎么可能同时出错?“系统不会无缘无故报警。”林知秋推了推眼镜,语气恢复了几分冷静,
“要么是有人动了手脚,要么……这些东西本身就有问题。”她顿了顿,目光落在龙纹璧上,
“你这块璧,到底是从哪儿来的?”陈砚喉咙一紧。他不想提父亲的失踪,
更不想承认这块仿品是他最后的线索。他故作轻松地耸肩:“老东西罢了,值不了几个钱。
”可话刚出口,柜台上那块龙纹璧的裂纹处又渗出一滴红痕,这次清晰可见,
连林知秋都倒吸了一口冷气。“陈砚,这不是普通的赝品。”林知秋的声音压得很低,
“你听说过古物磁场共振吗?有些文物在特定条件下会触发異常,甚至……渗出东西。
”“朱砂泪?”陈砚脱口而出,随即想起家族流传的一个说法——每月朔望夜,
阴阳交割之际,赝品会因磁场紊乱而流泪。他一直当这是老一辈的迷信,
可眼前的一幕却让他头皮发麻。就在这时,店门外的槐树下传来一阵低沉的脚步声。
陈砚警觉地抬头,透过玻璃窗,看到一个身影站在阴影里。那人戴着露指皮手套,
脖颈处隐约可见一抹朱砂色的蝎子纹身。月光下,她的齐耳银发闪着冷光,
像极了一把锋利的刀。“叶绯?”陈砚心头一震。
这个名字在古玩圈不算陌生——盗墓世家的弃女,以一手蝉鸣辨墓的绝技闻名。
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林知秋也察觉到异样,低声问:“你认识她?”陈砚没回答,
只是死死盯着那身影。叶绯缓缓转身,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随后消失在夜色中。
店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片刻。陈砚低头看向龙纹璧,那滴朱砂泪已干涸在裂纹里,
像一道无声的警告。他突然意识到,父亲留下的这块仿品,
或许是他揭开一切的钥匙——也可能是引他步入深渊的陷阱。“知秋,
明天帮我查查这块璧的来历。”陈砚深吸一口气,语气里多了几分坚定,“还有,
盯着那个区块链系统,我有种预感,麻烦才刚开始。”林知秋点头,却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
她认识陈砚十几年,从没见他脸上露出过这种神情——像一只被逼到绝境的兽,
带着孤注一掷的决然。窗外,月光渐暗,槐树的影子在地面上摇曳,像一张张开的网,
悄然笼罩了藏玉轩。第2章 - 蝉鸣冢夜色深沉,秦岭深处的山林里,
风声夹杂着隐约的蝉鸣,像一首低沉的挽歌。叶绯蹲在一座不起眼的辽代古墓前,
露指皮手套下的手指轻触着墓门上的青苔。她闭上眼,
耳边捕捉着蝉鸣的频率——那是她从小练就的本事,能通过声波的回响判断墓室结构。
“东南角,第三块砖,空腔。”她喃喃自语,银发在月光下闪着冷光,
脖颈上的朱砂蝎子纹身若隐若现。她从腰间掏出一把细长的撬刀,轻敲墓门,
果然听到一声低频的震颤。嘴角微微上扬,她用力一推,墓门轰然打开,
露出一条幽深的甬道。叶绯的目的很明确——辽墓里藏着一幅壁画,
据传与传国玉玺的碎片有关。她需要钱洗白身份,更需要找到母亲留下的青铜铃铛,
而这条线索是她目前唯一的指望。她点燃一盏冷光灯,沿着甬道深入,
空气中弥漫着腐朽和泥土的味道。甬道尽头是一间墓室,
墙上绘着一幅巨大的壁画:龙纹盘旋,山川起伏,中央一枚玉玺碎片隐约可见。叶绯眯起眼,
手指划过壁画上的龙纹,突然,一阵低沉的嗡鸣从墙内传来。她猛地后退,
壁画表面泛起微弱的光晕,随即浮现出一幕模糊的影像——一个男人站在古玩店内,
手持龙纹璧,神色慌张。“陈镇南?”叶绯瞳孔一缩。那是陈砚的父亲,失踪两年的人,
怎么会出现在壁画的磁场共振中?她听说过古物磁场共振的传言,
能在特定条件下触发记忆闪回,但亲眼见到还是头一次。她迅速掏出手机拍下影像,
可还没按下快门,光晕骤然消失,壁画恢复了原状。“有意思。”叶绯冷笑一声,
决定先把壁画带走。她从背包里取出工具,小心翼翼地切割墙面。就在这时,
墓室外的蝉鸣声突然变得急促,低频震颤直刺耳膜。她心头一紧,
转身看向甬道——有人来了。脚步声由远及近,叶绯迅速熄灭冷光灯,贴墙而立。
月光从墓门缝隙透进来,照出一个瘦高的身影。那人穿着靛青色的立领衫,
眉骨上的浅疤在暗光中尤为显眼。陈砚?他怎么会找到这里?“叶绯,我知道你在里面。
”陈砚的声音低沉而冷峻,带着一丝疲惫,“出来吧,咱们谈谈。”叶绯挑了挑眉,没动。
她昨晚在藏玉轩外露面,只是想试探陈砚的反应,没想到他这么快就追来了。
她轻声回应:“陈少东家,深更半夜跑墓地,不怕惊了老祖宗?”陈砚没理会她的揶揄,
径直走进墓室,手电筒的光扫过壁画,最后定在叶绯身上。“这幅壁画,和我父亲有关,
对吧?”他的语气毋庸置疑,显然已经猜到了几分。叶绯眯起眼,
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你倒是比传闻中聪明点。不过,这东西现在是我的,你想抢?
”“我不抢。”陈砚关掉手电筒,语气平静,“但我有东西跟你换。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泛黄的拓片,上面刻着龙纹璧的残缺图案,“我父亲留下的,
你应该认识。”叶绯的目光落在拓片上,心跳不由加快。那纹路,
和她脖颈上的蝎子纹身缺口几乎吻合。她压下情绪,装作漫不经心:“一件破纸,
凭什么换我的壁画?”“因为它能帮你找到传国玉玺碎片。”陈砚盯着她,
“我知道你想要什么,叶绯。钱?身份?还是别的?”叶绯沉默了片刻,
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她慢慢走近陈砚,手指轻点拓片:“成交。不过我得提醒你,陈砚,
这东西一旦沾上,脱身可没那么容易。”陈砚没说话,只是将拓片递给她。叶绯接过拓片,
指尖划过纸面,突然感到一阵轻微的刺痛。她低头一看,手指上竟渗出一滴血,
瞬间被拓片吸收,留下淡淡的红痕。“滴血鉴真?”叶绯皱眉看向陈砚,
“你父亲还留了什么惊喜?”陈砚神色微变,显然也没料到这一幕。他正要开口,
墓室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蝉鸣,这次频率低得几乎让人胸口发闷。叶绯猛地转身,
壁画再度泛起光晕,这次影像更清晰——陈镇南被几个黑衣人围住,一把匕首刺入他的胸口。
“爸!”陈砚失声喊道,冲向壁画,可影像转瞬即逝。他转头看向叶绯,
眼中满是怒火:“你早就知道?”“我只知道这壁画有古怪。”叶绯冷冷回应,
“但现在看来,你父亲的失踪,恐怕不只是失踪。”陈砚攥紧拳头,呼吸急促。
他昨晚在藏玉轩看到叶绯后,连夜查了父亲留下的笔记,发现一条线索指向这座辽墓。
他本想找答案,没想到却撞见了这一幕。“帮我查下去。
”陈砚的声音低得像从喉咙里挤出来,“无论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叶绯看着他,
嘴角微微上扬:“好啊,陈少东家。不过我得先告诉你,我的价码,可不便宜。”就在这时,
墓室外传来一声低沉的闷响,像是什么重物倒塌。叶绯警觉地看向甬道:“有人封墓门,
咱们得快点出去。”陈砚点头,两人迅速收拾东西,朝甬道跑去。可刚到墓门口,
一块巨石轰然落下,彻底堵死了出口。黑暗中,叶绯的手机屏幕亮起,
照出她冷峻的脸:“看来,有人不想让我们活着出去。”陈砚深吸一口气,目光落在拓片上。
那滴血迹在黑暗中隐隐发光,像在指引什么。他低声道:“跟着我,我有办法。”叶绯挑眉,
没多问,只是默默跟在他身后。墓室内的蝉鸣声愈发诡异,像一首无形的丧钟,
萦绕在两人耳边。第3章 - 黑册名录墓室内的空气愈发沉闷,巨石封住出口后,
蝉鸣声仿佛被压抑在墙缝里,低沉得让人耳膜发胀。陈砚紧握那张滴血的拓片,
指尖隐隐发烫。他扫了一眼四周,
目光落在墓室一角的青铜香炉上——那炉身刻着一圈细密的龙纹,与拓片上的图案如出一辙。
“这里有机关。”他低声对叶绯说,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叶绯挑眉,没说话,
只是默默退到一旁,露指皮手套下的手指轻敲着墓壁,像在计算什么。陈砚蹲下身,
用力旋转香炉底部。伴随着一阵沉闷的摩擦声,墓室侧墙缓缓移开,露出一条狭窄的暗道。
他回头看了叶绯一眼:“走吧,别磨蹭。”“还挺会玩。”叶绯轻哼一声,
跟在他身后钻进暗道。甬道潮湿阴冷,头顶不时滴下水珠,两人走了约莫一刻钟,
眼前豁然开朗——一条地下河横在面前,水面上漂浮着一艘破旧的木舟。“运气不错。
”叶绯跳上木舟,试了试船桨,回头冲陈砚扬了扬下巴,“上船吧,陈少东家,
咱们得赶在他们前面出去。”陈砚没多问,踩上木舟。船身摇晃了一下,他稳住身形,
目光却落在叶绯脖颈的朱砂蝎子纹身上。那纹身在暗光中隐约发红,像活物般蠕动。他皱眉,
压下心头的疑惑,低声道:“你知道是谁封的墓门?”“八成是冲着壁画来的。
”叶绯划动船桨,语气冷淡,“古玩圈里盯着传国玉玺碎片的人不少,能有这手笔的,
估计是韩千雪的人。”“韩千雪?”陈砚心头一震。
这个名字他不陌生——中日混血的财阀私生女,近年在国际拍卖会上频频出手,
传言她背后有个赝品网络,专干见不得光的勾当。“她跟我父亲有什么关系?
”叶绯瞥了他一眼,嘴角微扬:“你父亲失踪前,见过她一次。具体谈了什么,我不清楚,
但你最好小心,这个女人不简单。”木舟顺着地下河漂了半个小时,
终于驶进一处开阔的溶洞。溶洞顶部嵌着几块发光的萤石,映得水面波光粼粼。
陈砚刚要开口,溶洞深处传来一阵低沉的喧哗。他警觉地眯起眼,低声道:“有人。
”叶绯停下船桨,侧耳细听。远处隐约传来金属碰撞和人声交谈的动静。
她冷笑一声:“看来咱们撞上好戏了。”两人悄悄靠岸,藏身在一块巨石后。溶洞中央,
一个临时搭建的平台上灯火通明,几十个身影围成一圈,中间摆着一尊唐代镇墓兽。
那兽雕得狰狞逼真,双目嵌着红宝石,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光。
陈砚瞳孔一缩——那镇墓兽的底座上,刻着他父亲的私章。“这东西……”他低声喃喃,
脑海中闪过壁画里父亲被刺的影像。叶绯按住他的肩膀,低声道:“别急,先看看。
”平台中央,一个女人缓步走上前。她穿着雪白的和服,腰间系着一条墨绿丝带,
手指上戴着一枚翡翠扳指,瞳孔浅琥珀色,透着一股森冷的气场。韩千雪。她扫视全场,
声音清冷:“这尊镇墓兽,起拍价五千万,谁先出价?”人群中一阵窃窃私语,
有人喊道:“五千五百万!”另一个声音紧跟:“六千万!”价格一路飙升,
很快突破了八千万。陈砚攥紧拳头,额角渗出冷汗——这不是普通的拍卖,而是地下黑市,
买家名单藏在一本传说中的“黑册”里。“她怎么会有我父亲的东西?”陈砚压低声音,
眼中满是疑惑。叶绯没回答,只是盯着韩千雪手上的翡翠扳指。
那扳指上刻着一圈细小的甲骨文,与她纹身里的字符隐约相似。拍卖进行到白热化时,
一个圆脸男人挤上前,手里盘着两颗核桃,笑容憨厚却透着一股阴鸷。
陈砚认出他——陈镇岳,他的叔父。陈镇岳举起手:“一亿,我要了。”全场哗然。
韩千雪微微一笑,点头示意。陈镇岳接过镇墓兽,低头检查底座,突然脸色一变。
他从口袋掏出一本账簿,用手指蘸了点唾沫翻开,滴了一滴血在纸上。血迹迅速渗入,
浮现出韩千雪的名字。“滴血鉴真?”叶绯低声惊呼,目光转向陈砚,
“你叔父跟韩千雪有勾结?”陈砚咬紧牙关,手指几乎掐进掌心。他想起父亲失踪前,
店铺账目频频出错,陈镇岳总是推说被人坑了。现在看来,那些窟窿,恐怕是他故意挖的。
拍卖结束,陈镇岳捧着镇墓兽离开,韩千雪却没走。她站在平台中央,目光扫过溶洞,
像在寻找什么。陈砚心头一紧,拉着叶绯退后几步,
可为时已晚——韩千雪的目光精准地锁定了他们的藏身处。“出来吧,两位。
”她的声音平静却带着压迫感,“藏头露尾,可不是古玩圈的作风。”叶绯低咒一声,
拉着陈砚站起身。陈砚冷冷开口:“韩小姐,这镇墓兽是我父亲的遗物,你从哪儿弄来的?
”韩千雪笑了笑,手指轻抚扳指:“陈镇南的东西,自然是他给我的。至于细节,
你该问你叔父,他比我清楚。”陈砚还想追问,陈镇岳却突然折返,手中多了一把匕首。
他看到陈砚,笑容僵了一瞬,随即恢复如常:“砚儿?你怎么在这儿?”“叔父,
这镇墓兽怎么回事?”陈砚直截了当,语气里压着怒火。陈镇岳眼神闪烁,
手指下意识摸向缺了无名指的左手:“这……不过是件赝品,我随便买来玩玩。”“赝品?
”韩千雪轻笑出声,“陈老板,这话可不地道。镇墓兽里有你兄长的DNA,
你不会不知道吧?”陈镇岳脸色骤变,额头渗出冷汗。陈砚上前一步,
死死盯着他:“你到底瞒了我什么?”就在这时,溶洞顶部传来一阵低沉的轰鸣,
像是有什么重物坠落。人群一阵骚动,韩千雪皱眉抬头,挥手示意手下:“去查。
”叶绯趁乱拉住陈砚,低声道:“别问了,先走,这地方要塌。”陈砚咬牙点头,
两人迅速退向地下河。可还没跑出几步,一块巨石轰然砸下,堵住了退路。
韩千雪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一丝戏谑:“陈砚,叶绯,你们跑不掉的。不如坐下来,
咱们好好聊聊传国玉玺的事。”溶洞内的灯光摇曳,陈砚转过身,目光如刀。他知道,
这场博弈,已经彻底失控。第4章 - 密室密码溶洞内的灯光在巨石坠落后摇曳不定,
空气中弥漫着尘土和湿冷的霉味。陈砚站在原地,目光如刀般刺向韩千雪,
拳头攥得指节发白。叶绯站在他身旁,露指皮手套下的手指轻敲着腰间的撬刀,
眼神冷峻却带着几分戒备。“聊传国玉玺?”陈砚冷笑一声,声音低沉而压抑,“韩小姐,
你拿我父亲的遗物做筹码,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韩千雪微微一笑,手指轻抚着翡翠扳指,
琥珀色的瞳孔在灯光下泛着幽光。“陈砚,别急着发火。你父亲的东西在我手上,
可线索在你那儿。咱们何不各取所需?”她顿了顿,目光扫向叶绯,“至于你,叶绯,
我知道你想要什么。那枚青铜铃铛的下落,或许我也有些眉目。”叶绯瞳孔一缩,
嘴角却扯出一抹嘲讽:“韩千雪,别拿空话唬我。你要真知道青铜铃铛的下落,
早就自己去找了,还用在这儿跟我演戏?”韩千雪不置可否,只是挥了挥手。
几个黑衣人从溶洞角落走出来,手持电筒和金属探测仪,显然早有准备。
她看向陈砚:“你父亲留下的拓片呢?拿出来,咱们可以谈个条件。”陈砚下意识摸向口袋,
那张滴血的拓片还在。他犹豫了一瞬,脑海中闪过父亲在壁画中被刺的影像,
还有陈镇岳闪烁的眼神。他咬紧牙关,冷声道:“拓片可以给你,
但我要知道父亲失踪的真相。”“成交。”韩千雪点头,示意黑衣人上前。可就在这时,
溶洞顶部又传来一阵低沉的轰鸣,尘土簌簌落下,整个空间仿佛在微微颤动。
叶绯警觉地抬头,低声对陈砚道:“这地方撑不了多久,咱们得找路出去。”陈砚没动,
目光死死锁定韩千雪:“说吧,镇墓兽怎么回事?你跟陈镇岳到底在搞什么?
”韩千雪轻叹一声,语气里多了几分戏谑:“你叔父比你想象的更贪心。
他拿陈家的藏品换钱,我不过是顺手帮他一把。至于镇墓兽,
那是陈镇南失踪前交给我的——他说,这东西能打开龙脉的秘密。”“龙脉?
”陈砚心头一震,脑海中浮现父亲失踪前反复提及的“命根子”。他正要追问,
溶洞一侧的墙壁突然裂开一道缝,一股冷风灌进来。叶绯反应极快,拉着陈砚闪身躲开,
一块巨石擦着他们的肩膀砸下,溅起一片碎屑。“走!”叶绯低喝一声,拽着陈砚冲向裂缝。
韩千雪皱眉,却没阻止,只是冷冷道:“陈砚,带着拓片跑吧,但你迟早会回来找我。
”裂缝后是一条狭窄的通道,墙壁上刻着斑驳的龙纹。陈砚边跑边回头,
韩千雪的身影在灯光中渐渐模糊。他咬紧牙关,
心中却翻涌着无数疑问——父亲、叔父、韩千雪,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通道尽头是一扇石门,门上嵌着一块龟裂的石板,纹路与拓片上的龙纹惊人相似。
叶绯眯起眼,手指划过石板边缘,低声道:“机关门,得解开才能出去。”陈砚掏出拓片,
对照石板上的纹路。拓片上的血迹在暗光中微微发光,
他突然想起父亲留下的密码本——一本藏在藏玉轩密室里的手抄账簿,
里面夹着一堆看似杂乱的数字和符号。他曾在父亲失踪后翻过,却没看出门道。
“密码……”陈砚喃喃自语,脑海中闪过密室暗格的画面。他低头看向拓片,
试着将血迹对准石板上的裂纹。就在血迹触及石板的一瞬,门缝中传来一声轻微的“咔嗒”,
石板开始缓缓转动。叶绯挑眉,目光落在陈砚身上:“你还挺有两下子。”她顿了顿,
低头看向自己脖颈的蝎子纹身。那纹身的缺口与拓片上的龙纹边缘几乎完美契合,
她心头一紧,压下涌起的疑惑。石门完全打开,露出一间密室。室内空荡荡的,
只有一张石桌,桌上放着一本泛黄的账簿和一枚青铜铃铛。陈砚瞳孔一缩,
快步上前拿起账簿——正是父亲的密码本。他翻开第一页,
看到一行熟悉的字迹:“龙脉图谱,藏于玺中。”“龙脉图谱?”陈砚低声念道,
转头看向叶绯。叶绯却盯着那枚青铜铃铛,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她伸手拿起铃铛,
轻晃了一下,清脆的铃声在密室中回荡,像一记重锤敲在她心上。
“这铃铛……”叶绯声音微颤,“是我母亲留下的。”她抬头看向陈砚,
“你父亲是怎么拿到它的?”陈砚皱眉,脑海中浮现父亲失踪前的种种异常。他翻开密码本,
里面夹着一张手绘的地图,标注着秦岭深处的一个坐标。他低声道:“答案可能在这儿。
”就在这时,密室的墙壁传来一阵低沉的震动,像是溶洞塌陷的余波。叶绯迅速收起铃铛,
低声道:“先出去,这地方不安全。”陈砚点头,将密码本塞进怀里。
两人沿着密室另一侧的通道跑去,身后传来石块落地的闷响。通道尽头是一片开阔的山林,
月光洒在地面上,映出远处秦岭的轮廓。“韩千雪说得对。”陈砚停下脚步,喘着粗气,
“父亲留下的东西,果然不简单。”他转头看向叶绯,“这铃铛对你很重要,对吧?
”叶绯沉默片刻,点了点头:“它是我母亲留给我的唯一东西。我得弄清楚,
她跟陈镇南到底有什么关系。”陈砚没说话,只是低头看向密码本。那张地图上的坐标,
像一盏微弱的灯,指引着他走向未知的深渊。他深吸一口气,低声道:“走吧,
咱们得赶在韩千雪前面找到龙脉。”叶绯轻笑一声,语气里带着几分揶揄:“陈少东家,
你这是打算跟我绑一块儿了?”陈砚瞥了她一眼,嘴角微微上扬:“你不也一样?
”两人相视一笑,默契地迈开步子。月光下,秦岭的山影如巨兽般蛰伏,前路漫漫,
危机四伏。第5章 - 冰裂纹劫晨光透过秦岭的树梢洒下斑驳的光影,
陈砚和叶绯在一片山林中停下脚步,喘息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经过一夜的奔逃,
两人终于甩开了溶洞的威胁,
但陈砚手中的密码本和叶绯怀里的青铜铃铛却像两块沉重的石头,压得他们喘不过气。
“歇会儿吧。”叶绯靠在一棵老松树下,掏出水壶灌了一口,银发被汗水打湿,贴在额角。
她瞥了陈砚一眼,“你那本账簿翻出什么没?”陈砚蹲下身,将密码本摊开在膝盖上。
那张手绘的龙脉图谱标注着一个坐标,旁边还有一串数字和符号,看似杂乱无章。他皱眉,
低声道:“还没完全弄懂,但这个坐标在秦岭深处,可能是龙脉的关键点。”叶绯轻哼一声,
手指轻晃青铜铃铛,清脆的铃声在林间回荡。她眯起眼,
盯着铃铛上的细小刻痕:“我妈留下的东西,怎么会跟你爸扯上关系?这事儿越来越邪乎了。
”陈砚没接话,目光落在密码本的最后一页。那里有一行潦草的字迹:“藏玉轩,冰裂纹,
勿信表面。”他心头一震,冰裂纹?这不就是藏玉轩那只宋代官窑碗的特征吗?
他猛地想起林知秋昨晚提到的区块链系统报警,眉头皱得更紧。“得回藏玉轩一趟。
”陈砚合上密码本,站起身,“父亲留下的线索,可能不止这本账簿。”叶绯挑眉,
语气揶揄:“你就不怕韩千雪的人守株待兔?”“怕也没用。”陈砚冷笑,“她想要拓片,
我得先拿到主动权。”他顿了顿,转头看向叶绯,“你呢?跟我回去,
还是自己去找铃铛的来历?”叶绯沉默片刻,嘴角微微上扬:“跟你回去。
反正这铃铛的线索,八成也跟你爸脱不了干系。”两人不再耽搁,沿着山路下山,
搭上一辆早班货车,颠簸了三个小时,终于在中午时分回到了琉璃厂古玩街。
藏玉轩的门紧闭着,牌匾下的槐树依旧摇曳,但街上的气氛却透着一股诡异的安静。
陈砚推开门,店内一片昏暗,林知秋正坐在柜台后,手边摆着一堆仪器和那只宋代官窑碗。
她抬头看到陈砚,推了推银丝眼镜,语气急切:“你可算回来了!区块链系统昨晚彻底炸了,
80%的藏品被标记为赝品,咱们店要完了!”“80%?”陈砚瞳孔一缩,快步上前。
他接过林知秋递来的平板,屏幕上红色的警告信息密密麻麻,
几乎覆盖了整个藏玉轩的藏品清单。他咬紧牙关,“这不可能,我亲手鉴定的东西,
怎么会出错?”叶绯靠在门框上,冷眼旁观,语气懒散:“要么是你眼瞎,
要么是系统被人动了手脚。你猜是哪个?”林知秋没理会叶绯的揶揄,
迅速打开一台便携式X射线检测仪,指着官窑碗道:“我今早查了这只碗,
冰裂纹的纹路里有异常物质,不是自然形成的。我怀疑有人用高仿技术伪造了这些藏品,
还篡改了区块链数据。”“高仿技术?”陈砚眯起眼,
脑海中闪过韩千雪在溶洞里的话——“陈镇南失踪前交给我的”。他低声道:“知秋,
你是说有人故意栽赃藏玉轩?”“不止是栽赃。”林知秋推了推眼镜,语气沉重,
“我查了系统的后台日志,发现有人植入了伪造代码,把咱们的藏品数据替换成了赝品记录。
这技术不是一般人能干出来的。”陈砚心头一沉,目光落在官窑碗上。他拿起碗,
指尖划过冰裂纹,突然一股血腥味刺入鼻腔。他猛地一怔,
转头看向林知秋:“你闻到什么没有?”林知秋皱眉,凑近碗口嗅了嗅,
脸色骤变:“血腥味……又来了!”她捂住嘴,眼中满是惊恐,“我明明没味觉,
怎么会……”“磁场共振。”叶绯冷不丁插话,走到柜台前,“这碗八成跟那幅壁画一样,
被动了手脚,能触发异常反应。”她顿了顿,目光扫向陈砚,“你爸留下的东西,
果然没一个简单的。”陈砚沉默片刻,脑海中浮现密码本上的“冰裂纹,勿信表面”。
他低声道:“知秋,用X射线再扫一遍,我要看看这碗里到底藏了什么。”林知秋点头,
迅速操作仪器。屏幕上,官窑碗的内部结构逐渐显现,
冰裂纹深处竟嵌着一层微不可察的金属薄片,上面刻着细密的符号。陈砚眯起眼,
那些符号与密码本里的数字惊人相似。“这是……”陈砚低声喃喃,突然手机震动了一下。
他低头一看,是区块链系统的最新警报:藏玉轩全部资产已被冻结,
原因是“涉嫌文物造假”。他脸色一变,咬牙道:“韩千雪,她动手了。”就在这时,
店门被猛地推开,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走了进来,为首一人拿出一份文件,冷声道:“陈砚,
文物局接到匿名举报,藏玉轩涉嫌走私和造假,这是搜查令,请配合。”陈砚攥紧拳头,
目光扫向叶绯。叶绯轻哼一声,低声道:“看来韩千雪不光想要拓片,还想把你连根拔起。
”林知秋急忙上前,试图解释:“你们搞错了,我们的藏品都是合法来源,
系统的数据被人篡改了!”可那人根本不听,挥手示意手下开始搜查。店内瞬间陷入混乱,
几个男人翻箱倒柜,文物被随意丢在地上。陈砚咬紧牙关,趁乱拉着叶绯和林知秋退到后院。
他低声道:“他们是冲着拓片和密码本来的,不能让他们得手。”叶绯点头,
从腰间掏出一把撬刀,低声道:“后院有暗道,直通地下街,我带你们出去。”她顿了顿,
目光落在林知秋身上,“你最好查清楚那伪造代码的源头,不然咱们都得栽。”林知秋咬唇,
迅速收拾仪器和官窑碗,跟在两人身后。三人钻进暗道,身后传来文物摔碎的声响。
陈砚心如刀绞,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低声道:“知秋,那金属薄片上的符号,
能不能破译?”“能试试。”林知秋声音微颤,“但需要时间和设备。”暗道狭窄而潮湿,
三人走了约莫一刻钟,终于从一处隐秘出口钻出,来到琉璃厂地下的黑市街区。
这里灯火昏暗,人声嘈杂,空气中弥漫着烟草和霉味。陈砚停下脚步,
低声道:“韩千雪想毁了藏玉轩,我绝不会让她得逞。”叶绯靠在墙边,
冷笑一声:“那就得看你有多硬的骨头了,陈少东家。”她晃了晃青铜铃铛,
铃声清脆却透着一丝诡异,“这局棋,才刚开始。”远处,
黑市街的尽头传来一阵低沉的脚步声,像一张无形的网,正向他们逼近。
第6章 - 磁场残像琉璃厂地下黑市街的灯光昏黄而杂乱,
空气中弥漫着烟草和汗臭的味道。陈砚、叶绯和林知秋站在一条狭窄的巷子里,
耳边是远处传来的低沉脚步声,像猎犬嗅到了血腥味。陈砚紧握密码本,目光扫向巷尾,
低声道:“他们追来了,咱们得找个地方藏起来。”叶绯冷笑一声,手指轻晃青铜铃铛,
清脆的铃声在巷子里回荡。她瞥了陈砚一眼,语气揶揄:“陈少东家,你这运气还真不赖,
刚出狼窝又进虎口。”“少废话。”陈砚皱眉,转头看向林知秋,“知秋,
那金属薄片的符号有眉目了吗?”林知秋推了推银丝眼镜,手里攥着便携式仪器,
语气急促:“还没完全破译,但这些符号跟密码本里的数字有重合的部分,
可能是某种加密坐标。我需要一台更强的电脑,才能跑出完整结果。”“坐标?
”陈砚心头一震,脑海中闪过龙脉图谱上的秦岭标记。他正要开口,巷尾的脚步声骤然加速,
几道手电光刺破黑暗,直直扫了过来。“来不及了,走!”叶绯低喝一声,
拉着两人钻进旁边的岔道。她对黑市街的布局显然了如指掌,七拐八绕,
带着陈砚和林知秋钻进一家不起眼的古董铺。店门半掩,里面堆满了杂乱的瓷器和铜器,
老板是个瘦得像竹竿的中年男人,看到叶绯,眼神一亮:“哟,叶小姐,又来避风头?
”“少废话,借你后院用用。”叶绯丢下一张钞票,径直走向店铺深处。
陈砚和林知秋紧跟其后,三人穿过一扇暗门,进入一个狭小的地下室。
墙角堆着几箱破旧的古籍,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安全了?”陈砚喘着粗气,目光扫向暗门。
叶绯靠在墙边,冷哼道:“暂时吧。韩千雪的人不会这么容易放弃,
文物局那帮家伙估计也被她收买了。”林知秋迅速架起仪器,将官窑碗接上X射线扫描仪。
她低声道:“我得赶紧破译这薄片上的符号,不然咱们跑再远也没用。”屏幕上,
金属薄片的细密纹路逐渐清晰,符号排列看似无序,却透着一股诡异的规律。
陈砚掏出密码本,对照着薄片上的符号,低声道:“这些数字……跟地图上的坐标格式很像。
”他翻开密码本,指着一串数字念道:“34.5,108.9,这不就是秦岭的经纬度吗?
”叶绯眯起眼,走近屏幕:“那这薄片可能是龙脉图谱的另一半。你爸还真是大手笔,
把线索藏得这么深。”她顿了顿,手指轻抚脖颈的蝎子纹身,“不过,
我总觉得这事儿没这么简单。”就在这时,地下室的墙壁传来一阵低沉的嗡鸣,
像是有什么东西被激活。林知秋猛地抬头,手里的官窑碗突然泛起微弱的光晕。
她惊呼道:“磁场共振,又来了!”陈砚心头一紧,目光死死锁定碗身。
光晕迅速凝聚成一幕模糊的影像——一个女人站在古井旁,怀里抱着一个襁褓中的婴儿。
她穿着粗布衣衫,眉眼间带着几分柔弱,却透着一股倔强。突然,一道黑影从身后扑来,
将她猛地推入井中,婴儿的哭声骤然响起,随后一切归于黑暗。“妈……”陈砚失声低喊,
声音颤抖。他左眉骨的浅疤隐隐作痛,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那是他五岁时,
母亲摔碎花瓶后留下的痕迹。可眼前这一幕,分明是母亲死亡的真相!叶绯皱眉,
低声道:“这女人是谁?你认识?”“是……我妈。”陈砚咬紧牙关,拳头攥得咯吱作响,
“她不是病死的,是被人害死的。”他转头看向林知秋,“这碗怎么会有她的影像?
”林知秋脸色苍白,手指微微颤抖:“磁场共振能记录特定时间点的能量残留。
这碗里的金属薄片,可能跟你母亲的死有关。”她顿了顿,低声道:“陈砚,
你爸留下的东西,恐怕不只是为了龙脉。”陈砚沉默片刻,
脑海中闪过父亲失踪前的种种异常。他低声道:“知秋,能不能再触发一次共振?
我要看清楚那黑影是谁。”“可以试试。”林知秋咬唇,调整仪器参数,
将X射线强度调到最大。她低声道:“但这可能会损坏碗里的薄片,你确定?”“确定。
”陈砚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然。林知秋点头,按下启动键。嗡鸣声再次响起,
官窑碗的光晕更强,这次影像清晰了许多——那黑影是个男人,身形瘦削,
手中握着一把匕首。影像一闪而过,陈砚却死死盯着那只握匕首的手——缺了无名指。
“陈镇岳……”陈砚低吼出声,眼中燃起怒火。他猛地站起身,拳头砸在墙上,“我叔父,
他杀了她!”叶绯眯起眼,语气冷淡:“看来你家的水,比我想象的还深。”她顿了顿,
手指轻晃青铜铃铛,“不过,这跟我妈有什么关系?我得弄清楚。”林知秋低头检查仪器,
突然皱眉:“等等,这薄片上还有一段隐藏编码,被共振激活了。”她迅速敲击键盘,
屏幕上跳出一串新的符号,翻译后赫然是一句话:“西夏铜镜,杀局之钥。”“西夏铜镜?
”陈砚心头一震,转头看向叶绯,“你盗墓的时候见过这东西吗?”叶绯皱眉,回忆片刻,
低声道:“没见过,但听过传言。西夏墓里有一面铜镜,能解开某种机关。不过,
那玩意儿据说是个杀局,碰过的人没一个活下来。”“杀局……”陈砚低声喃喃,
目光落在密码本上。他翻开地图,注意到秦岭坐标旁有一行小字:“镜藏西夏。
”他深吸一口气,“看来,咱们得去找这面铜镜。”就在这时,
地下室的暗门传来一阵急促的敲击声,老板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叶小姐,快走,
有人砸店了!”话音未落,门板被猛地撞开,几个黑衣人冲了进来,手里拿着金属棒,
气势汹汹。叶绯反应极快,抄起桌上的铜炉砸向为首之人,低喝道:“跑!
”陈砚拉起林知秋,三人迅速冲向地下室另一侧的出口。可刚跑出几步,
一面锈迹斑斑的铜镜从黑衣人身后滚落出来,镜面泛起诡异的光晕。“西夏铜镜?
”叶绯瞳孔一缩,停下脚步。陈砚猛地回头,镜面中再次浮现影像——这次,
是陈镇南和一个女人并肩站在溶洞里,手中捧着龙纹璧。女人的脖颈上,
有一抹熟悉的朱砂蝎子纹身。“妈?”叶绯失声喊道,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影像转瞬即逝,
铜镜却发出一声刺耳的鸣响,地下室的墙壁开始剧烈震动。“快走!”陈砚一把拽住叶绯,
三人冲出出口。身后,地下室轰然塌陷,黑衣人的怒吼被掩埋在尘土中。巷外,夜色深沉,
陈砚低声道:“这镜子,是咱们的下一站。”叶绯攥紧铃铛,
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看来,咱们的账,得好好算算了。
”第7章 - 赝品超度夜色如墨,琉璃厂地下黑市街的巷道里弥漫着紧张的气息。
陈砚、叶绯和林知秋站在一处隐秘的拐角,身后是轰然塌陷的地下室废墟,
耳边还能听到黑衣人被埋下的怒吼渐渐消散。陈砚紧握密码本,
目光落在巷道尽头的昏黄灯光下,低声道:“他们还有人,咱们得快走。
”叶绯攥着青铜铃铛,手指轻轻摩挲着铃身上的刻痕,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
她冷哼道:“韩千雪的手下真是阴魂不散,看来西夏铜镜对她也不简单。”她顿了顿,
瞥向陈砚,“你那叔父的事,你打算怎么办?”陈砚咬紧牙关,
脑海中反复闪现母亲坠井的影像,那只缺了无名指的手清晰得刺眼。
他低声道:“陈镇岳……我要他亲口告诉我真相。”语气里压抑着怒火,
却也透着一丝无力的颤抖。林知秋推了推银丝眼镜,手里抱着便携式仪器和官窑碗,
低声道:“先找个安全的地方,我得破译铜镜上的新线索。那句‘杀局之钥’,
可能藏着龙脉的下落。”“走。”叶绯不再多言,带着两人钻进一条更深的巷道。
她对黑市街的熟悉让他们避开了几波追兵,最终来到一间破旧的茶肆。
茶肆老板是个满脸胡茬的老头,看到叶绯,咧嘴一笑:“又惹麻烦了?后院有间房,
随你们用。”叶绯丢下一把零钱,低声道:“别多嘴。”三人绕到后院,
推开一扇吱吱作响的木门,里面是个逼仄的小房间,墙角堆着几张破草席,
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霉味。林知秋迅速架起仪器,将官窑碗和密码本摆在桌上。
她低声道:“我试着把铜镜的线索跟薄片上的符号对一下,可能有突破。”屏幕亮起,
她的手指飞快敲击键盘,眼神专注得像在破解一道生死攸关的谜题。陈砚靠在墙边,
目光落在叶绯手中的青铜铃铛上。他低声道:“你刚才在铜镜里看到的女人,真的是你母亲?
”叶绯沉默片刻,点了点头:“那纹身我不会认错。她跟我爸一样,是盗墓世家的人,
可她在我五岁时就失踪了。”她顿了顿,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我一直以为她抛弃了我,
没想到她跟你爸站在一起。”陈砚皱眉,脑海中浮现父亲和叶母并肩的画面。
他低声道:“他们可能在找龙纹璧,或者……在躲什么。”他正要继续,
房间的墙壁突然传来一阵低沉的嗡鸣,林知秋猛地抬头:“又来了,磁场共振!
”官窑碗再次泛起光晕,这次影像却不再是陈母,而是韩千雪。她站在一处昏暗的洞窟前,
身后的墙壁上绘满了色彩斑斓的壁画。她手中拿着一把匕首,轻轻划过一幅唐代飞天图,
鲜血从画中渗出,滴在地上。她低声念着什么,随后将匕首插入地面,壁画轰然崩裂,
露出一堆碎石。“她在毁真品……”陈砚瞳孔一缩,低声道,“这是敦煌的莫高窟!
”他认得那飞天图,是父亲生前最珍视的文物之一。叶绯眯起眼,
冷笑道:“她还真舍得下手。伪造文物还不够,连真品也要毁了?”影像中,韩千雪转过身,
琥珀色的瞳孔在火光中闪着幽光。她低声自语:“父亲,你错了,真品不过是个累赘,
伪造才是永恒。”说完,她从怀里掏出一本薄册,翻开一页,念出一串梵文。
空气中弥漫起一股淡淡的香气,像是在进行某种仪式。“佛经超度?”林知秋皱眉,低声道,
“她每次毁文物,都要念经?”她顿了顿,目光落在屏幕上,“等等,这影像有坐标残留,
是敦煌以北一百公里。”陈砚心头一震,低声道:“伪造洞窟坐标……她在那儿建了个假窟。
”他咬紧牙关,“韩千雪想用伪史重写一切,连真品都要毁掉掩盖痕迹。
”叶绯冷哼一声:“她这是疯了。不过,这跟她要龙纹璧有什么关系?
”“龙纹璧可能是她计划的最后一块拼图。”陈砚低声道,“父亲说过,它能激活龙脉,
或许她想用龙脉的力量彻底颠覆文物界。”他顿了顿,目光转向林知秋,“知秋,
你爸的事……”林知秋脸色一僵,手指停在键盘上。她低声道:“我爸是文物鉴定师,
三年前自杀,留下遗书说是收了假鼎害了人。”她咬唇,声音微颤,“那假鼎,
是陈镇岳给他的。”陈砚瞳孔一缩,脑海中闪过陈镇岳在溶洞拍卖时的狡黠笑容。
他低吼道:“又是他……”怒火在胸中翻涌,他猛地站起身,“我要去找他问清楚!
”“等等。”叶绯一把按住他,语气冷硬,“你现在去找他,就是送死。
韩千雪和陈镇岳是一条线上的蚂蚱,他们手里有你想要的真相,但也有能要你命的刀。
”陈砚攥紧拳头,呼吸急促。他知道叶绯说得对,可母亲坠井的影像和父亲的死如鲠在喉,
让他无法平静。他低声道:“那你说怎么办?”“去敦煌。”叶绯眯起眼,
“韩千雪在那儿毁真品,肯定有更大的图谋。咱们先抢在她前面,把西夏铜镜拿到手。
”她晃了晃铃铛,“我妈的事,我也得有个答案。”林知秋点头,
低声道:“我破译了薄片上的新坐标,跟敦煌的伪造洞窟重合。西夏铜镜可能就在那儿。
”陈砚深吸一口气,压下胸中的怒火,低声道:“好,去敦煌。但陈镇岳的账,
我迟早要跟他算清楚。”就在这时,茶肆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老板慌张地推门进来:“几位,快跑,有人带枪来了!”话音未落,一颗子弹擦着门框射入,
打碎了墙角的木箱。叶绯反应极快,拉着陈砚和林知秋扑倒在地,低喝道:“后窗,走!
”三人迅速爬向房间另一侧,林知秋抱紧仪器,陈砚抓起密码本,叶绯一脚踹开木窗,
三人翻身跃出。窗外是一条窄巷,枪声和喊杀声从身后传来。陈砚咬紧牙关,
低声道:“韩千雪这是要赶尽杀绝。”他转头看向叶绯,“你有路子弄车吗?
”叶绯冷笑一声,从腰间掏出一把钥匙:“早就准备好了。”她带着两人绕到巷尾,
一辆破旧的皮卡车停在阴影里。她跳上驾驶座,低声道:“上车,去敦煌,咱们跟她玩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