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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炼八卦之心

时间:2024-01-16 22:36:59

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修炼八卦之心》,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人家心思根本不在瘸阿星身上,登完记不耐烦地挥挥手,示意阿星上车。车上几乎全满,有新生,有家长,更多的是放在座位上的行李。大家各说各话,阿星踉跄上车,未能引发什么波澜。最后一排有空位,靠右边窗坐了个戴太阳镜的紫衣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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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内容试读

跑马乡位于千列县边缘,距撸阳府城比千列县城反倒更近一些,阿星选择的出行路线是坐汽车去撸阳,换乘火车去省城。

朝霞满天的时候,他背起阿根达斯双肩包,告别陋室,一瘸一拐赶往客运站点——棒山村桥头。

呃,昨日他双腿肌肉拉伤,现在仍感酸痛,看来体力练起来之前,马达腿还真不能乱踢。

……

“往后走往后走,后面有空座,”售票员嚷嚷着。

阿星艰难地挤到车尾,哪里有座,相对松快点而已。

大客车发动机老牛般嘶吼,笨拙而缓慢地在沙石路上行驶,车窗开着,车身后卷起黄色土龙,久久不散。

拐过弯路,山村渐行渐远,终于连大棒槌也看不到了。

这里是自己的根呀!阿星心中有些怅然,很想大喊一声:哥还会回来的。

“收腹,再上两位……往里走,里面有座……”客车走走停停,停停走走,人却下少上多。

50公里路程,用了一个多小时总算挪到撸阳站前。

阿星背着双肩包,随下车乘客往回走了一段进入火车站广场。

这里可真够乱的,大小车辆塞的到处都是,汽车喇叭狂按,拉客招呼,小贩叫卖,三轮车叮叮当当敲锣,同奏交响曲。

……

买过票,时辰尚早,阿星沿广场四周闲逛。

货运窗口旁的弄巷,站前旅社、站前旅店、站前招待所招牌林立,几个摊贩在一面写有大大“拆”字的墙根处摆摊叫卖。

“瞧一瞧,看一看,都是重口味儿啦,新鲜不要错过,花椒大料葱姜蒜……”

“丝袜,卖丝袜,穿里面保暖,穿外面性感,套在头上还能扮强盗打劫啦……”

“这位小友,你今天有卦……”

阿星无聊地欣赏丝袜包装上的美女,忽感有一只很后现代的脏手扯他衣角。扭头才发现丝袜男和花椒男之间有位脏了吧唧的道士,摆了个小小卦摊——一个板凳,一张画有太极图的纸壳。

道士说老不老,50左右或者60来岁,身穿灰黑色百纳道袍,足蹬青麻鞋,长发在脑顶盘成髻,插了半根筷子。

手上稀毛拂尘一甩,仿佛甩去了世间俗气,乍一看倒也有几分仙风道骨模样。只可惜嘴上一圈短胡茬黑硬浓重,总能令人想到“乌鸦嘴” 三个字。

在阿星印象中,算命的都骗人,尤其市场摆摊这种。但他闲着没事,抱着逗趣心态蹲下来,嘻笑道,“老头,你扯我做甚?”

“小友,贫道与你有缘,故尔呼唤。”

“切!”阿星不屑,突地心里一硌,难道他看出了哥们拥有八卦之心!

念及此处,不由端正了蹲姿,“敢问道长名号?”

道士摇头轻叹,“有名即是无名,施主称贫道无名即可。”

小友升格为施主,要钱的节奏吖。

阿星放松了,心中冷笑,“道长,你算算我姓什么?叫什么?从哪来?又要到哪去?算准了有赏。”

无名道长大摇其头,“贫道不做那些无聊之事,我观你额生朝天骨,眼里有灵光,龙行虎步,一身正气,若有高人指点,日后必成大器……”

阿星起身便走,典型的江湖骗子。

他“印象”中有这么一个骗小孩儿场景,跟刚才差不多的台词后,老东西会说,“你就是那万中无一的练武奇才”,然后码出《九阴真经》、《葵花宝典》、《六脉神剑》、《如来神掌》……之后又说,“维护世界和平就靠你了……”

傻子才信,不走是傻子。

“等等,小友别走啊,刚才只是同你开个玩笑。”老神棍急忙唤道,“真实情况是,刚刚贫道观你春风得意,面泛桃花,恐有桃花之劫!”

“劫你个……什么?桃花运?你给我说清楚喽。”阿星转身又蹲了回去。

桃花运有点意思,值得听听。在他理解,桃花劫与桃花运没什么区别。

老道手捋乌鸦嘴,淡淡微笑,“我刚才说你犯桃花劫,没说你交桃花运。小友一生桃劫不断,处理不当恐有血光之灾吖。”

死老道语出惊人,阿星根本不信,但还是随口问,“何以破解?”

“三种解法,施主任选。”无名道长推出两个手指,小友又成了施主。

阿星无心计较他手口不一,“哪三种?”

“有10元、50元、100元三种” 老神棍瞄了眼阿星左裤兜。

眼睛真毒啊,阿星的钱还真就揣在那兜里。

每个月才200生活费,要不要花点玩玩……阿星纠结了一阵,最后一咬牙一跺脚,摸出张钞票,很大气地往卦摊上一拍,嗯“给我解来。”

无名道长非常欣赏有气魄的年轻人,捋嘴颔首,可低头一看,差点没把他气撅过去。10元票!就10块钱你拍那么狠干嘛?咬牙又跺脚的。

他撇嘴收起诚意金,扔给阿星一笔一本,“随便写个字,测姻缘。”

其实无论阿星选10元,50元还是100元的服务,都是测字算姻缘。

旁边的丝袜男和花椒男偷笑,反正没什么生意,看乐挺好。

写什么好呢?阿星拿不定主意,视线内,恰是花椒男摊位上一堆畸形块状植物——生姜。

心念一动,他提笔在那便笺本上中规中矩写下个“姜”字。

老道一愣,坐直身姿,有些出乎意料。但姜字结构简单,对拆字无数的无名道长来说实乃小菜一碟。眼珠转了两转,便执笔在“姜”字下方刷刷写上“一、兰、女”三字。

阿星问:“这怎么说?”

“命中显示,你与名字中带‘一兰’的女孩有缘。”言罢看向他处,开始物色下一位施主。

“一兰?”阿星默默品味这两字,见臭老道一副送客的表情,便有些急,“喂,你倒是说清楚呀,如果我找的女友名中不带‘一兰’会怎样?”

都收过钱了,老道显得有些不耐烦,“害人害己,血光之灾。”

我次澳,只能找“一兰”, 太局限了吧。一旦找不到,或者遇到的“一兰”太胖、太丑、太老、有残疾……

“你再算算,范围给大些,总不能让我一棵树上吊死吧。”事关重大,阿星不得不在意,期待的眼神看老道,也不知他想在几棵树上吊死?

老道收回溜号的眼神,颇有深意的看了阿星一眼,“施主诚意不够,贫道法力有限,恐怕无能为力。”

说完闭上双眼,拇指不停地在四根手指上快速掐动,像是掐算着什么,又像是数钞票。

诚意不够与法力有限居然是因果关系,阿星听明白了,10元的服务只能这样。

那就给你充充电吧,他一时冲动,自兜里摸出50元票,拍给老道,“这回可以说了吧。”

老道立时醒目,快速将钱收纳入囊,提笔在纸上又写下仨字:“二王女”。

服务效率颇高,态度也好了许多,主动解说道,“除了一兰,名中带‘二王’的女孩也与小施主姻缘契合。”

五十元果然给力,择偶范围立马扩大一倍不止。

见老道又不说话了,阿星忍不住问,“没啦?”

“法力没了。”老道一双贼眼再次瞄向阿星裤兜。

阿星挽袖子站了起来,也不知着了什么魔,从兜里摸出一张百元大钞,当着俩观众面,拍到老道脏手中,“给小爷上最高级服务!”

惊讶于阿星的豪爽,看眼的俩摊贩大叔跟着呼吸急促,热血沸腾,相互之间还交换眼色。

无名老道豆眼急转,不再风轻云淡,扔了佛尘,捏搓票面,判断的真钱迅速揣入怀兜。

挥笔写下“三丫女”,且不再惜字如金,写了整整一行字。

“良配一兰、二王、三丫,余恐生祸,害人害己。”

写毕,他将这张便笺撕下来,塞入阿星手中,竖单掌揖手,“此乃我道家符箓用纸,极其珍贵,请施主收好,妥善保管。缘尽于此,后会无期,无量天尊,阿门。”

言罢,拾拂尘一抖,闭目不语。

“多谢道长指点迷津,道长保重。”

阿星郑重收好便笺,肃然还礼,缓缓退身离去。

丝袜男:“年轻真好啊!”

花椒男:“年轻真好骗啊!”

半分钟后,无名老道眯缝的眼睛猛然睁开,起身收摊。

“等——等——”丝袜男拎一只丝袜,伸臂拦住老道,“老哥,钱这么好赚干嘛急着走?”

看他架势,很有欲把丝袜套在头上动手打劫的意味。

花椒男绕至老道身后,不阴不阳,“一会儿那小孩就得找回来,说不定还带着巡捕,你拍屁股一走了之,我哥俩平白受牵连。”

“明白,明白,见者有份。”老道常年行走江湖亦相当干脆,摸出那张50的票,“你俩分吧。”

那二位也懂得见好就收,并不贪多。

“那行,就当我啥也没看见。”丝袜男接过票子,找给花椒男25。

花椒男嘻嘻笑纳,“管他谁问我,我一口咬定那老道驾鹤西去了。”

老道并不答茬,飞闪。

他走后,俩摊主往一起凑了凑,仿佛中间从未空过。

……

且说阿星,喜滋滋地边走边回味,“一兰、二王、三丫”,这回选择性够宽泛的了,只是有点贵,160元相当于自己一个月的生活费。

嗯?不对劲呀,那老道开始说三种解法任选其一,好像只需花100就能得到这么个结果欸。即使开头选了10元的、50元的,后来把诚意添到100也就OK了吧?

结果……哥多花了60!

呵,走到候车大厅了,他才醒悟过来。

看看时间还有些,赶紧回头去讨要,60块钱呢,能买多少烤地瓜。

……

“就在刚刚,这里明明有个乌鸦嘴老道摆摊算命,你俩怎能说没看见呢?”

阿星对丝袜男和花椒男瞪眼说瞎话的表现极为震惊。

那两位确定肯定以及一口咬定,从早上起俩人摊位就这么挨摆着,从未眼见,也不可能有什么道士在中间摆卦摊。

阿星双手薅头陷入迷茫,莫非乌鸦嘴乃世外高人,专门降世来指点咱家迷津,以至于凡人看不到?

取出那张便笺,字迹清晰可辨。

……

“开往北鲸方向的9527次列车开始检票了,有去往……”

听到广播,候车大厅里或坐或躺的旅客们躁动起来,纷纷朝检票口涌去。阿星被裹在人流里机械地检票,上站台。

倒不是对多花60元有多心痛,令他一直耿耿的是——那乌鸦嘴老道系哪路神仙?

车上人比较多,阿星座号靠窗,得意了一小下,不过很快便郁闷。这一侧是双人座,一个看上去30岁左右,体重200斤以上的胖女人一屁股坐在他旁边,瞬间霸占了23座席。

火车启动不一会儿,那胖女人便将涂着姨妈红指甲的胖手搁在阿星面前茶台上,令阿星感到非常别扭。

“啤酒饮料矿泉水,花生瓜子烤鱼片,来,让一下,腿往回收收。”女列车员推着货车经过,扯嗓子喊。

胖大姐收腿偏身。

阿星躲无可躲,被她热乎乎的肉身“壁咚”,只能自认倒霉。

对面座的四眼男呵呵坏笑,幸灾乐祸。

胖大姐从红色坤包里翻出化妆盒,开始补妆。火车行进间,她那裹在紧绷的花衬衫里巨大如面口袋的前胸有节奏地晃悠着。

阿星偷偷打量,悟出一个道理:女人的胸绝不是越大越好看。

“喯!”胖大姐突然扣上化妆盒,怒视阿星,大声道,“看什么看?从一上车,你就死盯老娘胸脯,要不要老娘解开,给你看个够?”

“轰”的一声,附近乘客炸开了,纷纷探头看热闹。

阿星一张脸红到脖根,“我没……”

“都快把嘴拱进老娘怀里吃奶了,还说没有!”胖女人站起来用手戳指阿星鼻子。

这女人真敢说呀!

周围哄笑声更大了,越来越多的旅客站起,一睹男女主角风采。

对面那四眼男更是夸张,拍腿跺脚,笑到断气。

阿星实在是无颜呆下去了,抓起架上背包,仓皇逃出车厢。

……

“况且、况且……”

车厢结合部,车轮碾压铁轨的噪声很大。在这待着虽然没座位,总比在车厢里遭死胖子欺负强。

忽然阿星想起乌鸦嘴老道的话,“桃花劫不断”……哎呀,这死胖子可别是叫“一兰、二王或三丫”吧!

那样的话,可真是最烂桃花劫!

细思极恐,不寒而栗,本来昨晚没睡好,有些犯困,经过此事竟睡意全无。

……

午后3:00左右,列车驶进宏伟老旧的齐撸府南站,阿星随着汹涌人流下车,进入地下通道。

第一次来省城,他心情激荡,有那急躁青年走路撞了他一下,他也只是呲牙笑笑,表示不介意,扭身潇洒离去。

心中得瑟无比:唉,碌碌凡人不识哥,等若干年后哥名满天下之时,你或许会想起今日曾与哥擦肩而过。

出了站口,摆脱掉“大宾馆”拉客的中年妇女,阿星站到广场“一柱擎天”雕塑下,默默感受大城市的气息。

齐撸府不愧为拥有数百万人口的省城,单这站前广场便比撸阳站大了不止两倍。

周边高楼林立,万人攒动,阿星感到自己像飘落的树叶般渺小。定定神,耸耸肩包,收起傲慢。

《录取通知书》标注:接站车在站前广场以东青年广场。可东边好几个路口,到底如何走嘛?

真是的,也没个举牌的。

“叔叔,可怜可怜吧,我是从人贩子手里跑出来了,没钱回家……”

一个十三四岁的脏兮兮男孩,伸着黑手对每一个经过他身边的路人实施纠缠式乞讨,如影随形,鞠躬连连,直到人家烦得受不了,扔给他五角一块的。

阿星经过他身边,故意缓步慢行,等他伸手,自己也好问路。

结果出乎所料,小乞丐居然绕他而过,奔向下一位。

欸?阿星极为不爽,也不嫌脏,一把将他扯到自己面前,厉声呵斥:“喂,前几人你丫挨个伸手,轮到哥哥我就跳过,什么意思你?”

欺负小孩,尤其是欺负这种没家长在身边的小乞丐,阿星没任何心理负担。

小乞丐扬起脸,看了眼阿星,不屑道,“就你,能给我钱?你不同我抢生意就不错了。”

“呀,你个小兔崽子。”阿星这个气,心说,哥有那么落魄吗?不就是迷彩服旧了点,旅游鞋破了点,书包脏了点么。

哥今天还非给你钱不可了!

他打算赏小乞丐5块钱,算是羞辱他一番,让他以后别再狗眼看人低。

伸手掏兜——

下一刻,他的动作僵在那里。

“哥,没事我走了啊?”

小乞丐有些忌惮阿星,弱弱地问。见对方没什么反应,撒腿跑掉。

阿星傻眼,钱居然不见了,摸遍身上所有兜也不见,努力回忆……

出站时,在地下通道,有个穿黑衬衫的男青年走得挺急,曾撞过自己——小偷!

1200块!哥的半年生活费呀!

阿星悲哀地发现,自己除了记得那小偷穿黑衬衫,短发,比自己稍高外,面部轮廓一点也想不起。

翻看阿根达斯书包,2000元学费还在,幸好当时分开了放,不然一锅端。

可生活费没了,以后吃饭怎么办?

“抢包啦,抢包啦!”

杀猪般的女人嘶喊声突兀传来,即使在这嘈杂的站前广场也显得极为刺耳。

阿星朝音源方向望去,瞅见一个穿黑背心的长发青年,抓个红色坤包,拨着人群,没命地这边狂奔。

其后方10数米远,一个胖女人手拎高跟鞋,扭动臃肿身躯,锲而不舍地追赶。那尖锐的呼喊声正是出自她口,此刻仍在喊,“抓贼呀——”肺活量惊人。

嘿,那不是火车上那欺负过自己的胖大姐吗。你也有今天!

阿星刚丢钱的坏心情顿时好转不少。

本来他与那贼之间隔了许多路人,但可气的是,密匝匝人群纷纷躲闪,让出了一条通道,那贼毫无阻碍的跑到他跟前。

人可以不会武术,却不能没有侠气。

咳咳,过于冠冕堂皇了,主要原因是阿星刚被摸去了家当,对小偷恨之入骨。虽知此贼非彼贼,依然默默地伸出了一只脚——随缘,你绊或不绊,我腿就在那里。

结果绊上了,“咻——”那小子整个人向前飞了出去,“砰”一声,摔了个狗抢屎,阿星都有些不忍心看了。

呼啦,刚才唯恐避之不及的人群潮涌过来,当然距离还要保持,把阿星和那贼围住。

阿星揉了揉脚踝,半真半假地蹦两步上前,拾起坤包,用脚拨弄那厮,“喂,你踢疼我了。”

“哈哈哈”看眼的有人傻乐,也算配合捧场。

长发毛贼并未因这一摔而导致生活不能自理,受到刺激,燃起了血性,翻身坐起。

只见他双手掌心已然血肉模糊,胳膊肘蹭皮洇血,牛仔裤物理破损,估计里面皮之不存……

毛贼甩动血手,抹了一把鼻涕,得,现在满嘴是血了。咬牙切齿地用那双三角眼毒视阿星。

“我的包!”

胖大姐终于扭了过来,高跟鞋扔到地上未及穿好,就一把从阿星手中夺过包包翻看。

估计里面也没什么值钱东西,只看了两眼便扣上,怪叫道,“死缺德的,蹭破一大条。”

“四毛你没事吧?”人群中挤出两个黑背心壮汉,伸手搀扶地上的长发青年。

看打扮,听称呼,就知是同伙,估计还是什么“毛贼”集团。

不知谁第一个后退,群众迅速放大了包围圈,却鲜有人离去。

“二毛、三毛,看我的皮尔卡蛋牛仔裤,大前年新买的吖!”

四毛很光棍地站起来,以所谓幽默掩饰失手的沮丧。

被叫做“二毛“的男子是个没毛光头,胳膊刺青,斜睇着阿星问同伴,“四毛咋回事儿?你勒正常走路,怎就被人踹倒了?”

四毛心领神会,用手指着阿星,“就内小杂,趁我不备踹我。”

个高的“三毛”屌屌地冲阿星吼,“小杂,敢惹我们兄弟,你摊上大事儿了,知道不?”

阿星被这三位气乐了,“嘿,有意思了,光天化日,众目睽睽,抢包的还敢这么嚣张。”

光头二毛抽搐脸上横肉,蔑笑,“抢包?谁抢包?抢谁的包?”

“他抢……”

阿星戛然住口,环视一圈,哪还有胖大姐的踪影!

被害人居然溜了!这令阿星有嘴也说不清。

周遭群众轰然议论,却没一个出头伸张正义。

四毛不耐烦,高声叫道,“别跟丫挺废话,削他!”

要动手了!前排观众急退,引发骚乱。

阿星心道不妙,准备开溜。看眼的人太多太密,往哪儿跑呀?这么一犹豫,错过了最佳时机,那哥仨已呈品字包抄了过来。

阿星凝眉苦脸:拼了,先下脚为强!

不顾腿伤未愈,他抬腿便朝冲在最前的四毛迎面骨蹬了一脚,那货当时就趴下了。

脚不落地,阿星一记侧踢,光头二毛闷哼一声,捂住大腿根,蹲蜷成一只大虾。

来不及想更多,阿星顺势横扫三毛软肋,三毛肝部剧痛,一米八几的大个子缓缓瘫倒。

“动作这么慢,还敢出来当坏人,找打。”

阿星打完收工,故作潇洒地用拇指抹了下鼻子。

初次实战,其实他自己也有些懵,过度爆发,伤上加伤,双腿瑟瑟虚抖。

“无影脚!”路人甲张大嘴巴,抽了一半的香烟从唇边掉落,浑然不觉。

“特种兵?”路人乙扶了扶眼镜。

由于阿星动作太快,只有极少几个视力、视角均佳,且注意力集中的看客瞅清了过程。

更多人看到的是——男孩双手抓着双肩包,抬了抬脚,三壮汉倒地。

“拍电影吗?”

“摄像机搁哪藏着呢?”

“挖槽,也太假了吧!”

既然是拍戏,便没什么可怕的了,围观人群潮涌向前。

三个毛贼中最先缓过来的是光头二毛,他大腿根中招,当时死疼,不过恢复也快,颤巍巍站起,从腰间抽出一匕首,竖在身前。

围观群众见到明晃晃的刀,尖叫急退,场面大乱。

“小杂,二爷今天就整死你!”

二毛不大敢真用刀捅,他寄希望于对方被吓得落荒而逃,也好找回一些颜面。

“巡捕来了!”不知谁喊了一句。

这下炸锅了,都怕去巡捕房作证,围观群众四轰而散。

二毛更不用说了,撇下刀就跑,哪还顾得上三毛四毛。

阿星一激灵,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哥也闪。瘸了吧唧的一路疾撩,拐弯抹角,钻进一家储蓄所。

“哎哟哟!”用腿过度,又抽筋儿了。

休息了好一会儿,才缓得差不多,重新上路,辗转打听,总算找到青年广场。

……

小说《修炼八卦之心》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修炼八卦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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