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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不做恋爱脑,我要做碟中谍

时间:2023-12-14 02:03:39

主角温延二宝的古代言情《重生之不做恋爱脑,我要做碟中谍》,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软嘉”,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几经摸索,司马玉容找到了“国主”的房间,她趁着那身着内侍服的男子到门外倒洗脚水的功夫从大堂窗户迅速溜进房间内,藏在了置物架后。在楚玉容刚找好藏身之地时她看见从外面的窗户又翻进来一个人,只见那人东翻翻西翻翻好像在找什么。不久之后,司马玉容听见外面似有踏步之声,紧接着她所在的厢房便被包围了。司马玉容见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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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内容试读

这天,司马玉容来到了安定县,记得当时那伙黑衣人救走叶洪父子后就赶往了这个方向。楚玉容虽从其他人口中自己的哥哥玉龙已经复国并且下令在寻找她和母后。但苦于用来证明身份的玉佩丢失加上分别太久容貌已变,司马玉容去官府表明身份时被县官敲诈,气得她教训了那县官一顿便走了。认亲未果,司马玉容只得随便找了个客栈住下。刚住下来的她便听见外面一阵嘈杂,人群中似有“国主去妓院”的言语,她好奇地向店小二打听这件事。店小二说:据百花楼妓女的消息,国主昨夜与一名亲随丁公公入住了百花楼,假借微服私访的名义在民间选美。小二解释了经过之后还大骂国主荒唐不干正事。司马玉容与玉龙虽多年未见但深知“秉性难移”的道理,哥哥从小就以先贤为模范哪有长大后就突然宿妓的?必是有人假冒哥哥,说不定与姓叶的有关系。于是楚玉容打算入夜后偷偷潜入百花楼一探究竟。

亥时时分,外面的行人渐渐少去,司马玉容换上夜行衣从房间窗户跳下前往百花楼。几经摸索,司马玉容找到了“国主”的房间,她趁着那身着内侍服的男子到门外倒洗脚水的功夫从大堂窗户迅速溜进房间内,藏在了置物架后。在楚玉容刚找好藏身之地时她看见从外面的窗户又翻进来一个人,只见那人东翻翻西翻翻好像在找什么。不久之后,司马玉容听见外面似有踏步之声,紧接着她所在的厢房便被包围了。司马玉容见那名黑衣人索性拉上了幔帐躺在了床上,心里不禁慌张:那人竟敢假冒国主,万一被发现,连累了自己该如何是好。就在司马玉容在想下一步怎么出去的时候,房门突然被打开,涌入了不少人,领头的身穿着姜黄华服,地位应该不低,旁边的那个是刚才出门的内侍,看起来战战兢兢的,后面的那个司马玉容认出是敲诈她的县令、师爷还有衙役。只那姜黄华服疾步而上想去抓床上躺着的人,司马玉容以为那黑衣人要完蛋了的时候,深黄华服突然跪下,口呼万岁,接着后面的人也跟着喊万岁。听到那个身着华服的老人说自己是前御史台中丞李环。既然是朝廷命官那一定见过国主,想到这楚玉容大吃一惊:那名黑衣人原来是自己的哥哥!过了好一会,房间里的大小官员才全部离开。司马玉容看着哥哥跟那个内侍聊了得不亦乐乎便觉奇怪,突然,门外又进来了一黑衣人,二话不说便开打。也许是打斗声惊动了外面的侍卫,大堂又吵闹起来。司马玉容见势不妙便从窗户逃走了,临走之前还听得哥哥对那内侍说了什么“明日辰时初刻,顺客心酒楼见”的话。司马玉容想着既然哥哥明天会去,那明天便去那找他。

与哥哥相认一事并没有司马玉容想的那样顺利。她水土不服又冒着露水深夜才归,因而受凉夜里腹痛一夜未眠,等她醒时已至卯时三刻。司马玉容急忙往顺客心酒楼赶去,途中她又被一年轻男子撞倒,“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司马玉容爬起来嘟囔了一句又继续赶路。等楚玉容到达酒楼时,她环顾四周并没有发现哥哥与那内侍的身影,于是点了一壶茶坐着继续等。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司马玉容仍是未见哥哥便决定结账走人。当她把小二招来时却发现自己腰间的荷包不翼而飞了,司马玉容猛然想起之前故意撞她的年轻人竟是个小偷。司马玉容无奈,只好掏出袖袋中的银花扁簪抵作茶钱,但小二并不买账:“谁知道你这簪子是银子的还是锡的,年纪轻轻的喝个茶还想赖账么?”司马玉容听了这话便觉羞辱但钱包被偷没有银两付茶钱,自觉理亏又不好发火,急得两颊通红。这时,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从背后响起:“我替她付!”司马玉容见此人身型高大,剑眉如锋,目如朗星,面颊棱角分明,乌木般的头发高高竖起,身着土黄色短褐背上还背了把刀。“这人好生眼熟。”楚玉容小声嘀咕着。陌生人一手抽走了小二手中的银簪一手又将一锭银子放在桌上,小二见有人付了钱便不再纠缠。楚玉容对他做了个揖感谢他替自己解围并欲将这簪子作为借钱的抵押赠予他,可那人却拒绝了。司马玉容向来不喜欢欠人情,见那人要走就一把拉住了他,粗着嗓子问道“敢问兄台姓名,在下就当交个朋友,他日兄台若有需要,在下定赴汤蹈火以报一茶之恩。”陌生人见楚玉容有趣便抱拳回答:“在下赵羽,举手之劳,何足挂齿。”赵 羽 !司马玉容已经十五年没有听到这个名字了,今日这两个字再次被提起使她激动不已,瞬间眼泪夺眶而出,“敢问令尊可是护国大将军赵毅?”司马玉容怕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所以她要确认一下。赵羽见此人知道她父亲的名讳和官职很是惊奇:“正是,不知兄台.....”还没等他说完面前的这个人就抓住他的胳膊:“小羽哥哥,你不记得我了。我是玉容呀!”赵羽惊喜地看着眼前的这个人:柳叶眉,荔枝眼,樱桃嘴,紫色的发带将那乌黑光滑的头发缠成了圆髻,身穿紫色交领长衫,虽没有倾国倾城的容貌,却古灵精怪又英气十足,竟是玉容公主。与小羽哥哥多年未见,司马玉容有许多话欲对其诉说。这时,楼上跑下来一位老人挡在了他俩面前,是昨夜百花楼见过的李环。李环看见了赵羽就像看见了救星:“侯爷啊,你赶快去屠龙潭去救国主,他到现在还没回来,可能会有危险啊。”赵羽一听国主有难,想都没想就直冲门外上马赶往屠龙潭。司马玉容思兄心切,听到这消息后便也拿上佩剑让赵羽带她一起,于是两人一骑快马加鞭向屠龙潭赶去。抵达屠龙潭时,场面十分混乱,国主一人与数十蒙面人搏斗,似落入下风,赵羽从背后抽出刀,大喝一声:“伤我国主者死!”司马玉容见状也从马上跃下,加入混战之中。赵羽打散歹人,将刀立在中间。那些蒙面小喽啰们皆噤若寒蝉,不敢上前。司马玉龙由于中了迷药被楚玉容搀扶着坐在一旁的石阶上,司马玉容讲明了自己的身份,兄妹重逢,泪眼相对。一个眉目清秀的女子忽然站了出来,对司马玉龙骂道:“你这昏君!囚禁我父母,还不快快受死!”司马玉容怕她伤害哥哥便挡在玉龙身前:“你无凭无据,就红口白牙地说我哥哥害你父母,你到底是何居心?”玉龙打断了她的话,踉跄着站了起来:“白姗姑娘,我司马玉龙敢指天起誓,绝无做过半点伤你父母之事。”白姗想司马玉龙方才打斗之时只知防守却不曾伤人而现在又如此言之凿凿,便心生动摇。这时,对面阵营穿白袍的蒙面人说道:“姗姗,你明明看到白将军书信,上面所说的明明白白是他司马玉龙将你父母关押,我屠龙会义士才出手相助,你不要被这恶龙给骗了。”这话正好被步行赶来的李环听见,却说李环已是三朝元老,世代忠君爱国,如今竟有人中伤国君,他自不能罢休:“一派胡言!国主登基之后就大赦天下,广施仁政,怎会无缘无故将人收监!你到底是何人!”白姗仿佛抓住了一棵救命稻草:“这位大人所言属实?我父白武当真没有被关进大牢?”李环一听“白武”的二字,硬气的表情瞬间塌了下来,他双眉紧皱,两眼下垂,愁云密布:“白武将军与夫人已....亡故了。”白珊瞳孔一震,向后退了两步,她不相信,明明不久前才收到父亲的手书,怎么可能就去世了呢?“老夫所言句句属实啊,”李环用衣袖轻轻拭去眼角的泪水,“一年之前,白虎将军随那伪主叶洪父子巡边,其间叶麟私下里强抢民女,白虎将军直言相劝,不想惹怒了他,谁知叶麟那厮竟用石锁击碎白将军之顶阳骨,白将军当场身亡了。白将军部下密信传于白夫人,你母亲怕你担心,未将实情告诉你,连夜赶往边境为你父亲讨回公道,那奸臣父子不仅不顾你母亲的声讨,还威胁要将你全家抄斩,你母亲为了保全你又不肯屈服于那奸臣父子,竟一头碰死在你父亲身边。”李环说罢便闭上了眼不愿再回忆起当时的场景。但现在却有人拿出这件事来污蔑国主,实是居心叵测。而后他又瞪大他那布满血丝的眼睛指着那蒙面人说道:“你究竟是谁,为何要伪造白将军的书信,欺骗白姑娘,诽谤国主!”在场的人从悲痛中抽离,开始怀疑那白袍蒙面人的身份。蒙面人心虚,从袖中掏出飞镖向白姗掷去,好在玉龙一把拉开了她。司马玉容见那人可疑,便跃至那人身旁,趁其不备一把扯下他的面罩,“叶麟!”楚玉容惊呼道。叶麟看自己已暴露便扬起地上的灰土迷了司马玉容和赵羽的眼睛,带着喽啰跑了。司马玉容、赵羽欲追上前去,却被玉龙阻止。

白将军夫妇之死的真相终于水落石出,白姗因要回去处理丧事暂别司马玉龙一行人。回顺客心的路上司马玉容给玉龙讲了自己的种种经历,玉龙听后冁然一笑:“对不起,玉容,哥哥让你受苦了。”楚玉容强忍着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没事儿的哥,都过去了,玉容不是与你、与小羽哥哥又在一起了嘛。”赵羽怕兄妹俩勾起伤心往事,便转了话题:“国主,我们现在该去哪呀?”司马玉龙神秘一笑:“去顺客心酒楼,找那个‘丁公公’。”司马玉容不解:

“那个什么丁公公分明是个冒牌货,还让你替他背了那么大个黑锅,干嘛还要去找他吗?”

“你别看那个人是个神棍,但却有点小聪明,江湖经验丰富,咱们以后行走江湖少不了他。”

司马玉容心里还是不服气,但还是跟着去了顺客心酒楼。

丁五味看着陌生的赵羽、楚玉容二人,一个带刀,一个拿剑,一副不好惹的样子,没敢说话,只是搓着手呵呵笑,场面一度十分尴尬。楚天佑慢慢地摇着折扇,打破了尴尬:“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妹妹,楚玉容,这位是忠义侯赵羽。”丁五味把头凑到楚天佑跟前悄悄地说:“我说,咱们行骗天下,分别人的钱,你找个什么‘猴爷’、‘虎爷’的,还把你妹找来,这...是干什么。”楚天佑一本正经地解释道:“玉容与忠义侯赵羽武功不俗,与你我同行,以后若有不测还可有个帮手。”丁五味恍然大悟地点点头,楚天佑又诓他:“那就快给公主和忠义侯行个礼吧。”丁五味以为他们都是假身份,就没当回事:“我咱们这群人的当家的,凭啥给他俩行礼。”没想到话音刚落,赵羽的刀也落在他两指之间,丁五味吓得一蹦三尺高,仔细地数数自己的手指有没有少掉。楚玉容一手撑头,一手摇着剑柄,笑看着丁五味惊魂未定的样子:“丁公公,你我初相识,要不要我也送你个见面礼呀?”丁五味顿觉脊背一凉,麻溜地给他二人做了个揖,转头问楚天佑:“他俩工钱咋算?”楚天佑做出思考的样子:“小妹玉容一天二十两,赵羽一天十两,啪”地收起扇子,指向丁五味:“你付。”丁五味不乐意了:“为什么是我?”楚天佑答道:“因为你是当家的啊。”丁五味嘀咕了几句,正撞上了赵羽凌厉的目光,吓得赶紧闭了嘴。楚玉容问起接下来该去哪,楚天佑从座位站起:“我们先去县衙门,找那个胡县令。”说完便朝外走去。丁五味也想跟着走,但被赵羽拦了下来,丁五味双手叉腰但语气却硬不起来:“你...你拦我干...干嘛。”赵羽板着脸道:“付钱!”丁五味一脸不情愿:“为啥?”楚玉容拍拍他的肩膀:“因为你是我们这伙人的当家的呀。”说毕摆摆手让赵羽和她一起出去。“这三七摊,怎么到目前为止都是我亏呢?”丁五味小声嘀咕。

楚天佑一行人走在街上,丁五味一直暗戳戳地乐着,楚天佑问他原由,他笑得更开心了:“老三呐,我刚想到了一个好主意,又能捞钱又名正言顺,你看啊,咱们先去买只乌贼,然后向那个糊涂的胡县令借他四万两,然后用乌贼汁写借据,这样,等时间一长,乌贼汁风化,那笔钱我们就不用还啦!”只见他摇头晃脑地,好像那白花花的银子就在他跟前一样。楚天佑笑着打扇:“只怕你想借,人家也没有那么多钱啊。”丁五味摇摇头笑话这涉世未深的三人:“这你们就不懂了吧,这一个县的方方面面什么救济院、学堂、育婴堂啦、道路修缮、朝廷发赈灾饷银呐、建水利设施什么的,那都是县令捞一笔的好时候,依我看这个县令至少了十倍不止啊,怎么不可能拿得出四万两。”丁五味不知道他在说这话的时候,楚天佑的脸上已经罩了一层乌云,楚玉容抱着手臂惊呼:“天呐,这要是让这个狗县令再当下去,那公堂上“明镜高悬”的金漆还不都得让他刮了去啊!”丁五味砸吧砸吧嘴继续说道:“还有呢,”楚天佑、赵羽不可思议地异口同声道:“还有?这衙门里有个俗语‘金库房,银库房,不如刑房一个晚上’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嘛?”楚天佑懵懂地摇摇头,丁五味顿感无语,拿蒲扇怼了他一下:“你怎么笨得跟真国主一样。”赵羽见他对国主出言不逊,挺身要去教训他,丁五味连连退缩,撞到了楚玉容。楚玉容揪起他的衣服:“就你聪明!那你给我们解释解释呗!”丁五味嘟囔着捋平被楚玉容扯皱的衣服:“就是说,你坐了牢,要是不给那牢头、狱卒点好处啊,你在里面是不会有好日子过的,什么馊饭馊菜的都是家常便饭,要是把你安排跟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住一块,恐怕,还没等结案你就嗝屁喽,所以这牢房也是个捞钱的好地方。”楚天佑那温文尔雅的面庞如今也阴沉下来:“没想到官府衙门,朝廷之公器,竟也沾染了铜臭气,长此以往,那还了得!小羽、玉容你们和五味在此等我,如果我一个小时还未出来,小羽,你就拿着忠义侯令牌进来找我!”说完便转身大步流星地走进衙门。

眼看日落西山,一个时辰已到,但楚天佑还没有出来,楚玉容他们按照约定进衙门找他。赵羽亮起“忠义侯”令牌:“我乃忠义侯赵羽!安定县县令何在!”一众门子不敢阻拦,跟着县令在公堂跪下。待赵羽坐定,便问县令:“今日你县衙有无贵人降临?”县令被他问得一头雾水但还不忘溜须拍马:“今日莅临敝县的自然是侯爷您呀,除此,再无旁人了。”赵羽不吃他这一套:“我说的是比本爵还要尊贵的贵人。”胡县令想破了脑袋也没有想到:“今天衙门里也没来什么人啊,除了....除了那个做五句包子的年轻人来讨赏钱。”赵羽急切地问道:“那个年轻人现在在哪?”胡县令不敢面对赵羽审视的目光,低头道:“他....他对下官大不敬,被下官关起来了。”赵羽猛地一拍醒堂木,把在场的人吓了一跳:“大胆!那个做五句包子的年轻人那是当今国主!你敢关押国主,我看你才是大不敬!”胡县令吓得屁滚尿流,呆呆地坐在地上,又忽然想起什么,全身颤栗地由师爷扶起去牢房请楚天佑。

楚天佑端坐在公堂上,余怒未消,胡县令等一干人等皆将头深深地埋在地上。

“你等贪官恶吏,私自侵吞他人财产,逼迫良民缴纳赎罪金,随意栽赃陷害,欺压百姓,有辱国家公器,你等,你等之罪行简直是罄竹难书,实是朝廷之劣蠹役!”公堂上鸦雀无声,随后,楚天佑继续说道:“像你等蛀虫我大楚断不能留,判县令胡氏、师爷及与其亲近之衙役处以绞刑,即日行刑!”只听地下哀嚎声一片,一衙役知自己以被判死刑,竟冲上前去欲与楚天佑搏命,不想被赵羽锁喉,顷刻间断了气,师爷和县令趁此机会便想逃,一个被楚玉容掷出的匕首命中,一个被赵羽掷出的令签射中,双双倒地身亡。

安定县郊外,一分钱没捞到的丁五味气吼吼地一个人走在前头。楚天佑主动搭话:“五味,你走那么快干嘛?”

“咱们呢,以后就母鸡生蛋,各顾各的,跟着你们去捞钱,只怕是有命挣,没命花呀。”

楚玉容白了他一眼:“好啊,那咱们呀,就我们走我们的阳关道,你过你的奈何桥吧,哼!”

这时,一声清亮的嗓音牵住了他们前行的脚步:

“楚大哥,等等我。”

楚天佑等人回头一看,是白珊珊。

“楚大哥,我听李大人说你们要游历天下,珊珊欲请同往,不知楚大哥等愿不愿意。”

那丁五味一看是个清秀的姑娘,乐呵呵跑到她面前

“愿意,当然愿意,珊珊姑娘,在下丁五味,是这伙人的当家的,以后有什么事问我就行。”

楚玉容本想一把推开丁五味,奈何他一见到白珊珊站得跟桩一样,根本推不动,便在他肩上拍了两下

“你不是要各顾各的嘛?你顾你的去呀,来管我们作甚?”

“大人说话,小孩儿别插嘴。”

就这样,楚天佑、白珊珊、赵羽、楚玉容、丁五味五人踏上了名为“行骗天下”实则寻访太后、惩贪官、除恶吏的路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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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不做恋爱脑,我要做碟中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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