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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去的白月光竟是我

时间:2024-03-30 23:24:29

小说叫做《死去的白月光竟是我》,是作者“张婉茹”写的小说,主角是张婉茹曹秀女。本书精彩片段:」宴礼学抓住她不安分的手,虽然还是笑着,语气却冷了下来,「不过去了宫外而已。」张婉茹未曾察觉,还在说着,「昨日臣妾问了陛下身边的小德子,他却说不知......」「你可是想监视朕的一举一动?」张婉茹听出来宴礼学的态度不对,忙跪了下来,「是臣妾不对......」宴礼学拂袖离开,「今日朕还有要务要处理,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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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内容试读


胸腔里跳动的心停止了。

我原以为宴礼学是真心爱我,好歹,也是曾经爱过我。

可到头来,我竟是替身么?

宴礼学还在喃喃自语,「梨月是最像你的......可是她就像个自由的鸟儿,我抓不住她......」

宴礼学抱着酒坛子,喝的醉醺醺的,就算是这样,他还是看着墙上的女子笑着,和她说着心里话。

我捂着耳朵蹲坐在墙角,低声抽泣着。

我不想听到宴礼学说爱她,或许这样,我还能欺骗自己,我们的感情是真的。

可是宴礼学不给我这个机会,他抱着那个画像又哭又笑,像极了一个孩子。

我再也呆不下去,独自一人飘走了。

可是我走了,却没听到宴礼学的话。

「李姑娘,这怕是我最后一次来看你了......」

「我不能负了身边人,不能负了梨月......」

「我本以为我会爱上梨月,是因为她长得像你......」

「可是梨月不在了,我才发现我爱的是梨月这个真真切切的人......」

「等我解决了张婉茹的事,我就娶梨月......」

7.

宴礼学仍是像往常一样宠着张婉茹,柔情似水。

看着张婉茹幸福的依偎在宴礼学身边,我突然感觉她有些可悲。

我们不过是占了另一个女孩在宴礼学心中的位子罢了,迟早要还的。

张婉茹轻点宴礼学的胸口,嗔怪着,「陛下昨日去了何处,臣妾本做了羹汤想送给陛下,可是到处都寻不到。」

宴礼学抓住她不安分的手,虽然还是笑着,语气却冷了下来,「不过去了宫外而已。」

张婉茹未曾察觉,还在说着,「昨日臣妾问了陛下身边的小德子,他却说不知......」

「你可是想监视朕的一举一动?」

张婉茹听出来宴礼学的态度不对,忙跪了下来,「是臣妾不对......」

宴礼学拂袖离开,「今日朕还有要务要处理,皇后先休息吧。」

我静静地看着张婉茹跌坐在地,开始哭起来。

「宴礼学......我根本勾不住你的心......」

「你明明只要乖乖听我的话,就一切都好了啊......」

哭着哭着,张婉茹却开始笑起来,笑得癫狂,「既然这样,你就别怪我了......」

我心里一惊,不知张婉茹要做什么。

张婉茹这时却住了嘴,朝我的方向看来,斜眼笑着,「你怎么会在这里?」

莫非张婉茹真的能看到我?

我还没来得及细想,张婉茹开始发疯的摔屋子里的东西,她举起花瓶就朝我的方向砸来,「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滚!滚啊!」

花瓶直直从我的身体穿了过去,砸在门框上,碎了一地。

张婉茹瘫倒在地,崩溃地哭起来。

看着张婉茹精神不太正常的样子,我忙飞出了宫殿,去寻宴礼学。

宴礼学一人走在宫道上,背影落寞。

他从怀中拿出一个香囊,神色温柔,眼中盛满爱意。

我认出那是我送给他的香囊。

宴礼学说两个人相爱的话,会互相送信物的。

我问了府里的女子,她们都说若是欢喜哪个男子,便送一个亲手绣的香囊送他。

那是我第一次学针线,本想修两只鸳鸯,却绣成了麻雀。

丑丑的,我都不好意思送给宴礼学。

可是他见了却高兴的很,像收到了什么宝贝一般。

我还以为过了这么久,那香囊该早就丢了,没想到宴礼学仍是收着。

「是不是我最近太亏待你了,你才想逃走的......」

宴礼学摩梭着那两只麻雀,闷闷的说着,「你肯定怪我,说好的那些都没给你。」

「我知道你受委屈了,是我不好......」

「若是我对你好,张婉茹指不定又要做出什么事来。」

「我平日不在宫里,不能时时护住你,我只能冷落你,让张婉茹不再对你下手。」

「我没用,当了帝王也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现在还躲着我,我都找不到你了......」

「香囊上的鸳鸯都是成双成对的,你怎么还不来陪我呢......」

香囊上的绣线都有些褪色了,看不出原本的样子。

可能我还是贱吧。

哪怕知道宴礼学对我还有一丝一毫的感情,都会贴上去。

毕竟我爱了他那么久,怎么可能这么简单就放下了这段感情。

替身又如何,只要宴礼学能爱我一点点,我就知足了。

宴礼学一路走到了国师住的宫殿前。

我有些好奇宴礼学来这里做什么。

宴礼学一直都是不信鬼神之说的,之前我和他说我们族中的故事,他也只是一笑置之,说这些都是假的。

宴礼学推开了大门,国师正坐在桌前,像是早就预料到宴礼学会来,也没起身相迎,只是说道:「早已等候多时了,陛下怎得才来。」

宴礼学拂开衣摆坐在国师对面,紧紧盯着国师,「你知道我是为何而来?」

国师不紧不慢给面前的两个杯子内倒了茶水,这才抬头看向宴礼学,「陛下想问梨妃去了何处。」

宴礼学抓住杯子,指节发白,许久才吐出一口气,「是。」

「我已经命人寻了几个月了,若是她在京城内,我的人不可能找不到她。」

宴礼学顿了顿,低下头苦笑,「除非她已经离开了这里,不想让我找到。」

「你可有她的东西,我来扶乩,神会给出她的下落。」

宴礼学忙从怀中把香囊拿出来,递给国师。

国师闭上眼睛,口中咿咿呀呀念着我听不懂的话,突然,他睁开双眼,直直朝我的方向看来。

他只是看着我,并未说话,眼中却带了丝怜悯。

宴礼学见国师有了反应,一把拉住国师的袖子,「可有结果了?」

我朝着国师摇了摇头,就让宴礼学以为我是躲着他吧,也比知道我死了好。

国师朝我点了点头,重新看向宴礼学,「此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国师叹了口气,「有时候并非她躲着你,只是她自己也没有办法啊......」

宴礼学只是懵懵懂懂的点了点头,却不知国师说的何意。

离开国师宫殿后,他突然走到了偏殿,朝着面前的佛像直直跪了下去。

「佛祖在上,我愿用我的十年寿命,保佑梨月平安。」

「我知道我从来没有拜过你们,但若是这次梨月能平平安安回来,我愿一辈子吃斋念佛......」

他将头碰在地上,声音响极了,额角微微渗出血来。

我看着宴礼学的样子哭笑不得,却又流下泪来。

明明之前不是一个信佛的人,何必为了我做到如此。

我有些庆幸,还好我已经死了,佛祖没法拿走宴礼学的十年寿命了。

宴礼学,你要好好活下去。

8.

夫妻吵架没有隔夜的仇。

张婉茹和宴礼学第二日相见,仍是平常恩爱的模样,叫人看不出端倪。

我看着宴礼学搂住张婉茹,细细吻着她的颈侧,他伸手挥下纱幔,想要将张婉茹压在身下。

我看着这一幕,正准备默默离开这里。

张婉茹却推开宴礼学,笑着道:「陛下今日不可,臣妾来事了。」

「不过父亲前几日送来一壶好酒,臣妾正等着陛下何时有空,一同评鉴,今日刚好得了空。」

说着,她就起身走到外屋去拿酒。

不知道为什么,上次张婉茹说的话怪怪的,我总觉得她要对宴礼学不利。

我忙跟上她,防止她要干什么事。

张婉茹从橱柜里拿出一壶酒,四下张望了一下,从袖口拿出一包粉末,全倒进了酒壶内。

张婉茹这是想做什么!

张婉茹看着那壶酒,擦了擦眼角溢出了泪,低声道:「宴礼学,你莫要怪我.......」

声音已然带上了哭腔。

「我只想让你陪在我身边,哪怕是死......」

她疯了!

张婉茹将酒端了进去,给宴礼学倒了一杯,巧笑嫣然,「陛下快些来尝尝,这酒可与旁的有何不同......」

宴礼学接过酒,举到唇边。

我急得上去扒拉宴礼学的手,想推开那酒,却怎么都没用。

我快要急哭了,这酒哪里能喝!

眼看着宴礼学就要喝下去时,他却笑了。

「不知皇后是否知晓,前几日张太傅因为通敌叛国,犯了死罪。」

「昨日已经斩首。」

「这酒也是他给你的吧?是不是让你在里面下了东西?」

宴礼学饶有兴致的看着旁边张婉茹的表情一点点凝固,「哦对了,我封锁了皇宫内所有的消息,把所有的细作也处理了,皇后应该是不知了......」

我有些发愣,张太傅不是开国元帅么?若不是当初张太傅为我们开了城门,里应外合,我们那里能这么容易攻下京城?

张婉茹反应过来,尖叫着就要朝宴礼学冲过去。

宴礼学一脚将张婉茹踹倒在地,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若不是为了抓住张太傅的把柄,朕也不至于和你虚与委蛇至此。」

「你们只是臣,朕才是君主!你爹日日在肖想朕的位置!你不可能不知道!但是你从未告诉过朕!」

「你们张家在宫里安插了多少眼线?梨月那里又有多少眼线?」

宴礼学气的双目赤红,随手抓过旁边的花瓶,狠狠摔碎在地!

「你爹的话里,明里暗里都是朕宠梨月!冷落了你!见梨月无权无势,便想加害于她!朕迫不得已,冷落了梨月,只想保她周全!」

张婉茹被踹到了小腹,蜷缩在地上,额头上尽是冷汗,身下渗出一片红来。

我也愣住了,难道张婉茹怀了宴礼学的孩子?

张婉茹也感觉到了小腹的异常,伸手一摸,满手的血。

宴礼学也没想到,半晌才喃喃开口,「你这是,有身孕了?」

张婉茹坐起身来,头上的簪子也掉了,头发乱糟糟的。

她看着宴礼学,笑得疯疯癫癫,「你怎么会在意我的孩子,你心里从始至终只有梨月!」

「我本想着月数再足一些告诉你的,可是现在没必要了......」

她忍着疼站起身,看向宴礼学,指着那壶酒,「你以为我在里面下毒了么?」

「宴礼学,我爱你啊,我怎么可能会害你......」

「我只是在里面下了安眠的药物而已,你不信我......」

「父亲早就让我打探你的消息,我每每只是随意应付过去,从未泄露过。」

纵使我不喜张婉茹,瞧着她这样也有些心疼。

张婉茹打翻了旁边的烛台,火舌舔舐着旁边的帘子,一时屋子里火光蔓延开来。

宴礼学想上去拦住张婉茹,张婉茹却举着剪刀对向宴礼学,歇斯底里地尖叫着,「你别过来,你滚出去!」

说着,张婉茹推翻了房间里所有的烛台,火势极大。

宴礼学见拦不住张婉茹,只得退到外面。

张婉茹举着剪刀一下一下扎着自己的肚子,鲜血直流,她却像感觉不到疼痛一般,笑得开怀。

「爹啊,女儿来陪你了,是女儿对不起你!」

「是我被宴礼学迷了心神,不然你还做你前朝的张丞相,何必通敌叛国,做这让人家不讨喜的事情!」

张婉茹笑着笑着,抬头看到了飘在空中的我。

「梨月?你为何在这里?」

「你也死了么?」

「哈哈哈哈哈哈......」

我张了张嘴,想说话,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宴礼学在外听到了张婉茹唤我的名字,大声喊着,「张婉茹你说什么?你看到梨月了么?」

张婉茹像是没听到,只是一味和我说着。

「也好,咱们俩做个伴。」

「我承认我是想杀你,可我只是想宴礼学能爱我一点,但他的心里好像只有你......」

火烧到了房梁,一根横木直直砸在张婉茹身上,她晕倒在地,没了气息。

我看着张婉茹的样子,叹了口气。

张婉茹也和我一样,是个为情所困的可怜女子罢了。

我将魂魄中仅存的灵力传给了她。

「下辈子投胎的话,不要再遇见宴礼学了......浪迹天涯,做个自由的女子吧......」

9.

没了那点灵力后,我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透明,几乎快要看不到了。

这天我飘在城墙上,远远却看到一个红衣女子策马朝着宫中疾驰而去。

我跟了上去。

凑近了我才清楚那女子的样貌,却是鸦岚。

从前和我一样,是宴礼学的得力干将。

只是后来她不屑于做这京城的官,回乡去了。

这次除掉张太傅,是她一手指挥的。

鸦岚一看到宴礼学,笑着抱拳:「恭喜陛下除一心腹之患!」

宴礼学只是点了点头,眉间阴郁却未散去。

鸦岚看见他这样,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怎的还这么闷闷不乐的?我记得你不是说解决了这件事,就封梨月当皇后的吗?」

说罢,鸦岚像是想起了什么,问道:「梨月去了何处?」

宴礼学摇了摇头,「我已经命人寻了她好几月了,怕是她被我伤透了心,不想回来了吧。」

「那日我去了她的宫殿,什么都没有了,只有后院一只死了的白猫......」

鸦岚脸上的神色渐渐凝固,她上前一把揪住宴礼学的衣领,「你说什么?一只死了的白猫!」

之前有次负伤,我在鸦岚面前露了原型,她才知晓我原是只白猫。

我拉住鸦岚,想让她不要说了。

我的魂魄都要消失了,何必再告诉宴礼学这些,不是让他徒增忧伤么?

宴礼学被鸦岚的反应住了,问道:「是,确实是一只白猫......怎么了?」

鸦岚急匆匆冲出了宫殿,朝着我的梓宁宫跑去。

宴礼学不明所以,还是跟了上去。

鸦岚一到梓宁宫,到处寻我的尸体寻不到,急得满头是汗,「那只白猫去了何处!」

宴礼学抓住鸦岚,不解的问道:「不过是一只猫罢了,你怎的如此激动?」

鸦岚一巴掌扇在了宴礼学的脸上,她气的手都在发抖,「梨月的真身是只白猫!她是只猫妖!」

宴礼学后退几步,神色尽是不敢置信。

「那次你受伤濒死,她为了救你,把最后一条命渡给了你,只要你还爱她,她便能化为凡人之身,与你白首,你都做了什么!」

宴礼学抱着头蹲下身,「我那时......在与张婉茹......」

宴礼学像是突然想到什么,发疯似的双手双脚爬到了埋着我的地方。

他一下一下挖着地上的土。

锋利的石子划破了他的手,血融在了泥土里。

「不可能,不可能,一定不是梨月......」

宴礼学的手都在抖,几乎要使不上劲,还是鸦岚在一旁帮了忙。

我想上去捂住宴礼学的眼睛,我现在都不知道腐烂成什么样了,太丑了。

盖着我的土被彻底刨开,浓烈的臭味铺面而来。

鸦岚双眼通红的看着我的尸体,我的额头上有一个妖纹,一看便知是不是我。

宴礼学发疯的扑到鸦岚身边,笑得像个傻子一样,「这是她吗?」

笑着笑着,眼泪却流了出来。

我想擦他的眼泪,却怎么也擦不掉。

我也哭了。

宴礼学,你能不能再看了......

我的尸体快要被啃食的差不多了,宴礼学想把我抱起来,可是肉块却纷纷往下掉。

宴礼学想把我拼完整,可是越动我尸骨上的肉却越往下脱落。

宴礼学崩溃的抱着我的尸体,跌坐在地。

鸦岚看着我,好不容易才开口说了话,声音都哑了,「她怎得,只剩下皮肉了?」

宴礼学将我紧紧抱在怀里,泣不成声,「我本以为它只是一只猫,张婉茹想要她的皮毛做脚垫,我便命人扒了她的皮毛......」

宴礼学低头看着已经不像样子的我,轻轻的吻着我的尸骨,「都是我的错,我当时没认出来这是你......」

「等我回去便封你为皇后,所有好的东西都给你......」

「梨月,对不起......」

宴礼学轻轻擦拭着我身上的尘土,还有血迹。

说话间,他往那坑里瞥了一眼,微微愣住。

宴礼学慢慢走过去,之间一抹绿色被埋在土中,他拂开上面的尘土,是我那碎成两半的玉佩。

宴礼学愣住了,看向我的尸体,声音带了丝颤抖,「原来,你竟是李姑娘吗......」

「那位姑娘只告诉了我她的姓,李姑娘,梨姑娘......」

宴礼学再也支撑不住,猛地吐出一口鲜血出来。

10.

我这才意识到,原来那位李姑娘,是我。

其实我和宴礼学几百年前就认识了。

那个时候他还是个上山砍柴的小伙,那天的雪下得大极了,我被埋在雪里,快要冻死了。

是宴礼学发现了我,把我救了下来。

我原来没有名字,只是因为宴礼学救我的时候,恰好是晚上,我又被埋在了梨花树下,他就给我取了个名字,梨月。

我因此机缘巧合下,得以渡劫成为猫妖。

宴礼学带我极好,只是第一世的宴礼学死的太早了,我还没来得及报答他,他就因为鼠疫走了。

我寻了宴礼学九世,也慢慢爱上了他。

我为了和他再续前缘,将自己的灵力渡给他,让他得以转世。

每一世为了救他,我已经用了八条命了。

其实宴礼学说的李姑娘,是我的第八条命。

那时的宴国公刚刚去世,宴礼学便被封为宴将军,驻守边关。

我找到他时,他刚好被敌军包围,情况危险。

我动用妖力救了他。

那时他问我的名字,我说了梨月二字,怕是他还没听清楚就晕了过去,只听到了一个梨字,此后便一直叫我李姑娘。

宴礼学将我带回军营,教我武功,叫我如何带兵。

我所有的武功都是宴礼学教的。

不练兵的时候,他便日日陪在我身边,和我说着话。

我这才知道原来宴国公是被朝廷赐死的。

宴礼学要报仇,他要在塞外练兵,杀回去,取了那个皇帝的狗头。

在这里他没有旁人倾诉,便把心里话都告诉了我。

我能感觉到宴礼学其实已经爱上我了,我也本打算这次便陪在宴礼学身边。

只是在凡间是不许用妖力,我用妖力杀人的事情被妖界知道了。

他们降下了天雷来惩罚我。

当时走的匆忙,我只来得及带走一个玉佩。

塞外没有什么好东西,那个玉佩是宴礼学亲手打磨出来的。

我想留在身边,就当是宴礼学也陪在我身边了。

那次的雷劫带走了我的一条命。

我本以为宴礼学已经把我忘了,没想到他念念不忘的姑娘居然是我。

估计是老天见我可怜,天上降下大雨来。

宴礼学只是抱着我一动不动,任凭大雨冲刷着。

鸦岚擦了把脸上的泪,硬生生将宴礼学拖进了屋里,「外面的雨那么大!你呆在外面想干什么!」

宴礼学像是听不到鸦岚说话,只是抱着我,和我说着话。

「以后咱们再去塞外看看,那是我们第一次遇见的地方......」

「可是你当时怎么走了呢......」

「后来我还把你当成你自己的替身了,我太不像话了......」

「是我太迟了,我应该早些除了张太傅这些人,早些和你说这些事情......」

我的魂魄越来越虚弱了,我微微靠在宴礼学身边,笑了笑,「没关系,我不怪你......」

宴礼学话语一顿,看向四周,喃喃道:「我好像听到你说话了,梨月......」

我伸手去拉宴礼学的手,「宴礼学,我就要走了,你别难过,我从来都没有怪过你......」

「我爱了你九辈子......我能变成猫妖也是因为你救了我......」

我将从前发生的事都告诉了宴礼学,宴礼学只是听着,并未出声打断我。

「我已经跟了你九世了,不能太贪心,下辈子不能去找你了......」

我几乎快要说不出话来,身体也慢慢消散。

宴礼学伸手往旁边探寻着,一把抓住了我的手。

我离开的时候,是躺在宴礼学怀里的。

他抱着我,看着我一点一点消失。

11.

宴礼学立了我为皇后。

他本想随我一同离开,只是想到这江山,是我们一同打下来的,他不能就这么放手。

他又找了一个极其像我的女子,生下一个皇子。

从此之后,他便开始专心教导这个孩子,教他治国之道。

宴礼学站在城楼上,看着底下的王朝,露出一个笑来。

「梨月,这是我们共同打下的江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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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去的白月光竟是我

小说叫做《死去的白月光竟是我》,是作者“张婉茹”写的小说,主角是张婉茹曹秀女。本书精彩片段:」宴礼学抓住她不安分的手,虽然还是笑着,语气却冷了下来,「不过去了宫外而已。」张婉茹未曾察觉,还在说着,「昨日臣妾问了陛下身边的小德子,他却说不知......」「你可是想监视朕的一举一动?」张婉茹听出来宴礼学的态度不对,忙跪了下来,「是臣妾不对......」宴礼学拂袖离开,「今日朕还有要务要处理,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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