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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后成了老公白月光的仆人

时间:2024-03-29 23:34:50

看过很多小说推荐,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结婚后成了老公白月光的仆人》,这是“温宥琛”写的,人物温宥琛白月光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她躺在那里,就像快碎掉的瓷娃娃。温宥琛第一次在我面前表现出害怕的样子,他跪在床前,握着粟茗安的手,轻唤着:“安安,给你带医生了,你这次一定会好的。”那一刻,我好像是闯进了别人的家里,目睹着心爱之人的生死之恋。他说:“每个月开工资,请你一定要治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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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内容试读


泪痕扯得我眼角酸涩,我就直盯盯地看着他。

谁也没说话。

他一脸不耐烦的样子刺痛了我。

“温宥琛,你是不是从来没喜欢过我?”

近乎半天,我都没得到一个答案。

他眼底的奚落让我觉得好讽刺。

我一度认为他爱我爱的要命,毕竟那杀人不眨眼的刀子他都帮我挡了。

直至结婚的第一天,他将我带回了家。

推开的卧房不是新婚洞房,而是粟茗安的房间。

她躺在那里,就像快碎掉的瓷娃娃。

温宥琛第一次在我面前表现出害怕的样子,他跪在床前,握着粟茗安的手,轻唤着:“安安,给你带医生了,你这次一定会好的。”

那一刻,我好像是闯进了别人的家里,目睹着心爱之人的生死之恋。

他说:“每个月开工资,请你一定要治好她。”

于是,我这个替身,再也没有了偷偷分享爱的权利,只能日复一日地开药、煎药,照顾着跟我长得很像的那个女孩。

我当然发疯过,但是他说:“你忘了我还给你挨过几刀吗?我不要你怎么报恩,只要你把她治好,钱给你,你父母的遗物也给你。”

“所以,从一开始,你就只是想找个替身来照顾你的粟茗安是吧。”

我捏紧了被角,把我从前不愿意相信的话全都吐了出来。

“而我就是那个替身,又懂药理,又好欺负,还又……喜欢你。”

温宥琛偏开了头,喉头微滚。

他肯定不想让我说“喜欢”这两个字,在他那里,我没资格。

但我偏偏要说,恶心他,也恶心自己。

“而且,我还跟她有一样的泪痣。”我说着说着就笑了:“那是你最喜欢亲的地方。”

“闭嘴。”温宥琛掀起眼皮,冷冷地打断了我。

他生气了。

因为我戳破了他的心思。

“我父母的遗物是你最后的一张底牌,我一旦不听话,你就会用这种方式圈住我,心甘情愿地受你折磨。”

温宥琛冷笑了一声:“对啊,所以你还想怎么逃?”

我笑了笑,突然想清楚了一切。

我们之间,从来没有爱与不爱。

温宥琛替我还了所有的债,将我从仇人追杀中救出来,那我就把所有的资源都给他,让他成为业内年轻有为的中医药研究者,顺便替他照顾他爱的人。

从一开始,都是交易,爱恨情仇在这所有事实面前,微不足道。

如今,他的白月光不像是从前那样卧床不起,而他也有了所有光环。

我们的。

5.

餐桌上,温宥琛和粟茗安早就落座。

“今天的药怎么这么苦?”粟茗安拧着眉,一把推开了碗。

“良药苦口利于病。”温宥琛皱了皱眉,将碗又推了过去,继而软着声音哄她:“一会冷了更苦,先喝吧,一会给你拿个白糖缓缓。”

两人一来一往,毫不避讳。

我看得扎眼,埋头扒拉着米饭,想吃完便走。

“宁朝颜,你去拿个白糖。”粟茗安使唤着我。

往日里她就是这副被人娇宠的样子,使唤我做这个做那个的。

但温宥琛视而不见,只说她是病人,让着她。

“让温宥琛给你拿吧,我还有事。”我放下碗,准备起身就走。

“坐下。”温宥琛冷着声音:“什么事儿这么着急,吃完饭再走。”

“宁小姐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粟茗安把筷子拍在桌上,一脸不悦。

看着这两人一唱一和的模样,我当即就想拍手叫绝。

再也不想忍,我转过身来,对着粟茗安反问:“那请问我是什么身份?粟小姐别忘了,给我开工资的是温宥琛,不是你,我只负责调理你的身体,不是在这给你当下人的。”

这是我三年来唯一一次当面反驳粟茗安,她显然懵了,只扯着温宥琛的胳膊开始委屈:“宥琛,你看她那副样子。”

“我哪副样子?”我双手抱胸,目光在这俩人之间徘徊。

“不是给你涨工资了吗?拿个白糖,至于吗?”温宥琛那双眼睛里都是对我的怨恨,还有不屑:“差不多行了,你在跟谁闹脾气。”

他转身握着粟茗安的手,动作轻柔地安抚着,看都不想再看我一眼。

“今天新年,给你订了条新项链,晚上陪你去跨年,吃点好的,不生气了。”

粟茗安被安慰着坐了下来,但一把把那药掀翻在桌子上。

“不想喝她炖的药,宥琛,你换一个人照顾我吧。”

温宥琛手里的动作停了下来,面无表情地说着:“别闹,换谁都一样。”

谁都一样。

恍惚一瞬,温宥琛从兜里拿出一张卡,扔在了我面前。

“比以前多了一倍,够了吗?”他没抬眼,使尽浑身解数地羞辱我。

也不算羞辱。

毕竟,爱没有了,钱得要有。

我换上笑容,蹲下捡起那张卡。

“够啊,怎么不够。”

“那帮忙拿个白糖。”温宥琛转着戒指,还是不想看我。

可粟茗安倒是不乐意了:“你给她钱干什么啊,像这种贪财的女人我们留下她有什么用。”

我没理会他们的对话,径直走向厨房。

随即想到了放在床头柜的东西,于是转身上了楼。

6.

当我将那两个红本拍在桌子上时,温宥琛和粟茗安都愣住了。

“你又想干什么?”粟茗安先出了声。

她不知道,我和温宥琛早已登记了结婚,只以为我是雇来的家庭医生。

温宥琛脸色不太好看,登时站了起来。

“宁朝颜,收了。”

我拿起那两个红本,翻来覆去地看,那是我以前最珍贵的东西。

“温宥琛,我不欠你的了,离婚吧。”

“什么?”粟茗安没了那份娇纵,神情慌张地抢走我手里的红本。

“宁朝颜,你这次闹得过分了吧。”温宥琛额头的青筋都暴露出来。

大概是因为我让他的好妹妹知道了这件事。

“我闹什么了?你帮我挡刀,我帮你治好卧床不起快死的粟茗安,你给我钱替我还债,我拿秦老爷子给我的所有资源替你稳固好业内地位,这一切的一切,我都还清了。”

我慢慢道来,跟他算清楚每一笔账:“此时此刻,我不再欠你,还有你给我的那些工资,我都投给了你自己的医药项目,我一分没花。”

“够了!”温宥琛抓着我的手腕,双目通红,像是要吃人一样:“算好账是想找谁?就是因为他回来了,所以你这几天才这么反常。”

“跟任何人都没有关系。”我使劲掰开他的手指:“是我厌倦了。”

“早不厌,晚不厌,偏偏秦家人回国这会儿厌,宁朝颜,你装什么清高啊。”温宥琛扯出一抹笑。

把我想得极尽卑劣。

“你喜欢玩弄别人的心意,不代表我也是。”我静静地从粟茗安手里抽出那两个红本:“在没结婚之前,这是我最想得到的东西,但是你亲口告诉我,有了这东西,也不代表什么。大学时候的那些经历,那些你对我的好,从今天开始,我就当作是做了场梦,都会一一忘掉。”

我叹了口气,如释重负:“你放心,不会道德绑架你,也不会再和你索求任何东西。”

温宥琛握紧了拳,一把搂过粟茗安的肩,在她嘴上落下一吻。

又摆出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像是挑衅:“宁朝颜,这是你说的,你可别后悔。”

他又一次刺痛了我。

可粟茗安像是刚缓过来,上前两步便使了狠劲推我。

“宁朝颜,我平时也没多亏待你吧,你怎么可以抢别人的人?你怎么可以那么不要脸?”

巴掌即将落下来。

却被温宥琛黑着脸钳住了。

我忍着心里的痛苦,仔细描摹着粟茗安的脸,将所有的心意亲自打碎,再次警告自己:“粟茗安,你没必要对我那么针锋相对,因为我从一开始就是败给你的人。”

我将那红本轻轻放下,作为告别。

抬腿迈出这座宅子时,身后传来了阵阵嘲弄的声音:“会中医的有那么多个,我们重新找就是了。”

“可是,你和她为什么要结婚?她就是贪图你的钱啊!她有什么厉害的。”

“不过是有利用价值罢了,安安你别多想,我从来没喜欢过她。”

7.

从没有喜欢过。

我反反复复咀嚼着这几个字,就跟吃了满嘴玻璃一样,刺的我浑身鲜血。

从没有一刻,让我觉得这么孤独。

手机上划拉下去都是别人的群发的新年祝福。

直到我看到那个刺眼的号码。

“宁朝颜,给你一次机会主动回来,我既往不咎。”

“你父母的遗物不想要了是吗?你要是回来,我还可以考虑考虑给你。”

我盯着那栏“对方输入中”,不自觉笑了。

我就是我父母最大的遗物。

那些个物件再多,也代替不了我父母半分。

如若我父母知道我是被这些遗物困住,在一个男人身边反复折磨,他们估计会愧疚到不能安眠。

甚至会后悔为什么走得时候不一把火都烧掉,给了别人自己女儿的把柄。

手机还在振动。

我止不住地开始嘲笑温宥琛。

这个人到现在都不知道,让我甘愿困在他身边的,根本不是这些遗物。

只可惜,我再也找不到理由说服自己。

犹豫再三,我终于鼓起勇气,拨通了那个电话。

“秦老,我想好了,我回来。”

8.

当我再次迈进秦家宅子时,心中还有点发虚。

三年前,我偷偷摸摸和温宥琛领了证,给秦老爷子发了婚礼请帖。

顺便告诉他不打算继续研究中医药了,想自立门户,开一个中医药公司。

结果当天,他就把请帖扔了出来,恨铁不成钢地说:“宁朝颜,你比我这老头子还糊涂。”

当时的我对自己所谓的爱情和事业相当有把握,对着老爷子说:“相信我,我一定会幸福的,也会干出一番事业的。”

时隔多年,我站立在这儿和秦老爷子面面相觑时,连路过的风都在啪啪打我脸。

秦老爷子站在大门口,拄着拐杖,难得的露了笑脸。

“果然我看中的人不会让我失望太久。”

那一刻,我像是回到了四年前,近乎疯魔地扑到中医药研究上。

秦老爷子从书房拿出一沓沓资料。

书页都卷了边,但我还是一眼认了出来。

愧疚和心酸一股脑地涌了上来。

“你当年走后,爷爷就没再招新的人了,所以这些资料还留着。”秦宴身着一身家居服,笑意盈盈。

我看到他时,莫名的心虚。

毕竟因为我的原因,温宥琛不知道暗地里编排了他多少次。

我双手接过倒好的水,满是感激。

“老头子闲了三年,终于能出山了。”秦老爷子哈哈大笑。

宛若回到了几年前。

我在学校中药库房看到老鼠被吓到的吱哇乱叫,老爷子边拿扫帚赶,边笑话我一样。

一切都回到了起点,但是浪费了我三年的青春。

9.

秦老爷子跟他的老头朋友们去炫耀他唯一的大弟子回来了。

临走前,他说:“都是一群老头子,你俩去了也无聊,自己找个饭店吃吧。”

于是,我屁股还没坐热,老头子就借口说要锁门了,赶紧把我和秦宴赶出来了。

我俩漫无目的,相视一笑,决定步行。

一路上,我们聊得热火朝天,就像学生时代那会一样,谁也没过多问对方的私生活。

天空中飘起一层雪花。

没过多久,地上已铺起薄薄的一层积雪。

一把黑伞映入眼帘,伞下是一张冷漠矜贵的脸。

我的笑容凝固在了脸上。

“这么快就不装了?”开口便是尖酸刻薄的话。

温宥琛冷笑着,玩味地看着我。

秦宴倒是一如既往地礼貌,主动伸了手:“温总好久不见。”

好半天,温宥琛都没伸出手,好像压根没看见秦宴一样。

我轻轻地将秦宴的手拽回来,无奈开口:“是不是有些不礼貌了。”

“宁小姐跟别的男人在一起,还有空管我礼貌不礼貌呢?”

我不想理他,径直拽起秦宴的胳膊向旁边走去。

可他身形高大,直接挡住了路。

“宁小姐是不是忘了自己还是有夫之妇呢?”温宥琛收了伞,将我一把拽在了他身边。

又是这样。

“秦宴,你先去餐厅吧,我待会儿去找你。”

秦宴目露忧色,但也知道不好插手,只能说“如果有事给我打电话。”

他一走,温宥琛的不耐烦又显露在脸上。

“你们关系这么好了吗?”

“想说什么快说吧,我还要去吃……”

话未落,我就被他一把拥住。

寒气扑面而来,两颗跳动的心突然离得很近。

“不要跟他在一起,好不好。”

脖颈间扫过一阵热气,好像五年前那样。

“宁朝颜,我很喜欢你,跟我在一起好不好。”

我鼻头突然红了一瞬。

为从前的那个自己觉得委屈。

“宥琛!”身后一阵尖锐地叫声打断了我的思绪。

温宥琛很快放开了我。

我盯着他的侧脸一秒,眼睁睁地看他走向粟茗安。

又一次被骗了。

温宥琛就是这样的人,他会无数次的走向别人。

我也是活该。

自嘲过后,我没再转身,向前走去。

10.

秦老爷子为了补上数据,直接在家里收拾了间客房给我住。

忙碌的生活让我忘了曾经的不堪。

三个月后,最后一笔数据被填上时,我终于放松了下来。

可门外却来了不速之客。

那个男人不顾体面地敲着门,几个阿姨都赶不走。

他大喊着:“宁朝颜,你出来!粟茗安快不行了!”

我双手抱胸,看着窗外。

“求你救救她好不好!”他为她又一次恳求了我,撕心裂肺的声音让我心痛。

两年前,我也是这样子求的他。

在某次饭局上,那些人说:“只要温夫人喝下这杯酒,我们立马把这笔钱投给又朝。”

我喝了。

灯光交错下,我在角落里挠着胳膊。

我靠在他肩头,说:“宥琛,我痒,有点喘不上气了。”

但他面上还在应付别人,咬着牙说着:“再忍忍,这笔投资不仅是钱,还有技术,国外顶尖医疗团队给了一个治疗的机会,安安说不定有救了。”

又是安安。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撑下去的,只是觉得绝望。

“求求你,宥琛,我们走吧。”

“我真的难受,真的……要死了。”

我撇开眼,不想去回忆那些痛苦。

“这次还要出去吗?”秦老爷子没站起来,只是抿了口茶。

我立于原地,没有一丝波澜。

“不了吧,我不欠他的。”

11.

粟茗安没几个月就死了。

我也早就知道这个结果,她本来也没多长时间了,就是靠药吊着一条命。

不救她一方面是因为温宥琛,但最大一方面是因为这个原因。

温宥琛简单举办了葬礼,有些许消息从媒体出来,但没掀起多大波澜。

只是有些无聊的人敲键盘:

“温宥琛的妹妹没了,宁朝颜却不出席,真够没良心的。”

“是啊,又朝医药企业股份大跌,宁朝颜肯定就跑路了。”

“最近她不是有新论文发表吗?学术上的女辈楷模,没想到私下里却这么冷漠。”

“果然,有些名人只看看她的成就就好了,千万别深入了解,根本经不起推敲。”

……

秦老爷子看到这些负面评论时,气的差点把电脑拍碎。

“一群键盘侠,什么都不知道就瞎喷!”

小老头吹胡子瞪眼的,给我倒是看乐了:“您还知道键盘侠呢?”

秦老爷子拄着拐杖,呼了口气:“那可不。”

随后话锋一转:“离婚协议他签没?”

我沉默了。

这段时间,我一直有给温宥琛发离婚协议的邮件,希望他签署。

可每一次都被他退了回来。

他曾多次在路上堵住我,比以往都狠戾:“都是因为你,害死了安安。”

“你可真是个恶毒的女人,见死不救。”

“宁朝颜,你这辈子都别想摆脱我。”

……

我从来没有意识到我惹了的是这么个大麻烦。

我一点都不喜欢跌宕的人生,我只想躲在库房里闻闻药草香。

“我想出国,爷爷。”

12.

又是三年。

我过了我人生中最舒畅的三年。

论文发表无数,跟着国内团队,将中医药又一次推上国际。

无数聚光灯打在我身上时,再也不是所谓的哪家太太。

“宁朝颜”的名字享誉国内外。

飞机降落,我再次回到这片土地上时,感慨万千。

秦老爷子全副武装,站在了接机口。

与他站在一起的,还有我不愿看见的人。

全部的人都恭祝我的成就,我一一拥抱。

除了温宥琛。

我站在他面前,没先开口。

他比以前沧桑了,眼下一片黑眼圈。

“好久不见。”他哑着声音。

我挑眉“嗯”了一声,随机摘下墨镜。

他盯着我的脸,好像是看愣了。

“你的……泪痣呢?”

我觉得好笑,忍不住刺了一句:“我刚回来,你就又在我身上找你安安的影子啊。”

“不……不是这个意思。”他扯出一抹很难看的笑,没了从前的那份高傲。

“没关系。”

我笑了笑,觉得他现在实在有点可怜,但还是忍不住。

“不喜欢的东西就要把它抹除的干干净净,不是吗?”

“对不起。”温宥琛低下了眸子。

“嗯,收下了,你确实对不起我。”

13.

插曲过后,我没再关注他,走到老爷子旁边。

“啊啊啊秦老头,我好想你啊。”我旁若无人地撒娇。

这个世界上,除了我爸妈,最爱我的怕是只有秦老爷子了,我以前不敢承受这份宠爱,可现在我完全把他当作自己的亲爷爷了。

温宥琛没敢跟上来。

我也没顾他的身影,只顾着牵着老爷子,顺便吐槽:“你怎么会和他一起来?”

“你出国的那三年,他天天来门口堵我,烦都烦死了。”老爷子挥着手,也连连叹气:“你不知道我在国内对付这个家伙有多麻烦。”

我笑着,他确实很麻烦。

国外那三年,我没有收到关于他的任何消息。

都是秦老爷子一手压制住的。

温宥琛想过买机票去找我,但每次公司都会出现大大小小的毛病牵制住他。

我猜都是秦老爷子的手笔。

“我可不想让我的弟子再被什么男人牵制住了。”

“就是,我是单身主义者,我要天天跟我的药草泡在一起!”

老爷子“啧”了“啧”嘴:“那不行,要不你再考虑考虑我孙子?”

14.

我一向对老爷子的玩笑不放在心上,谁知道他竟然来真的。

推开包厢时,秦家大大小小的人都欢呼尖叫,推攘着秦宴走向我。

我满脸尴尬。

当然,秦宴也是。

他低下头,扯着嘴角说:“老头搞得事。”

我接过那一大捧都快抱不住的花,也扯着嘴角问:“发生了什么?”

“老头今天非得让我盛装出席,我一想就觉得没什么好事,装病不想来,结果被他拉着把脉说我有喜了,你看,这不是要给咱俩订婚。”

我看着那土到极致的横幅,头顶三条黑线。

再三商量下,秦宴装醉准备逃离现场。

“小宁,你送他吧。”

我装着心痛的神情,跟在座的所有人打了招呼,抱憾离席。

快到门口,怀里的醉虾稳了脚步,与我相视一笑。

莫名其妙的,我们开始忍不住大笑。

“亲孙子和亲孙女怎么能在一起?”

我跟着附和:“就是。”

秦宴没了永远板正的样子,开始说胡话:“要是还有下次,我就跟老头说我是男同。”

我也上头了:“那我就说我是拉拉!”

“气死老头算了。”秦宴笑得弯下了腰,又一把搂住我的脖子。

我们打算一起出去潇洒。

结果,抬头却看到了路对面的人。

15.

他一步一步走过来,面无表情。

直到站在我们面前时,眼神落在秦宴箍着我脖子上的手。

“你们……在一起了?”

“对啊,在一起了,308包厢,你可以去看看,正举办我俩的订婚宴呢。”

秦宴一手插着兜,毫不客气。

温宥琛立马黑了脸,眼神询问我是不是真的。

我却差点憋不住笑。

人人都说秦宴是温润公子,但谁都不知道他私下里记仇的很。

当年温宥琛恶劣的态度,让他记了好多年。

我在国外的时候,他就经常给我打电话提起这件事。

“行了,你去等着吧,我自己解决。”我拍拍他圈在我脖子上的手,示意他过去。

温宥琛低下头,灼灼目光盯着我。

这眼神好多年没见了,不知道这次是不是又是装的。

“你不用这样看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吧。”我捂了捂领子。

“宁宁,我们还没有离婚。”温宥琛滚滚喉头:“你不可以嫁给别人。”

我满不在乎地搓着手:“当年是你告诉我两张结婚证代表不了什么,现在怎么是你不明白了?”

他被我呛住了声。

好久都没说话。

我看了看腕表,又看了看某人已经等不及开始吃独食,于是把话直接敞开了说:

“回去吧,都给对方一些体面,而且我早就不喜欢你了。”

话落,我转了身。

“可是我喜欢你啊。”

16.

当救护车“呜呜”的警报声响彻到整个城市街道时,我才从惊恐中缓过来。

温宥琛表白的话刚落,我就听到了一声闷哼。

再转身,我已经看到了他跪在地上。

胸口插着一把刀。

记忆全部重合。

跟多年前挡刀的那个画面一样。

温宥琛抬着猩红的眼,喃喃道:“以前的……喜欢也是真的……”

他倒在了地上,一滴泪滑过脸颊。

17.

我顾不得那些爱恨情仇,只希望他别死,别因为我死。

行凶者被抓到了,是多年前我的仇家。

当时,温宥琛陪我跑前跑后,找律师,走诉讼,让他监狱里蹲了五年。

没想到他刚出狱就行凶,实在不要命。

我在医院把这些事讲给温宥琛听时,他支支吾吾地解释。

原来在把这人送进监狱后,温宥琛找上了他妻儿,给了他们一笔钱,让永远离开这个地方。

我不明白。

但他却说:“他总该付出点什么代价的。”

于是这男人刚出狱,回到家发现空无一人,以为自己老婆孩子都被弄死了,所以又来报复。

苹果皮在我手中削断。

我重新开始削,对他的示好视而不见。

“你一点都没变。”

“做事还是那么绝。”

就像当初他口无遮拦的羞辱一样,非要把我所有仅存的爱都消磨完一样。

他的表情变得黯淡,又想抓着我的手挽回:“宁宁,可是我现在是真的爱你。”

我躲开他的触碰,画好了界限:“我待在你身边三年,你看不见我,甚至羞辱我,我走了,你又说喜欢我?”

“那是因为,秦宴总在你身边晃,你们总是有无数的话题……”

他总有那么多理由。

“跟别人有关系吗?”我打断了他:“我低声下气地问你喜不喜欢我时,你有一次正面回答过吗?”

“你把我娶回家,然后让我和另一个女人面面相觑的时候,你有想过你到底喜欢谁这个问题吗?”

“你什么都没想过,你只是想有个人喜欢你从而满足你的虚荣心罢了。你看看这个,爱爱那个,享受着我们为你争风吃醋,非你不可的样子,这才是你,温宥琛。”

“在你的世界里,从来没有哪个人是必须的。粟茗安不是,我也不是。谁都不会是。你只爱你自己。”

他呆呆地看着我,哑口无言。

到最后,只能红着眼说:“我知道我做了很多错事,但你只要给我个机会,我全部会改,而且,我们还没有离婚呢。”

我叹着气,觉得他无药可救:“你到现在还在纠结离不离婚这件事。”

“我和你共同打拼了又朝,你不费尽心思留它,你留一个再也不会为你停下的人。”

“温宥琛,这辈子,你注定都留不住任何东西。”

我只觉得惋惜。

又朝是我和他辛辛苦苦从零开始做大做强的,如今被他经营成这副鬼样子。

不想多说,我站起了身。

可他猛地拉住了我的手,语无伦次地说:“你回来,我们再一起经营又朝好不好,或者你继续忙你的中医药研究,我这边给你做投资……”

油盐不进。

“别犯贱了,温宥琛。”

我彻底没了耐心,甩开他的手。

“我不要又朝,更不想要你。”

温宥琛的手怔在空中,病态让他更像一条丧家之犬。

18.

我继续于秦老爷子的社交圈刷脸,这一次,大家都主动上前,大夸老爷子眼光好,这姑娘真优秀。

给老头哄的眉头都翘高了。

至于温宥琛,我没再关注。

只听到小道消息:他的公司即将面临破产。

我再次感叹,不过是为以前拼命的自己。

“想收购回来吗?毕竟是你的心血。”秦老爷子看穿了我的心思。

“算了,就当它没存在过吧,这不是什么值得留恋的东西。”

又朝,取自“宥朝”。

有朝一日,飞黄腾达。

有朝一日,又见一朝。

有朝一日,再没今朝。

这十六字后,我和那人再无瓜葛。

新年那天,阖家团圆,又朝宣布破产。

19.

再见到温宥琛时,他躺在床上精神不振。

满脸的胡茬让人看不清他原来的容貌。

“不用送饭了,吃不下。”

房间里没人理他。

我独自拉了张椅子,在他床边坐下。

“说了不要……”

他转过头来,表情由不耐转为失措。

“怎么是你?”

温宥琛尽力撑着身子想要坐起来,可没人扶他,他体力不支,又一次倒下。

“饭还是要吃的。”我给他身后垫了张枕头。

他的眼睛蓦然变亮。

我怕他说出什么不自量力的话,于是先发制人。

“你还有份文件没签。”

律师将离婚协议铺开。

他笑了,又滴下几滴泪。

“你是想逼死我吗?”他的指尖泛白,又向我投来怨恨的眼神。

“没有。”

我现在懒得话里带刀刺他。

老爷子说我出了趟国,话语里都变得尖酸刻薄了。

我得改。

“你现在是不是还很恨我。”温宥琛捏起笔,最后一问:“如果当初我不羞辱你,就像大学时那样对你,我们是不是就不会这样?”

“是,也许我还会给你生个孩子。”

我顺着他的话说了下去。

虽然心里并无此想法。

他一笔一划地签下名字。

最后一笔落下时,哭出了声,那张宽肩可怜地颤抖起来。

“我后悔了,宁宁……”

他的狼狈被人尽数看见。

我下意识觉得有些丢人。

转头看时,律师拿走了协议,早就在门外侯着了。

我抿嘴,到最后也没憋出一句安慰的话。

后不后悔的,跟我没关系。

我只知道,我会慢慢忘了与他的一切。

然后,继续我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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