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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云破晓

时间:2024-03-06 22:33:37

小说推荐《疑云破晓》,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小说推荐,代表人物分别是杨小鱼苏熠,作者“小鱼lxy”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王婶子问:“怎么不吃?”老张头放下筷子,点了一根烟,把在郊外碰到男尸的事说了出来。王婶子一听,被吓得面色惨白,这还得了,她果断选择报警。2.绍平市公安局。杨小鱼坐在办公室里,早上来的路上他亲眼目睹一个扒手顺走了一个女学生的包,他一个纵步向前制止了扒手,获得了围观人群的阵阵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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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内容试读

1.

2014年10月20日。东江省绍平市西区郊外。

凌晨十二点半,老张头正驾驶着他那辆破旧的货车送货,他打了个哈欠,他一手搭在方向盘上,一手点燃了一支烟,车里瞬间烟雾缭绕。

叮咚——

老张头叼着烟,打开手机一看,是老板发来的:货什么时候到?!

还没等老张头反应过来,老板的电话又打了过了,他按了通话键,电话那头传来老板催促的声音:“你怎么回事?怎么还不到?等到天亮货还没送到你就别干了!”

老张头连连道歉:“对不起老板,马上到马上到。”

挂断电话之后,老张头立马变了脸:“我呸,催催催,就知道催!”

长时间的驾驶让他有些疲惫,于是老张头决定停车休息一下,顺便去路边草丛里上个厕所。

老张头停下车,又点了一根烟,顺手拿上了副驾驶上的手电筒,下车之后他打开电筒穿过草丛,走到一片偏僻的地方,刚解开裤子,突然发现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

他心中一惊,不知为何,心头涌上一丝恐惧,他小心翼翼地用电筒一照,只见一个一丝不挂的男人躺在地上,全身呈现出暗紫色,一看就知道是死人。

大半夜碰到这种事,老张头吓得失了声,裤子都来不及提就跑上了车,猛踩油门一连开了好几公里路都惊魂未定。

大约是凌晨五点,老张头终于把货送到了,这个时候的城市也开始喧闹起来,他也因此平静了不少,送完货他便驾车回了家。

早晨六点半,老张头的老伴王婶子做了一大碗面还加了一个煎蛋和几大片五花肉,就是为了让他回来就能吃上一口饭。

老张头还没走进门就闻到了香味,王婶子厨艺好,老张头就好王婶子做的这口面。里面调料齐全,就连饭店的也比不上。

王婶子招呼着,用湿毛巾擦了擦老张头衣服上的脏污,“快吃哈,不够我再给你煮一个蛋。”

不知怎的,老张头今日看到这面却是半点胃口也没有,随便搅拌了几下始终没有下口。

王婶子问:“怎么不吃?”

老张头放下筷子,点了一根烟,把在郊外碰到男尸的事说了出来。

王婶子一听,被吓得面色惨白,这还得了,她果断选择报警。

2.

绍平市公安局。

杨小鱼坐在办公室里,早上来的路上他亲眼目睹一个扒手顺走了一个女学生的包,他一个纵步向前制止了扒手,获得了围观人群的阵阵掌声。

杨小鱼回忆着抓扒手的事,有些洋洋得意,随后从兜里掏出了一个热乎的梅菜包,刚吃了两口,他感到背后有人拍他的肩膀。

回头一看,张局长正似笑非笑地站在他背后。

杨小鱼连忙把包子藏在背后,“张局,我下次再也不在办公室吃早饭了。”

见张局长没反应,杨小鱼又说:“还有,张局……下次你进来能不能先敲门…?”

张局长道:“是你自己没关门。”

杨小鱼哑口无言。张局长继续说:“西区有个案子,包子吃完,赶紧去。”

一听有案子,杨小鱼立马打起精神,“是,保证完成任务!”然后他举起右手朝着张局长恭恭敬敬的敬了一个礼。

张局长无奈地笑了笑,在她眼中,杨小鱼终究还是个孩子。

到达案发现场的时候,杨小鱼立马拉警示线封锁了现场。

此案一出,一时间,整个绍平市都人心惶惶,群众还给凶手起了个阉割狂魔的名字。

死者死状凄惨,衣不蔽体,生殖器被人残忍割去,手臂部位有被刀刻过的痕迹,经过一番仔细检查,只在现场发现了一把小刀。

杨小鱼断定这只是抛尸现场,不是案发现场。

覃云龇牙咧嘴地说:“我打赌,绝对是情杀。”

杨小鱼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赌可不是个好习惯。”

覃云拉长了声音说了一声哦。

几人又仔细搜索了一番,还是一无所获,而且这一片也没有监控。

杨小鱼说:“暂时封锁现场,把人带回去。”

解剖室。

苏熠对尸体的体表进行详细的检查,观察观察尸体的外观、尸斑的位置和颜色。

苏熠发现死者除了生殖器被人割去之外,头上也有钝器击打的痕迹,对于手臂上的划痕,他仔细对伤口进行详细的痕迹分析,判断伤口的方向朝右、深三毫米,正是现场那把刀所致。

经过进一步检查,除了刀尖上有死者的血迹之外,没有别的任何线索。

最终判定死者为男性,三十岁,身高一米七,体重一百三十斤左右,死因为头部遭钝器击打,头骨碎裂所致,死亡时间为两天前的下午一点到三点之间,也就是2014年10月18日。

此结果一出,杨小鱼突然想起昨天有个叫朱玲的女子前来报案说是自己的弟弟朱珉于10月18日出门后一直没回来。

杨小鱼立马把两人联系在了一起,后经朱玲辨认,死者正是朱珉。

见到弟弟死状凄惨,朱玲在公安局大吵大闹,更是跑到局长办公室撒泼打滚,哭喊着要个说法。

杨小鱼虽年轻气盛,但面对这种无赖,他也束手无策。好歹林琬脾气温和,一直耐心地安抚朱玲。

3.

朱玲的情绪好了很多,她从家里找来了朱珉的手机和一个笔记本,说可能对破案有所帮助。

杨小鱼仔细检查了手机,发现死者经常和一个叫m的人打电话发消息,10月18日上午十一点五十八分两人正好打了一通电话。后面就是m一直打过来却没有接通的电话,以及几条信息。

经调查,m名为孟国兴,是一家小公司的老板,今年四十一岁,长相帅气,为人随和。虽然四十多岁但还未成家,也有不少年轻姑娘围着他转,不过他对此都不屑一顾。

孟国兴和朱珉结识是在一次偶然中搭乘到同一班车,两人一见如故,自那以后经常互通电话,相约游玩。

杨小鱼在朱珉的日记中看到过有关孟国兴的记载,里面还有一张两人一起去北京天安门的照片,上面写着简单两个汉字,爱你,m。

照片中两人勾肩搭背,笑得很开心。

如此种种,都表明朱珉是个同性恋。

这时杨小鱼突然想起朱珉手臂上的划痕,不仅仅是一个划痕,那是一个字!是个同字!也就是指同性恋。

朱玲表示连她都不知道自己的弟弟竟然和一个男人发生了这么多故事,只以为弟弟频频联系的人是个姑娘。

她更不知道自己的弟弟是个同性恋,可凶手却知道这件事。她一口咬定凶手是孟国兴,而且当天朱珉就是在接到孟国兴的电话之后才匆匆出了门,竟连手机也忘了带。

此话也不无道理,眼前种种证据都指向孟国兴,覃云也坚信是孟国兴所为,他一早就说过他觉得这是情杀。

当务之急,杨小鱼立马带人去了孟国兴家中,映入眼帘的一幕让众人目瞪口呆。

孟国兴浑身是血地倒在地上,周围还有一些细小的玻璃碎片,孟国兴身体僵硬四肢冰凉,他死了!

这不是畏罪自杀,这是他杀!

覃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孟国兴竟然死了!

杨小鱼扫视了一圈,屋子里虽然有些乱,但地板却有打扫过的痕迹,墙角有些喷溅的血迹,都是属于孟国兴的,地板上还有拖布打扫的痕迹,覃云找遍屋里所有角落都没有发现扫把和拖布。

凶手竟然在死者家里杀了死者,打扫了所有线索,还带走了能提取指纹的扫把和拖布,凶手反侦意识很强,可终究是百密一疏,他忘了,拖地需要用到水。

“水龙头!”杨小鱼跑到卫生间。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果不其然在洗手池水龙头上提取到了一枚不属于孟国兴的指纹,而留下该指纹的人就是本案的嫌疑人,确切的说就是凶手的指纹。

后经指纹比对,整个绍平市乃至东江省都查无此人,这也就证明嫌疑人不是本地人。再经过全国生物信息库比对,发现嫌疑人来自抚林省清江市。

罗均海,男,二十四岁,长相斯文清秀,毕业于清江市一所本科院校,现在清江市一家文化公司实习。

那又是什么原因让这个年轻人从千里之外的清江市跑到绍平市来行凶杀人的呢?是复仇?还是另有阴谋?

来不及思索,杨小鱼立马派人全城搜捕罗均海,可罗均海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凶手未抓,绍平市上下,人心惶惶。

4.

2014年10月22日。

中午,杨小鱼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日光从窗户洒进屋内,斑斑点点地照在沙发上。杨小鱼躺在那里,双眼紧闭,呼吸平稳,已经进入了梦乡。

他的脸上还残留着一天的疲惫,但眉头却舒展开来,仿佛在这个梦中,他找到了久违的安宁。

在梦中,他来到了一个熟悉而温馨的地方——那是他小时候和外婆一起生活的老屋。他看见外婆坐在那张破旧的摇椅上,手中还拿着那块他小时候最喜欢的绣着猫和老鼠的布料,外婆的脸上洋溢着和煦的笑容,说:“小鱼,你回来了。”

杨小鱼走上前去,坐在外婆的身旁,他的心跳渐渐和外婆的呼吸同步。他伸出手,想要触摸外婆的脸颊,但手指却穿透了那个温柔的幻影,仿佛触及到了梦境的边缘。

他醒了,他感到心中一阵疼痛,他知道这只是梦。他只能在梦中见到外婆,那个曾经对他最好、最疼爱他的人。他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将这个温暖的瞬间刻印在心底。

他知道,当梦醒时分,他将再次回到现实。打开手机,有三个覃云打来的未接电话。

嘟嘟嘟……

“喂,杨队,锦绣小区发生了命案。”

杨小鱼即刻奔赴现场,覃云等人已经封锁了现场。

报案人是死者楼下的住户,一个姓刘的老太。

看见杨小鱼过来,刘老太又哭又闹:“警察同志,你说小胡这么好的人怎么就被人害了呢?凶手真是丧尽天良,抓住了就该判死刑……”

杨小鱼有些不耐烦:“你是怎么发现死者遇害的?”

刘老太擦了眼泪,说:“俺家卧室那灯泡老出问题,每次都是让小胡帮我修好的,前几天俺家灯泡又坏了,俺就寻思找小胡帮忙,结果他不在家,电话也打不通,后面俺又连续来了两次,但还是没人,俺这才报了警……”

见刘老太又要哭了,杨小鱼使了个眼色,林琬赶紧过来把人拉走,并安抚她的情绪。

覃云从屋里走了出来,对杨小鱼说:“死者叫胡文德,是被人用菜刀砍伤后失血过多而死的,而且他的手臂上也有刀刻过的痕迹,也是个同字,而且看尸体腐烂程度,应该有四五日了,也就是说他比朱珉死得更早。”

“有没有找到什么线索?”杨小鱼问。

覃云道:“没有,不过我发现这个胡文德和朱珉是朋友,十年前两人还一起去了清江旅游。”

杨小鱼思索了片刻:“难道十年前他们去清江旅游时和罗均海结了仇?”

杨小鱼穿上鞋套带上手套走进了屋子里,一股恶臭袭来,死者静静地躺在地上,染着大红色的指甲和一滩血融为一体,屋子里的陈设整整齐齐,没有被破坏的迹象。

杨小鱼在屋里查找了好一会儿,最后在一个匣子里发现了一些照片,都是三个年轻男人去不同的地方旅游的照片,去的地方大多都是一些旅游景点,照片中的三人其中一个是朱珉,一个是胡文德,还有另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他认识,叫曾庆河,是个游手好闲的无业游民,住在东区一个废弃的破屋里。

杨小鱼认识他也是因为曾庆河是他曾经解决过的一场纠纷的当事人,当时曾庆河喝多了酒打翻了一个卖花阿姨的地摊,还差点动手打人,曾庆河为此还被教训了一顿。

杨小鱼翻看了一下照片,发现了一张在动物园的照片,背面写着一行字:2004年10月16日,抚林省清江市动物园。

这也就说明当时去清江旅游的人还有曾庆河,如果他们三人真的在旅游时和罗均海结仇,那罗均海的复仇对象之一就有曾庆河。

“不好。”杨小鱼突然跑出门,驾车来到了曾庆河的住处,果不其然,曾庆河也死了!

5.

胡文德和曾庆河的尸体被带了回去。

解剖室,苏熠忙碌地在两人做验尸报告。

胡文德死于10月16日傍晚六点左右,死因是被人用菜刀砍伤,失血过多。

曾庆河死于三个小时之前,死因是被人用石头猛击头部,并且是一击毙命,但是他的手臂上并没有刻字,兴许是来不及。

三个小时之前,也就意味着众人都还在为胡文德的死忙的团团转的时候,凶手竟然敢在这个时候顶风作案。

办公室。

得知这个消息,杨小鱼很懊恼,竟让凶手胆大到如此地步。

他一拳捶在了桌上,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靠!

苏熠把手搭在杨小鱼的肩膀上,安慰说:“这不怪你。”

“怎么不怪我,就是我太没用了,才让凶手这样逍遥法外!如果我没有睡着,如果我早一点到胡文德家里,那曾庆河就不会死!”杨小鱼用力捶打着桌面,桌上的玻璃杯被震落在地上碎了。

那个玻璃杯是苏熠前年送他的生日礼物。

苏熠一片片地拾起地上的玻璃碎片,然后把碎片放进了垃圾桶。

苏熠问:“发泄完了?”

杨小鱼愣了一秒,没有回答,似乎是没想到苏熠会这样问。

两人相对而立,苏熠比杨小鱼矮了半个头,看上去差了好些。

苏熠说:“我认识的杨小鱼聪明,能干,不会被任何困难打倒,而不是眼前这个遇事只会大吵大闹的人。”随后,苏熠走出了办公室。

杨小鱼望着垃圾桶里的碎片陷入了沉思。

他突然想到了齐队,很多年前他只是一个小警察,最喜欢跟着齐队查案,因为无论发生什么事,齐队总是沉着冷静,令他十分佩服。只可惜,几年前齐队因公殉职。

杨小鱼当上队长之后,每当遇到困难都会想到齐队,那样能让他冷静不少。

嘟嘟嘟……

覃云来电。

“喂,杨队,我们在曾庆河家外面发现了两处脚印。”

杨小鱼立马飞奔到现场。

由于曾庆河住在废弃的房屋里,环境破旧,除了曾庆河自己之外基本没人会来。

可屋后却发现了两处足迹,而且经过比对,这并不属于曾庆河,那就只能是凶手留下来的。

杨小鱼仔细观察着这两个足迹,思索了一会儿,他突然惊呼:“我知道了!凶手右脚受过伤!”

覃云问:“你怎么看出来的?”

“根据足印的大小,轻重程度,你看这个右脚的脚印比左脚的脚印要轻一些,说明凶手右脚受过伤,而且根据脚印大小判断,他的身高应该在一七五以上,体重在一百三左右。”

覃云用佩服的目光看着杨小鱼:“那你说,凶手是罗均海不?”

杨小鱼说:“一定是他,我查过罗均海的信息,他在大学期间表现优秀,经常参加各种活动,而他的右脚就是大二参加运动会的时候受了伤。”

如此,找一个脚还受过伤的人,大大缩小了警方的搜索范围。

果不其然,警方在一家网吧里找到了罗均海。

审讯室里。

罗均海和杨小鱼相对而坐。

杨小鱼把录音笔放在桌上:“说吧,你为什么杀害他们?”

罗均海情绪激动,大声嚷着:“他们那种人渣就该死!”

杨小鱼问:“你很恨同性恋的人吗?”

罗均海答:“不恨,我只是恨他们。”他的眼睛里流露出一种情绪,是害怕,是无助,是痛恨。

杨小鱼瞬间明白了,那种情绪就像他去年审理的一个案件中一个被侵犯的女人的情绪。

杨小鱼问:“为什么你那个时候不选择报警?”

罗均海颤了颤,他脑海里不断浮现出一些画面,雨夜,丑恶的嘴脸,摄像机,刺耳的笑声……

他没有回答,良久才开口:“你别问了,我无话可说。”

后面杨小鱼又连续问了好几次,却始终没有得到回答。

观察室,覃云和苏熠静静地观察着两人的一举一动,罗均海一言不发,杨小鱼被气得抓耳挠腮,仿佛下一秒就要把拳头挥向罗均海。可是他不能这样做,一米八五的大高个硬是被气得缩成一团。

苏熠从观察室出去进了审讯室,低声对杨小鱼说了一句:“交给我。”然后拍了拍杨小鱼的肩膀,杨小鱼只好和苏熠替换位置。

苏熠坐下来后,第一个问题是:“你喜欢哲学吗?”

罗均海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他热衷哲学,他大学所学的专业也是哲学。

这些他自以为没人知道的事,其实早在调查他的时候,这些消息都被警方看得清清楚楚。

苏熠笑了笑:“亚里士多德说过一句话,欲望具有兽性,纵然最优秀者也会倾向于被欲望的激情所腐蚀。”

“放纵自己的欲望是最大的祸害,他们三个因为放纵自己的欲望所以落得这样的下场,你也是因为放纵自己的欲望,所以现在才会在这里坐着,你说,对吗?”

罗均海捏紧了拳头,重重砸在桌上:“真正放纵欲望的是他们!不是我!”

杨小鱼生怕他做出什么事来,一直紧张地盯着他,一旦发生意外他就立刻冲进去。

苏熠笑了笑:“你就是因为放纵自己复仇的欲望,杀死了三个人,还牵连了一个无辜的人,难道不是吗?”

罗均海几近疯狂,他受不了自己的罪行被人当着面揭出来,他眼眶红了:“你给我闭嘴!是他们活该!我只是替天行道罢了!”

“那杀死孟国兴呢?也是替天行道?”苏熠问。

罗均海瞪大了眼睛,又哭又笑:“他不是喜欢朱珉吗,朱珉死了,留他一个人多孤单,倒不如一起下地狱!”

6.

我叫罗均海,是个长相清秀的男孩。

从小我就有个外号叫小白脸,因为我长得白白净净的,再加上一双锃亮的大眼睛,特别漂亮,像个小姑娘。

其实我特别讨厌别人叫我小白脸,因为那并不是什么夸奖人的词语,为此,我在很小的时候就经常顶着烈日站在太阳下,就是为了把自己晒黑,看起来更有男子气概,然而并没有什么用。

上小学的时候,有个小姑娘说我是小白脸,我用打火机烧了她的头发,光秃秃的,看着她哭得模样,我真的很后悔,但更多的是开心。

那天,我被父母打了一顿,又被那个姑娘的父母打了一顿,然后我的父母赔了那个姑娘家里一笔钱,自那之后,我再也没在学校里看到那个姑娘。

也因为这件事,我在学校基本没什么朋友,可这明明不是我的错。

上了初中之后,我学会了隐藏自己的情绪,即使别人再说我小白脸,我都会假装不在意一笑而过,其实每次听到这三个字我都想冲上去杀死那些乱说话的人。

我好像很罪恶,不,不对,错的不是我。

我会经常去图书馆读一些书,那样我就能静下心来,否则我很想杀人。

我也会积极参加一些学校活动,我也因此收获了很多朋友,但他们也会偶尔以开玩笑的口吻说出那三个字。

那天周六,我记得很清楚是十月十六日,是母亲的生日,我从图书馆出来,准备回一趟家。没想到半路竟然下起了雨。

我躲在屋檐下,昏黄的灯光下,我看见三个勾肩搭背的男人朝我走过来。他们走路颠三倒四,一看就是酒鬼。

我往里面躲了躲,生怕从他们身上沾染了晦气。

没想到他们其中一个人竟然停了下来,那人走到我面前,仔细打量着我,那眼神像打量一个猎物。随后他望向其他两人,目光交汇后,三人发出一阵刺耳的笑声。

那人开口:“哟,小白脸,长得真俊啊。”听他们的口音有点像东江省的。

我又听到了这三个字,我攥紧拳头,侧过脸去。没想到那人竟直接上手掐住我的脖子,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更何况,他还有帮手。

紧接着,我被拖到一处无人的角落,被按倒在冰凉的地板上,他们用袖套塞住了我的嘴。

……

我觉得全身酸痛,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甚至看到另外两人在一旁录像,他们看着镜头发出癫狂的笑声。

雨滴答滴答地落下,我全身上下已经没有一处干净的地方,泪水模糊了我的双眼,我只看到那人系上皮带,他朝另外两人走去,三人看着相机……随后我便昏迷了过去,恍惚间,我听到发出阵阵笑声。

我讨厌他们的笑声。

我要杀了他们,我一定要杀了他们!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浑身疼痛。我扯开塞在嘴里的袖套,嘴巴疼得几乎快闭不上,我用尽全力爬起来,随后,我看到了地上有一张车票,是绍平到清江的车票。

他们是绍平的!东江省绍平市的!真是老天有眼,竟让我看到了这个。那一瞬间,我真高兴,这是上天给我的机会,通过这个车票告诉我他们是哪里人。

我跑回了学校,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因为他们都不值得信任。

只是每当夜晚我都会做噩梦,梦里和我所经历的一模一样,好像那人就在我身边,把他那令人作呕的猪皮贴在我的皮肤上,我再也忍受不了了,我开始大量吃安眠药,我只想睡个好觉。

高中的时候,我好像有喜欢的人了。

那个女孩从来不会拿我长相清秀这件事来开玩笑,有时候甚至还会替我说话,叫那些乱开玩笑的人闭嘴。

她好像也喜欢我,她总是在没人的时候偷偷递给我一颗糖,糖纸上画着小小的爱心。

一个从小就被嘲笑过的人,一个经历过绝望的人,他总是幻想有时候会有一个人默默地陪在他身边,对他说:“错的不是你。”

她确实对我说过这句话,是有一次我被同学开玩笑之后她对我说的。

我喜欢她,可我该拿什么喜欢她,我本身就是一个残缺的人。

后来故意疏远她,她应该看出来了,自那之后,我们两个再也没了交集,即使在一个班。我把这一切都归咎于那三个人,我一定要杀了他们!

上了大学之后,我选择了哲学专业,我依旧积极参加各类活动,在一次活动中还不慎伤到了脚。

大学顺利毕业了,我也算是对得起父母。现在我该去做我自己的事。我在绍平潜伏了半年多,终于让我发现了那三个人渣,这辈子我都不会忘了他们。

我又花了半年多的时间摸清楚了他们所有的底细。

当年侵犯我的人叫朱珉,他有一个姐姐叫朱玲,还有一个有钱的男友叫孟国兴,他成天无所事事,就喜欢和男友一起四处游玩。

录像的其中一个叫胡文德,平时打扮的花枝招展,像个女人,他开了一家杂货五金店,生意还算不错,他还经常帮助街坊邻居。

录像的另一个人叫曾庆河,我其实还挺感谢他的,因为那时候他替我说了一句话,他对朱珉说:“还是个小孩,要不算了吧。”

换来的是朱珉一脚,他也不敢再多说。

早些年曾庆河还算勤奋,交了个女朋友,也努力工作,后来女朋友和别人跑了,他便一直懒散,还搬去了没人住的破屋。

查清楚这些之后,我回到了清江,找了一个文化公司在里面实习,其实只是做个样子给父母看,这一做就是三个多月。

10月14日,我请假来到了绍平。

10月15日,我在酒店睡了一天。

10月16日,是母亲的生日,也是我决心复仇的第十年,我给母亲打了电话祝她生日快乐,以后估计也没什么机会做这件事了。

我杀得第一个人是胡文德,那天下午五点多,我溜进他的房间,趁他不备直接抡起菜刀就砍了下去,一刀,两刀,三刀,事后,我在他手上刻了字,清理了所有证据……

第二个人就是朱珉,那天是10月18日中午,他正兴冲冲地出门,我假装问路把他骗到了酒店,他一进门我就立马锁了门,他好像认出我了,但已经来不及了,我抡起酒店里一个铁质装饰物砸向他的头,他瞬间昏迷。

我看着他,这样并不解气,我痛恨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我割掉了他身上罪恶的工具,也在他手臂上刻了字,我清理了现场,随后把车开到郊外无人的地方抛了尸。我还特地在抛尸地点留下了那把刻字的小刀。

抛尸回来的时候,我在车上看到了孟国兴,他坐在一个咖啡馆里,看来是在等朱珉,不过他是等不到了。

我偷偷观察了他好久,他时不时低头看手表,时不时拨通电话,但另一头却无人接听。

既然你那么喜欢他,那你就下去陪他吧。

我跟随孟国兴去到了他的住处,我以为他睡着了,便潜入他的房间,没想到他竟没有睡着,他看到我时惊慌失措,他张大嘴巴正准备喊人,情急之下我一手抓起了桌上一堆玻璃瓶中的其中一个,朝着他的头部猛击,我用了十足的劲,没想到他竟然没事,还跑到另一边准备拿起茶几上的手机。

想报警?我当然不能让他如愿,又抄起另一个玻璃瓶砸向他,这回他终于死了。

我不想杀他的,他不在我的计划之内,可谁让他突然出现在我面前,这是他活该!谁让他在家里放那么多玻璃瓶,这都是他自找的!

我慌忙把大块玻璃片全部清理了,只有些细碎的玻璃渣实在收拾不了,我用孟国兴家里的水和拖布拖了地,把拖布和扫把全部扔进了垃圾池,亲眼看着它们被燃烧殆尽。

我不敢住在酒店,这几日我一直躲在外面。

10月20日,有人发现了朱珉的尸体并报了警,我在一个小网吧躲了一夜。

10月21日,我一整天都在外面假扮乞丐,躲躲藏藏。

10月22日,警方已经开始开始全城搜捕我。我一定要坚持住,因为只剩下曾庆河一个人了。我混进了一个演出的百人歌舞团躲过了警方的搜索。

再后来,我迅速奔向东区,找到了曾庆河,用他家门前的大石头解决了他。

看见他们一个个死在我面前,我别提有多么兴奋了。杀了曾庆河之后,我也无心处理证据,反正他们都已经死了,就算此时我被抓住我也没有什么遗憾。

后面我一直在小网吧里待着,等着警察找上门来。

7.

杨小鱼整理了一下案卷,他打开抽屉,看见了一张照片,照片中是一个中年警察。

杨小鱼拿起照片,和照片中的人四目相对,嘴角慢慢上扬。

随后,他把照片放进了抽屉。突然,他看到笔筒旁边多了一个纸盒,他缓缓打开纸盒。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杯子,和打碎的那个一模一样,杯子上贴着一个便利贴。上面有几个清秀的字。

你很棒,小鱼!

后面是一个简笔画的鱼。

杨小鱼笑了,“幼稚。”随后小心翼翼得把便利贴撕下来放进了抽屉。

小说《疑云破晓》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疑云破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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