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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帝王心尖宠重说》是青青啃啃的小内容精选:冷宫的药炉还飘着苦我因为救下早产皇子搬入了先皇后的景仁泛黄的医书中滑落半幅寒梅绣针脚竟与襁褓暗纹如出一“沈清沈清你究竟是谁?”皇帝掐着我的下龙涎香混着一股血腥萧贵妃的丹蔻划过我脖颈:“陛下爱的不过是先皇后的影”我攥着“长相思”毒药站在帝王榻他忽而轻笑:“你舍得让朕死?”01暮春的风裹着柳絮掠过冷宫斑驳的宫我坐在宫殿廊指尖翻动着父亲留下的泛黄医药炉...
冷宫的药炉还飘着苦香,我因为救下早产皇子搬入了先皇后的景仁宫。
泛黄的医书中滑落半幅寒梅绣帕,针脚竟与襁褓暗纹如出一辙。“沈清棠,沈清瑶,
你究竟是谁?”皇帝掐着我的下巴,龙涎香混着一股血腥气。
萧贵妃的丹蔻划过我脖颈:“陛下爱的不过是先皇后的影子。
”我攥着“长相思”毒药站在帝王榻前,他忽而轻笑:“你舍得让朕死?
”01暮春的风裹着柳絮掠过冷宫斑驳的宫墙。我坐在宫殿廊下,
指尖翻动着父亲留下的泛黄医书。药炉里的草药咕嘟作响,药香混着檐角铜铃的轻响,
在春日的暖阳里交缠成一张细网。院内的歪脖子老槐树的枝桠正抽着新芽,
恍惚又看见三年前我被押入冷宫时,这树正开着雪白的花。当时的我可能觉得,
或许在这冷宫深处,就能躲开后宫的尔虞我诈,安心做自己。“娘娘,新熬的银耳羹。
”绿萝端着青瓷碗小心翼翼走来,碗底沉着金桂蜜的碎末。我抬头,
目光落在她手腕的红疹上,叹了口气,从袖中取出白瓷玉瓶:“不是说过别碰苦参?
”绿萝缩了缩手,眼眶微红:“奴婢皮糙肉厚的......”“在本宫这儿,众生平等。
”我执起她的手抹上药膏,药膏在阳光下泛着琥珀色光泽,“你若再不爱惜自己,
本宫可要生气了。”绿萝破涕为笑:“娘娘总爱吓唬人......不过上次李公公的腿伤,
用了您配的药三天就能下地了。”我低头整理药瓶,苦涩在舌尖漫开。医术再神,
也医不好这深宫里的人心。三年前冬夜里女婴青紫的小脸又在眼前浮现,
我抱着僵硬的婴儿襁褓在雪地里凄厉哭嚎的声音,至今仍会午夜梦魇。
急促的脚步声突然打破了院里的寂静。两个太监抱着个襁褓慌慌张张跑来,
领头的扑通跪地:“端妃娘娘救命!
这是贤妃娘娘早产的小皇子......”我接过襁褓时,婴儿的体温正在流逝。
指尖搭在他细弱的腕上,脉象游丝般若有若无。“三碗紫苏水,水温适中。
”银针在指尖翻飞,“再取冰蚕被来。““可那是娘娘您......“绿萝欲言又止。
“快去。”我的银针已刺入婴儿足底涌泉穴。直到夜幕低垂,微弱的啼哭声终于划破寂静。
我将孩子放进摇床时,转身便看见月光里那道站立的明黄身影。“端妃倒是好医术。
“皇帝的声音像浸了冰的玉,惊得我指尖发凉。三年来第一次直面圣颜,
心里竟比面对濒死的婴儿还要慌乱。“臣妾不过略通岐黄。“我屈膝行礼,
烛火在苍白的脸上摇曳,“见不得脆弱的生命,在眼前挣扎。“皇帝走到到摇床边,
月光在他玄色龙纹上流淌:“这孩子若活下来,便是朕第七子。
”他转身时带起的风掠过我的鬓角,“你即日起搬出冷宫,移居景仁宫。“我愕然抬头,
却只望见龙纹袍角扫过宫门槛。
绿萝的耳语在身后响起:“景仁宫......是先皇后旧居......”“掌嘴。
“皇帝的声音轻得像片雪花,却惊的满室宫人齐刷刷跪倒。绿萝的耳光声在静夜里格外清脆,
我攥紧袖中银针,针尖刺破掌心才忍住颤意。景仁宫,
那个传说中与皇帝鹣鲽情深却早逝的女子?三日后,景仁宫的红墙映着阳光,有些刺目的疼。
我望着太监们更换蜀锦帷幔,听到窗外传来的嗤笑:“冷宫腌臜地爬出来的人,也配用蜀锦?
”我转身时,华服女子倚在月洞门边,珍珠耳环在她鬓角晃出冷光,刺得我眯起眼。
这让我想起选秀那日,她也是这般晃着满头珠翠,笑我捧着药箱的寒酸模样。
“见过贵妃娘娘。“我福身,嗅到她身上浓重的龙涎香。
贵妃染着丹蔻的指甲划过我的医书:“端妃医术高明,可会治心病?”她突然贴近,
温热气息喷在耳畔,“陛下不过一时兴起,你这样的木头美人,早晚是要被厌弃。
“我望着案头药渍斑驳的裙摆:“娘娘的心病,怕不是医术能治的。““你什么意思?
“贵妃耳边的珍珠剧烈晃动。“后宫如药炉,太满则溢,太急则沸。
”我的指尖拂过泛黄书页,“有些药材看似无用,实则是救命的引子。
“她染着蔻丹的指甲掐进我腕间:“你算什么东西?
也敢......“院外传来通报:“陛下驾到!“明黄色衣摆扫过门槛的刹那,
我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贵妃是在教端妃规矩?”皇帝的声音包裹着寒意。
萧贵妃的指甲陷入我皮肉:“陛下,臣妾只是......““只是什么?
“皇帝执起我渗血的手腕,指尖佛过伤口的动作让我浑身战栗。皇帝走到我面前,
龙涎香混着药香格外清冽:“端妃觉得呢?”“贵妃娘娘只是情绪激动了些。
“我盯着他腰间晃动的龙纹玉佩。他突然轻笑,
指捏起我自制的槐叶书签:“这书签的样式倒挺像先皇后最爱的那枚。”我浑身僵住,
余光瞥见萧贵妃惨白的小脸。“陛下记错了!先皇后分明......““住口!
”龙纹广袖带起的风拂过。我望着满地细碎的阳光,
突然明白自己早已身在局中绿萝端着参汤进来时,我正对着铜镜拆下发间玉簪。
镜中人苍白如纸,唯有眼底跳动着烛火。“娘娘,
太医院送来的千年人参......““搁着吧。“我摩挲着医书边角的磨损,
那是父亲生前翻过无数次的痕迹。窗棂外,老槐树的影子正悄悄爬上景仁宫的琉璃瓦,
恍惚间与冷宫那株歪脖子树重叠成诡谲的图案。初春的的风卷着树梢叩打窗纸,
我忽然听见遥远的哭声,不知是记忆里那个夭折的女婴,还是深宫某处正在酝酿的新悲剧。
2.我站在景仁宫的书架前,指尖拂过积灰的《千金方》。泛黄的纸页忽然滑落半幅绣帕,
素绢上金线绣的折枝寒梅刺痛眼睛,梅心处绣着极小的“清“字,
针脚与母亲留给我襁褓边角的纹样如出一辙。“娘娘?“绿萝端着药碗的手在发抖,
“您脸色好差......“我将绣帕攥进掌心,布料在冷汗中变得粘腻:“先皇后的闺名,
你可知道?“绿萝声音颤抖:“老人们说...先皇后小字清瑶,
是沈国公的嫡女......“我踉跄着扶住书架。
父亲临终前枯槁的手抓着我的画面突然清晰,他当时反复呢喃“愧对故主“,
浑浊的眼里盛满悔恨。难道那个因谋逆被诛九族的沈国公,
竟是我的......“端妃在找什么?“冰冷的声音惊得绣帕落地。
皇帝不知何时立在门边,目光像淬毒的银针扎在我背上。我慌忙将绣帕踢进书堆,
转身时撞翻案头的青瓷笔洗。“臣妾...随便翻翻医书。“玄色龙纹靴踏过碎裂的瓷片,
皇帝俯身拾起绣帕,月光在“清“字上流淌。他忽然低笑,笑声裹着腊月的寒霜:“沈清棠,
沈清瑶,倒像是同根生的并蒂莲。”龙涎香裹着压迫感扑面而来,我后退时撞上书案,
墨汁染透素色裙裾。“三年前选秀,
你故意打翻茶盏引起朕的注意......“他捏住我的下巴,“是有人教你学她的姿态?
“喉间泛起血腥气,
我望着他眼底猩红的血丝:“臣妾对天发誓......““先皇后也最爱发誓!
“绣帕甩在脸上,金线刮得脸颊生疼,“她说会永远陪朕看槐花,结果呢?
你们沈家的女人......“父亲临终前破碎的呓语突然在耳边炸开:“清儿,
莫怨恨陛下......“我浑身发冷,原来他早知我是罪臣之后。“陛下!
“我跪在碎瓷上,血珠渗进青砖缝,“臣妾自幼随父行医,
真的不知......”门扉在狂风里轰然闭合,我听见他踉跄的脚步声混着低喃:“清瑶,
你还要折磨朕到何时......“夜晚,药炉腾起白雾时,窗外突然传来破空声。
飞镖钉在案头,纸条上的字迹被水汽晕染:“子时冷宫枯井。“我裹着斗篷穿过荒草,
枯井旁的黑衣人转身摘下蒙面,竟是那日送小皇子来的太监。
他腰间的玄铁令牌泛着幽光:“主子要奴才给娘娘捎句话。
“银针在袖中蓄势待发:“你是暗卫?““先皇后死于萧贵妃的鸩酒。“他逼近半步,
暗香里混着铁锈味,“明日皇帝会到......“利刃破空声骤响。黑衣人将我推向井沿,
三枚毒镖没入他后背。“快走!“他塞来的玉瓶沾满血,
“把这药下在皇帝的......“玉瓶摔碎在青石上,浓烈的药粉味刺鼻。
我提起裙摆狂奔,身后传来刀剑相击的声响。冷宫槐树的枝桠在月光下张牙舞爪,
像极了景仁宫画屏上的鬼影。晨雾漫进寝殿时,
我盯着菱花镜里多出的碧玉簪——寒梅簪头与先皇后画像中的饰物分毫不差。
绿萝捧着礼盒进来:“萧贵妃送来的东阿阿胶。“猩红锦缎上,
半幅绣帕与景仁宫那半幅严丝合缝。寒梅旁的小字在晨光中浮现:“清瑶小妹亲制“,
落款处的金线被血渍染成暗褐。铜炉里的安神香突然爆出火星,我望着帕角熟悉的针脚,
终于读懂父亲临终前未能说出口的秘密。那夜他攥着的纸片上,写的分明是“瑶“字。
3.我的指尖抚过绣帕上的金线寒梅,烛火在丝线间游走,仿佛冷宫槐树叶上凝结的夜露。
突然想起父亲咽气那夜,他枯枝般的手攥着我的腕子,喉间发出风箱般的嗬嗬声:“清儿,
莫怨恨陛下......“那时我当是回光返照的呓语,如今这七个字却化作铁链,
将我的咽喉勒得生疼。“清瑶小妹亲制“的金线刺绣割着眼皮,我将绣帕按在左胸,
心跳震得肋骨发麻。原来我并非沈太医捡来的孤女,而是沈国公府最后的血脉?
父亲这些年战战兢兢将我养在冷宫,究竟是在护我周全,还是亲手为我打造了更精致的牢笼?
“娘娘......“绿萝的声音从门缝渗进来,裹着夜露的湿气。我慌忙将绣帕塞进里衣,
冰凉的丝绸贴着胸口,像块永远焐不热的寒玉。推开门,夜风卷着凉意扑面而来,
浇不灭胸腔里烧灼的痛楚。“陛下传您去御花园赏月。“小宫女的声音抖得不成调子。
我攥紧袖中银针,针尖刺破指腹的痛楚让人清醒。御花园的月从来都是染血的,
三年前王美人溺毙在莲池那夜,月亮也是这般圆满。梅枝在月下投出鬼爪般的影子,
我踩着青石板上支离破碎的月光,恍惚看见先皇后的裙裾从廊角掠过。
她鬓间的寒梅簪晃着冷光,与我发间这支一模一样。“端妃。“皇帝的声音惊飞栖鸦,
我屈膝时听见膝盖骨撞在青石上的闷响。他玄色斗篷被风掀起一角,露出腰间龙纹玉佩。
我怀中的绣帕同样绣着折枝梅,只不过梅心是血红的玛瑙。“你查到了什么?
“他的声音像结了冰的溪流。我抬头望着他眉间的褶皱,忽然想起冷宫那些寒夜。
生着冻疮的宫人们围在我的药炉旁,火光在他们浑浊的瞳孔里跳动。
而眼前这个执掌生死的男人,眼里却囚着更深的黑夜。“先皇后薨逝前七日,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御药房的安胎药记录被人撕了。“皇帝猛然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