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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纸荒唐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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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君稔扶玉是古代言情《满纸荒唐言》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澄应明”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国师有言:神女出,天下乱这是个满目疮痍的世界。穿越者,重生者,亦或是神明,他们的到来意味着什么?他们又是为何而来?高高在上的神女戏看凡间,一切的一切只是一场无厘头的游戏,无人理解她的荒诞,亦如面对未来的迷茫。又是一年桃花灼灼,又有多少人明白这场游戏的意义。...

《满纸荒唐言》精彩内容

三公主落水是件大事,至少整个御花园的宫人都忙了起来,好在小人儿吐出几口水之后便悠悠转醒,一双眼小心翼翼打量着周围,人看着不是很聪明的样子。

雍容华贵的女人从远处赶来,发间步摇微晃,厚重的衣裙提着费劲的很,焦急担忧的神情沾满了整张脸,身后是长长的仪仗。

“阳昭,本宫可怜的阳昭……”

刚刚转醒的三公主突兀地落进一个香气弥漫的怀抱,入眼便是美人那张放大数倍的脸,落满泪珠,我见犹怜。

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动作,抬手笨拙地想要拭去对方的眼泪,只是为什么哭的更凶了,环抱着她的力道紧了几分,有些喘不过气来。

随行的医官为她检查,这才有了喘气的机会。

“那是皇后,对吗?”

他们站的远,却也真真切切看清楚了。

“是。”

“真是雍容华贵呢。”

扼住了那只蠢蠢欲动的手,略用力,吃痛松手,一支细小的银针落在草地上,阳光下闪着银白的光。

桃花眼里藏着化不开的笑意,是刺骨的寒意。

这一刻的恐惧达到顶峰,她不明白她为什么要惧怕一个小女孩,浑然天成的威严容不得她抗拒,神女或许不是招摇撞骗的骗子。

“姐姐,你叫什么?”

“方知叙。”

偏僻的角落只有她们,其他的侍女都被留在了原地,为了刺杀她也是费了不少力气的,都混到皇帝身边的掌事宫女了。

“我不会追究任何事,毕竟我还没玩够,所以也请姐姐不要扰了我的兴致。”

女孩知道一切,将所有人戏弄于鼓掌,自认为隐秘的计划,在对方看来不过是跳梁小丑一般的喜剧,甚至不值得放在心上。

她坐于高位之上,垂眸观看这场闹剧,滑稽模样,尽收眼底。

松了劲,腕间肿起一片,锥心的疼,见人走远,也顾不上什么,慌忙追了上去。

骑场的马儿在嘶鸣,宫人有条不紊地做着自己的事,原本身后浩浩荡荡的随从都散了,只留下了一个方知叙。

望着奔跑的马儿出神,可惜久肆不允许她在宫中纵马。

身子忽的被撞了,巨大的力道使她踉跄了几步,身子歪歪斜斜,差点栽倒,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神女!”

看清了人,是个侍女装束的少女,身上的衣服比之方知叙老旧很多,发间也是最基础的宫女头饰,没有多余的饰品,匆忙慌张,知晓自个撞了人,跪下的动作很自然,磕头求饶的声音带着颤抖。

方知叙扶住了她,捻在手里的珠串因着这么一撞,落了地,沾上了一层潮湿的泥。

是怕极了,她认得陛下身边的掌事女官,方才她叫的是神女,神女嚣张跋扈的名声是有听过的,她冲撞了神女,怕是活不长了。

惊慌嘶哑的声音响在耳畔,难听的很。

“滚。”

如同赦免般,连滚带爬,一瘸一拐的身影消失在尽头,急促慌乱。

因着恐惧用力,尖锐的石子上沾着鲜红的血,肮脏的泥有着不一样的颜色。

“神女……”

“那是谁?”

方知叙努力回想着,试图将名字与方才那张脸对上,可看到神女那张写满不悦的脸,想了半天硬是没有想出来。

“许是哪个主子宫里不起眼的小宫女吧,冒冒失失的,转天我与嬷嬷说说,得要他们重新好好学学规矩。”

正说着,便见到小孩变戏法一般翻出一个小巧的镯子拿在手里,红布包裹,是婴孩佩戴的大小,银灿灿的镯子上刻着繁杂的纹,其精美程度是宫中师傅也做不出来的。

宫中只有珍妃刚生了小皇子。

可是地方越走越偏,斑驳的宫墙,褪去的颜色,昨夜的大雨没有留下痕迹。

提着纸包的糖,脏了的珠子擦了干净,墙上的猫儿与他们并行,金色的眸里闪着雀跃,阳光暖洋洋的。

“陛下原配发妻生的哪位皇子公主?”

“陛下的嫡长子与嫡长女,可惜大皇子早夭,要不然也轮不到如今的太子。”

等等,她好像想起来刚才的宫女是谁了。

长公主不受宠,又是性格软弱的,只得了个裕安的封号,宫里多是见风使舵的人,再加上皇后默许与不喜,长公主的处境算不得好。而刚才那宫女便是公主的贴身宫女,是个衷心的,有好几次为着公主的事情求到她面前,不过是随意给了些东西打发,她平日里是忙的很的,况且后宫的事归不得她管。

陡然停下脚步,女孩软糯懒散的声音从前面响起。

“到了。”

猛然抬头,牌匾上明晃晃写着三个大字,岚生宫。

是长公主的住所。

她惊恐于谢晓晓要做什么,据现有的情报来看,神女是个睚眦必报的性子。

“长公主叫什么?”

“萧胧清。”

眼见这人走进了宫殿,里头倒是干净,一看就是有人打扫的。

黑色的猫儿站上肩头,她没看清它是什么跳下墙的,直到毛茸茸的尾巴碰到她的脸,这才发现了乖巧的猫儿。

屋内陈设简单,并没有什么奢华金玉,别个宫中常见的珠帘装饰也是没有的。

“如此瞧来,还是神宫来的好看些。”

那是当然,当年神宫由国师亲自监工,每一处都是精益求精,用的都是最上等的材料,更是亲自寻来无数奇珍异宝只用于装饰,其奢华程度是皇宫都比之不及的。

国师是仙人,有数不尽的钱财。

“姐姐为什么不说话?是被毒哑了吗?”

当今陛下登基十年,迎回神女也有十余年,那时便听说是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如今还是一般的模样。

杀掉神女真是个愚蠢至极的想法。

“混成这副鬼样子的长公主也是少见,还不错,还活着。”

探上滚烫的额头,灼热的温度令人心惊,脖间的银白的长命锁萦绕着一层微不可察的雾气,整体显得灰蒙蒙的。

手指轻触额头,丝丝黑色渗出,缠上葱白的手。

“姐姐能帮忙找一下屋内玉制的东西吗?包括镶玉的任何器具,姐姐你可以吗?”

温和淡笑的女孩是那么的人畜无害,大多数时候都是这样的。

黑丝在触碰掌心的那一刻瞬间消散,指尖的温度在下降,苍白的脸依旧没有好转,无半点血色。

屋内的东西少的可怜,翻找半天也找不出一片玉渣,更遑论玉制器具,连那首饰上都没有半点碎玉,也就那么几件过时的饰品,没什么使用的痕迹。

怕是她们这些宫女都比这好上很多。

巴掌大小的铜镜后面嵌着一小块薄翡翠,只是略微飘着点绿,在角落里落了一层灰,衣柜最角落,翻出来废了不少力气。

“没别的了。”

“这可不是件好事,将东西放回去。”

这不是她要找的东西。

昨晚的厉鬼逃了,被掩去了气息,但绝对还在宫里。而萧胧清如今的情况是阴气入体,如此才发起的高烧,当然也有昨晚淋雨的成分在,也不知道院里伺候的下人去哪了,算了算了,反正和她没关系。

温度已经退下,只穿着单薄的里衣,厚重的棉被盖在身上,额头泛起层层细汗。

柔软的手指拂过,带了凉意。

厉鬼是一定要找到的,在她眼皮子底下蹦跶,简直就是赤裸裸的挑衅,既然他们想玩,那就陪他们玩会吧。

有东西搭上了她的手,触感粗糙,一双清明的眼直勾勾盯着她,是浅棕色的,淡淡的,是很漂亮的颜色。

或许是被吓到了,显得呆愣,另一只空闲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这双眼盖上了,这是下意识的动作,细软的睫毛扫过手心,痒痒的。

“我见过你……”

“不,我们没见过,这只是场不切实际的梦,梦醒时分,恍然大悟,一切都会好起来,好好睡一觉,裕安。”

宛若恶魔的低语,蛊惑人心,一点点侵蚀理智,终是抵不过困意,方才的清醒似乎只是错觉。

猫儿轻轻落在床头,歪着头。

“姐姐,该下朝了。”

……

陛下的脸色并不好,但在看见径直扑进国师怀里的红色身影的时候,立马换上一副笑脸,温和谦逊的书生气染上帝王的威严,不怒自威。

“前几次神女走的早,还没来得及问,神女觉得这宫中如何?”

“太无聊了,不喜欢。”

揽着久肆的脖子,两人动作亲昵。

“久肆,已经很晚了,该走了,对了,我很喜欢这个随行宫女,很顺眼。”

松了手,指了指跟在身后低眉顺眼的方知叙,这是她第一次在皇帝面前表现对一个的偏好,使得皇帝不得不多看了几眼。

“陛下拜拜,接下来是休闲时间,希望不要碰上什么脏东西。”

牵起宽大袖袍下的手,撒欢般跑着,活像是刚出笼的鸟雀,迫不及待,所以也就没看见身后陛下的欲言又止,拳头握紧又松开,久久望着人离去的方向。

“陛下,神女看不见了。”

“朕知道,朕只是在思量杀掉国师有几成的把握。”

顺着皇帝的目光望着,也是认真思量了一番,才认真回到:“恕奴婢直言,陛下杀掉国师大人,毫无胜算。”

“你哪都好,就是这张嘴,太得罪人。”

“说的都是实话。”

皇帝也正是喜欢方知叙这般直言不讳的性子,总是要听些真话才好的。

“她都去了哪里?”

敛了笑,又是那个冷酷无情的帝王,仍是长久地望着远方。

“在御花园里看了三公主落水,去了岚生宫探望长公主,长公主昨晚淋了雨发了高烧,神女似乎与长公主是相熟的。”

“长公主?”

“生母是将军府的那位,陛下您知道的,皇宫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没有母家势力,过的不会好,当然,活着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目光落在了身侧的人儿身上,一个只花了三年就从最底层的洒扫宫女做到了掌事女官,成为了他最亲近的心腹,不得不承认,这是个了不得的人,要不然他也不会放心让她跟着神女。

好些年了,他都已经忘了自个有位长公主的事了,也从未有人与他提起过。

“既是长公主,那就是皇家的颜面,让皇后好生安排,朕记得明若轩是空的,岚生宫住不了人。”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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