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战火浑人

“王妈！”街道主任办公室门口，赵云对着出来迎接他的王主任叫了一声，王主任就是当年那位照顾赵云的根据地大妈，当年也是妇女自救会主任。

“小云，见到你回来真是太好了，虽然这几年不时的接到你保平安的信，但是没看到你回来王妈的心里总是空落落的。”王主任看着眼前高大帅气的青年，很是高兴的拉着他的手并在赵云的胳膊上拍了拍。

“看到你全须全尾的回来了王妈我啊也是放心了，关于你的安置问题你们下火车的前一天组织上就已经安排了，不过也不急着去报道，先休息一周。等你休息好了王妈再和你说。”

“那我把文件给您，一会儿我还得回家做卫生。晚上去您家吃饭啊！”赵云是王主任看着长大的也不生分。

“来就来呗，王妈还能少了你的一口饭。”王妈对于赵云的不生分脸上的笑容更盛，王主任当年男人在与日本鬼子的战斗中牺牲，这些年一直与唯一的儿子相依为命，12岁到根据地的赵云在她家可是住了两年，王主任一直当小儿子照顾。

两人又絮絮叨叨的聊了半天，赵云挑了一些可以说的战场故事说给王主任听，到后面王主任非要赵云露出后背给她看看，赵云无奈只好脱了夏天的衬衫转身给王主任查看。王主任看到赵云背上触目惊心的新伤还有那密密麻麻的旧伤，眼泪就忍不住掉了下来。

“孩子，当年是王妈太狠心了，早早让你参军，让你吃了那么多的苦。”

“王妈，叫您一声妈，我就从来没抱怨过，那年头人命如草芥，在根据地也不安全。您儿子不也是15岁就参军了，更不要说大爷了。我这命呀都颠沛流离习惯了，当年跟着赵爹也是提心吊胆的活。还好现在我们的国家建立了，这三年战打完那些豺狼肯定不敢小瞧我们了。接下来我就想在您所属的街道安安心心过日子。”

“安心过日子好，安心过日子好。”

最后王主任拉着赵云吃了一顿工作餐又把赵云去朝鲜战场前存在她这的一铁盒子钱款，区里特别奖给一等功的五十万元钱还有街道奖励的20万元钱塞给了赵云才放他离开街道办。（国家给的有关部门给过了，55年前用第一版货币，人均万元户。）

背起行囊赵云在街道上走了一段路，街道的变化并不大，除了一些当年破败的地方得到了修整也就道路平整了许多。大街上还能看到穿着旧式旗袍的妇人，开叉不高比较保守。更多的是大爷们背心短裤加木拖鞋。还好没有温室效应，就算七月气温上了30多度，对于在福建生活过的赵云而言，不是问题。一身旧军装的他背着个大包袱在路上快步而行很快就看到了95号四合院的破旧大门，对于四合院他还真心不太了解，也就在送快递工友的推荐下看过几集，因为太毁三观了真心看不下去。偶尔唞音上看到吐槽视频也会看看。也就对基本人物有些印象，至于具体情节也就记住了几个。对于他们之间的尔虞我诈，赵云表示敢欺负的想办法打一顿，实在没办法的，人间消失了解一下。手上有几百条人命的他可不是什么善人！这一个月的医院生活他也不光是泡妞的，摸索了不少空间用法，比如空间之力扫描，空间之力捕捉，利用空间捉弄人的小手段等。希望大院的那些怨种能安生一些。

大院门口没有看到电视剧里迎来送往的三大爷，大中午的他也不傻。傍晚下班那就不一样了，他们两口子基本风雨无阻的在大门口。这也是他的工作之一，防敌特。初心肯定是好的，后来变质就不好说了。

正统三进四合院大门可不在正中间，都是靠右的。进院看到的是一个3米多宽的过道，过道靠近大街的一面是一排低矮房子，那就是倒座房。大门右边就是赵云家也是以前大户人家的私塾所在。过道左边几米处才是正中的垂花门。进门才是前院也就是三大爷和好几个住户的房子。京城这地方从来都是规矩多，四合院的制式也有相应的规矩。全院最好的房子是傻柱的是没错，可是变大杂院了味道就变了，最没有隐私的就是傻柱的房子。当年说书赵之所以选买私塾大概也是考虑到身份隐私的问题。

看看自家木门上的光荣烈属牌子，赵云脑海里不禁浮现说书赵和赵云以前生活的场景，笑了笑打开木门上的挂锁，刚进小院赵云就眉头一皱，这里有人进来过。进了屋子少了好些小事物还有锅碗瓢盆。打开衣柜里面更是空空如也，50年赵云是回来住过一段时间的，里面还留了一些旧军装。这些东西对于现代人赵云而言是不值钱的，不过一种不爽还是萦绕在赵云心里。想想门上完整的挂锁，赵云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有些人手脚不干净欠收拾。要不是门口光荣烈属的牌子镇住，加上这里是王主任的地盘，估计这院子都能住进人来。

意念一扫空间之力扫过，屋子和院子里尘土都被收集到院子角落，房内家具也如同被擦洗过一般战场上带的衣服和生活用品也一一归位。赵云想洗把脸才发现屋子里洗脸的木盆都被顺走了，赵云空间之力发动横扫整个95号院，院子里的老弱妇孺同时感觉到一阵鸡皮疙瘩扫过全身。95号院的零零散散都被赵云过了一遍，这是赵云在战场后期总结出的能力，借助脑海里的空间和自己杀敌后得到的特殊能力，如同地图雷达一样，方圆百米的实物只要赵云主动探查都逃不过他的空间之力。即使不用这能力敏锐的五感也能让赵云很好的感应周围情况。自己在前线出生入死，这些家伙居然敢偷家！很好，很好。刚回家没空搭理这些老鼠，等以后慢慢玩。

没了战场上的枪炮声，赵云舒服的睡了一觉。起身走出小院，赵云关上木门逛街去了。53年

53年7月底，北京还没进入票据时代，公私合营也还没开始。大街上到处是随处可见的建设新中国的标语，各种门店也是经过几年的安定百花齐放。赵云身上的钱财不少，不算战场上的收获本身也有几百万的家资。一路上吃吃买买好好体验了一把50年代的北京大街。至于百货商店什么的，抱歉！还没出现呢。走走停停的一路溜达就看到了一个门脸很大的委托商店，里面满满的都是各种民国风的旧商品，这可看了个稀奇。里面不说门脸前的大物件，就是里面的留声机、收音机、外国风情的梳妆台、绿色玻璃灯罩台灯，赵云真心感觉走进了历史博物馆。

“呦！爷，您来了，今个要看些什么事物啊。”店铺小二看到一身新军装身材挺拔的赵云立即笑脸相迎的走了过来。

“最近刚回京城，以后常住了，看看哪些值得入手的。”

“那您可就来对了，之前兵荒马乱的我们可是收了不少好东西，您看这留声机，美国货！这座钟，瑞士货！不少都是以前遗老遗少们出售的。”

“座钟，咱不需要，看看代步的。”看着那大柜子似的座钟，赵云感觉没有大别墅都配不上这东西。

“那您移步这边，自行车咱有十几辆呢，法兰西的，英吉利的都有，起码都八成新。”听到自行车小二眼睛都眯了起来，放民国这可是150块大洋的物件。

赵云看了看眼前一排被擦的发亮的自行车确实眼前一亮，这造型放后世都是收藏品级的，大摩擦灯外加结实的车架，可惜没有后面出现的二八大扛的后货架，主要就是骑行。一番砍价150万（六十年代说自行车比现代豪车那是吹牛，看旧照片北京满大街都是。五十年代还真就是比得上豪车。）拿下，毕竟不是60年代自行车国产化的年代。现在大街上路上偶尔有小汽车不过更多的是黄包车和驴车、牛车，一般人都是走着。又买了一台老式收音机还有一些碗碟和脸盆什么的，赵云感觉差不多了，看看手表骑上自行车赵云一路拉风的回了南锣鼓巷。

“哎哎哎，同志你找谁啊？”刚要走进大门，门口一·瘦削的中年人立即拦住了赵云，赵云一看，这不是中年版的闫老师嘛。

“阎老师，您不认识我了？我是说书赵家的赵云啊！这才三年你就忘了？”

“赵云！！！你真回来了，昨天老易还说去车站接你来着，我都给忘了。”阎埠贵看着眼前一米八几一身肌肉的年轻人，很难和三年前那个瘦竹竿年轻人对的起来。

“看来这几年伙食不错啊你可长肉了，这是你买的自行车吗？”看到自行车阎埠贵立即眼前一亮，走下台阶就痴迷的摸着车把手。赵云估计三大妈也就洞房那天见过阎埠贵有这种眼神。

“阎老师，擦一下口水，快流下来了。阎老师!阎老师!”

“啊呀！看看我，早十年前就想买这东西了。小赵，我帮你抬进来，我跟你说我现在是院里的管事三大爷，这院里有什么事你都可以找我帮忙，不过以后你这车可得借我骑骑。”阎埠贵眼睛一转，帮忙抬过门槛立即说道。

“以后再说，以后再说。”还真是慷慨解囊阎埠贵啊！赵云很想给他一鞋底然后问他脸呢！你儿媳妇借我骑骑！不对，现在阎解成也才13岁，有个屁的儿媳妇。快快推着自行车避过一些杂物跑回家。

“哎~，跑什么啊！你三大爷我又不吃人。”这小子看来得巴结一二，昨天王主任好像说这小子还是战斗英雄来的。阎埠贵心里的算盘噼啪响，立即又转身走回大门处。

“诶，三大爷刚刚远远的看到你帮忙抬自行车进门，咱大院谁发财了啊！买自行车。”远远的走来一群穿轧钢厂工作服的工人，顶着一张二十七八岁脸的傻柱走在易中海后面远远的就高声问阎埠贵。

“是傻柱啊，今天你们食堂有啥剩菜啊！”阎埠贵看着傻柱提着的饭盒，明显重点不一样。

“看啥呢！我就一学徒，师父赏的一些白菜土豆。诶，三大爷刚刚我问你话呢，你是不是懈怠组织交待的看大门任务了！”傻柱提了提饭盒就怼了过去。

“懈怠个嘚！说出来你肯定记忆深刻，就是前几年一脚把你踹墙上的赵云。”阎埠贵也不恼，一脸幸灾乐祸的看着傻柱。

“就那赵竹竿子，我跟您说，也就三年前我还小，现在让他来试试，老子非把他踹墙上不可。”傻柱一听阎埠贵的挖苦立即红脸，怒气的挥了挥沙包大的拳头。那手臂确实比一般人粗，毕竟厨师出身的。

“得得得，柱子你可别傻，人家赵云现在是战斗英雄，你别惹他。一会儿咱们开个全院大会欢迎一下，怎么说也是我们大院出去的人。”易中海推了一下傻柱说道。

“老易说的对，傻柱您要注意了！人家赵云现在是战斗英雄，以后肯定是干部，对于领导要尊重！”一身肥膘的二大爷刘海中也走了过来，这领导的气质拿捏的死死的。

“得得得您两位少训我，我回去了，雨水还饿着呢。”傻柱可不爱听训，大步走进了四合院。

对于门口发生的事赵云懒得知道，把车放院子里，拿下车横杆上绑着的麻袋走回了屋。把东西摆放好拿出收音机就摆弄了起来，这东西是装干电池的，大院里现在还没通水电呢，吃水得去水井提，照明靠点灯。

一阵电信号的刺啦声后收音机传来了一些新闻和政策播报，赵云也就听个响，偶尔有红歌都算娱乐了。

拿着水桶去后院的井边打水，大夏天的不洗澡也不行。空间之力还做不了这精细活。水井在后院角落，井边一群大老爷们穿着大裤头排队打水到一边木板隔成的角落冲凉，大姑娘小媳妇的自动避退。有伤风化是不存在的，多少穷人家夏天都这打扮。

赵云脱去背心准备打水的时候一众男人都退了一步，倒吸口凉气。傻柱更是不自觉的缩了缩脖子。人到来的挺齐，赵云看过去也算都认识，25岁瘦不拉几一米六出头的贾东旭，拉着两岁穿着肚兜的小男孩应该是棒梗。16岁的许大茂竹竿似的还挺高，给他爹许富贵擦背呢。傻柱因为是厨子倒是挺壮的，最有看头的是二大爷白白胖胖的跟猪八戒差不多。

众人看到一身腱子肉外加一身伤疤的赵云说话声音都小了不少，小青年们倒是有些羡慕。大家都穿着白布大短裤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不时还比比划划的。

“赵哥好几年没看到你了，你这一身真不亏是战斗英雄。”许大茂看着赵云一身的肌肉很是羡慕，不过看到赵云的第三条腿就沉默了，这家伙是驴吧！

“大茂啊，读高中了吧。你去战场上锻炼几年也能怎么壮。”赵云对于许大茂倒没什么恶感，看着他那一身排骨笑了笑。

“不敢去，不敢去，我家就我一独苗，我爹不让的。”看着赵云后背的伤口许大茂腿肚子都有些打转，上战场送死，不去。

“小赵，一会儿八点天凉快了我们给你开个欢迎会，你要记得参加啊。对了我现在是院里的一大爷，刘海中是二大爷，大院里大小事儿都是我们在处理。”易中海拖拉着木拖鞋也走了进来。

“好的，我一会去我干妈家吃个饭就回来。”对于友好的交流赵云还是很好说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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