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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协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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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版现代言情《爱情协奏曲》,此文也受到了多方面的关注,可见网络热度颇高!主角有娟儿柱子,由作者“书友会77”精心编写完成,简介如下:2003年1月,我在县医院心内科病房住院时,听同病室的人说,他们那里最近死了三个人。是一个沿海村庄的很多人夜间一起去海滩抠蛏,途中下起雾来,三个小伙怕危险半路返回。可是,去的人们全部满载而归,三个小伙却迷失方向,葬身雾海。此事对我触动很大。我在1992至1997年停薪留职的5年,每天去海边打鱼,天黑前赶到县城的小市场卖。在海滩抠过白蚬子,曾在潮水齐肩时和伙伴背着渔网和鱼兜返回海岸。有夜间去过海边的经历。所以我很是同情三个罹难小伙。早就想创作长篇小说、并已经看了4年中外文学名著的我,动了创作长篇小说的念头。本协奏曲的协同演奏者是柱子和娟儿,他们并不懂音乐,他们的乐器是无形的,叫爱情,他们协同演奏的音乐体裁叫“爱情协奏曲”。...

《爱情协奏曲》精彩内容

一九九七年八月的一天,柱子去县啤酒厂做临时工,在锅炉房推煤,三班倒,每班八小时,月薪四百元,夜班有补助。是他姑父给找的活儿。他姑父是这家工厂的中层干部。他姑姑、姑父本想在县城给他找份正式工作,找了几个熟人没办成,就找了这份临时工。为了便于工作,柱子得住到厂里。柱子驮着行李物品去报到上班,行李里面裹着他上学学英语买的录放机。娟儿来送行。虽说啤酒厂离家十里路,柱子倒班休息时可以回家,但是对于刚刚确立了恋爱关系的两个恋人来说,都有点割舍不得。他们边走边说些互相关心和勉励的话。快到场部路边小市场时,娟儿停下来,再往前走人就多了。她从上衣兜掏出一盘磁带给了柱子,说:“这是小提琴协奏曲《梁祝》,我前几天从县城音像店买的,听了几次很有感受。本想将来和你一起听,现在你就带着吧,孤独寂寞时听听。”梁祝的故事柱子早就知道,他更知道娟儿现在的心思,是要他像梁祝那样对待爱情,生死相随,永不分开。他抬头看娟儿时,见她泪光闪闪的眼里,全是对自己的爱和割舍不断的情。柱子和娟儿挥泪而别,说:“我会经常回来的。”骑到前方丁字路口左转时,柱子看到玉海、玉山、玉涛、玉江和仲同在路东边挨着摆地摊卖鱼虾蟹,葛仁坐在玉涛摊位旁看热闹。玉海、玉山看到柱子骑车过来,都站了起来,他们已经知道柱子在县啤酒厂找到了临时工作。现在看他驮着行李去上班,心里都有点割舍不得。“柱子哥,我们俩可有伙伴和主心骨了,你又要走。”玉海泪光闪闪地说。“柱子哥,有空常回来。”玉山依依不舍地说。柱子本来就为再次离开两个儿时好友而难过,现在听了他们的话,看到他们难舍难分的样子,心里就难受起来,他含着泪说:“我倒班休息的时候就回来,咱们还是一起去打鱼、捉蟹、下泥鳅篓。”葛仁也听玉涛说了柱子去县城做临时工的事,他黝黑的脸上堆起笑,站起来向前走了两步,瞪起牛眼珠子,说:“听说老同学在县城找到工作了,好啊!你可以大展宏图了,将来干好了,我们都跟着沾点儿光!”听了葛仁刺耳的话,柱子解释说:“是干力气活儿,临时的,哪儿有什么宏图可展?”葛仁牛眼珠子一瞪,说:“慢慢熬,由小到大,由下到上呗,是不是玉涛?”他低头寻求同伙的支持。这葛仁是柱子和娟儿小学、中学的同学,也没考上大学。由于他家庭经济条件好,从不参加打鱼、捉蟹、下泥鳅篓。毕业后也没干挣钱的事,经常到场部路边小市场或县城游玩闲逛。他和玉涛关系好,便常来他的地摊闲聊,看热闹。柱子挥手告别了儿时好友,骑车去厂里报到上班。······一天是县城大集,前一天晚上娟儿就去了柱子家,说:“叔叔、婶子,明天我去县城赶大集,顺便看看柱子哥,你们有啥事没有?有,有!”母亲说着下炕,从柜子里找出洗净的柱子的衬衣和背心,装入一只塑料袋,让娟儿捎去。母亲叠背心时,娟儿见背带上有两块补丁,心里不是滋味。娟儿在路上改变了主意,决定先赶集,后看柱子。县城大集地处闹市中心,有南北两个大的进出口,东西两个小的进出口,南口通着商业街,娟儿由南来,从商业街东头进入。逢集的商业街比平时热闹许多,主要是人、车太多,既拥挤又堵车。一些店家偏偏在集日搞店庆或开业庆典。这天就有两家聘请了歌唱班子搭台演唱,一家搞开业庆典,一家搞店庆,都包括商品宣传和推销。商品经济大潮锻炼出一批歌手、鼓乐手,那震耳欲聋的鼓乐声和悦耳、动听的歌声,此刻就回荡在商业街。娟儿在南集口外存了车子,随人流进入大集。大集上伞盖重重,人山人海。天气真是“入了秋还热死牛”,火辣辣的太阳仿佛要把人们烤焦。天空没一丝风,大集好似大蒸笼,人挨人擦过时,感觉滑腻腻的。空气里弥散着人肉和汗臭味。无数男女商贩在大小喇叭里的叫卖声,震动着人们的耳膜,都想招徕更多的顾客。在这里想说话得大声,想听话得伸长耳朵。若是跑肚拉稀去厕所,肯定来不及。娟儿想着柱子背心上的补丁,挤到卖夏装的摊位,买了两件男式大号背心。然后挤到日用品摊位,买了一袋牙膏、两块香皂。忽然,她听到有人喊自己,回头看,是自己的同学顾葛仁。黝黑的葛仁仿佛发现了新大陆,挤到娟儿跟前,露着洁白的牙齿,脸上堆着谄笑,滚动着牛眼珠子,眉飞色舞地说:“刚才我看你在那边,挤过去却不见了,转身看到一个像的,挤过来,真是你,太巧了!我来晚了,”娟儿掏出手帕,边擦汗边说,“没赶上伴儿。”葛仁说:“我早来了,去我爸妈的摊位看了会儿,帮不上忙,就在里边挤着买了这件T恤。”他说着扬了一下手中的塑料袋。他从未和娟儿这么近距离地接触过,他从娟儿身上闻到一种独特的芳香,觉得实在好闻,他口鼻同时启动,用力地吸,竟有了飘飘欲仙的感觉。他问娟儿还买啥,娟儿说我还想买条裤子。她没和柱子的背心一起买,是怕钱不够。葛仁便随娟儿向服装摊位挤去。到了那儿,娟儿看上一条卡其色棉布女裤,穿着试了试正合身,老板要价五十元。娟儿压价,压到最低三十五元。临来,娟儿给刘秀芹要一百元,刘秀芹只给了五十元,加她自己原有的十元共六十元。她买背心、牙膏和香皂花去三十元,现在裤子买不成,她既尴尬又遗憾地冲葛仁说不买了。葛仁猜想娟儿不是钱不够就是嫌贵,马上掏钱给她买下这条裤。娟儿拿着装在袋子里的裤觉得脸上发烧,她把剩的三十元塞给葛仁,说回家再还你五元。葛仁拒收不得,嗔怪地瞪起牛眼珠子,说:“娟儿你咋这样?我们是谁跟谁呀!”本来他嫌娟儿买得裤子太贱,想自己出钱再给她买条好的,现在看买了肯定不要。葛仁问娟儿还买啥,娟儿说不买了,去啤酒厂给柱子送捎来的东西。葛仁说我也去看看老同学。他们便一前一后往南集口挤,恰好葛仁的车子也存在南集口。经过一个货架子上挂着五颜六色的伞的摊位时,葛仁灵机一动,买了一把粉红色的雨伞,当即拆除包装,打开,举在娟儿的头顶。娟儿自觉承受不起,又怕被同学、熟人看见,急忙躲闪,说:“我不怕热,你用,你用吧!”葛仁瞪着惊奇的牛眼珠子说:“哪有大男人晴天打伞的?!”他硬是一路把伞举在娟儿的头顶,娟儿躲闪不开,只得受着,却是浑身不自在,比挨晒还难受。到集南口,葛仁拉娟儿去喝冷饮,娟儿推辞说不渴。葛仁便跑去买来两颗奶油雪糕,给娟儿一颗。他们来到啤酒厂,娟儿在门卫室登了记,两人进入厂区,一路打听来到锅炉房上煤间的西门口。西门口前面是小山似的一大堆渣煤,柱子刚从煤堆上推来满满一小推车渣煤,去有升降斗的上煤间。他脸上、脖子上、肩背上、胳膊上,手上,糊着一层煤面,只有牙齿和白眼球是白的,汗水正从他鼻翼两侧的小白沟里往下流。他见娟儿和葛仁来看自己,露出雪白的牙齿,笑着和他们说话。葛仁见了柱子的样子暗想:“原来他找了份这样的工作,这和劳改有啥区别?要是干一辈子这个那可苦死了,我是不受这份儿罪!”娟儿见了柱子的样子一阵心痛:“这活儿可真苦、真累。”她嫌母亲给的钱少,怨自己买了裤子,觉得应该给柱子买两条毛巾,好随时擦汗。她问柱子有没有多余的毛巾。柱子说有,厂里发,擦不起,等下班去洗澡,方便。他冲旁边的锅炉房说:“这儿就有浴池。”葛仁说在大集上遇到娟儿,听说来看老同学,就一起来了。柱子问了家里的情况,留他俩吃了午饭再回,“刚十点多,一会儿就到家。”娟儿把东西给了柱子,“婶子让我给你捎来的。”她没说自己买了什么,让柱子歇着干,别累着。柱子往煤斗倒了煤,还得去推,娟儿和葛仁就告别了柱子回家。路上,葛仁故意骑得慢,他怨回家的路太短。他给娟儿打着伞,边骑边说些套近乎的话,说着说着就说到他的工作上。他说自己不想总待着,想去学大货车本,很快就“大本”毕业,要比张慧敏毕业快得多。张慧敏是柱子、娟儿和葛仁的高中同学,是葛仁的对象,家住场部,是农场场长的女儿。由于李家坨村和农场场部紧挨着,所以他们在学校互称老乡。只是4人中只有张慧敏被高校录取了。现在娟儿从葛仁口中听出他们感情上的裂痕,故意说将来你们是一对儿“大本”。“人家的‘大本’含金量高,我的不值钱,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没法比。自从接到录取通知书,人家就不爱理我了,就······你们是‘铁杆’恋人,咋能分得开?竟和我开玩笑!”沮丧的葛仁没说完就被娟儿打断。娟儿听同学们说过,葛仁与慧敏早就恋成一体了。葛仁瞪起牛眼珠子,一本正经地说是真的,他迫切地希望娟儿相信他、同情他。娟儿将信将疑,没再说什么。静下来,她才发现葛仁一路上给自己打着伞,立马躲出来,说:“快把伞收起来。可是,你得防着这紫外线!”葛仁追着给娟儿打。娟儿再躲,不是躲到公路边沟,就是躲过路中心,只好快骑,盼着早点到家。怎奈葛仁脸皮厚,加快车速追着打,幸得那天没有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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