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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部:卿缚清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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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穿越重生《上部:卿缚清初》,男女主角努尔哈赤格格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一颗小苗”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她——布喜娅玛拉前清时期闻风丧胆的名字。海西女真恨她,后金因她而故。她的一生不是轻描淡写而来的,可能她还活着…史书只是史书…她是血淋淋的人。...

《上部:卿缚清初》精彩内容

大众视角:子时三分,伴随着悠扬的古乐,舞姬们如同飞燕般轻盈地跳跃,她们舞动着自己的身体,把舞蹈的优美展现得淋漓尽致。

最中心位置的女子瞥到了位子上的男人,他的眼睛很深邃,像是无尽的黑洞。

他是个冷漠的人,一张脸上没有表情,只剩下深邃的眼睛和薄凉的唇瓣。

他是个喜怒无常的人,可并非深情专一之人。

“大阿哥。”

扈尔汉的嗓音粗犷而有力,让人仿佛感受到生活的沧桑与厚重。

褚英抬头皱眉似乎很不愿意有人打扰他,他果然是意料当中的事情。

他淡淡开口且不屑道:“额其克果真擅作主张也让老二去了。”

努尔哈赤亲自叮嘱奴才们好好迎接叶赫那拉布嬉娅玛拉。

自然这议事厅里的责任就交给了舒尔哈齐也是他们的额其克(叔叔,伯伯)。

努尔哈赤的父亲塔克世的第三子是舒尔哈齐,努尔哈赤同母弟。

舒尔哈齐在青少年时期,因继母寡恩,常与其兄外出谋生。

后在统一建州各部、抵御叶赫等九部联军的过程中颇立战功。

多次至北京朝贡,以曾受明封为都指挥之职,俗称为“三都督”。

与海西女真乌拉部首领布占泰联姻,先后嫁以二女,又娶布占泰妹为室。

万历二十三年,他麾下拥兵五千,战将西十余名。

嘉靖西十三年,舒尔哈齐出生于建州左卫,父亲塔克世为指挥使。

母亲为喜塔腊·额穆齐。

舒尔哈齐5岁时,生母不幸去世,家事开始由继母那拉氏主持。

继母为人刻薄,对舒尔哈齐兄弟冷若冰霜。

刚刚五六岁的舒尔哈齐便跟随哥哥努尔哈赤到深山野林中,采集松子、木耳、蘑菇,猎取野禽,然后再将这些山货送往抚顺的马市出售,贴补家用。

然而,他们的奔波和劳作并没有换得继母的丝毫怜悯。

无奈,10岁时,舒尔哈齐便跟随哥哥离开家,寄居在外祖父阿古都督门下。

万历二年,明朝辽东总兵李成梁率军破古勒寨时,努尔哈赤和舒尔哈齐双双被俘,被充作幼丁,随军征战。

每次作战,明军都让女真俘虏打头阵,往对方的刀阵里冲。

几仗下来,大部分的女真俘虏都战死,只有努尔哈赤兄弟侥幸活了下来,并且练就一身健壮的体魄和精湛的武艺。

万历十一年,舒尔哈齐的祖父和父亲死在了明朝的乱军之中。

舒尔哈齐与兄长努尔哈赤两人悲痛欲绝,一起离开了明军,回到了家中。

经过一番深思之后,两人决定为死去的亲人报仇,依靠着祖父遗留下来的十三副铠甲起兵,拉起了一支百余人的队伍,开始开创霸业。

在创业岁月中,舒尔哈齐成为了兄长努尔哈赤的得力助手和主要战将。

以至于努尔哈赤还是非常重视和疼爱自己的亲弟弟。

褚英又不是没遇到过自己三叔的偏心,他又不生气,再怎么争,额其克和代善争得过自己吗?

努尔哈赤光鲜亮丽的走进正堂,他依旧一脸冷漠的望向主座的男人是自己的阿玛,身旁还跟着一位天朝老爷,只有努尔哈赤看向自己时,才会表现出一抹恭敬之颜。

而他一首在等待着一个人。

“东哥。”

他的声音很低沉。

褚英随着声音望向东哥,他不知是否还记得之前的誓言,‘无论如何,你我心中只有你…’在深沉的黑暗中,他默默地握紧拳头,坚毅的眼神闪烁着倔强的火光。

他对自己阿玛剥夺自己爱的人而愤恨,对天朝使臣垂涎欲滴看着心爱之人而嫌弃。

他吃不下一点儿东西,吃完这顿宴席,回去还要涂好一会儿的药膏,虽说是后背上的伤己经成结痂,但还是受不住搔痒发红。

但对他而言,所做这一切不后悔,能让东哥爱上自己算是高攀,抢了自己阿玛(父亲)的人,己经犯了欺君之罪!

“大阿哥身上有着伤,还来赴宴,想必是喝不了酒吧?”

男人们调侃着褚英。

他那英气上扬的剑眉下,有着一双亮如寒星的眼睛。

在他那外形俊朗、线条分明的脸庞上,闪烁着睿智的光芒。

褚英依然是不甘心,刹那间两人相互对视,而他一杯杯暖酒下肚,无尽的话就由这一杯杯酒来代替。

“褚英,把东哥送到我院儿。”

众人纷纷向男人怀里的女人投来羡慕的目光,男人们见状都看着怀里的东哥,而女人们则低语、心里谩骂着。

一边走着一边低头看着怀里的她,极为苦恼的蹙了一下眉头。

身后的随从低声道:“大阿哥,奴才给您叫辆马车?”

褚英拒绝,“一个男人连女人都抱不住,说出去可笑。”

他凝视着怀中的女人,不敢碰又好想完全属于自己。

女人竟主动环上他的颈脖,奴才们胆战心惊,褚英示意他们不要多管。

她心里还是有‘我’的。

—————————————“你为什么不理我?

……是不是…讨厌我?

我问你话呢……你是不是……讨厌我……”我嘀咕喃喃着,见他依然不为所动,耐不住性子:“放我下来!

我能自己走!

用不着你!”

我始终都不喜欢别人无缘无故因我而生气冷漠!

他这个态度无非就是做给我看的。

“东哥!”

站在院儿门口,他放我下来,一只手环住我的腰,把我困在他的怀里。

褚英大声喊我,可我的挣脱并没有因他而减少力气。

“你并不喜欢阿玛对吗?”

我不知他这是乞求还是希望……这一句话,彻底让我定住了身子。

布斋(我的父亲)当初也是看出了努尔哈赤是一个实力不凡的人,本着我打不过你,那我就加入你的态度,布斋准备把我许配给努尔哈赤。

可是这个旨意一出,努尔哈赤还并未做出任何的反应,我首先不同意嫁给努尔哈赤。

若是嫁给努尔哈赤,那就要和我的姑姑共同伺候一个丈夫,这是我最忍受不了的。

所以无论我的婚姻是政治的牺牲品还是利益的交换品,我都从来没有反驳过布斋的想法。

现在要是嫁给努尔哈赤,己经违反了我心中的那一条伦理底线,所以,无论布斋说出什么样的话,我都不会愿意嫁给努尔哈赤。

我很清楚努尔哈赤是利用我的,有美色又有预言在身,确实是一个很不错的工具,放在叶赫部手里对叶赫部有用,若是在他自己手里,岂不是也能发挥作用?

暂时缓和一下与叶赫部的关系,能让他自己的势力有发展的时间。

“是!”

但他这样对我不公平!

为什么不想想我为什么会和他阿玛在一起,是我愿意的吗?

不问原因就要对我实施冷暴力?

“就因为这一件事,大阿哥不必给我甩脸子?!”

褚英胳膊上的力气依旧没有减少,反而更大了,我再也没忍住被勒的痛苦:“呃…疼…放开…呵…还说不说?

说不说?”

他似乎感觉这样玩弄我很有意思,可我也不是善茬,一脚踩到他的靴子上。

“嘶!

…东哥你耍我?”

他的目光炙热坦诚,如湖水般清见底如皓月般皎洁明亮。

“我不光耍你,我还推你呢。”

我说完便上手准备从后背入手。

奴才们和乌日娜一声‘哎呦’把我惊得够呛,“好格格,小心着大阿哥的身子,大阿哥这后背还没好呢。”

我才想到,褚英的后背还有伤。

“进屋,我看看。”

我用力吃着劲拉着他的手进屋,乌日娜为我打开帘子,奴才们为我点燃蜡烛。

我刚要解开他的上衣,褚英却不好意思起来,“你们都退下!”

“乌日娜,你去问问这里的嬷嬷,有药箱吗?”

“是。”

他趴在炕上,我坐在炕沿边,褚英两个胳膊交叉,下巴抵在上边,两个腿还不老实。

我拍了拍大腿:“大阿哥这么大了,也知道害羞呀。”

“也就只有你了,什么都敢看!”

我的倦意彻底没了,冲着他理论:“你别乱说…什么叫‘都敢看’?

我才不像你们男人似的眼睛总是看向不该看的地方!”

又笑道:“也不知道刚才是哪位清冷阿哥,冷到连我都不理了…真是的。”

“东哥…”褚英压着嗓子哑了的原因轻微喊了我一声。

我探进他脸庞,他突然咧嘴笑,“你说你…对每个人都那么好,我不害怕别人从我身边抢走都难。”

“你…说什么呢…”心尖的位置像是淌过一阵阵暖流,瞬间盈满了柔软的情愫。

他身材中等,仪表堂堂,身穿圆领公卿便服,脚蹬鹿皮靴,形容举止贵气不凡,是个相当俊逸的美男子。

帘子上的串串珠子相碰撞发出声响,“格格,嬷嬷那屋有好些呢。

这些给大阿哥上药足够了。”

我为他解开上衣的第二颗纽扣时,褚英囫囵吞枣的紧张:“让她…出去…”我们的眼神深深地相互交融,仿佛可以透视彼此内心的渴望和温柔,“奴婢这就出去。”

“脱了吧…”我正打开药箱拿出金疮药和绷带,他早就脱下上衣。

“…还疼吗?”

询问道。

“一首都不疼…”假话!

他从来在我面前就是一副逞强好胜的样子。

后背上的伤虽然不多,可哪有一位十七岁的男子受的伤有三寸长的,恐怕都会烙下疤痕。

“下次这种事…不要再犯了……我若是不向阿玛要你,我如何明媒正娶,娶你进门?”

明媒正娶…娶我过门…这句话…还是送给他未来的福晋最好。

郭络罗氏女真族大姓氏之一,杨舒是建州女真沾河部寨长,杨舒的兄长常舒也是沾河部寨长。

万历十三年努尔哈赤只有十三副甲胄,势单力薄。

杨舒与哥哥常舒,便与嘉木湖寨长噶哈善哈思虎商量,一起归顺努尔哈赤成就大业。

就这样努尔哈赤的势力迅速壮大起来,正式起兵,杨舒的哥哥常舒则被授予牛录额真的职位。

为了让杨舒、常舒更加忠心,努尔哈赤便将自己的妹妹沾河公主嫁给了哥哥常舒。

将另一个妹妹嫁给了弟弟杨舒,常舒与杨舒都称为努尔哈赤的妹夫,自然对努尔哈赤更加忠诚。

就这样郭络罗氏家族便与爱新觉罗家族开始联姻。

杨舒的儿子达尔汉娶了努尔哈赤的次女嫩哲格格(再婚),按照辈分的话嫩哲格格是达尔汉的表姐,比达尔汉年长七岁。

这样下来,郭络罗氏格格嫁给褚英再适合不过了……

小说《上部:卿缚清初》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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