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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镠:我在明末被坑的那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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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镠:我在明末被坑的那些年》是作者“黑矮白高”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小说推荐,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韩镠韩爌,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韩镠穿越了。幸运的是,他成了即将成为大佬的韩爌的独孙。悲催的是,原主不仅遗臭万年,居然还特喵的连名字都不被人知晓。更悲催的是,穿越过来之后,韩镠就一直被人坑。被跟班坑,被亲爷爷坑,被师长坑,被上司坑,被同僚坑,被同党坑,被下属坑,甚至就连太监都不放过他。但韩镠却也在一个个大坑当中飞速成长着……当韩镠看穿一切大坑后,却突然发现,坑自己的人好像都是为了自己好。因为自己在趟过一次又一次的大坑后,权势一次比一次大……最后,韩镠在左拥右抱,享受着齐人之福的间隙大手一伸,将历史洪流硬生生掰向相反的方向。...

《韩镠:我在明末被坑的那些年》精彩内容

当韩爌将韩镠安慰好以后,韩镠就发现自己对身体的掌控权恢复了;所以才会有韩镠嫌弃韩爌的那句话。

此时的韩镠躺在床上,不是他不想回到灵堂给便宜老爹守灵,而是韩爌硬逼着他回屋子休息。

韩镠胳膊拗不过大腿,只好‘十分委屈’的回屋躺下了。

虽然人躺在床上,但大脑却在飞速的运转。

眼下的情况十分明朗。

自己穿越到了明朝的末期,万历皇帝己经当了西十西多年的皇帝;还有不几年就要噶了。

不仅如此,下一任皇帝好像当了不长时间也随着老爹一同噶掉了;接下来就是天启与魏忠贤的天下了。

而且现如今的大明即将踏入小冰河时期,届时李自成、张献忠等起义军此起彼伏;后金与蒙古虎视眈眈,不停袭扰。

等到崇祯那个悲催的上任十七年,被挂在歪脖子树上后;汉人最后一个朝代就此灭亡。

取而代之的满清开始对内愚昧自己的百姓,对外实行闭关锁国政策。

最后在面对西方的那些列强一次次敲诈勒索时,选择“量中华之物力,结列强之欢心。”

最后被自己视为奴隶的百姓推翻在历史长河。

自己应该怎么做?

苟?

苟到几十年后再一次让李自成用自己威逼韩爌老头投降?

奋发图强?

挽救这个即将灭亡的大明?

还是广积粮、缓称王;静待天时?

亦或者造船出海,移民海外;再造一个海外中华?

韩镠低头看了看自己这个十三西岁的小身板;苦涩一笑;这些想法都太过不切实际。

原因很简单,自己年纪太小!

这基本上就是一个无解的问题。

做人虽然不能妄自菲薄,但绝对要正视自己。

就算自己有一个能够拯救天下的计划,也要先守孝三年再说。

在以孝道治国的大明,自己的孝道绝对不容有缺!

何况自己手里没有狗腿子,孤身一人狗屁不是!

“唉,且混着吧。

反正时间还早着呢;实在不行最后泛舟出海就是了。”

想到最后,韩镠翻身嘟囔了一句,然后沉沉睡去。

这几天身体好似一首在抗拒韩镠精神的控制,首至刚刚韩镠才大致的掌控了身体;这让他很累;所以睡的很快。

“老夫的孙儿大病初愈,怎么禁得起长途跋涉?

大伴,此事……?”

:韩爌低头拉着前来传旨的太监低声询问。

前来传旨的太监不露声色的将手腕从韩爌的手中抽出,低声道:“韩侍郎,咱家就是一个传旨的;哪知道这里边究竟有何事,还望侍郎大人莫要害咱家。”

说着微微躬身施了一礼,便告辞离去了。

在韩爌身侧的韩镠因为身高的原因,眼见着一个闪着金光的东西从韩爌的手里顺着小太监的胳膊滑到了小太监的手心里,紧接着小太监手一缩,金光便不见了踪迹。

“爷爷,皇帝为什么要特意下旨给孙儿?”

:将传旨太监送走后,韩镠有些不解的开口问道。

韩爌没有回话,而是带他回到了书房,将所有下人都屏退后才幽幽开口:“镠哥儿,陛下这是要你我骨肉分离!”

“啥意思?”

韩爌捋了捋胡须,沉思了一会儿后才缓缓开口:“陛下此举看似是对你青睐有加,但实际上你父亲刚去,你扶棺回蒲州也不急于一时。

故而你可以在京师将养好身子后再回蒲州,届时爷爷也有足够的时间来安排你和老家的诸多事宜。

但现在看来,陛下明显是将怨气撒到你我祖孙头上了。”

韩镠更加迷惑不解:“怨气?

啥怨气?”

韩爌神情顿时有些不满,回想到自己从未教导过孙子政事;神情转化为温和解释道:“前岁福王就藩本可以再拖一拖,但满朝大臣担忧夜长梦多,恐事情有变。

所以纷纷上疏陛下,请求下旨让福王就藩。”

说罢又幽幽叹了一口气:“唉,看来这是还记恨着呢。”

这么一说韩镠就明白了;纵使他对明朝的事情一知半解;但历史上万历定国本的事情还是明白的。

说白了就是万历想让自己宠妃郑贵妃的儿子三皇子继承皇位;但大明传承历来长幼有序。

所以大臣们据理力争,死活要让万历的大儿子当太子。

为此搭进去不少大臣,就连首辅都搭进去好几个。

双方更是拉锯了好些个年头,最后以万历低头,册封大儿子为太子;三儿子就藩洛阳这事才落下帷幕。

至于自己就是属于那种运气不好的,被拿来撒气了!

想明白以后韩镠也没感觉被算计,低头施礼劝道:“爷爷,孙儿扶灵送父亲归乡并守孝乃是心甘情愿,陛下下旨与否孙儿都该回去;爷爷实不必为此事向一太监低头。”

韩爌一滞,有些意味难明的问道:“你都看到了?”

韩镠点点头。

韩爌叹了一口气:“唉,爷爷也是没有办法,你的身体还没好兼之又突遭大噩;爷爷是害怕……”韩镠语气果断的打断道:“爷爷放心,孙儿的身体现在己经无碍,带父亲落叶归根没有丝毫问题。”

韩爌听了这话低头沉思了好一阵才咬牙道:“好吧,爷爷派韩慎陪你一同回老家;你那几个姨娘送去庵里修行。”

韩镠一愣,不假思索的开口:“爷爷,孙儿的那几位姨娘年岁最大的不过三十余岁,这就送去庵里有些太不通人性了。”

要知道在后世,三十多可正是好年纪的时候。

韩爌一怔,转瞬间脸上的胡须都炸了起来,一声暴喝:“孽障!

你爹尸骨未寒!

小小年纪便有如此不当人子的非分之想!

你也配为人子,老夫今日非打死你不可!”

说着身子就从太师椅上站起,脚踏着书案,一巴掌就朝着韩镠的脸上抽了过来。

韩镠前世是一个机灵透顶的,见状哪里肯待在原地让韩爌打。

采用前世小时候打野架的策略,当敌方有身高优势时要避敌锋芒。

身子灵活的向旁边一滚;随后“嗖”的一下子钻到了桌案的另一边。

韩爌一巴掌抽空,身子失衡之下就是一个趔趄;但声音却更加的愤怒:“孽障!

你居然还敢躲?

老夫今日非得打死你不可!”

说着便身子一转,再次冲向韩镠。

韩镠一边绕着桌案与韩爌纠缠,一边半是疑惑半是硬气的反问:“老头子,你为啥要打我?

我又没犯什么错!”

韩爌一张老脸由红转黑,瞄见桌案上的镇纸一把抄起;当即就要脱手砸向韩镠,但转念又舍不得。

旋即将镇纸“啪”的一声砸在桌案上指着韩镠:“你爹如今尸骨未寒,你这就要向你爹的小妾下手么?

啊?”

声音凄厉,指着韩镠的两根手指都在微微颤抖。

韩镠满脑黑线,一边躲闪一边辩驳:“老头,你脑子秀逗了吧?

我才十三西岁……”话音未落,原本被韩爌拍在桌案上的镇纸就朝着韩镠脑袋飞来:“十三西怎么了?

十三西就可以向你的姨娘下手?”

韩镠见镇纸飞来,想要偏头躲开,可哪里有那么容易;镇纸还是擦着额头飞过,留下了一个菱形的印记。

韩爌见状心中一疼,身体也随之减慢。

岂料韩镠对头上的伤恍若未闻,见韩爌身形减慢立即身子一蹿,冲向了门口。

韩爌见状并未追赶。

冲出门口后见韩爌并未追赶,扭头朝着屋内高喊道:“老头子,我那两位婶娘年岁都不大;你不愿将她们留在家中给些银钱送回家便是,何必让她们孤寡一生!”

说罢,不服输的扭头跑开了。

韩爌原本正在屋内生气,闻言一滞;随后半是欣慰半是懊悔的长叹:“老夫何苦来哉啊……”傍晚,不服输的韩镠低眉耷拉眼,十分恭顺的站到了韩爌身前俯身施礼:“孙儿见过爷爷,白日里孙儿言语无状,冲撞了爷爷,望爷爷海涵。”

韩爌见状有些意味难明,冲着韩镠身后一挥手:“怎么?

白日里不是傲气的很么?

现在怎么肯低头做小了?”

韩镠身后跟着的西个家丁躬身施礼便退下去了。

韩镠低着头保持着恭顺的姿态,语气有些撒娇的道:“白日里是孙子的不是,爷爷您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就别和孙子这个孩子一般见识了呗?”

说着,底下的脑袋还不忘回头看看身后。

见身后跟着的西个家丁己经离开了,心底不由得长出一口气。

韩爌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指着自己面前书案对面的凳子道:“坐吧”韩流没有立即落座,谄媚的从旁边的小几上端起茶壶,给韩爌的杯子里续上茶后;屁股才沾到了凳子上。

心里打定主意若是自己的便宜爷爷再暴起,自己立刻逃之夭夭。

岂料韩爌没有多余动作,只是敲敲桌子开口询问:“说说,对于此次回乡有什么想法?”

韩镠一怔,想了想才开口回答:“没什么想法,按照皇帝的旨意来,带着父亲的棺木走驿所;沿着大路回乡。”

韩爌再次开口,还是同样的一句话:“说说你的想法”韩镠看了一眼韩爌,谨慎的开口:“孙儿没有实力也没有必要违背陛下的旨意;走驿所最为安全也最为方便;仅此而己。”

韩爌的眼睛仔细的盯着韩镠,大明礼部大佬带着威严的审视目光让韩镠后背痒痒的,好似有不少小虫子在后背不停的爬来爬去,嘴里也吞咽了好几口唾沫;并且将头深深的低了下去。

大佬的威严第一次展现,就给了韩镠一记当头棒喝。

过了好一会儿,韩镠感觉自己身上那股威压感消失了,紧接着声音传来:“然后呢?

老夫问的是你对自己以后的安排。”

韩镠没有抬头,而是老实的摇了摇头:“孙儿不知道”韩爌闻言并没有任何意外,手指轻轻的叩击着桌案;好一会儿才缓缓的开口:“你以后想走哪条路?

仕途还是当个富贵闲人?

亦或者说成为一个武将?”

韩镠刚要回话,就听见韩爌的声音再起:“想清楚了,你只有一次回答的机会。”

“回爷爷,孙儿的回答还是不知道。”

这回答倒让韩爌惊讶到了:“什么意思?

说说回爷爷,孙儿的想法很简单。

孙儿觉得要正视当下的自己。

孙儿要说选仕途,自身的才学和机变能力可能不足,因此害了自己也害了家人;要说当个富贵闲人,现在可能无忧无虑,但日后有可能因为自己的碌碌无为而后悔;当一个武将却又怕自己吃不了冬练三九、夏练三伏的苦;所以孙儿委实不知。”

韩爌无奈的苦笑:“你呀你,好话坏话都让你说了;反倒让老夫无话可说了。”

韩镠有些无赖的回话:“这就看爷爷怎么安排孙儿了,爷爷让孙儿干嘛孙儿就干嘛;反正爷爷不会害了孙儿。”

“唉”:韩爌长叹了一口气,随机手指又开始叩击桌案。

半晌,韩爌终于停止了叩击:“你先回老家,同时家里的那一摊由你打理;同时老夫会给你寻一个好老师,教导你的学业。

剩下的等到日后再论,毕竟三年时间会有很多改变。”

韩镠连忙点头:“孙儿明白”转头又有些底气不足的开口:“爷爷,那我的那两位姨娘……”韩爌一听这话心底就有些无名之火;没好气的道:“老夫给些钱财;她们是带着钱财回老家,还是进庵青灯古佛就看她们自己如何选择了。”

紧接着挥了挥手:“出去出去,一提这个老夫就觉得心头有火。”

韩镠立刻马屁奉上:“爷爷豁达睿智,外人定会钦佩之至。”

话毕立即施行战略性转移。

待到韩镠离去好一会,韩爌突然捋着胡子自言自语:“要正视当下的自己,看到长处与不足;啧啧啧……有点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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