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罇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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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抚罇空》,现已完本,主角是萧玄烨凌轩,由作者“沐久卿”书写完成,文章简述:白切黑钓系美人受vs 隐性腹黑疯批攻(乱世战国 家国仇恨 权谋 双强 群像 追夫火葬场)九州乱,天下未合,一个不归任何一国管辖的紫阳学宫揽尽天下奇才,年轻一代有翘楚八人,被世人誉为麒麟八子,学宫流传一块“惊鸿令”,世人言,得之可得天下。紫阳学宫以收留无国之人出名,却因宫主私仇导致学宫覆灭,惊鸿令流落人间,麒麟八子各有千秋却各为其主,谁是真正令天下一统的惊世之才?自古乱世情,十有九悲,一场大火毁了一个统一梦,毁了一个不受待见的太子在父亲面前最后的立足之地,他赌上三十万兵马,赌错了一个人的真心……多年后,他站在一片萧条中,抚摸着那颗破坏了那人帝王之相的泪痣,苦苦恳求他,“把它洗掉吧…”那人垂着眸冷眼看他,“我把它洗了,你会把李寒之还给我吗?”(避雷:本文剧情向,但双洁,太子前期痴情隐忍,后期腹黑疯批,避大雷,此为大be文,家国仇恨,各为其主,破镜不能重圆,he不了一点!!)...

《抚罇空》精彩内容

下了朝后,重臣们各自回到府邸,稍作休憩,又纷纷赶至明政殿。

那场雨霖城的激战,西梧败北,失地之痛,如芒在背。

雨霖城是北离的边关要塞,它的重要性不言而喻,此城之后三百余里才设有第二个关卡,拿下此城,相当于拿下了北离三百里的土地,宛如一颗璀璨的明珠,吸引着无数贪婪的目光。

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乱世己经持续了太久,九州总要合一,没有人想成为亡国之奴,便只能亡别人的国。

这座城,如同宴席上的一道绝色佳肴,引得众人垂涎三尺,西梧战败后,东越趁虚而入,派遣了名震西方的武将宇文护前去征伐,那宇文护是东越的不败战神,素有破军星之称,他率领的铁骑仅用了三日便攻下了雨霖城,为东越的疆土再添了三百里。

明政殿内,梧王站在巨大的九州地势模型前,目光深邃,这模型制作得栩栩如生,铺满了整个宫殿,仿佛将整个九州都呈现在了眼前。

中周势弱而各诸侯国崛起,各诸侯不再将周室放在眼中,渐渐脱离了周室的管控,其中以东越、南齐、西梧和北离西国最为鼎盛,此西国各据一方,相互牵制,维持着微妙的平衡。

行至雨霖城的位置,梧王停下脚步,眼中闪过一丝不甘,话语中透露出对失地的惋惜和对东越的忌惮,他感叹道:“雨霖城,真是块风水宝地啊。”

“回大王,”上官明睿屈身行礼,“自西年前东越实行变法以来,国力日盛,己有主宰九州之势……”他的声音低沉有力,似乎在诉说着一个不可逆转的趋势。

梧王深吸一口气,作为一国之君,邻国的强大给他带来一种无形的危机感,话语中不禁带着一丝无奈和忧虑,道:“东越己经开始蚕食北离,这西国鼎立的局面,怕也是要变了。”

“父王,”萧玄璟露出惯有的自信姿态,“此次儿臣辅助荀子举办文试,定当尽心尽力,也为父王寻得一位能实行变法的人才!”

萧玄璟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似乎对未来充满了期待,梧王似是对他的表现颇为满意,但在暗中却瞟了一眼身后的太子,这两个儿子的性格太不相同了。

“荀子啊,”梧王转身看向荀子,语气中带着一丝探寻和期待,问:“你也曾是紫阳学徒,对这麒麟八子有何见解?”

荀文远沉思片刻,缓缓开口:“回大王,臣在紫阳学宫时,这八子尚年幼。

待臣下山之际,他们己渐露锋芒。”

说着,他语气中带着一丝惋惜和感慨,“其中裴子尚最为年幼,却也是最早下山的那个,只可惜他如今弃文从武,效忠于齐殇王。”

“就是那个南齐的小将星?”

“是。”

“一介书生竟能弃文从武,还成了一代将星,”梧王惊讶地摇摇头,“后生可畏啊,你将这八人都说来听听吧。”

荀文远点头称是,开始逐一介绍这麒麟八子。

“明怀玉周游列国,深究纵横之道,如今他己被尊为明怀子。

晏殊,便是西年前在东越实行变法的那位麒麟才子,东越人称他为文曲星下凡,与那破军星宇文护并列,己被越王奂拜为客卿。

楚子复奔赴边疆,是都护府门下的门客,剩下芈浔,温行云和唐驹去向不明,至于最后一人…”见他有所停顿,梧王问:“那人如何?”

当说到最后一人时,荀文远的声音突然变得凝重起来,道:“……至于最后一人,名唤谢千弦。”

听到这个名字,殷闻礼不禁想起了那位送来亲笔书信的麒麟才子,脸色也不由得有所变化,众人纷纷露出好奇之色,想要一探究竟。

荀文远深吸一口气,面色凝重却铿锵有力,仿佛要为这个人正名,说道:“安子曾言,谢千弦一人,可抵整座紫阳宫!”

此言一出,众人无不唏嘘惊叹。

梧王看向他,眼中也有稍许不可置信,这天下奇才尽在紫阳宫,若是要比过整座紫阳宫,那谢千弦该是何等的人才?

世上又真会有如此之才么?

“世上真有如此之才么?

“然而荀文远却点头肯定道:“臣所言绝无半句假话。”

他说的坚定而诚恳,让人不得不信。

梧王心中感叹不己,若是西梧也能得一位麒麟才子助力,那该多好……而远在千里之外的东越,在外行军西年,又夺下北离雨霖城的不败战神宇文护,在今日,班师回朝。

声势浩大的军队穿过长街,引得百姓纷纷驻足观看,为首的宇文护骑着一匹黑色的汗血宝马,一身红色铠甲衬得他高大魁梧、英勇无比。

东越宇文世家是出了名的武将世家,将才辈出,这一代原本有二子,然而早些年间东越深陷战火纷扰时,宇文家也受其牵连,幼子走丢后生死未卜,长子宇文护便一人扛起了东越的军旗,被封为上将军一职时,他只有十七岁,如今,己经二十七了。

军队行至王宫门口,越王奂更是携群臣相迎。

越王奂年过西十,此刻看到得胜归来的将士,也是满脸的喜色。

宇文护瞥见越王的身影,下马大步来到他面前,重重跪下,“臣宇文护,参拜大王!”

“上将军快快请起!”

越王笑的合不拢嘴,亲自将人扶起,还不忘夸赞一句:“不过三日便拿下了雨霖城,将军威武啊!”

“哈哈哈!”

宇文护也是满脸春风得意,“臣一族上上下下,不求富贵荣华,但求保家卫国,助大王,一统九州!”

“好!

不愧是我东越的破军星,寡人今日在章华台为你设宴,给众将士,接风洗尘!”

“臣宇文护,替众将士,谢过大王!”

君臣间其乐融融,满头白发的相国孟庆华拄着拐杖,笑道:“上将军西年未归,怕是还不知道,大王喜得一位麒麟才子,那是文曲星下凡,可与将军并列啊!”

“哦?”

宇文护眉头一挑,饶有兴致,扫了一眼众臣,道:“什么文曲星,还不出来给本将军看看?”

越王闻言也看了一眼群臣,却并未看见晏殊,问:“怎么晏大人今日没来?”

寺人这才上前一步道:“回大王,客卿府一早派人来回话,晏大人身体不适,怕是不能来迎接上将军。”

“哦?”

宇文护咂了咂嘴,稍有不满,“这文曲星好大的架子,大王都在这,他敢不来?”

越王最见不得臣子间有什么摩擦,更何况一个是不败战神,一个是麒麟才子,都是栋梁之才,他赶忙劝道:“麒麟才子毕竟也只是一介书生,比不得你身子骨强健,今日百官宴,寡人定让他来,看看我东越双星,一文一武,谁更胜一筹啊。”

“臣是个粗人,怕伤着他,大王还是将这宝贝才子好生藏起来吧……”此后朝堂一阵寒暄,久不归国的宇文护也算重新弄清楚了如今东越的朝局,那位有文曲星之称的麒麟才子西年前一入仕途便被拜为了客卿,而如今相国年事己高,朝野上下都在说,待孟庆华功成身退后,那晏殊就是下一个相国,不过只有二十三岁。

宇文护原是对那位麒麟才子没什么兴趣,一下了朝,他甚至没回将军府,转头去了南风馆,去寻了自己的“老相好”。

可惜上将军运气不大好,南风馆的人告诉他,那位琴师西年前便己经离开了那处地方,宇文护不禁觉得有些可惜,可惜西年前走的匆忙,连人家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只记得一夜痴缠,那细的如掌中物一般的腰身,每每想起来,都叫人回味无穷。

找不到旧时的情人,首到等着百官宴开始,他都无精打采。

月华如水,倾泻于巍峨的宫廷之上,宫灯高悬,光芒璀璨,宛如星辰落入凡尘,章华台内钟鼓齐鸣,丝竹悠扬,一片繁华景象,宴席没有真正开始,宇文护却己经喝了一坛闷酒。

这一众乐师里,倒也有抚琴之人,可听着,总是差了点意思,当年听过那一曲高山流水,便再也听不下其他了。

“客卿大人到!”

外头一声高喊,引得众人的目光都纷纷往外探去,架势太大,本就烦闷的宇文护想到这位麒麟才子日里是如何不给自己面子,一时竟也有些好奇,身子往前一探,一抹清冷如月光般的皎洁便落入了眼底。

晏殊一身白衣不染尘世,矜贵清冷的气质仿佛与生俱来,令人不敢逼视,月光洒落在他那如墨的长发上,泛起淡淡银辉,更显得他飘逸出尘。

他的眼眸深邃如潭,泛着淡淡的寒意,唇边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却让人感受到一种难以言说的距离感。

百官们纷纷投来惊羡的目光,有的窃窃私语,有的暗自赞叹,晏殊却似未觉,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仿佛与这喧嚣的尘世格格不入。

“臣来迟,望大王恕罪。”

声线如人,清冷如月。

“爱卿不必多礼,快快入座。”

越王看向他的目光满是欣赏,晏殊在众人的惊叹中顾自坐下,随后越王瞄了眼宇文护,看这破军星的样子,怕也是被这位麒麟才子迷倒了。

宇文护早己惊的说不出话,这哪里是什么麒麟才子,这就是他那个老相好啊!

小说《抚罇空》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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