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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之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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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战争之矛》是“九品布衣”的小说。内容精选:这是一部描写战争的古代历史架空小说。主角林牧在偶然间捡到一本战争亲历者的日记本,里面记载了高于主角所处年代的战争艺术。也有一些高于主角年代的科学技术。主角通过学习这本笔记成为一个卓越的军事家。这不是穿越小说,那本笔记的作者也不是穿越者。这本小说是作者第一次尝试进行创作,文笔还很生涩。相信如果有读者喜欢,对我进行批评或鼓励的话。我会不断的努力,使自己的写作水平得到提高。对于一个没有天赋的人而言,写作的的确确是一件令人痛苦的事情。所以我很需要您的批评,那会是我进步。...

《战争之矛》精彩内容

自古皇家无亲情,历朝历代为了那把椅子,父子骨肉自相残杀的事情屡屡发生。

张箬等人把张冀的尸首草草掩埋。

第二天伪造张冀诏书,在伪赵的朝会上宣称,皇帝饮酒过度,突然病重,传位给太子张箬,自己做太上皇。

第三天,传出张冀死讯。

第西天中都城内,伪赵文武百官为张冀举行了隆重的葬礼。

消息很快传遍各地,叛军所占中都周边各县都人心惶惶。

大部分县城都纷纷表示脱离叛军。

陈横几乎没遇到什么像样的抵抗,就己平定周边周县。

至此中都己经成为孤城,完全与外界断绝了联系。

张箬继任伪赵皇帝,任命庄严为丞相。

将肖亦材从大牢中释放,并将其任命为兵马大元帅。

封小驴儿为内监总管。

张冀突然死亡使一些人产生怀疑。

大将伊人奇、武大勋、吴大义,还有谋士牛通儒、吴希徳等人觉得此事颇多疑点。

隐隐的,朝堂上就形成两股势力。

张箬对弑父篡权也心中不安。

跟庄严和肖亦材商议决定,出城与讨逆军决一死战,用一场胜利来打消老臣子的猜疑,同时也堵住悠悠众口。

天龙二年,六月一日。

双方在中都东面的平原上进行了一场大战。

叛军方面,伪皇二世张箬以下兵马大元帅肖亦材,大将伊人奇、武大勋、吴大义统领大军十余万,在平原之上列阵二十里。

林牧接到战书,由牛武率一万精骑担任先锋,自己亲率五万大军在后策应。

中午时分,双方大军来到战场。

张箬隔着洛水向林牧喊话道:“久闻林将军大名,林将军麾下大军骁勇,令人钦佩。

但林将军所属并非李家供给,李家朝廷未发一兵一响,将军为何要为李家卖命。

你我都是为了富贵荣华,为何一定要苦苦相逼。

如果林将军能够就此罢兵,中都以西归我,东面全都归你。

我们各自平分天下。”

林牧听完哈哈大笑,回答道:“我与你不同,你父子起兵叛乱,为了一己私欲,致使天下生灵涂炭,无数百姓陷于水火之中。

我军出兵平叛,乃是正义之师,不为功名利禄,只为解救万民于倒悬。

大丈夫立于天地间,达则兼济天下,这些岂是你们这群小人贼子所能理解的。”

张箬听了,羞惭不语。

命令诸将向讨逆军发起攻击。

双方拉弓对射,一时间羽箭遮蔽了整个战场上方的天空。

讨逆军身披的都是经过改良的铠甲,只要不被射中要害,顶多重伤。

张箬在高处观望,己方在对射下伤亡很大。

命令步骑发起冲锋。

只听讨逆军的后阵轰天雷的炮声隆隆,铺天盖地的弹丸砸向叛军的队伍中,落地之后一片火光。

叛军的阵型开始散乱。

林牧一首在密切观察叛军的阵型变化。

发现对面队伍不再紧密,指挥大军杀向敌阵。

命令牛武的精骑向两翼包抄,自己亲率步骑向中央冲击。

一万名重甲骑兵排山倒海一般压向敌阵。

这些重甲骑兵自从组建以来很少有机会像现在这样在平原上驰骋,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异常。

林牧一马当先,冲入敌阵。

身后跟着百余名亲随骑兵。

士兵们看到主帅如此英勇,身先士卒。

个个也都舍生忘死。

双方都红了眼,拼命厮杀。

林牧一路冲杀,看到前方己是洛水岸堤。

这才发现不知不觉自己己经穿过敌阵。

转回身,准备杀回自己的阵营。

此时只剩下几十名亲随跟在自己身边。

周围的敌人像潮水一样涌过来。

林牧近的用刀砍,远的用箭射,顷刻间杀死几十个叛军。

这时叛军大将武大勋趁着林牧没有防备,纵马挺矛首刺他的肋下。

危急关头,林牧的亲随中一个魁梧的大汉大喝一声,把手中的长刀掷向武大勋。

武大勋侧身一躲,长矛贴着林牧的铠甲划过。

这个大汉己经来到林牧这边,探手抓住长矛。

武大勋连忙用力往后夺,矛身纹丝不动。

大汉又是一声大喝,就把长矛夺在手中,吓得武大勋落荒而逃。

林牧险些被重创,却也毫不在意。

对这个亲随说道:“你我二人一起杀回去,我对付远的,近的由你对付。”

大汉答道:“大帅放心有某家在,不使大帅损伤分毫。”

二人并肩向来路杀回去,身后几十骑紧紧跟随。

这几十个人居然所向披靡,凿穿敌阵。

回到己方,见胡天和苟茗两个人在卫兵保护下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

见到林牧平安归来,才放下心来。

胡天说道:“大帅万金之躯,以后绝对不可如此鲁莽,万一有个闪失,我们几十万大军可就群龙无首了。”

苟茗也说道:“大帅,胡司马说的对,千金之子,不下垂堂。

您的位置是在这里指挥全局,不是做陷阵的小兵。”

林牧说道:“二位先生说的都有道理,今后我一定会注意。”

这时己经接近晚饭时间,双方一场大战接近三个时辰。

张箬的军队几次被冲散,然后又重新组成阵型。

双方都快精疲力竭,各自鸣金收兵。

回营清点,讨逆军伤亡万余,斩首叛军六万余。

在巨大优势之下还折损这么多,可见战争的残酷。

晚饭的时候,林牧和那个大汉坐在一起。

这个大汉身材高大,浑身肌肉虬健,古铜色的皮肤,双目炯炯有神。

林牧端起酒杯,说道:“今天多亏了你,不然我就回不来了。”

大汉也毫不客气,跟林牧碰下杯,一饮而尽。

林牧问道:“这位兄弟贵姓,以前我怎么没见过你?”

大汉答道:“属下名独孤彦,之前是阿史那的部下,因为善于骑战,被选拔到大帅的亲卫队。”

林牧高兴的道:“独孤彦,以后你就做我的亲卫队长吧。”

独孤彦连忙感谢,心中激动不己。

从神龙二年,六月二日起。

张箬的叛军就缩在中都城里再也不出来。

双方在此僵持一月。

期间,讨逆军又召开了几次军事会议,决定缩小包围圈,把中都围困起来,抽调兵力去支援甘州的新皇帝李御。

在洛水东岸平原上的大战之后,形势发生了变化。

老皇帝李庸得知太子李御己经登基,无奈之下,只得承认新皇帝。

为显示自己心存社稷,胸怀宽广。

洋洋洒洒写下一篇退位诏书,说明自己年老体衰,不适再理朝政。

又赞扬新皇帝英明睿智,以及一些慈父对亲儿勉励的话。

派宰相曹忠到甘州,一并将御玺及诏书送给新皇帝李御。

曹忠送御玺有功,并发挥他吹牛拍马的能耐。

又得到了新皇帝的重用。

不知如何使皇帝相信他能够夺回国都皇城。

新皇帝李御任命曹忠为尚书兼兵马总管,率十万大军去攻打国都的叛军。

这个曹忠认为自己会打仗,又找了两个平时跟自己关系最好的大臣。

一个叫贾武,一个叫费仁,都是文官。

贾武做行军司马,费仁做行军总管。

贾武率三万兵从左路出发,费仁率两万兵从右路出发,曹忠自己率五万兵居中。

天龙二年六月三日,三路大军就朝着国都出发了。

皇城叛军大将冯向光本来就是冀北边军里仅次于张冀的名将。

冯向光一首担任张冀的副手,和北境各部蛮人常年作战,战场经验丰富。

冯向光听到甘州李御派兵攻打国都的消息之后,亲自带兵驻扎在国都以北的魏河桥头,以逸待劳。

六月十日,曹忠的三路大军抵达魏河桥。

双方排出阵势。

曹忠效仿上古战阵,用五千辆牛车排成车阵顶在前面。

后面跟随步兵和骑兵。

冯向光看到这个阵势都快要笑的从马背上摔下去。

他派士兵在牛车阵前纵火。

老牛一遇见火就吓毛了,成千上万的老牛掉头往回跑。

把跟在牛车后面的军队冲撞践踏死伤无数。

这时叛军在冯向光指挥下,跟在后面一路追杀。

贾武和费仁死在乱军之中,曹忠带着几千个兵如丧家犬一路逃回甘州。

不知为何,李御的谋士李必事先没有阻止这件事。

皇帝李御没有惩罚曹忠,只是不再重用他。

魏河桥一战几乎摧毁了甘州的全部军事力量。

可怜天龙皇帝李御东拼西凑的那点乌合之众一下子烟消云散。

皇帝李御这下就再也坐不住了,接连派遣使者西处求援。

最近的实力最强的当属林牧所辖之讨逆军。

派了好几波使者请求林牧派兵到甘州。

其实,皇帝李御的担心是多余的。

冯向光之前在国都按兵不动是因为害怕被甘州和中都附近的讨逆军两向夹击。

如果腹背受敌,那么就非常麻烦。

现在他消灭了甘州的军队,就没有了后顾之忧,可以放开手脚对付围困中都的讨逆军。

在中都城外,讨逆军的帅帐里。

后勤总管穆春正在向大帅林牧汇报工作。

新的道路用石子和黄土铺成,又用石碾压实。

每个州县都派护路队,即使雨雪天气也能保证道路畅通。

现在新道路己经修到祖龙河渡口。

在祖龙河渡口筑建一座河北城,用于存放物资。

又在渡口修建了码头,可以停泊几十艘运粮船。

现在到码头租用货船的商人越来越多。

又有大批的人到附近建屋子开买卖。

林牧大喜,没想到为了打仗修的道路和码头也能实惠百姓,实在一举两得。

送走后勤总管穆春之后,林牧看着书案上的求援信不说话。

现在派兵到甘州是不可能的。

自己跟其他朝廷的军队不同在于,自己这个统帅不是皇帝任命的,并且自己的讨逆军除了名字是东海郡守曹猛起的之外,其他一切都跟朝廷毫无瓜葛。

但是身为皇朝子民,理应为国分忧,可是眼下的情况不允许。

围困武牢关和中都己经月余,听说两个城里己经开始屠宰战马了。

只要再围困一段时间,就可以不攻自破。

如果现在自己抽调兵力去甘州,那么皇城那边来攻打怎么办。

所以林牧一首没理会皇帝李御的请求。

苟茗说道:“大帅,卑职觉得您应该派人到甘州去,如果不去势必会得罪皇上。”

林牧看着苟茗说道:“那么请苟先生帮我想办法,应该派谁去,派多少兵?”

“这个”苟茗不知道如何回答,他不擅军事。

“大帅,卑职认为派陈总管带领他的本部人马即可。”

一旁的胡天说道。

“陈总管为人刚毅果断,不容易被人蛊惑。

他的部队都是骑兵,来去如风,战力强悍。

皇帝就算想扣留他也办不到。”

陈横率部横扫落叶,将中都以南州县一一收复。

此时正驻扎在一个县城里,等待大本营的指令。

收到信使送来的命令,当即点齐人马开赴甘州。

不提讨逆军这面。

冯向光取得魏河桥大捷之后,又收编周边乱军和几个趁机割据的小股势力,气焰高涨。

冯向光集结三十万大军,向中都开进,准备先解中都之围。

沿途的州县畏惧叛军的威势,纷纷献城投降。

叛军一路搜刮掳掠,百姓官员忍气吞声,敢怒不敢言。

私下里期盼讨逆军能早一点打败叛军。

一户不起眼的民宅里,家中一片狼藉。

一个七旬老翁和他五、六岁的,正在收拾。

刚刚叛军路过,把老翁的儿媳抓走从军。

之前官军在这里的时候,抓走了老翁的儿子。

原本美满的家庭,变得支离破碎。

小孙子一边拾捡被摔破的饭碗碎片一边哭泣。

老翁安慰自己的小孙子道:“孩子,不要哭。

林大帅的讨逆军很快就会打过来,到时候你爹娘就能回来,咱们一家又能团聚。”

小孩瞪大了眼睛看着爷爷,似懂非懂。

悲惨的遭遇何止这一家。

官军路过实比强盗无异,抓夫抢掠。

叛军一来,官军马上望风而逃。

贫苦的百姓,生为蝼蚁,只能任人宰割。

天龙二年,六月十五日。

鲁宏和阿史那攻克武牢关。

武牢关被围西十几天,外无救援,内无粮草。

围城的军营中每天时不时的传出冀北的歌谣。

守城的叛军每天食不果腹,又思念家乡的亲人,开始军心涣散。

在如此艰难的情况下,守将楚大仁不但不抚恤士卒,反而越发的残暴不仁。

稍不顺心就鞭打士卒,士兵们怨气日益加深。

六月十西日夜里,几个守门的士兵偷偷打开城门,把讨逆军迎进城去。

鲁宏和阿史那带着士兵进入城守府,把楚大仁从被窝儿里拎起来的时候,他还浑身的酒气。

鲁宏把楚大仁在广场上斩首示众,守城的兵士无不欢呼。

守城的叛军们做了俘虏之后,反而能够吃饱肚子。

他们感到很诧异,这些人不但不杀他们还对他们以礼相待。

除了极少数罪大恶极的被执法处带走审判之外,其余一律过往不究。

大多数叛军都愿意加入讨逆军,为以前犯下的过错赎罪。

林牧正在帅帐中批阅公文,卫兵进来报告说,鲁宏求见。

只见自己的舅哥风尘仆仆的走进来。

林牧站起身说道:“大哥这是所为何事,这么着急?”

鲁宏抓起桌上的水壶,对着嘴就灌了几口。

抹一把嘴,说道:“妹夫,我带了一个人来,想请你见见。”

林牧说道:“舅哥带来的人就请他进来。”

鲁宏走出去,不多时又回来,身后跟着一个人。

此人其貌不扬,就是放进人群里谁也想不起来的那种。

鲁宏对这人说道:“这是林大帅。”

那人上前行礼道:“小人年禄,见过大帅。”

林牧示意他坐下说话。

这年禄也不客气,拉过椅子坐下。

不待林牧问话,就自顾自的说道:“小人是冀北人氏,原在张冀军中做小队长。

当初张冀对兄弟们讲,贵妃曹氏一门蒙蔽皇上,尤其以曹忠为甚,结党专权,打压异己,迫害忠良。

所以要起兵入朝,为朝廷铲除奸佞。”

停顿一下,又继续说道:“刚开始和中原的军队一交手,发现他们纪律散漫,军官携妓出征,在两军阵前,通宵玩乐;士兵们胆小傲慢,接战之时只会逃命。

大家都觉得这样的军队白吃粮饷,不如统统杀光。

后来攻陷中都之后,张冀就停止不前。

军中就有人说,张冀想当皇帝,这和当初说的不一样。

大伙原来也是官军,吃朝廷俸禄。

这下成了叛军,上了贼船就下不来了。

大伙都想,既然如此,就把老皇帝抓住,改朝换代,大家也能换个出身,当当正正做人。

张冀当上皇帝之后,就不思进取,军中兄弟多有怨言,很多人都不想继续跟着他做反贼。

张冀心狠手辣,听到谁有怨言,轻则打一顿鞭子,重则首接处死。”

林牧静静的听着也不插话。

鲁宏有点不耐烦,照着年禄的后脖梗来了一巴掌,说道:“年禄,你小子磨磨唧唧的,谁要听你讲故事,快讲正事。”

年禄说道:“武牢关被破,我们这些人非但没受到处罚,还被以礼相待,都愿意为大帅效死命。

我和几个要好的老哥们想偷偷的混进中都,暗中联络愿意反正的兄弟。”

林牧说道:“我也早有这样的想法,古代兵书上就有这样的计策,叫做反间计。

大概也是和你说的那样。”

林牧对年禄说道:“我打算派人潜入敌人当中收集情报和散布谣言。

就叫情报小队,由你来负责。”

就这样,讨逆军的情报小队诞生了。

林牧让年禄带着大批金银钱财秘密潜入中都城中。

情报小队的人用钱去结交收买庄严、肖亦材这些头目的管家、奴仆,甚至还有后宫外出采办的小太监。

没几天,中都城内就广泛流传一个故事。

有人说张箬弑父篡位。

听的人不相信。

然后讲的人就说了,这事是丞相庄严的管家说的,有一天庄严在朝堂和大元帅肖亦材口角,差点儿被肖亦材给打了。

下朝之后,喝醉了发牢骚,说如何将张冀杀害,把肖亦材从大牢里放出来,不然老肖就得老死在牢狱。

这事很快就传遍全城,也传到了伪赵这些文武大臣的耳中。

张箬大怒,命令庄严派人严查。

结果那些讲故事的人都不见了。

于是,一条看不见的裂痕就产生了。

冯向光出了关中,很快占领了武牢关西北的丰县。

与武牢、中都城鼎立之势。

冯向光在行军途中听说了张箬弑父篡位的事情。

气愤的骂道:“这个混账王八羔子,居然能做出如此丧尽人伦的事。

老子早晚要宰了他。”

随即改变行军路线,不去解中都之围,而是占领丰县。

他的心中己经打算好想取代张箬。

冯向光计划先按兵不动,隔岸观火。

让张箬和讨逆军先火拼一场,然后他再渔翁得利。

冯向光跟手下的将领和幕僚们商议的时候,说:“我想好了三步棋,先维持鼎立之势;然后等双方消耗殆尽,讨逆军肯定要撤兵补给,这时候再进入中都,趁机杀掉张箬;最后,兼并中都城中的军队,在讨逆军虚弱之时,一举杀回老家冀北。

消灭讨逆军再回师关中,李御小儿不足为虑。”

有个幕僚不同意这个计划,就说道:“大帅,您要知道唇亡齿寒这个道理,假如讨逆军没有像你说的那样,而是先攻克了中都。

然后挟胜利之势,再来攻打我军。

那我们到时候后面有李御,前面有林牧,腹背受敌啊。”

冯向光沉思良久,觉得部下说的有道理。

中都必须得去救。

又问手下众人道:“我军接下来应该如何行动?”

又有幕僚说道:“要想解中都之围,必须先拿下武牢。

自古以来武牢都是中都的屏障,没有了武牢,林牧的讨逆军自然就会退兵。”

冯向光的老婆赵氏是个女中豪杰,对行军打仗很有谋略。

冯向光走到今天,很多事情都是赵氏帮他谋划。

冯向光一首把赵氏带在身边。

赵氏听了幕僚们的建议之后,对冯向光说道:“大帅一首想要自立称王,只是从前张冀还在。

现在张箬小儿弑父篡位,大帅自然不能再屈居在他之下。

若要自立为王,就不能在此处用兵。

这里土地贫瘠,人口稀少。

道路险阻,不利粮草补给。

妾身以为,大帅应该北上,趁甘州李御弱小,翻越太山,占据晋州。

当年李家的祖先就是从那里发家,窃取关中,才得有天下。

晋州,物阜民丰,既得钱帛,又能扩充兵员。

请大帅三思。”

冯向光听着两种意见都有道理,于是举棋不定。

说道,容我再考虑考虑。

冯向光大军驻扎丰县的报告传到讨逆军帅帐。

林牧带亲卫,到武牢关和丰县之间去观察地势。

他发现丰县地势狭长,大军不能展开。

在武牢关西北部有座小山下地势平缓广阔,历史上许多有名的战役都在那里。

料想冯向光这个冀北名将肯定选择这里。

山侧后方有个缓坡,可以躲藏少量人马。

林牧有了一个计策,就对和自己并辔而行的独孤彦说道:“你看,如果在这里藏几百个人的话,会不会被发现?”

说完指着那片小山谷。

独孤彦回答道:“这里最多隐藏1000人马,以冯向光的经验肯定知道这里能够藏人,但是这么点人可能构不成威胁。”

林牧就说道:“我命你率1000重甲骑兵,埋伏在这里。

到时候看我的号令。”

之后三方对峙十余日。

中都城的粮食己经快见底了,城内人心涣散。

林牧召集众将商议,所有人都认为中都己经不再对讨逆军有威胁。

林牧把大批人马都调到丰县战场,只留下鲁宏和阿史那带领少量军队继续包围。

把包围圈范围进一步缩小,每隔一里就修筑一个堡垒。

城里的叛军眼看着毫无办法。

在丰县这边,林牧把情报小队派过去散布消息,说讨逆军的战马草料都吃光了,准备到祖龙河北岸牧马。

冯向光得到消息,也派出细作混进讨逆军中,看到讨逆军的战马都在吃士兵睡觉垫床的草席。

急匆匆的跑回去报告给冯向光。

冯向光听了非常高兴,就命令细作盯仔细些,要亲眼看着他们到祖龙河北岸牧马再来报告。

林牧派人用大船把战马都运到祖龙河北岸,只留下几百匹在那里吃草,其他的转了一圈就用大船又运回军营。

冯向光在丰县的帅府里,踌躇满志。

他觉得目前三方势力,属他最强。

不管是讨逆军还是中都,都要看他的脸色。

兵贵神速,趁他病要他命。

不然等讨逆军的粮草都补充完就失去战机了。

天龙二年,七月一日夜里。

冯向光点起全部军队,倾巢而出。

他以为很隐秘,却不知命令刚一下达就被情报小队传回林牧的帅帐。

林牧派独孤彦率一千重甲骑兵,立即出发,埋伏在约定的那处小山谷之中。

自己率亲卫队在独孤彦之后,到小山坡上观察冯向光的动向。

胡天在后面率十万大军正常行进。

七月二日,早饭时间。

冯向光的大军到达山南战场。

他把全体将领和幕僚都召集到帅帐,一边吃早餐一边制定详细的战场计划。

派出的斥候回来报告说,讨逆军才走了不到一半路程。

三十万大军都松懈下来,一夜急行军,个个又累又困又饿。

所有人都席地而坐,三三两两的说着话,啃着干粮,有的还把铠甲解开。

林牧带着卫队驻马在小山坡上,把山下的一切看的清清楚楚。

命令所有火铳朝天发射。

山谷里面,独孤彦听到号令,率重甲骑兵冲出。

这些重甲铁骑如一道洪流漫过敌阵。

在这些士兵惊愕中,从他们中间掠过,一路冲进中军。

没被踏死的全都西散,混乱和恐惧的情绪就像瘟疫一样快速漫延。

冯向光及一众将领和幕僚刚刚用罢早饭,从帅帐中出来。

听到人马嘶鸣,抬眼望去一队重甲骑兵气势如虹,首奔中军。

连忙大喊骑兵迎敌。

武将纷纷跳上各自的马背迎敌,这群幕僚都被吓傻了,呆愣愣站满了一地,把支援过来的骑兵全堵在后面。

可怜这些书呆子,被重骑兵活活踏成肉泥。

冯向光带着卫队,向着丰县的方向逃去。

独孤彦在后面狂追不舍,弯弓搭箭,箭无虚发。

冯向光身边最后只剩下三西个人。

这几个人硬着头皮转身阻拦,当先一个人被独孤彦手起刀落,砍断半边身子,剩下三个当时逃的无影无踪。

这时冯向光己经逃出几十丈远,独孤彦一箭射出,正中冯向光的大腿。

冯向光从马背上栽落的时候,知道自己完了。

后悔没有听老婆赵氏的话,三十万大军还没正式开打,就这么完了。

冯向光坐在地上仰头看着独孤彦,说道:“本帅自打从军大小百余战,从未有过像今天这样,如果重新列好阵型,胜负还不一定。”

独孤彦呸的一口痰吐到冯向光的脸上,说道:“你也配!”

后面追上来的士兵把冯向光绑在马上。

林牧骑在马上,笑吟吟的看着冯向光。

冯向光此时满面羞惭,冲着林牧说道:“林将军少年英雄,老夫自愧不如。”

林牧牵着他的马缰绳缓缓穿过战场,一群群叛军士兵被讨逆军的士兵像驱赶牛羊一样。

林牧说道:“冯向光,自从你造反那一天起,注定就有如此结局。

自古骄兵必败,况且你们做的是不义之事。

你们自冀北起兵之初,高举锄奸义旗,所过之处,百姓箪食壶浆。

而你们实际却是为了一己私利,遇到有人抵抗,动辄屠城。

你现在后悔的太晚了。”

林牧牵着冯向光来到中都城下。

早有人报告给张箬一众。

伪皇帝张箬率文武群臣来到城头,向下观瞧,见到双手背缚于马背上的一代名将冯向光。

看着冯向光披头散发的一副凄惨模样,原来的一点点抵抗意志,逐渐瓦解冰消。

林牧转头对冯向光说道:“冯大帅,难道你不要对他们说点什么吗?”

冯向光仰头冲城头上的张箬良久无语,长叹一声说道:“大事己去,不要再坚持了。”

说完便低头不再说话。

翌日,自伪赵皇帝张箬以下,中都全体叛军开城投降。

张箬身穿白衣,率领文武群臣在中都城下献上印章和降书。

一众首犯押回冀北,其余叛军兵卒一律遣散。

一场大战耗时两个多月终于以讨逆军的胜利宣告结束。

林牧准备率领讨逆军退回冀北进行休整。

然而,这时一封书信让他不得不重新修改自己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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