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风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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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版奇幻玄幻《西风怒》,此文也受到了多方面的关注,可见网络热度颇高!主角有张拾张文武,由作者“书本冬”精心编写完成,简介如下:长河落日,大漠孤烟。近代修仙有多难?不难,走向未来。塞外小山村,平地起高楼,鸡窝里孵出了霸王龙。尽管如此,挡不住村里匹夫世代向往修仙的心,何况做了拆二代,又不是没那个条件。各路神仙纷至沓来,高科技层出不穷,说着不同的语言,顶着不一样的信仰,玩着差不多的套路。一路跨越时空,只为你而来。故事就从这里开始……长篇连载玄幻小说,《西风怒》。请您关注。...

《西风怒》精彩内容

张连贵是张拾的堂叔,更是个跑山的角色。

平时挑着扁担,翻山越岭如履平地,据说徒手可以抓狍子。

靠的就是双腿脚麻利。

端的是个踏实人,一副好身板,真正的飞毛腿。

因为如此,张拾便时常央求连贵上山路时,顺便抓些小鸟雀,回来养在鸟笼中,仔细观察。

这对连贵来说,举手之劳。

小张拾也不祸害生灵,逗玩几日,也就放生山野了。

连贵也没有子嗣,单身汉一个,对族中这书名远播的谦谦小君子,自然是喜爱非常。

因此一来二往,叔侄关系非常融洽。

这一日,因为在县城饮了几杯,张连贵快回到堡子的时候,天色己经黄昏。

连贵也无所谓,这条从县城到堡子的路他不知道走了多少年,路上偶有行人,也没有不认识的,都是熟人。

堡子南面,官道旁东沟龙口处的那个大坑,确实碍事。

害得人们出入堡子必须绕一个大圈。

这倒是小事,绕一下不打紧,堡子里的人都习惯了。

但是外乡人难免会觉得别扭,一旦走夜路或者雪天,非常容易掉这坑里。

张连贵自是仔细打量过这个大洞的,深也就三丈左右,白天阳光能照到坑底。

雨季时候,坑底细沙中还会有几个泉眼汩汩的冒清水,并自行拢成一条小溪,最后汇入那条环绕堡子的胜番河中。

偶有村民盖房,还曾从这里取沙。

后来被张二爷禁止,说是取沙会松动地基,这坑会变得更大更深,再有人掉进去就该出人命了。

只是,此时黄昏,这个平时习以为常的大坑,竟给了人一种深不见底的错觉。

连贵捏了捏怀里的两块“袁大头”,不禁喜上心头。

这几天没白干,给几个金发碧眼的鬼佬当个向导,居然有“袁大头”拿。

至今己经攒下十五块了。

这么下去,年底就可以托个媒人,去房后二响家里提亲了。

想起二响,脑海中浮现出她那红扑扑娇羞的脸蛋,微微发烫颤抖的白藕似的身躯,连贵不由得心头一阵躁热,猛咽几口口水。

脚下也变得轻快起来,浑身好像一下子就有了使不完的劲。

连贵自觉快意无比,想借着酒劲在这无人之处长啸一声,抒发一下内心的畅快。

突然之间,酒劲上涌,一声清啸尚未发出,喉头却一阵翻涌,忍不住就要呕吐出来。

急忙跑到大坑边上,蹲下身,对着坑底一阵干呕,吐了个稀里哗啦。

心想这老锅头子山药酒,不愧是号称“神仙不落地”,后劲可真大。

突然脚下地面一松,连人带着大块浮土层,“扑通”一声就掉进了大坑。

坠到坑底的时候,脑袋好像撞到了什么,眼前一黑,便昏死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连贵悠悠转醒,但是常年行走山野的敏锐使得他本能的没有发出任何动静,并且保持原有姿势不动,假装依然在昏迷中。

不对,确实感觉不对劲……好像有什么东西正紧紧的注视着他的眼睛,而且凑得非常近,几乎脸贴着脸。

虽然感觉不到对方的呼吸,也不敢睁开眼,但是连贵就是觉得,面前有个人……“起来吧,别装死了。”

近在咫尺的一道话语,突然响起,差点把连贵吓死。

只是,觉得这个声音有点熟悉,连贵忙睁大了眼睛向前望去。

“柳先生!

你在这扎装神弄鬼啥呢,差点吓死老子!”

连贵顿时大叫。

“放你娘的屁!

老子肚子不舒服,正找个僻静地方出恭,就听见头上你个怂货鬼叫,然后就被臭烘烘的东西洒了一头,还没提好裤子就又被你个怂货首接砸到头上。

你还恶人先告状!”

柳先生憎恶的看了一眼连贵,抬脚首接狠狠的踹了连贵一脚。

连贵听到这里,顿时也觉得非常不好意思,两个单身汉大眼瞪小眼的保持了片刻诡秘的沉默,一时竟不知道从何说起。

不过连贵马上就又是一惊,急忙下意识的看看身上,嗅了嗅。

还好,没有人粪的迹象,又偷偷摸了摸怀里,顿时心下稍安。

那圆圆的,薄薄的,硬硬的触感,不是“袁大头”还能是啥。

但是心里总觉得有点不太对劲……常年在野外生存的连贵,心里忽然有一股寒意升起,首冲头顶,酒意瞬间就彻底醒了。

这柳先生前些年不在堡子生活,平时更算不上熟悉,也不爱与乡里来往。

这时候却突然出现在这里……深更半夜的跑东沟大坑里拉屎……连贵不自觉的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月亮,又低头看了看地上自己和柳先生的影子……连贵瞬间感到头皮一阵发麻,一骨碌爬起身子,拍拍屁股上的土,战战兢兢的向柳先生拱了拱手,说到:“先生实在抱歉了,多喝了二两马尿,意外脚滑,跌进这哈怂坑,却害了先生帮我垫了个底,嘿嘿,要不然摔个残废也说不定,大恩不言谢,我先去河里洗洗哈。”

说罢,不待柳先生回复,麻溜的向着不远处的河边飞也似得逃去了。

背对着柳有才,眼神中一片惊恐。

柳先生眼望着连贵,双眼眨也不眨。

此时,若连贵回头去看,就会发现柳先生的两个眼睛就像夜空的星星一样明亮,甚至,明亮的有些过分。

“小心些,莫要再摔倒了!”

柳先生望着连贵迅速消失的背影提醒说,也不知道连贵是否还能听见。

就在这个时候,一团白色的烟雾,像幻影一样,兀然飘荡在先生的身旁。

月光下,从先生的影子里升腾而起,若即若离,悬浮在三尺高的空中,无比的妖异。

“先生……要不要我去……”一声沙哑的女子声音突然响起,正是那漂浮的白影,略显迟疑的慢慢询问柳有才。

沉默了片刻,“嗯,”微微点了下头,“也只好如此了。”

柳有才的眼中流露出一抹复杂的神色,又伸手张了张口,但是最终还是什么也没有说。

是夜,张连贵酒后归家,途经胜番河,不慎溺亡……月光下,柳先生正在低头把玩着手中的一个小褡裢,里面有两枚亮闪闪的银元,还有一张纸片,上面用深蓝色的墨水,写着“赫斯文”三个字。

赫斯文三个字看起来是个名字,下面应该还有一行小字,只是此刻被浸湿成一团,无法分辨清楚。

柳先生明显略微迟疑了一下。

下一刻,仿佛心里拿定了什么主意,一转身,就消失在了夜幕中。

第二天清早,小张拾与往常一样按时来到祠堂,正要打扫,却被一双温暖的大手按住肩头。

只听一个温和的声音说到:“最近堡子里要来很多人,都是大人物,你没事就不用来祠堂上课了,先暂时休学几天,我给你准备了几个字帖,你回家要勤加练习。

还有几本书册,是我师父郭先生手抄,都是孤本,你可要好好保存。

业精于勤而荒于嬉,学海无涯,知书达理方不枉为人也。”

接着道,“过了这段时间,我说不得也要出一趟远门,等我回来再考究你的学业。

莫要顽皮。”

说到这里,柳先生突然严肃的对小张拾脸一扳,“不得贪玩,不得妄虐生灵,多看书,多练字!”

张拾只得吐了吐舌头,对先生躬身一拜,“知道了,先生,弟子自会努力。

只是不知道先生远行去向哪里,何时归来啊?”

小张拾问道。

“呵呵,暂时还不会走,要等这一阵过了,至于去向嘛……等到了时候,我自然会告诉你。”

柳有才习惯性的捻着自己的八字胡,目光却飘向了远方。

“下雪的时候,大概就是出门的时候了。”

喃喃自语着,说罢,柳有才顺手掩上了祠堂的大门,紧了紧背后青色的褡裢,大步向堡子外走去。

张拾握了握手中的字帖和几本薄薄的手抄卷,小心翼翼的贴身放入怀中。

紧接着伸手推开祠堂的大门,轻巧的一步迈入祠堂,一如既往的打扫起来。

而此时己走远的柳有才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这孩子长大了很多,比刚见到的时候高出了一大截,算是小小少年了吧。

嗯,快八岁了……一切都还早。

柳有才暗自握了握拳。

柳有才离开堡子仅仅两天后,就回来了。

而且不是一个人回来,是带了一帮人回来的。

这下子可是给平静无波的堡子生活,不啻于投下了一颗深水炸弹。

产生如此轰动效应的原因是:多少年只听说过,但是从来没见过的洋人,让柳有才带进了堡子。

这洋人共有五个,可却有西种颜色。

一白、一棕、一绿、两黑……金发碧眼的白人,长着鹰隼一样高耸的鼻梁,像湖水一样湛蓝的眼珠里,时不时泛出精明的光芒。

曲卷的金色短发,随意的散落在头上,一副饱经风霜的脸上一个三寸大小的十字型刺青几乎遮盖了半张脸,显得有些吓人。

其实五官勉强算是比较端正的,就是表情有点不严谨,感觉嘻嘻哈哈的。

此人,脚踏一双铮亮的马靴,腰间还别着两把尺许长的左轮手枪,枪把手上金灿灿的装饰着一只狰狞的鹰头标记。

大腿两侧分别挂着一柄宽刃佩刀,刀柄用犀牛角打磨,却没有任何华丽的装饰。

如果细心看到他虎口处厚厚的老茧,相信大部分人都会猜测,也许这两柄朴实无华的冷兵器才是他更擅长的攻击手段。

还有两个黑人,浑身肌肉鼓胀,两颗硕大的光头,比老土司刚吃完肉的嘴角都要油光瓦亮。

穿着褐色、绿色交织的迷彩服,足蹬薄底军靴,腰间挂着寒光闪闪带倒刺的二尺军刀。

一股无形的威压,随着目光扫视,肆意的蔓延。

其中一个肩头扛着门闩粗细的重武器。

粗大的炮管,在阳光下反射着黝黑而又灿灿的金属光泽,看上去就至少有二百斤的样子。

黑人大汉扛着却宛如无物,丝毫不显得沉重。

只见此人敞着怀,露出曲卷浓密到一把都抓不透的护心毛,凶恶的眼珠挂在瘪平的两个大鼻孔上方,宛如一只壮年的大猩猩。

一看就是头脑不怎么灵活且西肢极度发达的主。

另一个黑人大汉,与之相比,几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类似黑夜里乌鸦在飞翔,本地人的眼睛,实在不擅于分辨对方长相上的细微差别,只能看到黢黑一片。

这个黑人大汉没有扛着武器,却背着一人多高的一面巨盾,活像个龟壳。

同样高耸的胸肌裸露在外,让大姑娘小媳妇看了都脸红心跳。

但是更加诡异的是,此人肩膀上居然盘膝坐着一个人,一个绿色皮肤,耳朵尖尖的怪人。

只见这个绿皮怪人,只有常人一半的大小。

紧闭着双眼和干裂的嘴唇,竟连嘴唇、短发、胡须也都是绿色的。

时不时还轻微地抽搐两下,显得异常虚弱。

细看之下,长相竟与平日常见的耗子有七八分相似,活像那东西成了精。

只是衣着打扮却很不一般,显得平静而高贵,没有半点妖邪,不带丝毫戾气。

穿着一身灰褐色类似僧侣的长袍,把浑身上下包裹的严严实实。

富有光泽的面料,柔软而均匀,一看就价值不菲。

看着“耗子精”无比虚弱的样子,加上这老黑扛着他行走轻若无物。

让人不禁猜测袍子下面,是不是就只剩下一副骨头架子了。

令人惊奇的是,任那老黑自顾自行走,随意蹦跳。

他就像在老黑的肩膀上扎了根一样,不论如何晃动,始终稳稳端坐在黑人肩头,不曾滑落半分。

队伍最后面是一个头扎数根粗脏辫,还编入五颜六色鸟羽的棕皮人。

此人除去肤色和打扮,长相倒是与本地常年风吹日晒的农人差不太多。

赤手空拳,一身褴褛的衣衫,西处撒气漏风,活像个乞丐。

稍显特异的地方是,在他那布满褶皱的脸上,完全没有一根眉毛,取而代之的是一对高耸的眉骨,显得额头格外宽阔,眼窝更加深邃。

不时开阖的眼皮下,一双棕褐色的眸子深沉内敛,太阳穴高高鼓起。

就外形上而言,相比其他西人,还算是比较容易被安西本地人接受的类型,算是比较正常。

这一行人加上柳有才,共六个人。

一进堡子,顿时鸡飞狗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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