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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年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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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典力作《第十年春》,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蒋斯成霜霜,由作者“蒋斯成”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我喜欢了蒋斯成十年。从踏入大院的那一刻起。我看着他身边新人来旧人去。直到他为了一个女生把我微信拉黑。后来他含情脉脉地在一片花海中单膝下跪,问我能不能再给他一次机会。我伸出手放在他面前,剔透的钻石在夜色中泛着亮光,微笑道,「抱歉啊,我已经订婚了。」......

《第十年春》精彩内容


一番话说得云淡风轻。

我认真跟他解释缘由,他也只好随口应下:「好好好,小气鬼,下次不会了!」

我还真是单纯地信了,再加上我跟他的交际圈几乎没有交集,之后他谈过多少恋爱,我也都是不清楚的。

直到有好几任他的女友加我微信让我离蒋斯成远点,我才明白,对于蒋斯成而言,我无非是个他用来装深情推卸责任的挡箭牌罢了。

而我的喜欢,更像是为他提供了拿我做挡箭牌时心安理得的勇气。

至此,我收起那份心思,藏在心底最深处,再没有表露过一分。

所以蒋斯成为了余清露把我拉黑,我也尊重他的决定。

8

我是在大院内的健身区找到李年一的。

他刚做完引体向上,手臂肌肉还膨胀着,脉络微凸,正拿着毛巾擦汗,转头看到我,「清霜?」每一个行为无不散发着极致的荷尔蒙味道。

我在心里默默念叨了一声“罪过罪过”。

「怎么了,来找我算账来了?」他笑了一瞬,眼里却闪过一丝落寞。

我慌忙解释:「不是啊,我来看看你有没有受伤什么的。」

李年一勾唇调侃道:「这么不相信我?」

「哦,那我走了。」我作势就要走。

他突然故作脸色难受,「嘶,你这么一说,蒋斯成昨天那一拳还是挺疼的。」

「我看看。」

我是真的有点害怕。毕竟这两个人下手都没个轻重,都给蒋斯成干进医院了,我不信李年一能毫发无损。

下一刻男人撩起了身上那件单薄的白色背心,大块的腹肌一览无余,看得我脸红心跳。我强制让自己清醒过来,视线下移时,果然看到了一片触目惊心的绿色。

我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偏开头小声问他:「你干嘛打他。」

他把衣服放了下来,嗓音意味不明,「心疼啦?」

「我是怕对你的职业生涯有影响。」

「那小子就是欠揍。」他看了一眼我的表情,继而说,「下次一定注意。」

「你刚回来,我带你逛逛?」

他微微一愣,「好。」

春日里微风轻拂,带着头顶的树梢轻轻晃动,阳光正好,照在人身上犹如蒙着一股柔光。

我们一路沿着大理石路走,路的两边,是琳琅满目的小吃店和杂货铺。

我不由得想起初次相遇的场景,「年一哥,要吃糍粑吗?」我指了指对面的糍粑铺。

「你要吃吗?我去给你买。」

「当年可是你给我买的,这次我请你。」

热乎乎的糍粑,散发着甜腻的香味。

他盯着我,许久,开口道:「霜霜,不开心的事可以说出来。」

「我只是突然想起来,我来BJ吃的第一个东西,居然是你给我买的糍粑。」

9

那时我还叫陈肆月,还生活在千里之外的小城。我从未想过自己的生活会有那么大的改变。

那是一个平常的中午,我还在满是泥泞的田里割草,田坝上突然来了一堆人叫我上去。

村长来了,旁边还站了一位衣着十分矜贵的男人。

此刻微风拂过,带着旁边湖泊淡淡的水汽,拂面而来。

然后,我听到了这辈子听到过的最不可思议的故事。

从村长的话语中我得知,我是被人贩子拐来的,是在机缘巧合下捡到了我。

我本来,应该是大城市里的孩子的。

应该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

而面前这人,是我的亲生父亲,此行是来接我回家的。

于是那天中午,我便穿着那双满是泥泞的运动鞋,被接回了BJ。

一切都是那么突然。

那位声称是我爸爸的人问我:「听你妈妈说,他们都叫你小月亮啊?」

我点点头。

「那爸爸现在告诉你,你有个新名字了。」

「你叫孟清霜。」

「走吧,你妈妈还在等着我们回家。」他牵过我的手,宽厚的手掌让我十分安心,我差点以为,我就要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小孩了。

可我怎么也没想到。我见到的是她最后一面。

白布被缓缓拉上的那一刻,我听到有亲戚说我就是个克星,刚回来就克死了自己亲妈,这孩子不如不找回来好一点。

我的父亲忙着料理我妈的后事,无暇顾及我。

当所有的亲戚都来问我这个素未谋面的亲妈去世了你难受不难受时,只有十六岁的李年一,拿着一个热气腾腾的糍粑递到我面前,语调轻柔,「你饿不饿?」

我有时也会想,或许,从一开始,我就喜欢错了人。

10

「爸爸说你升了?」

「嗯。」

「厉害。」

「你也不赖嘛。」他突然把手放在我的肩上,把我往路边挽进去了一点,正好与旁边的车辆擦肩而过,语气却很平静,「听他们说,你已经成了投行的总经理了。」

我的心跳蓦地漏了一个节拍。

一路上我和李年一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他现在所在部队的地方。

他看出我眼里的期待,冲我笑笑,「带你进去看看?」

「营长好!」一个士兵看见李年一后,端端正正地敬了个礼,继而看向我,敦厚地笑道:「这位是嫂子吧,嫂子好!」

我还没来得及解释,李年一已经冷着脸,淡淡道:「想什么呢,别乱叫。」

那士兵有些尴尬看向我,我也有些不知所措,哪知身旁又悠悠地飘来一句话:「目前还不是。」

士兵一脸了然地离开了,留我一个人在风中思考李年一这句话中的意思。

他却不给我思考的时间,继续说,「带你去我宿舍瞧瞧?」

我刚想说查内务有什么好看的,他已经大步流星地往宿舍方向走了,我也只好跟上他。

推开门进去,就看见干净的床铺,军绿色被子被叠成了方方正正的豆腐块。

其实李年一的宿舍还真没有什么好看的,除了床就是一个衣柜和一张桌子。

我忍不住喟叹:「真·清心寡欲。」

「坐一会儿,」他用纸杯给我倒了一杯水,语调略微得意,「等着,马上给你看好东西。」

他从木桌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盒子,打开,里面竟全是金光闪闪的勋章。

从国防服役纪念章,到各级表彰奖章,最后竟还有好几个一等功二等功奖章。

这已经不仅只是几枚勋章的意义了,更象征着一个军人五年的青春与热血。

李年一突然打断了我的思绪,问我:「怎么不夸我两句。」

「很震撼,好像说什么都是亵渎一样。」我回答得很真诚。

他忽而笑了,眼里带着喜悦的光,「到饭点了,带你去食堂吃饭。」

我默默跟在他身后,一路上又收获了许多目光。

吃饭时我好像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问他:「你怎么把我带进来的?」

他没看我,自顾自地用筷子把我盘里的葱花夹走,「哦,我说你是我的家属。」

我脑子嗡的一下炸开。幸亏李年一眼疾手快,帮我一把托住了差点掉地的餐具。我在慌乱中回过神来,连忙对他说了好几遍“不好意思”。

我早就不是十七八岁的小女孩了,今天李年一话里的意思,我多多少少也能看出来一些。

「你居然还记得我不吃葱花。」我隐晦地问他。

直到他把最后一粒葱花挑到他碗中时,终于神秘地笑起来:「霜霜,我还记得很多。」

11

我不得不承认,这五年来他还是一如既往地待人很好,不过更多了几分成熟稳重。

他能够用优雅妥帖的姿态与人交流来往,也有勇气大大方方地约女孩去看一场电影。

他在手机上选好座购好票,并在自动贩卖机里买了两瓶柠檬茶,笑着递给我一瓶:「小时候就看你喜欢喝这个。」

我愣了一下,随即也跟着笑了:「没想到你还记得。」

影院的氛围终归有几分暧昧,四周仿佛落下黑色的帷幕,昏沉沉的。

这是我和李年一多年不见后靠得最近的一次,衣袖挨着衣袖。温热的肌肤触碰的那一刻,如同一阵电流划过全身。

整部电影下来,我紧张得连饮料都没喝下去几口。

出影厅的时候,居然碰到了一样看完电影出来的蒋斯成和余清露。

他们旁若无人地对视着,眉眼间溢满了甜蜜的笑。

下一刻蒋斯成便看见了我们,眼眸中的笑意微微滞了滞,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错愕,不过片刻,他眼睛里的笑又恢复如常,转头看向余清露:「宝贝,你看吧,我和她真的只是普通朋友。」

看着他跟他的心上人如此强调并解释我们的关系,看着余清露听到这样的解释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我的心仿佛被狠狠地抽了抽。

二人手挽着手,直直掠过了我。

我傻傻地看着他们的背影,猝不及防的,眼泪就掉了下来。

李年一瞥见我的神情,走上前,用他高大的身躯,帮我挡住了不远处的那一幕。

之后他散着步送我回公寓。我们沿着街心公园步行,路灯迷离,斑驳了一地的影。我和李年一并肩慢慢地走着,两人都心照不宣地没有说话。

「年一哥,」我突然抬起头,眼睛堪堪到他喉结。他闻声转过视线,我撞入那双黑眸里,小声问他,「你的青春里有没有什么刻骨铭心的事?」

他微微一怔,眸光透着不明的笑意:「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

我摇头,一本正经地望着他,安静等待着他的回答。

李年一勾唇淡笑,好看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好,那我告诉你一件事情。」

「如果当年把你抱出火场的人不是蒋斯成而是我,你会对我有一点点不一样吗?」

12

我的思绪恍如烟花般一下子炸开,晕晕乎乎地开始回忆。

高中的最后一个寒假,大院里的孩子约着一起放烟花。

那天我很不凑巧地有些发烧,便在床上躺着。

或许是见我一直没到场,蒋斯成一个电话就闪过来了,「霜霜,怎么还不下来放烟花?」

「你们玩吧,我想睡会儿觉。」我脑子烧得厉害,实在是一片混沌,草草便挂了电话。

睡得迷迷糊糊之间,我是被浓烟给呛醒的。

睁开眼睛时,这才发现自己已置身一片火海之中,脚下的木地板被烧得噼里啪啦作响。

那天是除夕,大人们都到别院去打牌喝酒了,而蒋斯成他们放烟花的平地离这儿也有点儿距离。

好在火势还未蔓延到自己这边,我捂住口鼻想要离开,却发现门把手烫得吓人,慌乱之下我不小心吸入了几口浓烟,登时呛得我呼吸不畅,世界在我面前天旋地转。

我意识渐渐模糊时,最后感受到的,是一个冰冷的拥抱。

铺天盖地的大火里,玻璃窗户终于到达了极限,耐不了高温爆炸。我朦胧间听到一个少年嘶哑的声音:「霜霜……」

过往的种种顿时铺天盖地地朝我奔腾而来,一切误会都逐渐浮现出明晰的答案。

我从病房中醒来一瞬间,就四处寻找蒋斯成的身影。

在医院拐角处,我碰上了手腕上缠了一圈绷带的蒋斯成,于是理所当然地认为他就是把我抱出火场的人。

那时我还听我爸爸说,「你年一哥昨天晚上刚回来没多久,结果接到任务就又走了。」

我尽量遏制住内心的翻涌,说:「那你怎么不和我说呢。」

小说《第十年春》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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