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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傅追妻火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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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傅追妻火葬场》是网络作者“太傅”创作的武侠修真,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太傅柳兰陵,详情概述:人皆知我爱极了当朝太傅。他却宁愿出家为僧也不愿看我一眼。后来,我远嫁边塞。他穿过了大漠前来寻我。跪在我的门前,哭着祈求我,“阿珂,跟我走吧。”我的夫君走了出来,问道,“他是谁?”我笑了一声,摇头道,“我也不识,想必,是个路人罢了。”......

《太傅追妻火葬场》精彩内容


7.

商队被寻了回来,沙暴把原先的路全都掩埋了。

柳兰陵是前来探路的。

让领队的太傅来探路,无人知柳兰陵在想什么。

经过一夜的休整,他好似又变成了那个清风朗月的太傅大人。

与乌吉祥谈价时,隐隐占了上风。

半分不让。

当他们谈到丝绸时,我开了口,“少二十文吧,丝绸量大,太傅大人亏不了的。”

我这属于狮子大开口了,一匹少二十文,这次商队所带的可是多达十万匹。

人群一时静默了下来,等待着柳兰陵一口否决。

他却看了我一眼,轻声道,“好,那便少二十文。”

人群更静了。

我笑了笑,对乌吉祥说,“我有些不舒服,先回房。”

他点了点头。

我才出门,乌兰尔就寻了过来,她语气有些不善,“太傅,那小白脸是不是你的老相好”

我愣了下,想了想道,“他不过是我的一个故人,并无何关系。”

乌兰尔哼了哼,“那就好,我看那小白脸看你的眼神,可算不得清白。”

我失笑,“你多想了,他有夫人,哪里轮到到我。”

乌兰尔皱了皱眉,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开口道,“这么说,太傅,你一点也不喜他吗?”

她这话把我问的一愣,不喜吗,是喜过了吧,毕竟那三年的感情做不得假。

但当年那个一心一意只盼柳兰陵的太傅早就死在了京城。

“不喜,我如今,只喜可汗。”

我这话说的直白,把她都听的呆了瞬,随即又看向我的身后,笑道,“小白脸你可听到了,待帐目一结,你就赶紧走吧。”

我回过头,柳兰陵不知何时站在了不远处,手上拿了件狐裘,神色有些颤抖看着我。

乌兰尔摸了摸鼻子,似乎是怕我责怪她,悄悄的溜走了。

午时的太阳有些刺眼,他走近了些

“大漠凉寒,你还是加些衣服。”

他说着便要把那狐裘往我身上披。

我退后一步,避了开来,坦言道,“柳太傅,请自重。”

他指尖一缩,眼里的光辉明明灭灭的

我抬脚便想走。

他却突然唤出声,“阿珂,你,在大漠过的可好。”

我转过头,他的眼里晦暗不明的,我却觉得有些好笑,“好与不好,与太傅何干?”

“你,若不是不愉快,便随我走。”

“随你走?柳太傅好大的口气,你要我随你去哪?随你回京城和你夫人相依相偎?还是随你浪迹天涯?”我一步步逼近他,“柳兰陵,你如今,又做这些给谁看?”

他眼里的光辉一颤,哑声道:“我会禀告圣上的,如今大夏和柔然已然通商,你没必要留在此处。”

“呵。”我轻笑一声,“柳太傅当真是为国为民,但是,你把我至于何地?一个嫁过柔然可汗的女子,你要我与你回京,背着无数骂名?背着柔然可汗的怒火?太傅大人何时,变得如此蠢笨了。”

他的手掌狠狠一缩,像似才想到什么。

“柳兰陵,当年我求你娶我时,你是如何回我的?你说,尊卑有别,我应当寻个体己的人。如今我寻到了,你呢,你可替我高兴?”

他张了张嘴,仿佛在忍受什么极大的痛苦,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抬眼,眼前人棱角分明,那双琥珀色的眼眸倒映出我的脸庞,也曾是我年少时的梦。

但世间纷扰,物也非,人也非,事事非,往日不可追。

我越过他,踱步离开。

手腕上突然传来的炽热温度止住了我的步伐。

我一愣,回头看他。

他低垂着眼,整个人都显得有些不对劲,手上的力度却无法撼动。

“阿珂,当年小柔与我有恩,我万不可辜负她。于你,我向来是百般隐忍。你那般檐上雪,应当寻的是天上月才是。”

“圣上下旨把你嫁与楼兰一事,我确是不知,你离京时,我说恳请圣上的话语亦是做真,我知晓你怨我,但是阿珂,算我求你,随我走吧,大漠,怎会是你的归宿。”

“小柔如今已经嫁给了京城的富商,你若还愿嫁我,也定会许你十里红妆,阿珂,你如今,可还愿……”

他的语气是我从未见过的颤抖,但我内心却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

“柳兰陵。”我打断他,“我不愿。”

“大漠会是我的归宿,可汗亦会是我的天上月。”

“那个满心满眼都是你的公主殿下,早就死了京城。”

“你这般作态,只会让我觉得恶心。”

“种如是因,收如是果,而你我之间,早就没有因果了。”

他抬眼看我,颤抖的声音戛然而止。腕上的炽热,渐渐失了温度。

如是颠簸生世亦无悔,但韶华倾负,汉霄苍茫,牵不住朝与暮,弯眉间,命中注定,成为过往。

8.

柳兰陵走的那天,亦是满天风沙。

他站在人群中,好似随时都能随风而去。

乌吉祥与他并肩而立,倒是一道靓丽的风景。

乌兰尔开了口,“这么看,也还是我们可汗好看些。”

我轻笑了一声,“自然,我的夫君自然是定定好的。”

乌兰尔看了我一眼,也笑了起来。

可汗走了过来,对我低声道,“柳兰陵想要与你道别。”

他语气有些不稳,好似在忍耐些什么。

我歪了歪头,“可汗不想我见他吗?”

他顿了顿,又道:“他是你的故人,你若想见,我不会拦你。”

他看着我,目中带着淡淡的落寞。

我抚上了他的脸,替他把额角的发丝撩开,轻声道:“你说的对,他不过我一故人,是该道别的。可汗,我晚上想吃些烤羊肉,可好。”

这话一出,他眉目舒展开似松了口气,“好。”

我向柳兰陵走了过去,他正低着眼,专心致志的看着手上的物件,却又不像在看这个东西。

他似乎走了神,身子微微下弯,看上去又显得紧绷。

听到声响,他抬起了头,轻唤了我一声,“阿珂。”

我没有与他寒暄的打算,“路途遥远,柳太傅走好。”

他眼神微暗,掩去了眸底的暗潮,“阿珂,我把平安坠修好了。”

他说着,拿出了那白玉坠,哪怕修的的完善,那道裂痕依然清晰可见。

我淡漠的瞥了眼,“我在京城便说过,不是什么要紧物件,太傅若是不喜,便丢了吧。”

他哑然,握紧了那玉坠。

我看了眼天色和远处的乌吉祥,“不早了,太傅早些上路吧。”

“大漠,总归不适合太傅。”

我说着,便一步步离了他,向着余晖走去。

乌吉祥迎了上来,“我命人备好了姜汤,先喝些暖暖身子。”

我还未搭话,乌兰尔又凑了过来,“我也要喝。”

我失笑,“好。”

风沙吹过,席卷了一切,将所有人的痕迹,都掩了进去。

与不见,心之所见。念与不念,镜花水月。食色性也,虚惘红尘。静观如是,尘起缘灭。

(正文完)

柳兰陵番外

他初见太傅,是他当上探花郎那年。

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绿波。

这般人,确是当的上艳冠京城的。

她瞧了他半响,踱步便走了过来,“探花郎当真好看极了,与我那梦中的心上人一般无二。”

她这话说的直,他愣了半响,才反应过来她是在调笑他。

他低下身子,“臣惶恐。”

她只是笑,不发一语。

公主至此便缠上了他。

她入太傅府如无人之境,新奇的物件整日整日的送来。

京城人皆知,公主殿下看上了太傅大人。

就连同袍也会调笑,“柳太傅得公主青睐,也是少去哪官场混了,驸马的身份,可比太傅好上许多。”

他默然。

他幼时家中定下了亲,只是进京那年,家中发了大水,他谁也寻不到了,但一日寻不到,他便一日不敢断言。

太傅大人,就是这般恪守成规。

公主总是会问他,“柳兰陵,你何时娶我。”

他从来不敢应,她那般檐上雪,理应配天上月才是。

后来,后来他寻到了小柔,她与幼时,多是不同了。

但他许过会护她,便不会食言。

公主来府上向他讨要平安坠。

他是讶然的,平日她送的物件多,他都交给了下人打理。

他原本以为,那物件,也没何不同。

她告诉他,“柳兰陵,我要嫁去柔然了,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可娶我吗?”

他不渝了片刻,以为她又在说谎,便拿了以往的说辞来搪塞她。

她那时看他的眼神,恍然间,丝丝缕缕的,满是失望。

谣言多了起来,只道公主殿下不知廉耻。

他不做言语,只盼她能知难而退。

于是他躲进了佛寺。

她总会来寻他,但那日是她最后一次寻她。

夜色寒凉,她坐在车马上,看他的目光,与以往有些不同。

她告诉他,“柳兰陵,我就要嫁给别人了。”

他沉呤了片刻,“公主,应当寻个知心人才是……”

彼时他哪里会想到,她日后真寻了个贴心人,只是那人,不再是他。

春日宴上,他是瞧见她的。

“公主与臣,并无何干系。”

“此前没有,日后也不会有。”

当今太傅唯一一次的狠话,亦是对她。

她出嫁的消息传来时,他真真切切的慌了神。

清风朗月的太傅大人,第一次失了礼。

他在她的车架前,“公主,若是不想嫁,臣可启奏,烦请公主,信臣一回。”

她却问他,“柳兰陵,我的平安坠,你寻到了吗?”

他脸上的血色一下褪没了,越发显的那双眼眸漆黑,深不见底的漆黑。

“臣,并未寻到。”

她笑了起来,像是放下了某种事物。

“寻不到,便不寻,不是什么要紧物件,太傅不必挂怀。”

突然有一种巨大的预感笼罩了他,他好似,真的要失去她了。

小柔在公主出嫁那日问他,“兰陵哥哥,你可会娶我。”

他一顿,难得的迟疑了。

他恍然明白,他是不想娶她的。

他想娶的人,在大漠。

他又去了一次观佛寺,主持看见他腰间的平安坠,恍然说了句,“当初公主来求这玉坠时,也是受了不少苦,果真,她是为太傅求的。”

他怔然,那时他才知晓,那平安坠是她一步一叩首求来的。

主持说,心诚,才灵。

她在那石阶上跪了整整一天。

心口猛地缩紧,翻涌着的腥味从喉口涌了上来。胸口里跳动的心脏宛如被人狠狠扯出来,踩碎了一样疼痛。

他从一开始就选错了,错得离谱。

他自请前往楼兰通商。

无人知他在想什么。

商队遇到了沙暴,他却还是坚持独自前行。

他总归还是见到了他的阿珂。

他眉眼中都带了笑,好似枯木逢春,得到了自己的救赎。

他拉住了她,祈求她,语气里都带着哭腔,“阿珂,跟我走吧。”

柔然可汗走了出来,问道,“他是谁?”

她笑了一声,摇头道,“我也不识,想必,只是个路人罢了。”

他颓然松了手,像一只困兽,神情茫然。

她说,他只是个路人。

在商讨丝绸时,她说“少二十文吧,丝绸量大,太傅大人亏不了的。”

所有人都在待他反驳

他却看了她一眼,轻声道,“好,那便少二十文。”

墨守成规的太傅大人,越渝了。

她告诉他,“柳兰陵,当年我求你娶我时,你是如何回我的?你说,尊卑有别,我应当寻个体己的人。如今我寻到了,你呢,你可替我高兴?”

他低垂着眼,整个人都显得有些不对劲。

“你若还愿嫁我,我也定会许你十里红妆,阿珂,你如今,可还愿……”

他的语气是从未见过的颤抖。

但她说,“我不愿。”

“大漠会是我的归宿,可汗亦会是我的天上月。”

“那个满心满眼都是你的公主殿下,早就死了京城。”

“你这般作态,只会让我觉得恶心。”

“种如是因,收如是果,而你我之间,早就没有因果了。”

他抬眼看她,颤抖的声音戛然而止。

腕上的炽热,渐渐失了温度。

他去见了柔然可汗。

夜色尚浅,四周万籁俱静,只闻的风吹落枯枝簌簌的轻响。

他忍不住的问道,“可汗是如何看待公主的。”

乌吉祥看了过来,额上有一层薄汗,黝黑的眸子亮的惊人。

“人人都道我待青珂是极好的,但在我看来,是我高攀了她。”

他声音轻缓,带着些眷恋。

“我幼时见她,她跟个玉菩萨似的,清清冷冷,好似随时都能成佛一般。”

“但偏生是那玉菩萨,救了我,她把我从池中捞出时,自己都没了半条命,还紧紧的抓着我。”

“柔然人那时,在大夏,可是人见人打的。”

“那般不顾名声的女子,她是头一个。”

“那年,是冬至,万般大雪,唯有她是一点朱红。”

“柳兰陵,你问我如何看她,我见她,正如清凉池能满切诸渴乏者,如寒者得火,如裸者得衣,如商人得主,如子得母,如渡得船,如病得医,如暗得灯,如贫得宝。”

“浮生幻影一场,腊月梅香,待到两鬓染霜,有她,此世无双。”

夤夜只得一星灯火,映在乌吉祥眸深处,轻轻一晃,如静水微澜。

他恍然就想起了小柔嫁去商贾之家时,对他说的话,“柳兰陵,你胆小至极,你所盼之物和你所喜之物,都会离你而去。

“你这一生,注定孤独终老。”

天亮了,远处的太阳从云层里钻出来,好一副山河大好的光景。可日光明明照不到这么远的地方,却好似从天穹兜头洒下,像一盆滚烫的热油,烫得他皮开肉绽。

他站在大漠那头,看着那相携的两人,只觉得那两人之间,仿佛谁也插不进去。

回京那晚,灯火阑珊,许是人多了,不知那个扒手把他腰间的平安坠偷了去。

他看着空无一物的腰间。

头突然疼了起来,心脏也疼,身上的伤口仿佛也突然都疼了起来,疼的视线都有些模糊。

清风朗月的太傅大人,终是在那一夜,泣不成声。

既不回头,何必不忘。

既然无缘,何须誓言。

今日种种,似水无痕。

明夕何夕,君已陌路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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