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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清明节诡异事情是作者青酒城的小主角为小鹏子玲本书精彩片段:小鹏大玲你们赶紧的磨磨蹭蹭马上就天黑你们难道想在山上过夜我一边小跑着一边回过头对着身后的小鹏子和大玲儿说小鹏子和大玲儿是我高中兼大学的同同时也是我非常要好的朋我们早在一个月前就约好了清明节当天去爬无量也就此拉开了一个恐怖故事的序幕:1 第一夜迷途豆大的雨点突然砸在脸上我们正站在半山腰的岔路原本晴朗的天空不知何时聚满了铅灰色的山风裹着潮湿...
"小鹏子,大玲儿,你们赶紧的呀,磨磨蹭蹭的,马上就天黑了,
你们难道想在山上过夜啊",我一边小跑着一边回过头对着身后的小鹏子和大玲儿说道。
小鹏子和大玲儿是我高中兼大学的同学,同时也是我非常要好的朋友,
我们早在一个月前就约好了清明节当天去爬无量山。
也就此拉开了一个恐怖故事的序幕:1 第一章 雨夜迷途豆大的雨点突然砸在脸上时,
我们正站在半山腰的岔路口。原本晴朗的天空不知何时聚满了铅灰色的云,
山风裹着潮湿的土腥味扑面而来。"天气预报没说有雨啊!
"大玲儿攥着登山杖往后退了两步,背包上的铃铛发出细碎的声响。
她总说这串苗银铃铛能驱邪,此刻在雨幕里倒显出几分诡异。我掏出手机想查看路线,
却发现信号格空荡荡的。导航地图上山道的形状正在扭曲,像被雨水泡发的宣纸,
那些熟悉的等高线竟慢慢融化成青灰色的纹路。后颈突然一阵刺痛,
仿佛有人用指甲轻轻划过。"你们看这个!"小鹏子的声音在雷声中发颤。
他蹲在一块布满青苔的界碑前,登山镐正挑开缠绕的藤蔓。
暗红色的符咒在石碑表面若隐若现,像是用某种凝固的液体书写而成。被雨水冲刷的沟槽里,
隐约能看到半截登山鞋的鞋印。大玲儿的铃铛突然疯狂作响。我伸手去拉她,
却摸到一截冰凉黏腻的东西——那是条拇指粗的麻绳,湿漉漉地垂在树杈间,
绳结处还粘着几缕暗褐色的毛发。远处传来类似婴儿啼哭的叫声,却又夹杂着老鸦的嘶哑。
"要不去那个道观避雨?"小鹏子指着山坳处飞檐的一角。
我这才注意到密林深处竟有座灰扑扑的建筑,翘起的檐角上蹲着石兽,
兽嘴里衔着的铜铃在风雨中纹丝不动。---2 第二章 破庙惊魂推开掉漆的朱红木门时,
腐朽的霉味扑面而来。正殿供桌上积着厚厚的香灰,烛台歪斜地插着半截白蜡烛。
最诡异的是墙上那些符纸,黄表纸上的朱砂咒文已经褪色,却每隔七步就有一张被撕去半边,
断口处渗出沥青般的黑色液体。"这里有睡袋!"大玲儿突然尖叫。在坍塌的偏殿角落,
三个橘色睡袋整齐地排成一列,拉链上还挂着某户外品牌的商标。
小鹏子用登山镐挑起其中一个,棉絮里突然滚出个GoPro相机,
镜头盖上的日期显示是去年清明。我后背紧贴着冰冷的砖墙,看着小鹏子摆弄那个相机。
显示屏亮起的瞬间,整个道观突然陷入死寂,连雨声都消失了。
模糊的画面里有个穿红色冲锋衣的人影正在奔跑,
镜头剧烈晃动间拍到一双青灰色的赤脚——那绝对不是人类的脚,脚趾像枯枝般向后扭曲着。
"你们有没有闻到..."大玲儿的声音卡在喉咙里。潮湿的空气中飘来浓重的血腥味,
混合着某种草药焚烧的焦苦。供桌下的阴影里突然伸出一只苍白的手,指尖还粘着香灰,
在地砖上慢慢划出歪扭的字迹——快逃。
---3 第三章 血字示警道观外的雨声突然变得粘稠,
雨水顺着瓦檐滴落时竟拉出暗红色的丝线。小鹏子手里的GoPro发出尖锐的电流声,
屏幕上红衣人的脸突然转向镜头——那分明是三个月前失踪的登山博主李薇。
"别碰那些符纸!"大玲儿突然抓住我的手腕。供桌上残破的黄符无风自动,
被撕去的缺口处渗出更多黑色黏液,在地面聚集成人脸的形状。
我这才发现那些符咒缺口的位置,恰好对应着我们三人的身高。小鹏子突然剧烈咳嗽起来,
指缝间渗出青灰色的黏液:"你们听...有人在唱戏..."雷声碾过屋顶的瞬间,
远处果然飘来荒腔走板的戏曲声,唱的是《目连救母》里罗卜寻母的唱段。
大玲儿背包上的苗银铃铛应声炸裂,碎片在地上拼出个扭曲的"死"字。"从后门走!
"我拽着两人冲向偏殿。腐朽的木板门后是条幽深的回廊,墙皮剥落处露出密密麻麻的抓痕。
小鹏子突然挣脱我的手,
直勾勾地盯着回廊尽头的铜镜:"那里有光..."镜面泛着诡异的绿光,
映出我们三人青灰色的倒影。大玲儿的倒影突然咧嘴一笑,嘴角咧到耳根。
真正的她正颤抖着指向铜镜后的暗室——三个裹着登山服的干尸呈跪拜姿势,
天灵盖都被掀开,颅腔里塞满腐烂的符纸。
4 第四章 山魈现形"嘻嘻..."孩童的笑声贴着耳畔响起。
小鹏子脖颈浮现出青黑色的指印,他机械地转身走向暗室,
登山镐在地上拖出火星:"祭品不够...要补齐..."大玲儿突然发出非人的尖啸,
苗银耳钉迸出火星。她的瞳孔缩成针尖大小,从背包掏出朱砂粉撒向空中。
粉尘悬浮成八卦图案的瞬间,我们看清房梁上倒挂着十几个红衣人形,
它们脚踝都系着褪色的麻绳,脚趾全部向后扭曲。暗室里的干尸突然集体转头,
露出李薇腐烂的脸。她的喉管里伸出树根般的触须,卷住小鹏子的腰往铜镜里拖。
我抄起供桌上的烛台砸向铜镜,飞溅的碎片里突然伸出无数青灰色手臂。"跑!
"大玲儿喷出一口黑血,朱砂阵燃起幽蓝火焰。我们跌跌撞撞冲出道观时,
暴雨中的山林完全变了模样——每棵树上都挂着裹尸布般的白幡,
林间飘荡着纸钱燃烧的灰烬。5 第五章 生死轮回小鹏子突然停下脚步,
他的登山鞋不知何时变成了老式绣花鞋:"你们不觉得...我们早就该死了吗?
"他掀开冲锋衣,胸口赫然有个碗口大的血洞,蛆虫正从符纸填充的伤口里簌簌掉落。
大玲儿发出绝望的呜咽,她的手腕内侧浮现出暗红色的倒计时——那是我们进山的时间。
当我们终于看到山脚的灯光时,晨雾中走来几个打着手电的村民。
为首的老人举起铜锣凄厉哭喊:"作孽啊!这三个娃子的尸首都臭在道观七天了!
"我的视线突然开始分裂,左眼看到的是晨曦中的盘山公路,
右眼却看到自己腐烂的手掌正抓着道观的断壁。小鹏子绣花鞋上的并蒂莲突然渗出血来,
那些血迹蜿蜒着组成了我们三天前在山脚下拍摄的合照——照片里每个人的脚下都没有影子。
大玲儿突然开始撕扯自己的脸皮,随着皮肤脱落,露出里面青灰色的山魈面孔。
它用我的声音笑着说:"欢迎加入守山人。"我的喉咙里突然涌出无数符纸,
每张黄表纸上都写着我们三人的生辰八字。6 六章 无间回响当第一缕阳光刺破云层时,
我们三人完好无损地站在景区停车场。
管理员奇怪地看着浑身湿透的我们:"这几天暴雨封山,你们怎么上去的?
"小鹏子笑着展示手机里的日出照片,
我却看到照片背景里站着三个浑身湿透的人影——她们的后颈都插着半截断裂的桃木钉。
大玲儿背包上的铃铛突然又响了一声,这次我分明看见,
每片银铃内侧都刻着我们的死亡日期。山风吹过林梢的瞬间,
我听见无数个自己在不同时空尖叫。那个举着铜锣的老人始终跟在我们身后,
与山魈的戏腔渐渐重合:"头七回魂...三魂归位..."我们的倒影在阳光下慢慢消散,
就像被橡皮擦去的铅笔痕迹。
最后消失的是手机屏幕上永远定格的那行字——"欢迎使用景区电子墓园系统,
您的扫墓体验到此结束"。我浑身发抖地看着手机屏幕,
景区APP推送通知在暴雨中泛着幽蓝的光。小鹏子突然抓住我的手腕,
他的指甲已经变成青黑色:"雅静你看时间!"锁屏界面显示着4月5日17:23,
这个数字从我们进山开始就再没变过。大玲儿突然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
她的运动手环表面皲裂,露出下面锈迹斑斑的机械表盘——指针正在逆时针疯狂旋转。
"七天..."举铜锣的老人不知何时出现在三米开外,他脚上的草鞋沾满暗红色泥浆,
"头七回煞,三魂不归位就要成地缚灵咯。"几个村民抬着的竹筐里,
分明滚出我们三天前在补给站买的矿泉水瓶。后颈的刺痛感突然加剧,我摸到皮下有个硬物。
借着手机闪光灯,我在积水的倒影里看见自己后脑插着半截桃木钉,
发丝间还粘着已经干涸的香灰。记忆突然如潮水倒灌——七天前那个暴雨夜,
我们确实死在了道观的铜镜前。
---7 七章 七日轮回道观屋檐滴落的血雨在地上汇成八卦图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