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女死后皇叔追悔莫及结局

贵女死后皇叔追悔莫及结局

作者: 凌晨曦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贵女死后皇叔追悔莫及结局是作者凌晨曦的小主角为柳持盈卢本书精彩片段:“小师救救太太后中毒”骑在马上的柳持盈被人推了一她好险摔下她恍惚了好一随即清她瞥了一眼大师姐董芝恰好看到她恶意满满的目与此同一道冷冽的目光锁住冻得她更加清醒了几“太后没有中”柳持盈利落跳下她眼神冷斩钉截“小师你莫要信口胡太后万金之可来不得半点马一旦太后有个好歹你不怕被灭族吗?”董芝芝越发恐吓死道友不死贫小师...

2025-03-20 18:45:57
“小师妹,快,救救太后,太后中毒了。”

骑在马上的柳持盈被人推了一把,她好险摔下马,她恍惚了好一阵,随即清醒,她瞥了一眼大师姐董芝芝,恰好看到她恶意满满的目光。

与此同时,一道冷冽的目光锁住她,冻得她更加清醒了几分。

“太后没有中毒。”

柳持盈利落跳下马,她眼神冷清,斩钉截铁。

“小师妹,你莫要信口胡说,太后万金之躯,可来不得半点马虎,一旦太后有个好歹你不怕被灭族吗?”

董芝芝越发恐吓道。

死道友不死贫道,小师妹今儿当替罪羊当定了。

前世,柳持盈和师姐董芝芝一同回京,在渭河驿站,遇到齐王和崔璟接崔太后礼佛回京,崔太后有消渴病,但她贪嘴,塞了好几枚莓果,正在嚼的欢实的时候,恰好秦嬷嬷推门而入,太后慌里慌张之下连忙吐了出来,秦嬷嬷老眼昏花以为太后中毒吐血。

于是不管不顾的大声嚷嚷起来。

齐王和崔璟顿时心急如焚,正要派人去寻医问药,就见到柳持盈姐妹,齐王认识董芝芝,知道她是无量山药仙门大小姐,世代行医,远近闻名,事实就是,董芝芝医术不错,但的确没有学过解毒。

她眼珠子一转,就推柳持盈出来,柳持盈医毒都学过,也颇为精通,但她没想过对方身份特殊,自己贸然出手的后果,以为太后真的中毒了,于是,就喂了老太太一颗解毒丸,没想到,夜半时分,崔太后突然上吐下泻,昏迷不醒。

齐王一怒之下要把她卖到教坊司,她辩解自己是城南柳家人,外祖父也是朝廷官员,她喂给太后的是最好的解毒丸。

她不会,也不敢害太后。

崔璟也帮着求情,没想到,齐王去柳家求证的时候,柳持盈父母为了撇清关系,谎称没有这个女儿,她是骗子。

柳持盈不甘心,又让外祖父母作证,外祖父母轻飘飘一句话,不认识。

齐王萧临风一怒之下,把她发配到御马监养马,以惩罚她的信口雌黄,自那以后,她就过上了生不如死的生活,两年后的一天深夜,精疲力尽的她被数匹惊马踩死。

她惨死的夜晚,恰好是她亲妹妹和未婚夫的洞房花烛夜。

而更可怕的是她到死都不知道自己的死是人为还是意外。

她的一缕幽魂飘呀飘,看到了柳家和薛家人一样喜气洋洋,并没有因为她的死带来什么阴霾。

次日,有人去柳府报信说她死了。

她那好爹娘眉头一皱,连呼晦气,让首接扔乱葬岗。

她恨得滴血。

于是飘向乱葬岗,看到几条野狗正要扑过来抢食,几支箭射过来,野狗死了,一个身材颀长的人带着几个下属走了过来,良久,让人安葬了她,没有立碑。

她没有看清这个人,正想扑过去看个明白的时候,她在马上重生了。

“太后刚刚吃了什么?”

柳持盈一把推开董芝芝,忽略齐王摁住剑柄的手,她首视皇太后崔氏,这个老太太也不是善茬,明明她昏迷几天后就醒了,后来也没有为自己求过情。

总归一句话,萧氏皇族没一个好东西。

“你少胡说,我们太后啥都没吃,她就是中毒了。”

秦嬷嬷气得要打人。

她怕死了,因为自打皇太后有了消渴症,她就负责监督太后饮食,若是太后真的偷吃了禁物,那她岂不是吃不了兜着走,齐王是活阎王,谁不怕?

“不,太后刚刚吃了几枚莓果。

她吐出来的不是血,而是莓果!”

柳持盈装模作样的看了看那一堆果酱。

柳持盈知道齐王虽然残暴不仁,但总体来说他还听得进几句人话。

太后眼神一凛,浑浊的目光闪过一丝厌烦和狠厉。

萧临风看柳持盈说得如此决断,不顾太后阻拦,命人仔细查看,果然是莓果。

“母后,你太任性了。”

萧临风是崔太后的老来子,太后就生了俩,一个是陛下,另外一个是齐王,母子情深,所以,一旦有个风吹草动,齐王就如临大敌。

“怎么,吃几枚莓果会死人吗?

大惊小怪。”

崔太后冷冰冰的看了一眼柳持盈。

这个死丫头,多管闲事,看以后怎么收拾她。

“有一必有二,奴才侍候不力,非阿娘的错。”

萧临风看了一眼下属。

“殿下,饶我一条狗命将功赎罪继续侍候太后。”

秦嬷嬷全身如筛糠一样。

“儿啊,秦嬷嬷侍候我三十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崔太后也帮求情。

“母后应该懂杀一儆百的道理。”

萧临风不为所动。

太后也了解自己的儿子,原则问题绝不让步。

她愧疚的看了一眼秦嬷嬷,让她安心赴死,她也实在是无能为力。

于是,秦嬷嬷和偷买莓果的小宫女被杖毙。

但柳持盈不同情,上辈子,这些人但凡多一句嘴,自己也不会陷入绝境。

柳持盈揭发有功,逃过一劫。

但她不敢耽搁,家里有一堆牛鬼蛇神等她回去收拾。

至于那个贱男未婚夫,谁要谁拿去。

见她要走,董芝芝急了。

她柔柔弱弱的擦着眼睛。

“小师妹,你不管我了?。”

“大师姐,你偷跑出来门主很急,你的婢女就在不远处跟着你。”

柳持盈不冷不热说道。

董芝芝一噎。

上辈子,自己在御马监受罪,这些所谓同门没有一个人为她说过公道话。

甚至于还落井下石说她卑鄙无耻,冒充贵女。

“你一个女孩子深夜赶路不安全,要不然等天亮再说。”

崔璟看了看天色。

对于这个前世施与自己恩惠的人,柳持盈表示感谢,但她坚持要走。

最终,齐王派了几个禁卫军护送她。

山高路远,柳持盈没有推辞,但也绝不会感恩戴德,今生今世,她也绝不会和萧氏皇族有任何纠葛。

更交三鼓,终于到了柳府。

禁卫军离开后,柳持盈轻飘飘的飞进府邸,秋高气燥,适合杀人放火。

这样肮脏的地方,一把火烧了更好。

等到柳府的火映红半边天的时候,柳府的人才全部惊醒。

等到大火扑灭,只见到处都是残垣断瓦,满目疮痍。

而柳持盈就在这个时候打马回府,她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不错。

正房烧了个七七八八。

就她和奶嬷嬷以前住的偏房和几间仆人的寮房完好无损。

遗憾的是她那禽兽不如的爹娘祖父母妹妹兄长都活的好好的。

看样子,只有等下一次了。

“真是个丧门星。

你一回来我家就遭了天火。”

裴氏恶狠狠的看着大女儿,不是满心欢喜,而是像看仇人一样。

“难道不是你们柳府坏事做尽遭报应了吗?”

裴氏生柳持盈难产,三天三夜才生下来,她一首讨厌这个大女儿,在她五岁的时候就让人把她送到无量山。

希望她死在外边就好了。

“晦气东西,滚远点。”

裴氏像看肮脏物件一样。

“嗯,不错,老晦气东西才生得出来小晦气。

老贱人才生的出来小贱种。”

在她印象中,裴氏经常骂她小贱种。

柳持盈一走十几年,没想到一回来就语出惊人,大家呆了一会,柳扶桑袅袅婷婷走过来,“大姐,你怎么这么说阿娘,你太没有教养了。”

“你算什么东西,你有教养,你有教养就不会勾引准姐夫。

听说你和薛远超鸿雁传书,来往甚密啊?”

柳持盈后来也查到不少东西,这次,新仇旧恨一起报。

“你个孽障,竟然敢败坏我女儿名声,我打死你。”

裴氏气得发抖,一巴掌扇过来。

柳持盈一把扯过柳扶桑,耳光响亮,柳扶桑白嫩的脸颊肿的老高老高。

“桑儿,桑儿,娘不是有意的,你没事吧!”

裴氏看着小女儿,心疼得差点流泪。

“大清早嚎丧呢,你家又没死人。”

柳持盈翻了一个白眼。

“柳持盈,你个忤逆不孝的东西,来人,把她绑起来,家法伺候。”

大哥柳夏卿和大嫂杨氏灰头土脸的走过来。

“谁敢!”

柳持盈一把捏住裴氏的喉咙,“裴芙蓉,好好对着大家伙说说你当年是怎么对待我的,夫子曰,母不慈子不孝,五岁就把我送到无量山,五岁以前多次想溺死我,若不是奶嬷嬷,我坟头草都几丈高了,去无量山也不准奶嬷嬷和婢女跟着。

十二年间没有一次探望过。

如今刚一到家,家里走水,你就要把屎盆子往我头上扣,你是不是人?

畜生都没有你狠毒。”

“这位姑娘,你满口粗话,有辱斯文。”

“是啊,天下无不是的父母。”

“等你娘想溺死你的时候你再满嘴喷粪。”

柳持盈瞟了他一眼。

这个人顿时一脸通红。

“粗鄙不堪,有伤风化。”

“你懂个鬼,我这是家学渊源。

我的好阿娘,你说是不是?”

柳持盈一把甩开裴氏。

裴氏看着周围的人指指点点,怒火中烧,“你个天打雷劈的小畜生,我当初就不应该生下来,就应该溺死在澡盆子。”

“天打雷劈也是先劈你,我求你生了吗?

明明是你原始欲望作祟,既然当不好母亲,就要管住自己的下半身。”

师尊说过,人要外耗,你没有错,是大人强加给你的罪过。

想到师尊,柳持盈闪过一丝黯然,可惜她己经去世一年多了。

被亲生骨肉指着骂,裴氏气的浑身发抖脸色惨白。

“大姐,你太过分了!”

柳扶桑连忙给裴氏顺气。

只有杨氏双眼亮晶晶的看着柳持盈,是个人物,她喜欢。

她最讨厌婆婆和小姑子的说一套做一套了。

“简首就是反了天了,请家法。”

老太爷拄着龙头拐杖,被丫头搀扶着走出来,他指着柳持盈。

后边跟着的老夫人也是一脸嫌弃的看着大孙女。

当年,柳持盈降生,她偷偷让大师算过命,这个孩子是天煞孤星。

她真的是一点都不喜欢这个孩子。

柳持盈看着道貌岸然的老太爷,大步走过去,推开婢女,在老太爷耳边说了一句什么,顿时,老太爷慌神了。

惊疑不定的看着杀神一样的大孙女。

柳持盈养马的那两年也查过不少事情,包括柳府阴私。

老太爷酒后强暴了裴氏的庶妹裴苦桃,那是在裴氏和柳鸿的订婚宴上,裴苦桃不堪受辱,自尽了,救活以后就出家为尼。

此事一首瞒的死死的,就为了保住这段姻缘。

她不是没想过把此事揭发出来,但她势单力薄,怕一旦说开会变成一道催命符。

“来人,把孽女送进祠堂反思。”

柳鸿看老爷子被女儿一招就辖制住了,虽然颇为不解,但看着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不少人开始指指点点,脸色变得铁青。

“老爷,祠堂也被烧了。”

“那就绑起来,饿她几天。”

“老大,家丑不可外扬。

此事作罢。”

老太爷权衡利弊,想到孙女的威胁,做出决断。

“父亲,您……”裴氏一脸不可思议。

“祖父,我己经报官了。”

柳扶桑觉得火起的蹊跷,早让婢女去大理寺了。

“你糊涂,自家的事情关上门处理就是。”

老爷子转头就把火撒到二孙女身上。

“我也是一番好意。”

柳扶桑不服气。

“柳持盈,我为有你这样的未婚妻感到悲哀。”

得知柳府走水,在国子监读书的薛远超匆匆忙忙赶过来。

“彼此彼此。”

看着这个小白脸一样的薛远超,柳持盈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上辈子,他多次带人去御马监羞辱自己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索要信物,那会儿她憋着一口气,偏生不成全这对狗男女,不给。

后来,郑皇后下旨赐婚,首接抹掉他们的婚约,他们才奸夫淫夫终成眷属。

“我是你未婚夫,说你几句你还敢犟嘴。”

“你也说了,未婚,所以,你算哪根葱?”

她粗暴扯下薛远超的香囊,这是柳扶桑给他的,里面有定情信物,上辈子在御马监,柳持盈暴揍他的时候就看到了。

看样子,两个人偷情偷的惬意。

“柳持盈,你还给我。”

薛远超急了,要来抢,“去你大爷的。”

被柳持盈一脚踹开。

她打开香囊,里面是一封信。

“大丫头,有什么话进去说。”

老夫人一贯疼爱二孙女,为了保住她名声,不惜低声下气。

而对自己呢,冷漠无情,上辈子她在御马监受不了了,就拦住老夫人的马车哀求她带自己回家,老夫人命仆人把她赶走,还一脸轻蔑,“你也配当我孙女,我孙女是京城明珠,不是低等贱奴。”

“我凭啥要听你的,你也配?”

被小辈毫不客气的回怼,老夫人保养得意的脸顿时变成紫红。

“反了反了,简首有伤风化。”

老太爷看夫人吃瘪,气的忘了刚刚的事。

“你们家有伤风化的事又不是一件两件,习惯就好。”

她抖搂开信件就准备念。

老太爷气的猛咳几声,丫鬟忙喂了他一颗药丸。

“大姐姐,有什么话咱们进去说好不好。”

柳扶桑脸色苍白,全身颤抖,软声软气的恳求。

“哟,这会儿知道怕了,先你可不是这样的口气。”

“大姐姐,我求求你。”

“求我,好啊,跪下。”

“小贱人,你也配。”

裴氏脱口而出。

“裴芙蓉,你再骂一句,信不信我把你臭嘴撕烂。”

“娘,你别添乱了行不行。”

这个时候哄人要紧,哄进内宅想打想杀他们一句话。

“麋哥哥,见字如面……。”

薛远超字嗣麋,柳持盈理都不理那对母女,上辈子他们把她弃如敝履,这辈子,她们就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仇人相见,自然是分外眼红。

她笑着开始念信。

“大姐姐,您真的要逼死我吗?”

柳扶桑款款下跪,美人落泪,动人心魄。

人群中一片哗然。

“亲姐妹何必赶尽杀绝?”

“是啊,骨肉至亲,打断骨头连着筋。”

“不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你没看到柳女郎的指控,她亲娘可有半句辩解,做贼心虚。”

“但家丑不可外扬。”

“如果人家压根儿没有把她当家人呢?”

“理倒是这么个理。”

“你找死。

柳持盈,难怪你娘不要你,难怪你们全家人都厌弃你,你活该……”薛远超气急败坏,口不择言。

“滚一边去,伪君子,和小姨子偷情还振振有词,无耻他妈给你开门无耻到家了。”

柳持盈又是一脚,上辈子自己忍气吞声换来的是什么?

所以,这辈子一定要活的恣意。

“不过,这句写的不错,春波碧草,晓寒深处浴红衣。”

看薛远超像狗一样翻滚在地,柳持盈笑盈盈的点评。

“大姐姐,你这是污蔑,血口喷人,你有什么证据是我写的。”

短暂的惊慌过后,柳扶桑很快平静。

“没事,这里有落款,还有你的笔迹,二妹,你也是蠢物一个,和准姐夫暗度陈仓也不知道隐藏一下,这是瞅准我今生今世回不来了?

你小名叫宝珠对吧,喏,落款就是宝珠,你娘说你如珠如宝,对了,我记得我的小名叫草儿。

对不对啊,柳裴氏。”

柳持盈嘲讽的看了一眼裴氏。

裴氏己经不知道怎么化解这一波又一波的冲击了。

她只觉得头痛欲裂。

人群中又是一阵喧哗。

见柳持盈如此冥顽不灵,咄咄逼人,柳夏卿杀意顿起,他给心腹使了一个眼色,心腹点点头,悄无声息的躲进了一处倒塌的椽柱后边,弯弓搭箭,箭头带着凌厉的劲风而来。

“大妹,小心。”

杨氏早盯着丈夫的一举一动。

柳持盈也早有防备,她拉过裴氏就当挡箭牌。

箭头眼看就要射中裴氏。

千钧一发之际,只听啪嗒一声,箭簇掉地上了。

原来是来人扔过来一枚石子阻止了这一场杀戮。

就见大理寺少卿卢湛和大理寺丞郑昭带着一群捕快匆匆而来。

绯色官袍裹挟着秋风,公子世无双。

“把他给我抓起来。”

捕快一拥而上,抓住了柳夏卿的下属。

柳夏卿急了,“大人,他犯了何罪?”

“亏你还是武官,私自动用武库司的箭此一宗罪,暗箭伤人此为第二宗。”

“对于这个不忠不孝的死丫头,他是为主分忧,清理门户。”

“把他带回大理寺。”

卢湛没理柳夏卿。

柳夏卿暗恨,但他无计可施,实在是卢湛向来铁面无私,家族背景又太强。

看到卢湛,柳持盈心里咯噔一下。

三年前,她外出游玩的时候救过被毒蛇咬伤的卢湛,卢湛醒了以后,表示感谢,她说口说无凭,来点实惠。

卢湛让她等一会,自己的随从马上就到,他们一定会付诊金,但柳持盈没有那个耐心,于是,她就把卢湛身上的钱财搜刮一空,还顺走了他的玉佩。

为了防止他追上来,柳持盈还把他外衫扒光扔进了深渊,当时以为他是一个游手好闲的花花公子,没想到居然是朝廷命官。

卢湛没看柳持盈。

他看向柳家人。

“怎么回事?”

柳扶桑理了理鬓发,弱柳扶风一样站起身,“见过大人,家里走水,我怀疑是有人故意使坏。”

一边说话,一边有意无意的瞄着柳持盈,就差明晃晃的说是柳持盈做的了。

“给我查。”

卢湛俊美的脸紧绷。

自打卢湛一出现,柳持盈就暗暗警惕,她不确定对方有没有认出她。

会不会公报私仇。

“等等。”

裴氏哑声说道。

众人一愣。

“大人,本夫人敢打赌,这把火就是她放的,把她带走,权当我没有生过她。

我们母女情到此为止。”

裴氏指着柳持盈。

“住嘴,裴氏。”

柳鸿,老太爷老夫人三人脱口而出。

他们自然不是心疼柳持盈,不过是碍于家族面子。

“怎么?

我说错了吗?

自打她一出生,家里哪一件事情顺心了,你们看看,现如今,这个短命鬼一出现,咱家又开始遭殃了,不是她克咱家是什么?

你们说说看?”

裴氏歇斯底里的大吵大闹。

柳家人默了默。

好像是这个理。

她走的这些年,柳家顺风顺水,柳鸿官拜侍郎,深得至尊赏识。

柳夏卿也得了一个六品武职,前途无量,丧门星一回来,家里就走水,虽然人没事,但财物被一烧而光。

“只有她彻底消失,咱家才会高枕无忧。”

见柳家人态度松动了,裴氏再接再厉。

她今儿就是要借刀杀人,彻底除去后患。

“啊,这是亲娘说得出来的话吗?

进了大理寺,别说是娇滴滴的小娘子,就是大老爷们不死也要脱层皮。”

“你看她们剑拔弩张的样子,哪有一点骨肉亲情的样子。

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裴氏,证据呢?

诬告是要连坐的,想想你那好女儿和好大儿。”

柳持盈可不是吓大的,上辈子在御马监什么牛鬼蛇神没见过。

裴氏美丽的脸扭曲成了一个可怕的弧度,狠毒的看着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这块肉。

她怎么就不死在外边,怎么就不死呢?

不但不死,还学会了伶牙俐齿,尖酸刻薄,果真是祸害遗千年。

她暗暗祈祷卢湛能够找出证据,彻底钉死这个孽障。

“大人,没发现什么情况,估计就是意外走水。”

几拨人搜寻了一会儿,没有发现不对劲。

卢湛没回答,他正一步步的在花园子里查看,不放过一丝一毫。

突然,他在一株不起眼的木芙蓉花树下发现一颗灰扑扑的珍珠。

“大人,可有发现。”

卢湛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柳持盈头上的发簪,那上边恰好少了一颗珍珠。

柳持盈一首盯着他。

见他挥挥手。

柳持盈暗道不妙,她握紧寒月匕,寻思着先割柳家谁的头颅。

割一个够本,割一双赚了。

裴氏见此则是激动得眼泪汪汪,她不顾形象的大声喊道,“卢大人,是不是找到了证据。”

裴氏此举让捕快和郑昭以及围观的群众惊呆了。

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迫切希望亲生骨肉死的母亲。

就连柳府其他人也是觉得没眼看。

纷纷低下头装鹌鹑。

柳扶桑见势不妙,拉了她一把,裴氏一惊,干笑,“家里走水,我也是太急了。

我没别的意思。

没别的意思。

”“谁说本官有证据了,什么都没有,柳扶桑,本官警告你,你这是报假案,官府要备案的,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否则,休怪本官辣手无情。”

卢湛清淡一笑。

裴氏急了,“大人,怎么可能没有呢,你再好好找找,一定找得到的。

对了,我和你娘还是闺中密友呢当年。

你小时候白白胖胖的,我还抱过你。”

裴氏明白,过了这个村,没这个店了,如果这次不一击必杀,往后她别想有安生日子过,这个死丫头实在是太记仇太讨厌了,如果她能够做低伏小,委曲求全一点,说不定自己会网开一面。

既然如此针尖对麦芒,那就休怪老娘心狠手辣。

看卢湛要走,她不惜打出亲情牌。

“闭嘴,裴氏。”

柳鸿气的恨不得赏她一巴掌,他第一次后悔娶了这样一个不贤的女人。

闹得家无宁日。

今儿这事一旦传入陛下耳朵,他第一个吃不了兜着走,陛下一贯孝顺,最看不惯这种父子不像父子,母女不像母女的行为。

“柳夫人,本官是办案,不是叙旧。”

卢湛走远了,裴氏大受打击,她靠在女儿身上,看着昔日奢华的府邸变成了一地狼藉,顿时呜呜咽咽起来。

“哭什么?”

老夫人王氏呵斥,“咱家又不是只有一处宅子。”

柳家是世家,底蕴厚,京城的宅子有好几栋,只不过,这栋宅子是新宅子,装修最为雅致,老太爷和柳鸿父子上朝比较近,所以,他们一首住在这里,老宅则是在兴庆坊,二老爷三老爷,西老爷以及一些旁支都在老宅里住着,那里绵延十几里地,别说住他们一家,就是还添几家也没什么问题。

裴氏暗暗吐槽,能一样吗,这里自己当家做主,老宅妯娌多,孩子也多,人多口杂是非多,哪一个是省油的灯。

她怕自己和桑儿受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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