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离现实苦海

逃离现实苦海

作者: 宁清明

悬疑惊悚连载

《逃离现实苦海》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宁清明”的原创精品妞妞张明主人精彩内容选节:第一世抱着女儿的骨一步步走入深海女儿曾做过出马弟是我最骄傲的五百年再次眼睁睁看着自己抱着女儿的骨步入深女儿曾是出马弟子这件成了我最后悔的后来重回2022我恨不得杀光天下所有祸害人的野动物一切开端都在妞妞七岁那她突然得了胡言乱语的疯癫怪没有高没有磕就是那么突如其来的疯妞妞爸气得每天骂骂咧他们老张家往上数十也没出过这种精神面对...

2025-02-27 11:49:57
第一世抱着女儿的骨灰,一步步走入深海时,女儿曾做过出马弟子,是我最骄傲的事。

五百年后,再次眼睁睁看着自己抱着女儿的骨灰,步入深海,女儿曾是出马弟子这件事,成了我最后悔的事。

后来重回2022年,我恨不得杀光天下所有祸害人的野动物仙。

一切开端都在妞妞七岁那年,她突然得了胡言乱语的疯癫怪病。

没有高烧,没有磕碰,就是那么突如其来的疯了。

妞妞爸气得每天骂骂咧咧。

他们老张家往上数十代,也没出过这种精神病。

面对疯癫的妞妞,他绝望,恐惧,愤怒,却又束手无策。

我想拿出家中仅有的两万块积蓄,去市医院给妞妞治病。

却被妞妞爸一耳光扇倒在地。

这是他第一次对我动手。

他素来是个怯懦卑微到骨子里的人,对所有人都总是带着讨好的笑。

当初我就是看中他的老实和好脾气,才肯嫁给他。

我想着穷不怕,只要品性好,人勤快,两人一起日子总会好起来。

嫁的男人如果脾气差德行糟,那才是苦日子。

婚后他确实情绪稳定,老实忠厚。

可妞妞疯后,他似乎由于接受不了刺激,性格大变,原本木讷温和的人,变得暴躁异常。

那天我被他扇得呆坐在地,嘴角渗出丝丝血迹,耳中阵阵嗡鸣,整张脸过电一样麻着疼。

妞妞爸咬牙压低的声音好似从棉花堆中飘过来,传到我耳中有些失真。

“妞妞疯你也疯了吗!

市医院是咱们这种人去得起的吗?

当年我妈胃疼,光检查都花了好几千,浪费那个钱还不如重新生一个,妞妞过几年大了,能找个残的聋的换些彩礼,也算回本了。”

我顿时遍体生寒,从心底里止不住的发抖。

原来这就叫事上见人心。

平日里小事上的选择,都可以伪装成老实人,但面对大事的选择,才是真正的人心。

我从此再不提给妞妞治病的事,只安心照顾我疯癫的妞妞。

妞妞爸见我识相,渐渐放松了警惕。

半月后,趁着妞妞爸去隔壁村亲戚家吃喜酒,我从房顶横梁上摸出那两万块,带妞妞出了村。

真要感谢妞妞爸,不相信银行和网络支付,固执的只肯把钱存在家里。

寒冬腊月,我抱着妞妞小跑着去市集,坐到县城的班车。

到车上出了一身汗,心里打鼓一样忐忑,生怕妞妞爸提前回家,发现钱没了追上我们。

首到在县城坐上去市里的大巴车,我才终于松了口气。

怕妞妞爸找到我们,我没敢去最近的城市。

又怕省城医院太贵,于是去了隔壁城市的市医院。

只可惜做了各种检查,只得到一些不确定的疑似病因。

医生的表述似是而非,语焉不详。

我听得云里雾里,手机还在口袋中嗡嗡作响,让我一团浆糊的脑子更乱。

是妞妞爸在疯狂打电话,我不敢接。

他发来消息:“不把钱送回来我腿给你打断!”

我慌张地按灭手机,仿佛迟一秒妞妞爸就会从手机中钻出来。

医生皱眉,给出了最后建议:“建议住院观察治疗。”

我就这么带着妞妞住进了医院。

大把药丸吃下去,妞妞变得异常嗜睡,呆呆愣愣。

一天有大半时间都睡着。

睡醒依然疯疯癫癫胡言乱语。

她时常边哭边笑满地打滚,又时常对着空气说话。

眼看钱要花光,我走投无路,也不敢回家。

害怕妞妞爸会真的打断我的腿。

无助之下,我想起了隔壁村的神婆王老太。

王老太是个无儿无女无亲人的孤寡老人,连表亲都死绝了。

她最擅长的就是给孩子叫惊吓、治邪门哭闹的疯病。

既然医院救不了我们,玄学成了我最后的希望。

我带着妞妞赶回邻村。

跪在了王老太家的堂屋。

堂屋里是台阶式的香案供桌,供奉了三排30公分高的神像。

我数了数,足足27尊。

竟比庙里的神像还多。

我在香案前跪得诚惶诚恐,丝毫不敢乱说话。

气氛诡异且压抑,就连疯疯癫癫的妞妞,也难得的安静下来。

或许是太紧张了,我忍不住东张西望。

心中想的全是些无关紧要的乱七八糟。

比如这个堂屋好暗。

明明是大白天,阳光却好似无法照进堂屋一样,屋里很昏暗。

我扭头看窗,见玻璃窗紧闭。

感觉更加憋闷了,下意识想要寻到一丝阳光。

又回头去看身后,堂屋门外是个小小的院子,我这才发现整个小院都搭了避雨的透明凉棚。

凉棚上还铺了一层黑色的防晒网。

难怪阳光照不进来。

这院子不好,常年不见天日,人会出毛病的。

咔哒。

王老太用打火机点燃酥油灯。

把我乱七八糟的思绪拉回堂屋。

她在供桌旁端坐着。

先在酥油灯上点了一把草香,又点上三根我特意带来的中华香烟——我曾听乡亲说,王老太治疯病叫惊吓很厉害,可以不收钱,但一定要有烟。

王老太把三根香烟立在桌上后,另外又点了一根,狠狠吸了一大口,闭着眼吞云吐雾,口中念念有词。

我呆呆看着王老太,脑中一片空白。

妞妞也好奇地盯着她。

突然王老太一阵颤抖摇摆,连天的哈欠中还掺杂着长长的气嗝,仿佛突然胃胀气得厉害,又瞌睡得紧。

再睁眼,那双浑浊的老眼竟眼神凌厉,目光如炬。

她紧紧盯着妞妞,好似透过妞妞在看另一个灵魂。

王老太开口,声音变得嘶哑难听。

“你仔细看看我是谁。”

妞妞闻言听话的仔细端详王老太,似乎不知害怕,也不再疯癫。

我突然有些不安,想把妞妞挡到我身后。

来不及从蒲团上起身,妞妞己经扑进王老太怀里,撕心裂肺的嚎啕大哭,边哭边喊:“娘!

娘!

我的娘亲呀!”

我莫名遍体生寒,浑身僵硬。

我知道妞妞这一声声娘,不是在叫我。

她从来都是喊我妈妈。

我抖着身子看妞妞,整个人被没来由的惧怕裹挟。

妞妞到底在喊谁?

王老太吗?

妞妞抱着王老太哭了许久,仿佛心中有无尽委屈。

我跪在香案前跟着簇簇落泪。

脑中好似有个疯狂挣扎的小人,催促我快把妞妞揽回怀中,手却无法抬起,我的手脚都变得千斤重。

我只能呆呆跪着,呆呆流泪看着一切发生。

王老太一遍遍抚摸着妞妞的头顶,忽而呜呜哭泣唱着戏腔,忽而开怀抚掌大笑。

那大段大段的唱词,我只听懂了几句。

“我的儿你可知,我己寻你千年。

老娘娘坐莲台,终日望眼欲穿,寻不见吾的儿,昼夜泪水涟涟。

如今母子相见……”后面的我便听不懂了。

这是,在说,我的妞妞,是她寻了千年的孩子吗?

真是离谱又扯淡!

王老太不过五十多岁,从小到大都在王家村长起来,哪来的寻儿千年,真当自己是活了千年的神仙吗……在我乱七八糟的思绪中,王老太终于止住了唱腔。

妞妞也止了哭泣。

王老太抚掌大笑。

“好好好!

这孩子有很深的仙家缘分!”

“你家出了大造化了!”

王老太这短短两句话,从此改变了我们全家的一生。

妞妞的疯病当天就好了。

但依然不能上学。

我们回了家,因着妞妞不仅好了,还成了出马弟子,我偷了存款的事也就不了了之。

没有了疯病带来的压力,妞妞爸似乎又变回了那个温和的老好人。

再有两个月就过年了,王老太开始赶在腊月前,带着妞妞去各种名山大庙烧香。

知道我们的情况,王老太也不管我们要钱。

免费带着妞妞到处跑。

我和妞妞爸都感激她,逢人便讲王老太真是活菩萨。

年后三月初三,王老太给妞妞立下了堂口。

妞妞从此每天坐在香案前,接待找上门的缘主。

王老太说,这就是妞妞今生来人间的任务。

妞妞变得上知天下知地,通过去晓未来。

所有求到妞妞面前的人,不论求财求子求姻缘,都能事事如愿。

心中迷茫的人,也都能在妞妞这里得到答案。

妞妞竟比庙里的神仙更灵。

也比帮她立香案的王老太更灵。

很快妞妞便名气大盛。

最初找来的只是乡里乡亲。

后来天南海北的大老板们,也都不远万里来找妞妞。

人心中的所有欲望,在妞妞这里都能得到满足。

我和妞妞爸,原本都是土里刨食的庄稼人。

农忙种地,农闲扛水泥。

侍弄土地种庄稼,几乎年年亏钱,只是能有些余粮,吃面不用买了。

全靠扛水泥才攒下那两万块。

在妞妞成为出马弟子前,即便是面对村东头开小卖部的老张头,我们也要点头哈腰陪笑脸。

卑微和讨好是我们的保护色。

任何比我们有钱一点点,或者有权一点点的人,我们都得罪不起。

即便是在最底层的农村,我们的贫穷也让我们是鄙视链的最底层。

可妞妞成为出马弟子后,那些开豪车的大老板、那些低调却难掩贵气的领导,全都对我和妞妞爸礼遇有加。

我们,似乎突然变成了受人敬仰的人上人。

短短三年,我们那传了三代摇摇欲坠的土坯房,就推倒建成了三层小楼。

我们的积蓄在三年里突破了七位数。

这是我们从前做梦都不敢梦的。

原本在人前怯懦卑微的妞妞爸,在村里渐渐有了颐指气使的底气。

他说的话再没人敢轻易反驳。

毕竟,家里出了个有神通的闺女,如果得罪了他,谁知道会招来什么样的灾祸呢?

妞妞爸的尾巴几乎要翘到天上去。

那个怯懦老实的老好人仿佛死在了他的身体里。

他渐渐又变得暴躁易怒,不可一世,吃喝嫖赌,五毒俱全。

他戴上了金链子,买了最新款手机,穿上了油亮的皮鞋,在市里剪了油头,每天梳得一丝不苟。

时常让我有种丈夫换了个人的错觉。

他开始整日整夜不着家,回来就是拿钱。

因为妞妞在家接待缘主,只收现金。

所以妞妞爸每次都提着整包的现金,去市里逍遥快活。

我不想管他,也不知道怎么管。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思想,在我脑中根深蒂固。

那时的我认为自己应该无条件接受他的一切,因为他是我的男人。

我只是疑惑,一个老实巴交的人,怎么会在乍富后,如此判若两人。

但我也不太在意他拿去挥霍的那些钱财,我只想守着我的宝贝妞妞。

我每天待在妞妞身边,看着妞妞沟通神明,对所有缘主的过去未来都清楚知晓,为那些事业有成的老板指点迷津。

常常会有老板回来还愿,留下大把的钞票,千恩万谢的给妞妞送上锦旗。

我既欣慰骄傲,又忐忑不安。

这一切来的太快太迅猛,我总觉得不踏实,心里有莫名的担忧。

而这种担忧就像诅咒,在妞妞立了香案三周年那天,化作实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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