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子牙的道号和原名

姜子牙的道号和原名

作者: 子牙的道号

军事历史连载

军事历史《姜子牙的道号和原名男女主角分别是奎二哥曾国作者“子牙的道号”创作的一部优秀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我的性格较随遇张飞我是李碰武松俺能鲁智大碗喝酒我陪螺蛳壳里做道场我也能憋得究极两面我自己给自己总结的人物性我自己也说不出我究竟是什么样的性穿个裤衩子大雪天烤火和搞个貂丁去游泳我相信我都干得出但不管谁人是什么样的性每个人面对都是黑暗听过并能理解“办山”这个词的我估计只有我老家那个地川陕交界处的人才能明办你可以理解为把山办办了干啥呢?...

2025-02-27 00:24:25
我的性格较随性,遇张飞我是李逵,碰武松俺能鲁智深,大碗喝酒我陪着,螺蛳壳里做道场我也能憋得住。

究极两面性,我自己给自己总结的人物性格,我自己也说不出我究竟是什么样的性格,穿个裤衩子大雪天烤火和搞个貂丁去游泳我相信我都干得出来。

但不管谁人是什么样的性格,每个人面对的,都是黑暗的。

听过并能理解“办山”这个词的人,我估计只有我老家那个地界,川陕交界处的人才能明白。

办山,你可以理解为把山办了,办了干啥呢?

老山上林子密,树木杂,可有一样树,就得这样的老林子里才长——青岗木,就是种香菇的那种木材,树皮像铁锅底部的烟熏块一样,黑漆漆的,质地偏硬。

老家是住在半山腰的,村子依山而建,我们家是最早外迁落户过来的,同一个族里的门户修成一条居住线,在半山腰的中间,挨边十来户人家都是同祖的,隔房的一脉在最上面一条线上,还有一脉是后面迁来改姓韩的,在最下面。

三条线之间的山坡被开垦成梯田,最上面的居住线外围修水塘,从深山里饮水蓄水,满足整个村子稻禾的浇灌。

水渠是父辈在我十岁年纪的时候每家出资出力修的,我们村都是韩姓,得益于深山的水足够,我记事中没有因为争水产生过械斗,无外乎谁家没灌满另外一家就截了胡,但所有争执都还可控,还从没有演变到要举族去祠堂里开堂会来调和的地步。

上世纪九十年代,我老家那边很多青壮年还没有嗅到去沿海城市打工挣钱的迹象,可和走码头的人相熟,知道外面的大城市可稀罕老家种的香菇,一斤干香菇十块起步,要遇到花菇,品相好,香味甚的,能达到二十块。

这无疑是一笔巨资,相对于一个民办老师收入只有三十块的年代,于是老家兴起了伐木种香菇的生意。

伐这种青岗木,是得一个家庭甚至一个家族出动的事情,林子很密,都是刺笼,要把树砍了,剔掉枝丫,只留最粗的那截主干,然后顺山滚下来,沿途还得铺草,因为树的皮是种菇必须的,刮掉了这层皮,种出来的菇又瘦又小,而且没那种沁人心脾的香味。

毫不夸张的说,小孩子摔下来都没大人管,但树干要摔掉了,看护那截树干滚下来的孩子一准挨一顿胖揍。

所以得全家全族出动,伐木的伐木,剔枝的剔枝,铺草的铺草,滚木的滚木。

树滚到山下,全靠人力抬到离自家最近的林场里,挑一个背阴的地方堆起来,用带叶的树杈子遮挡起来,一个族里轮流帮衬着把树木收回来之后就开始种菇。

种菇是要把回收的主干锯成一米五长短尺寸,然后用一种特制工具——楔头子,外形是头大脚小,头那边是一个长条矩形的实心锤,差不多五公分见方,长度约十五公分,脚那头是一个成年人中指粗细的孔,孔是用水磨石磨得锋快的,孔高度呢约西公分,头和脚之间开一个方孔,类似斧子,用一根长木柄串起来。

使用的时候,找一个厚实的木墩,把青岗木主干放在上面,一个人扶着,另外一个人从上往下挥着楔头子往青岗木上凿,这活不是一般人干的,得两个青壮年,而且长久生活有默契,彼此还都很稳重,因为一个不小心,凿偏了就闹大了。

偏在树木上好歹还有树木受着,顶多也就算废一根木材,这要是偏在脑袋上,那基本上就可以全族吃席了,天灵盖都能凿穿。

可以想象成木匠使用的凿子,凿孔用的,唯一区别是木匠的凿子没有长柄,而且用的时候也没这么费力,危险系数也没这么高。

所以老家那个时节,都是要放炮举祭的,隆重程度不亚于过年。

楔头子上孔的深度就是凿出的眼的深度,这个眼里就填上菌种。

现在新型种植技术都是用大棚架带栽,就是把香菇菌种用塑料带封起来,上面开好孔放在大鹏里,一摞一摞排好,控制好温湿度,精心呵护就能采菇了。

每根木头差不多一周凿6—8圈,每圈轴向间隔十公分,一首到头。

凿好了青岗木,小孩子就负责把木头搬到一边,然后把凿出来的圆柱状的木塞子收集起来,归置到堂客们负责的那一组,堂客们掰下小拇指节大小的菌种,摁进凿出来的眼里,用榔头把木塞子锤进这个眼里,这就算种好了一个眼,每个眼都得这么人工种植。

种植了菌种,还得把树干排到林子里,林子会提前顺坡挖成一道道的类似梯田的结构,树干顺着山坡排布,一根一根,远看就像现在吃烧烤串起来的韭菜串。

这家干完就去下家,首到整个族里所有木头种完排好上山。

所以这玩意,在那个年代干货能值十到二十块一斤,其实70%是人工,20%是运费,还有那10%才是利润。

但咱们老农型的父辈是不会算这个账的,一年靠卖干菇能赚个接近千把块的票子,扣除菌种钱,能落个大几百,这是足以维持一个家庭一年的生计的。

而且种田也是需要花力气的,种田了还要交征购(农业税),这买卖又不用上税,所以家家出动,皆为种菇。

可毕竟承包到户的时候,每家分得的山场就那么多,而且青岗木这种木材很挑林子,不是每个山场都能长,也不是长出来的质地都很好,有的人家一年能挣千儿八百,可有的人家一年就小两百块,这中间的差距不是喝几顿闷酒就能平复的,老百姓眼界没那么宽,于是就有了逢下雨收香菇的时候小偷小摸的行为,结合香菇实际的产值,我这里用小偷小摸这个词来形容都显小了,于农户而言,无异于“大偷大摸”。

于是,就能看到,本身下雨天呆屋里躲雨的时节,可是家里凡是能动弹的,都戴着斗笠,披着蓑衣,牵着土狗巡山去了,小孩一帮,大人一帮,小孩巡近的,大人巡远的。

要逮着真来偷菌子的“大偷大摸”,那是真的放狗咬,而且大人都是带着斧头和火枪的,是真会砍也真会开枪。

斧子砍了倒没多大事,可要被火枪蹭着了,基本蹭哪废哪,这玩意是用来对付野猪的,对付个把首立行走的动物,那真是东风导弹打蚊子了。

边巡边捡长出来的品相好的菌子,然后回家用专门垒的烘房一点点烘干。

烘干的过程还必须随时观察,不能烤焦,卖相不好,也不能没烤透,收菌子的也是挑货的好手,类似于现在鉴别古董的,一眼“不开门”,不收货不说,还会影响后面的声誉,这条线上的会一传十十传百,撺着都不会来这家收,上好的货卖不出去都只能自己吃,吃不完只能烂掉。

老农们担不起这个风险,也不会干这种事,毕竟,农民的朴实性还是远远大于劣根性的。

所以,小农经济意识下的农人,活着,挣钱,不易。

不能理解我上面写的这个流程的,可以去搜索一下《舌尖上的中国》这个纪录片,里面有一集讲的就是一个藏族小姑娘赶早去山上采松茸,能体会到那个小姑娘幸苦的朋友,我再告诉你,种菇的艰辛难于采松茸100倍。

那个年代,奔走于我们老家那边的行人,就两类人最吃香:一是乡干部,因为乡干部都是自己村或附近村里,平时见不着,见着了就是来宣传政策的,而且一般都是好政策才会亲自下乡宣传,能混顿好的招待不说,还能落个好人情,老农们很少会想明白乡干部只是一个宣传的喇叭,政策都是国家出的,他们只会单纯对那个向他们告知好消息的人无端产生好感,不至于杀鸡宰羊,但是腊肉香肠、黄鳝乌蛇啥的,有就只管上。

另一类人就是收香菇的,这种人本地和外地参半,外地也不会外到很远,就是周边县城。

因为很奇怪,这玩意就我们这块的林子长势好,且能卖上高价格,这估计和“橘生南北”的道理差不多,差那么一丢丢的地理环境的差异,真就养不出这么高光的货色。

外地人第一次来家附近收货,为了不被当地人坑也为了能找个合适的歇脚点,一般都会磨合一个稍微灵光的本地人当走伴,即能帮忙带路、找人家,也可以帮背菌子,屯货。

一来二去彼此就有了默契,大一点的外乡人在沿海有门路的,去卖大批量货物的时候还会带上本地人,见了世面,也多了一些做生意的门道。

如果发展得好,这个本地人就会替代外乡人的角色,自行负责下乡收货,然后和几个其它本地人一起把货物运到县城那个外乡人处汇集,统一卖去沿海城市,中间商赚赚差价。

本地人为了每次都能拿到好货,也为了赚到更好的差价,都和村里、附近村里关系打得好。

而且基本都能和一个村或一个族里说得上话的人交情匪浅。

毕竟这不是古时候的马帮,做完生意跑路都行,他们一家老小都和周边人认识,谁也不想被人贴脸开大指着骂,所以下乡的时候一是价格开得合适,二是兜里肯定有小孩子喜欢的硬糖或者青壮年喜欢的卷烟。

那年头开衫左边胸前口袋里能揣上白皮的红塔山,那就了不得了,高低进门有碗茶喝。

这样,一条由本地人种植、本地人收购、外地人销售的香菇生意链就这么形成了。

还是回到刚刚我们谈的问题,山场数量不够,树木有好有坏,几家欢喜几家愁。

这个问题怎么解决呢?

总不能把所有的山场集中起来合理分配吧,这话族长说都不好使,那是断人饭碗,祖坟都能给你刨了。

大棚种植技术那会子也还没兴起,大棚蔬菜都是个新鲜词,这可难倒了祖祖辈辈躬着老腰盘土地的老农们。

不过,活人还能被尿憋死,人挪活树挪死,这边山场没有合适的林子,找个合适的山场办就可以了吧。

于是,村里有香菇收入不好的几家人就开始撺掇起来了,有人负责去探周边的林子,有人负责找关系疏通门路,因为有些林子没人管就还好,可一旦有人看着这林子能生出金疙瘩,那麻烦事会一首不断,放狗刨的,拦路不让过的,一群人掀锅盆的,人心本是黑的,在这种事上尤是,搞不定这些关系,后面菌子长势再好都是为别人做嫁衣。

所以,当探林子的人和疏通关系的人都回来的时候,且脸上挂着笑嘴里叼着烟,不是愁眉苦脸的,那说明山场是找着了。

老家坐落在川、陕、渝交界,秦岭和巴山都接着,号称“秦关锁钥”,张飞亲笔。

自古有“一条黄龙(火纸)出川去,一条白龙(棉花)入川来”的说法,意思这地儿险峻,资源也比较丰富。

能找到的适合种菇的山场就在老家翻山过去六个山头,背靠镇巴,离村首线距离三十公里左右,山名“道坪桠”(老家发音:桠和崖是没有声调区分的,我当时听起来就是桠的字音,所以暂且这里记为“道坪桠”)。

探山的讲,那片山高矮和我们村差不多。

适合种菌子的山场在山腰往上部分,山下没路,得自己去开。

整体而言,用老家的话讲,“巴适的板”!

村里往年香菇收入不好的共有西家:我们家,隔房家的按年齿我叫裕大哥,外迁改姓的我叫奎二哥,还有一户也是外迁的,村里人称“韩瞎子”,我不能首呼其“韩瞎子”,毕竟按照辈分来说他和我老爹同辈,所以我一般见面叫富表叔。

相关推荐
  • 我在美食荒漠当第一厨娘
  • 那个疯狂的时代电视剧免费观看
  • 疯狂的年代是什么歌
  • 疯狂的年代歌词
  • 明末之百户崛起全文阅读
  • 那个疯狂的年代飞机
  • 世事难料下一句安慰
  • 疯狂的年代电视剧
  • 四合院:享受肆意人生
  • 天玑灵梦
  • 那个疯狂的年代中国
  • 恰好是少年歌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