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为了钱。
她说，我病了，活不久了。
治疗费太贵，她心疼我。
让我忍忍，陪陪那些寂寞的富婆，赚点钱。
我信了。
她抱着我，温柔地哄：“乖，再忍忍，很快就好了。”
后来，我无意间听见她和另一个男人通电话。
她笑着说：“再骗他几次，钱就够了。”
我突然想笑，可喉咙里全是血。
1我躺在床上，身上全是抓痕，腰疼得快断了。
床头的银行卡亮着余额提醒，六位数。
钱到手了。
她坐在床边，给我喂水，眼里满是心疼：“是不是很累？”
我嗓子哑得说不出话。
她捏着我的下巴，轻轻笑：“乖，为了活下去，忍忍。”
我点头，像条狗。
客厅里，桌上是早上才送来的药。
她看着药盒，叹了口气。
“这些药太贵了。”
她低头算账，眉头紧皱，“还差一点。”
我起身去洗澡，盯着镜子里的自己。
皮肤苍白，眼神空洞，活得像个死人。
门外，她接了个电话，声音很轻。
“嗯，他的钱快够了。”
“再忍忍。”
“骗他几次，就差不多了。”
我盯着镜子，突然笑了。
水哗哗流下，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晚上，她带我去吃饭，说是奖励。
餐厅很贵，灯光暖黄，她给我夹了一块牛排，笑着看我：“最近瘦了。”
我低头咬碎血水横流的肉，胃里一阵翻涌。
对面，坐着一个男人。
西装革履，笑容温和。
“沈夜，你不记得我了吗？”
我盯着他，脑袋嗡嗡作响。
她立刻握住我的手，指甲扣进肉里：“你病得太久了，不记得以前的事很正常。”
男人笑笑，举杯：“无所谓，我们以后有的是机会慢慢聊。”
我喝下一口酒，嘴里都是铁锈味。
她在桌下捏了捏我的手，声音温柔：“他是我哥。”
我点头，不再说话。
回家后，我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胃里翻江倒海。
她钻进被窝，贴着我：“开心吗？”
我盯着她，眼睛干涩：“你哥对我很感兴趣。”
她轻轻笑了，手指在我胸口画圈：“毕竟你现在是我的人。”
她亲了亲我的额头，像在安抚一只乖狗。
我闭上眼睛，心跳很慢，像一口干涸的井。
门外，手机嗡嗡震动。
“哥，我这边搞定了。”
“他不会怀疑的。”
我睁开眼睛，盯着天花板，嘴角慢慢勾起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