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女王城其谜悬解 玉面侠高深莫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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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九寒天,大雪纷飞。

高山,平地,触目尽是一片白茫茫的世界。

逆风劲吼,刺骨砭肌!

就这样的季节里,峨眉山下出现了一个年不及弱冠的少年。

少年身披劲裘,衣着华丽,看上去是一位贵族公子,只是令人感觉诧异的是,为何没有一个随仆,而且在这种大雪封山的季节里,独往峨眉山来干什么?

游山玩水?

烧香朝圣?

均非时宜也。

那么他来峨眉山一定是有事的了!

不错,只见他步履虽然从容,但却身形如流水般快,走过之处,雪地上不见痕迹。

分明是一位身负上乘功力的青年高手!

少年叩开了“伏虎寺’紧闭着的寺门,自称姓水名俊浩,声言要见掌门方丈了凡禅师。

水俊浩,这名字太陌生了,峨眉僧人根本从未曾听过。

一派掌门方丈,身份何等尊高,岂是一个不明来历的无名之人可以随便唔见的,何况了凡禅师又正值闭关之际!

当即受到轮值寺门的弟子流云的严词拒绝,不予传禀!

水俊浩恼怒了!

剑眉微挑,星目中突然射出两条森冷犀利如箭的光荣,人望而生寒地一声冷笑,探手怀内摸出一张金光煌煌的红柬帖,往流云的眼前一递,沉声说道:“大和尚不予传禀,在下也不愿勉强,不过,这份柬帖最好请大和尚立刻送给掌门过目一下!”

流云接过東帖一看,顿时脸色勃变!

只见柬帖上写道:“交峨眉掌门了凡禅师亲启”。

使流云心凉色变的并不是这几个字,而是那代替落款的一幅图案。

流云心凉色变之余,不禁脱口问道:“水施主是从‘女王城来的?”

水俊浩冷哼了一声道:“以大和尚的身份,此问不觉着多余吗?”

流云微一皱眉,道:“贫僧问问又有何妨?”

水俊浩睁目说道:“任大和尚你还不够资格问,请赶快把这份柬帖送交贵掌门过目去吧!”

流云双眉耸动,终于将水俊浩让人客室待茶,而后奔向知客禅室,把柬帖呈交知客长老。

知客长老见帖大惊,立刻持柬帖奔往“长老堂”,谒见首座长老。

这是峨眉派的例规,掌门人在闭关静修期间,掌门权责皆由首座长老代摄,非有重大事故,不能惊扰掌门的静修。

首座长老见到柬帖,同样地大惊色变!

他望着漆封严密的柬帖,心底一阵犹豫沉吟,终于打消了拆看的念头,决定叩关谒见掌门了凡禅师。

了凡禅师一见柬帖也是脸色勃变,双眉深锁,神情微观,紧张地拆开了漆封严密的柬帖:“传柬寄意,余容水相公面陈。”

柬帖上虽然只有这么短短的两句,了凡禅师却征然注视着深思良久,这才轻盱了口气,问道:“送柬之人呢?”

首座长老道:“己请人客舍待茶,听候掌门示下。”

了凡禅师诵了声佛号,神色沉凝地缓缓说道:“当年一念之差,峨眉、武当只怕要从此…”语声微微一顿,接道:“请传谕将传東之人请入伏虎堂。”

首座长老道:“掌门人准备破例出关见他么?”

了凡禅师微一点头,道:“事关重大,不得不破例和他见面略谈。”

首座长老合十为礼,躬身退出,快步而出。

“伏虎堂”的两厢里伏了八大“伏虎尊者”,掌门座前西大侍者手横长剑,并肩排立在门外左右两边,堂内除了了凡禅师外再无一人,连知客长老和首座长者也都被挡于堂外。

水俊浩在流云和尚的引导下,到达了“伏虎堂“外,他唇角门挂着一丝冷笑,旁若无人的昂首首入堂中。

了凡禅师巍立于堂中,双手合十为示,面含微笑地道:“是水施主么?”

水俊浩微一拱手,道:“在下水俊浩,禅师想必就是当代掌门⋯⋯”了凡禅师接道:“老朽正是了凡。”

水俊浩目光如电地道:“那柬帖禅师看过了吗?”

了凡禅师微一点头道:“柬帖语焉不详,尚须烦劳施主详言。”

水俊浩脸色忽地一沉,道:“禅师是何意思?”

了凡禅师微微一怔!

问道:“水施主此语何由?”

水俊浩一声冷笑,道:“禅师在两厢间暗中埋伏下人手,是要对付在下的吧?”

了凡禅师脸色一变,暗忖道:“此人好精深的内功⋯⋯”他心底暗忖着,表面神色却故作镇定地朗诵了一声佛号说,“施主未免太过小心多疑了,两厢暗间之人,乃本“伏虎堂”八大尊者。”

水俊浩一声冷哼,道:“禅师何不令他们出来一见。”

了凡禅师道:“施主要见他们?”

水俊浩冷冷地道:“禅师最好能传谕令他们退出这“伏虎堂”去。”

了凡禅师微微一笑道:“施主既然如此多心,老朽遵命照办就是。”

话声一顿,朗声传谕说道:“八大‘伏虎尊者”立刻退出堂外去,不得违误!”

随着他的话声,八大“伏虎尊者”分从两厢暗间内走出,全都目光如电的怒视了水俊浩一眼,疾步走了出来。

了凡禅师轻“咳”了一声,道:“施主现在可以放心地说话了。”

水俊浩一声冷笑,道:“在下奉命传言,要禅师立即给武当道上速速作个准备,重建‘女王城”!”

了凡禅师身躯一震,道:“施主是奉‘女王城主’之命来传言的?”

水俊浩冷傲的说道:“不错,城主命在下传达禅师,限令重建工程必须三个月内完成!”

语声微微一顿,探手从怀内取出一束纸卷,递给了凡禅师道:“这是建筑蓝图。”

了凡随手纳入手袖中,目视水俊浩问道:“施主的传言是“女王城主’亲***待的么?”

水俊浩微一点头,道:“正是。”

“城主现在何处?”

“女王城。”

“是另一座女王城?”

“将来禅师自会知道。”

“女王城主是何等样人?”

“女人。”

“多大年纪?”

“恕难奉告。”

了凡禅师微一沉吟,又道:“老纳还有一点疑问要请教?”

水俊浩道:“只要不涉及‘女王城’的秘密,在下当必奉告。”

了凡禅师道:“据说‘女王城主’从不接见男人,不知是也不是?”

水俊浩点头说道:“是的。”

“那么施主何以……”“在下乃属例外。”

“施主何以得能例外?”

“由资派和武当两派所促成!”

了凡禅师不由一怔,脸露诧异之色地问道:“此语如何解释?”

水俊浩冷冷地道:“日后禅师自能明白。”

了凡禅师目光灼灼地注视水俊浩,稍顷,缓缓说道:“施主神诣内莹,蕴而不露,一身武学功力己是尽神兴天会的上乘境界…”语言略顿,问道:“但不知施主师承武林哪位世外高人门下?”

水俊浩道:“女王城主。”

了凡禅师心头不禁猛然一震!

水俊浩忽然又道:“还有一件事,禅师必须慎记勿忘!”

了凡禅师问道:“什么事?”

水俊浩一声冷笑,道:“‘女王城’重建完工之日,禅师和武当掌门必须将当年火焚‘女王城’的两派弟子,齐集‘女王城’殿内待命,倘若少到一名了凡禅师紧张地接道,“怎样呢?”

水俊浩脸色沉寒地震声说道:“城主曾说要以峨眉、武当两派散布在天下各处僧道的生命作抵……”了凡禅师脸色勃然一变,道:“这等说来,老纳和武当掌门必须遵命照办不可了!”

水俊浩冷傲地一笑,道:“城主令谕,任何人均不得稍迟!”

了凡禅师道:“但是峨眉和武当两派的并非她属下!”

水俊浩冷冷地道:“佛家最讲究因果,禅师乃有道高僧,想来总不会不明种因得因,种果得果之佛理吧…”语言微顿,脸色凝寒如冰地接道:“你门两派弟子若不种因于十年之前,焉会有今日之果!”

了凡拉师长眉耸动地辩道:“事情的起因也不能完全怨柽本派和武当两派。”

水俊浩睁目说道:“不怪你们两派,难道还怪城主!”

了凡禅师道:“本派和武当的两名俗家弟子虽有不是,但也不该将他致死!”

水俊浩道:“城门外立有‘擅入者死”的石碑,他二人竞敢藐视无睹,持强闯人,实是死有余辜!

…”了凡掸师才待答言强辩,水俊浩接着又道:“禅师即说他二人罪不应该致死,那么在下倒要向禅师请教一件事情了!”

了凡禅师问道:“什么事情!”

水俊浩双目陡睁,光如两道寒芒冷电,暴射着了凡禅师厉声说道:“当年那些曾经进入过‘女王城”的江湖高手,他们又犯了什么“罪呢?

你们两派弟子竟将他们全都杀害了!”

了凡禅师不由语塞,双目大睁的望着水俊浩,稍顿,忽地颓然一叹,说道:“对于此事,老纳也深知门下弟子做的有点儿过火了。”

水俊浩一声冷笑,道:“禅师既己知道错误,现在补救还不算太晚!”

了凡禅师微一沉吟,缓缓说道:“就烦请施主代为转达城主,说老纳立刻亲往武当山和武当门人会商,尽力遵命去办便是!”

水俊浩微一点头,说道:“禅师到底不愧为一代有道高僧,果然机智超人”语言一顿,正密接道:“在下还有一事要劳禅师精神。”

了凡禅师道,“施主请首言就是。”

水俊浩道:“烦请禅师将在下送出山门,免得引起不必要的纷争!”

了凡禅师毫不犹豫地点点头道,“这是理所当然,老纳为施主带路。”

说完,立即迈动脚步,当先向前行去。

待出“伏虎堂”外,顿见袈裟飘展,微风飒然…出乎了凡禅师意外,一片人潮阻住了去路。

首先是“伏点堂“主持,率领着“八大尊者”,其后是护法“西大金刚”,再次是各堂的堂主和各殿的殿主了。

“峨眉寺”中的一流高僧,几乎全都到齐了。

及见掌门法师驾步出堂,众僧顿时鸦雀无声,个个合十顶礼,但却无人移动身形,让开去路。

了凡禅师目光一扫众僧,低宣了一声佛号,声调倏地一沉,问道:“你等这是何意?

“伏虎堂”主持越前一步,躬身说道:“乞恕下座妄言,峨嵋派数百年来,向受武林同道尊仰,声望极高,从来还未见有人敢在“伏虎堂’内放肆无礼过,今天若容这年不及弱冠的娇狂少年就此离去,岂不丢尽我峨眉的颜面,使我峨眉的声替将从此一落千丈!”

他说得声调高亢,显然心情十分激动。

同时,由其话锋语气中,可以听出他对水俊浩和了凡禅师的一番谈话,己听得非常楚。

了凡禅师双眉一阵骛动,脸容神色忽视沉凝地说道:“峨眉的声誉威望,何只毁于今日,早在十年前就己经算是毁掉了⋯⋯让开!”

袍袖一拂,有如岳动山移,缓步向前逼去。

“伏虎堂”主持面色逐变,赶紧跃身和“八大尊者”向两旁退了开去。

了凡禅师脚下并不稍停,继续向前走去。

“西大金刚”护法一边移步后退,一边同声说道:“请求掌门采纳下座等的建议!”

了凡禅师脚步一停,道:“西位师弟有何请求建设?

快说。”

“西大金刚”同声说道:“下座等不敢有违掌门法论,但却想在这位水施主离寺之前,请教几招绝学⋯⋯”了凡禅师微微一皱,转向水俊浩道:“这可就要看水施主的意下如何了?

…”说着身形却向旁侧移开了数步,对“西大金刚”的建议请求,颇有默许之意。

水俊浩神色冷凛地淡然一笑,道:“既是西位提出这种请求,在下就同时领教西位一把好了!

此语一出,所有峨眉众僧全都不禁心神一震,脸色勃变,几乎齐皆暗骂:“小辈,你也太狂妄了!”

须知“西大金刚”身属峨眉护法尊者,身份地位虽然在各堂,各殿主持长老之下,但对峨眉的武功造诣,却有过之而无不及,功力均极深厚精湛绝伦!

水俊浩竟然说出:“同时领教西人一招。”

之语,换句话说,在这一招之内,他必将令“西大金刚”丢脸落败在当场。

这种话意,实在太以狂妄,也太以使人震骇了。

“西大金刚”更是脸色勃变,为首的“降龙金刚”朗宣一声佛号,沉声说道:“峨眉门下从不恃众凌寡,施主…”不待“降龙金刚”说完,水俊浩陡地一声朗喝道:“在下不耐多说废话,要动手,西位就快亮兵刃齐上!”

朗喝声中,探手衣襟底下,抽出一柄寒气森森逼人肌体,长约尺许,紫光闪闪的短刀,微一振腕,蓄势以待。

峨眉众僧中有识得此短刀来历的,立时不禁脱口惊叫道:“紫金短刀⋯”水俊浩冷傲的一笑,道:“诸位大师既然识得它,当也知道它的锋利无坚不摧了!”

“西大金刚”一见水俊浩抽出的兵刃,竟是百多年前威震武林,曾经使无数的武林高手为它而丧生送命的“紫金短刀”时,脸上不禁立刻骤现一片凝重之色!

兵家有云:“一寸长,一分巧。

一寸短,一分险。”

“西大金刚”均皆深知,凡是使用短小兵刃之人,其功力定有极深湛惊人的造诣,更具精通近身搏战之技,招式奇诡无比!

因为,“西大金刚”一见水俊浩抽出“紫金短刀”之后,西人立刻交换了一瞥会意的目光。

“降龙金刚”目视水俊浩微微一笑,道:“水施主即是这等说法,老俗等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话落,西人己各自亮出了一柄长约二尺许的“方便铲”,同时身形晃动,迅快绝伦地分自西面齐朝水俊浩攻击!

“西大金刚”联手,势如惊涛拍岸,威力之强猛自是不言可知。

西柄“方便铲“挥舞,寒光飞跃,动气荡空,隐扶风雷之威!

水俊浩身形凝立,有若岳峙渊停。

他身怀上乘奇学绝技,对此威猛攻势毫无所惧!

眼看西柄“方便铲”己攻进前后左右二尺许距离,劲风寒气己经迫体,这才突然一声大笑,道:“西位小心,在下要得罪了!”

右手一挥,身影飞旋⋯⋯顿见紫芒飞涌,森森刀气弥漫!

说时迟,那时快!

只听得一阵铿鏘“卡嚓”之声随之暴响,紫金刀气倏收起…水俊浩身形有若臣马冲空,陡地拔升起西丈多高,跃身圈外。

果然只是一把,胜负立分!

所有峨眉群僧见状无不愕然失色,心头大骇,几乎惊呼出声。

“西大金刚”全都呆若木鸡地征立当场!

方才就在这电闪雷鸣的一把交接中,“西大金刚”手上纯钢打造的“方便铲”,己均被毁损于‘紫金短刀”下,仅剩多半截铲柄拿在手中。

了凡禅师脸色神情如旧,仿佛早在他意料之中,当下朗宣一声佛号,目光瞥视了“西大金刚”一眼、向变颜变色的群僧喝道:“尔等还不退去么!

“西大金刚”老脸尽赤,手中半截铲柄一掷地,跃身向两旁退开。

其余群僧亦即随之纷纷往两旁跃退。

刹那间,顿时让出了一条路来。

了凡禅师双手合十转向水俊浩道:“西大金刚’为本寺护法尊者,武学功力均属上乘之选,尚且不敌施主一击,余外己不足道,施主只管请行,恕老纳不再相送了。”

水俊浩虽然一招致胜,但并无骄傲得意之色,神情依然一片冷渍。

闻言,立即朝了凡禅师双手一拱,在两列人墙夹峙下迈开大步,气度从容地向山门外走去。

“西大金刚”注目水俊浩的背影远去,突然齐地抢前两步,伏身跪倒在了凡掸师脚下,惨然说道:“下座等无能,有损本派声威,愿以一死谢罪,就此向师兄叩别了!”

话罢,各举右掌,就欲自碎天灵一死。

了凡禅师双目陡张,沉声低喝道:“慢着!”

“西大金刚”以死谢罪之心甚决,同声说道:“求掌门应允!”

了凡禅师苦笑道:“这不是本座应允不应允的问题,而是西位师弟值不值得如此一死的问题…”话声略顿,忽地轻声吁叹了口气,接道:“当年一时气怒,己铸下大错,我们岂能一错再错下去,佛经有云,‘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悬崖勒马,才是大智大意之人!

眼前当务之急,我们应尽力设法化解这段怨仇才是,否则,一个应付不当,历代祖师经营创建下的这份基业,只怕便要全毁在我们这一代的手上了!

…”说至此处,语声骤转沉凝成严肃地说道:“西位是否愿意帮罪立功?”

“西大金刚”身躯全皆一震,应道:“下座等敬聆掌门师兄法谕!”

了凡禅师缓缓说道:“化装跟踪水俊浩,留心他所接触的任何一个人,最好能探查出他的身世!”

“降龙金刚”犹豫地说道:“水俊浩武功诡异,身手奇高,只恐下座等难当此重任。”

了凡禅师脸色倏地一沉,喝道:“尔等可是畏难?”

“降龙金刚”惶恐地道:“下座等不敢,只怕误了重任!”

了凡禅师脸色稍冷,悠悠地说道:“水俊浩气度武功皆属上乘,但是你们此行只是跟踪,并非和他动手,再说放眼本寺之内,除了西位师弟之外,又有何人能当此重任⋯”语声微顿,慨然一叹,忽又沉声说道:“西位师弟切记,无论如何均不得与他动手搏战,更不得暗中图谋伤害算计于他,否则,将是万死难辞之罪了!”

说到最后,声色俱厉,威严无比,“西大金刚”全部浑身一震,八目交接的顾望一眼,不敢多说的应声答道:“下座谨遵掌门法论!”

声落,长身跃起,掠出寺门,脚步如飞向山下一首奔去!

了凡禅师目光忽地转向“伏虎堂”主持问道:“了缘师弟,当年那‘万里飘萍’水明飞是师弟下手的吗?”

了缘禅师身躯微微一颤,点头说道:“这水俊浩难道是水明飞的后人不成?”

了凡禅师怅然轻声一叹,道:“但愿他不是就好…”了凡禅师长眉深锁,默然无语。

了凡禅师的目光如电地缓缓扫视了群僧一眼,沉声说道:“我立刻就要起程前往武当一行,最多十天之内定可返回。

从现在起,本寺一切戒备加强,巡山一联,由‘状虎堂”主持率领八大尊者负责,所有弟子禁止下山,掌门权暂由‘长老堂’首座长者管理!”

“语声微顿,转向百清长老说道:“一切要劳烦师叔精神了!”

百清长老双手合十,躬身说道:“敬道掌门法谕,万望掌门法驾早日返回!”

了凡禅师微一点头,袍袖一挥,转向站立在身后的“西大传者“低喝了一声:“走!”

僧袍飘拂,大踏步地向寺门外走去。

“西大侍者”紧随其后,百清长老率领群僧恭送至寺门外。

水俊浩离开了峨眉山。

任务完成,心清觉得异常的轻松。

他在峨眉县城买了匹马代步,扬鞭纵马扑奔合江县。

合江县,是他出生的地方。

离乡别井十年,家园己毁,人事全非!

他购办了一些香烛纸箔等物品,凭着幼年的一点模糊的记忆,找到了他父母亲的墓地。

十年未经祭扫整修的墓地,满目尽是枯秃的杂树野草,树上那东一堆西一难未溶的积雪,荒凉一片,令人望而心酸落泪!

水俊浩在墓地前摆好祭品,点燃上香烛纸箔,双膝跪地叩拜了一番之后,长身站起喃喃的说道:“爹妈,浩儿己蒙‘城主”收留,授以旷世奇学绝技,现在己经学成回来,你们两位老人家泉下英灵有知,请放心瞑目安息吧,那杀爹妈的凶手,“城主”也己经应允了法儿,届时由浩儿手刃那恶贼,为你们报仇…”他凝立墓前久久,这才举袖拂拭了一下眼角的泪珠,又喃喃地说道:“爹妈,浩儿还有事情要办,要走了,待等恶贼授首之后,浩儿当再回来重整故居,晨昏香花供奠两位老人家的墓前!”

说完,缓缓转过身子,骑上马背,蹄声得得,沿着官道东行。

这天。

午后时分,水俊浩行经梁山县城外十多里地方,眼看暮色浮出,黄昏将至,转眼即将天黑。

他正拟扬鞭催马急赶一程,赶进梁山投宿息歇时,喜闻道旁数十丈外的一片树林中,响起一声银铃荡空般地格格娇笑,道:“看你们两个小鬼头,今番还能逃出老娘的手去不!”

水俊浩心中不由的有点好奇,一勒马,转朝那片树林奔去。

到达那片树林,只见一男一女两个年约十二三岁的小孩子,正在和一个形态妖艳的***拼斗不休。

两个小孩子西双手掌耀飞合斗***,招式身法虽颇熟练灵巧,奈何功力浅薄,火候不够,许多招式皆不能发挥出真正的威力!

而那***,不但功力深厚,身法轻盈曼妙,而且双掌招式奇诡无比。

看情形,两个小孩根本不是***的敌手,***要想把他们伤在撑下也决不是难事,但是***显然不想伤他们,只以奇诡的掌式身法,将他们紧紧地裹住,不让你们有开溜的机会空隙!

水俊浩看着心中不禁大觉奇怪,不知道这个形态妖烧的***是何许人也?

两个小孩又是什么人?

她们为何在这里动手?

两个小孩子年岁才只这么一点点大,就具有如此不凡的身手,分明是曾经受过高手的传授指点。

换句话说,必定是哪位武林名家高人的弟子无疑!

此刻,两个小孩因功力的不足,己微见气喘,招式身法越来越慢迟钝,步法亦露了零乱之状。

他旁观者清,知道两个小孩顶多再能支持十招八招,必将因精疲力竭,界时得力脱倒地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