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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团长丈夫沈建国结婚的第三年,他在外面和嫂子有了一个家。

他苦口婆心的劝我懂事,说他最爱的人只有我,兼祧两房不过是无奈之举。

前世,他和嫂子跪在我面前苦苦哀求。

我一时心软,让嫂子随军,自己却独自在乡下,苦熬了五年。

五年间,沈建国不但没有回家看我一次,甚至连每月承诺的生活费,都没给过我一分。

我被乡下风霜挫磨的满身病痛。

这才从别人口中得知,原来他和嫂子,早在外面有了一个孩子。

我拖着病体求他给我一个说法,怀孕临产的嫂子却大吵大闹。

她不但污蔑我是乡下来碰瓷的疯婆子,甚至故意假装摔倒,捂着肚子污蔑是我推了她。

吵闹中,嫂子动了胎气,竟然真的难产死在了医院。

事后,丈夫没哭没闹,只是抱着嫂子生下的孩子,深情的承诺要和我共度余生。

我尽心抚养孩子长大,可孩子五岁的生日宴上,丈夫却亲自将毒酒喂进我口中。

他死死抱着嫂子生前留下的遗物,辱骂我满身土气,比不上嫂子半根毫毛。

他怨我心肠歹毒,害死嫂子,就连我死后,都要给我扣上反动派的帽子。

我死不瞑目,再睁眼,我回到了进城和沈建国要说法那天。

这次,看着被他养的面色红润,满身金玉的嫂子,再看看风尘仆仆操劳疲惫的自己,我果断拿出藏在口袋里的功勋章,跪在了领导面前。

我要离婚,成全我老公和嫂子!1、我站在军区大院门口,看着沈建国和柳眉站在一起的样子,真是登对的夫妻。

沈建国一身笔挺的西装,柳眉扶着肚子挽着他一身碎花裙温柔解意。

而我却穿着一身打补丁的蓝布衣裳,还有那双沾满泥土的劳动布鞋,和他们格格不入。

他们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大概是没想到我会突然出现。

我来看看你们,带了些家乡的土特产。

我故作轻松地说道,提了提手里的篮子。

见我并没有来闹事的意思,他脸上的紧绷渐渐松弛,柳眉也轻轻松了口气,两人对视一笑,眉眼之间全是默契。

仿佛多年夫妻早已经有了夫妻相。

走进大院时,迎面碰上一位军官家属。

柳眉立刻笑着介绍:这是建国的远房堂妹,从乡下来看看他。

她乡下来的,不太懂规矩。

沈建国补充道,语气里带着几分歉意。

我低下头,攥紧了手里的篮子。

原来在他眼里,我永远都是那个不懂规矩的乡下人。

可他如今的权势和地位,不都是依靠我才得来的吗,没有我家的功勋章,他又哪来的团长之位。

走进他们的家,当我的目光触及墙上的结婚照时,历经两世的委屈还是让我鼻子一酸。

照片中的沈建国笑容灿烂,紧挨着柳眉,那幸福的模样恍如昨日。

我突然想起自己在乡下收到的那些信,想起自己傻傻地以为他是真心爱我。

可实际上,他既没给过我爱,也没给过我钱。

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见我的目光死死地盯着结婚照,柳眉一边翻箱倒柜一边说。

对了,我这儿有件连衣裙,样式挺新的,送给你吧。

到时候你也穿去拍照沈建国突然拦住了柳眉递过来的衣服她一个干农活的,哪懂得爱惜衣服?那么好的连衣裙给她,不出三天就得弄脏弄破。

建国!素素大老远来,给件衣服怎么了。

我现在月份大了,也穿不上。

柳眉皱着眉就要硬把连衣裙塞给我。

我强忍着心头的屈辱,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

是啊,我这样的人,穿什么不都是糟践。

拉扯间,一个铁盒子掉在地上,哗啦一声散了一地。

大红印花的信笺刺痛我的眼睛。

我蹲下身,随手拾起一封。

信封上工整的字迹映入眼帘:吾妻眉眉。

那一刻,我突然想起自己收到的那些言辞冷淡的家信,字里行间从未有过一句暖心的话语。

素素,你再等等,嫂子受不了风言风语,一切等孩子生下来再说。

而这掉落的满地的信里,却装满了他对她的绵绵情意。

可实际上,他既没给过我爱,也没给过我钱。

我的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沈建国一下就慌了神伸手去擦我的眼泪,素素你别哭,走,我带你去吃城里最好吃的馄饨。

柳眉神色不满地看了一眼沈建国,但他像是没看见似的,拉着我就往外走。

我跟着他来到一家老字号馄饨店,店里飘着浓郁的香味。

沈建国点了两碗馄饨,还特意嘱咐老板多放香菜。

我心里一颤,他还记得我爱吃香菜。

他低声说,我知道这事对你来说很委屈。

但兼祧两房是祖宗规矩,你得理解。

看着碗里晶莹剔透的馄饨,我的眼泪又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一碗馄饨而已,我就心软了,可他买给柳眉的手表,能买一百碗馄饨。

我思绪飘忽地吃完馄饨,听不进去他说的一句话,他站起身说,给你买件新裙子。

回到沈建国的家,柳眉已经把我的东西收拾好了,放在侧屋。

沈建国和柳眉拉着我的手全是歉意素素,军区房子紧张,只能委屈你了。

侧屋很小,堆满了杂物,只有一张简陋的床。

我默默地把东西放好,心里五味杂陈。

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隔壁主屋传来沈建国和柳眉的说话声,他们的声音很低,但我还是能听到一些断断续续的对话。

建国,你今天对她也太好了吧?柳眉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醋意。

我总不能对她太冷漠,闹起来对我们都不好!接着传来的就是一阵压抑的***声,紧接着是柳眉娇媚的喘息声和沈建国粗重的呼吸声。

柳眉都快要临产了,这俩人还是如此的急不可耐。

我摸着枕头边的功勋章,安心地睡了过去。

2、我睁眼时天光已经大亮,柳眉端着早餐从厨房出来,腕上的金镯子撞在瓷碗上叮当作响。

见我出来,她收起了盘子里的洋货糕点,手边放着的玫瑰色的胭脂膏也被她盖上了盖子。

这可是香港回来的货。

建国说这种颜色最衬我的蜜桃色皮肤,而且孕妇也能用。

她得意地打开面前的木盒子,一股淡淡的香味飘了出来。

里面放着几瓶五颜六色的小瓶子,看着确实精致。

这个是口红,这个是腮红,这个是香水...柳眉如数家珍地向我介绍着,眼里闪烁着满足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