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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着季焉的第五年,他还是烦我了。他把初恋带去了公司,顶替了我的位置。可他不知道,

他的初恋霸凌我多年,刻意抢在我前面和他表白。我心灰意冷,第一次狠心把他拉黑了,

永远退出他的世界。当我在雪地里冻僵的尸体被放上新闻,他却疯了。

1被季焉砸坏了腿之后,他被迫对我负责。我知道他不喜欢我,可还是担负起了对我的责任。

他听从家人的吩咐娶了我,但却不愿意和我举行一场婚礼。五年来,我们相敬如宾。

为了和他接近,我做了许多事,但还是走不进他的心里去。他喜欢姚雪,我也是知道的。

我默默远观他们的爱情,从未奢望过靠近。可我没想到姚雪会回来。

她一回来就顶替了我的位置,一切是那么的名正言顺。或许我也早有预料。

季焉借助了我家的势力,把他的父亲架空,如今独揽大权,碰巧我父母去世,

家里也渐渐衰落。再也没有可以限制他的东西了。如今,让他对我抱有一丝丝耐心的,

应该也只有我废了的这条腿吧。我坐在轮椅上,被助理推着护送出了公司。

怀里抱着收拾好的办公事物。脑海里还残余着季焉刚刚和我说的话。“曲若书,你腿脚有伤,

行动不便,还是在家里好好休息吧。你的位置,我已经找到人帮你分担了。

”我以为他是真的体谅我,难得露出了丝丝温情。但我没想到,我刚离开,姚雪就走了进来。

她踩着高跟鞋,不复当年的清纯模样,相比当年却更加多了一丝***魅力。路过我的时候,

她甚至瞧都不会瞧上一眼,一如当年的女神模样,对一切不屑一顾,掌握手中。

我也知道她女神面具下的一切,和她表面的光鲜截然相反。可是看见她走到季焉身侧,

两人俨然如一对璧人。我心里还是一阵刺痛,胸口像是被一张大手牢牢抓住,

手中的文件也撒落一地。助理帮我捡起地上的文件。我偏头再度望去,

正巧对上了季焉扫过来的一眼,他看了一瞬,立马偏过头去,像是没事人一般。而另一边,

姚雪也注意到了我。她大概也想起了我是谁。那个被她肆意欺负的软弱女孩,

大学四年一直悄悄追随在季焉身后的小跟屁虫。她的眼神让我条件反射地一个颤抖,

回想起曾经被她折辱的那些日子。助理在我身侧突然发出了声音。

“夫人……这是……“他手上拿着的是一张症断书。我强装镇定,

将那张症断书一把抢了过来。“你知道就好,不要告诉别人。”他听话噤声,但看着我,

表情有些欲言又止。我捧着文件盒,推着轮椅进了电梯。在电梯缝里透过玻璃门,

看着暧昧气息、暗流涌动的二人,心口一阵纠葛。但看着文件夹上的诊断书,我舒了一口气。

季焉,我知道你很烦我。没关系,我快要死了,你也要自由了。我们两不相欠。

2那次事故之后,我就再也站不起来了。姚雪出国那年,季焉和她争吵分手,

而他离开的时候,情绪激动,险些从楼上摔下去。我在一旁看了全程,想着他是篮球队队长,

不能受腿伤,便奋不顾身地扑了上去。我垫在他身下,一条腿永远废了。对于一个舞者来说,

这是毁天灭地的打击。但可以以此为理由让他和我结婚,我内心却隐秘地有一丝丝窃喜。

爸妈恨铁不成钢,说我为了一个男人放弃了自己的大好前途。为了他,我从国际职业舞者,

到洗手做羹汤。我将自己的自尊揉碎了,洒在他的脚底。可他不屑一顾。就像此时,

他回到家,面对我的疑问,他只字不提姚雪顶替了我的事情。我做好了一桌饭菜,

从白天等到黑夜。等到凌晨,换来的也只是他的一句——“我吃过了,你自己吃吧。“说罢,

他走向书房,一路上手机发出嘟嘟嘟的提示音。一向淡漠的他,此时看着手机屏幕,

手指飞速按着屏幕,露出了罕见的笑意。我知道,是姚雪和他发的信息。只有姚雪,

可以让他露出发自内心的笑。饭菜已经凉了。我一口口咀嚼着饭菜,像是一个机器。

麻木地把整桌饭菜吃完,腹部也鼓涨着,充满了不适感。我将碗筷洗干净,

拿出了抽屉里的文件,敲响了书房的门。季焉面色不善地打开门,

眉间还有一丝被打扰的烦闷。看见轮椅上虚弱的我,他稍稍放缓了语气。“有什么事吗?

”我把手中的文件递给了他,内心的沉重像是被磨碎了,突然释怀了。“季焉,我们离婚吧。

”签了这个,你就再也不会被我束缚了。我看着这个我爱了多年的男人,

胸口中有东西在渐渐消散。季焉接过合同的手猛地一抖,神色猛地一沉,蹙眉看向我。

“曲若书,你在和我闹什么?你看看自己现在的模样,离开了我,你能做什么?“是啊,

我是一个废人,必须依赖着他才可以生活。可是我也有尊严,

我不想看着他慢慢离他爱的人越来越近,而我只能用自己的破腿将他绑在我身边。

那会一遍又一遍地刺痛我,让我知道,他不爱我。所以,不如及早放了他,也放了我自己。

季焉没有同意离婚,甚至没有打开那份文件,他直接把离婚协议书撕了个粉碎,

暴怒地扔在了地上。“我不会同意和你离婚的。大家都知道,是我把你的腿弄成了这样,

如果我和你离婚,其他人会怎么说我?”是吗,我该想到的。他季焉和我在一起,

不可能是因为爱我,而是因为被捆绑在身上的责任。可那让我更加无法接受。

我宁愿他不爱我,将我直接狠狠抛弃。也好过不爱我也要和我在一起,为了所谓的面子,

让三个人都痛苦。我淡淡地看着他,开了口。“我知道当年是谁害死了你小妈,

如果你不和我离婚,我就把这些事告诉你爸。季焉,你知道我这句话的分量。

”季焉的上位并不光彩,借助了许多我父亲的势力。他还有个弟弟,

如果不是我和父亲帮他把他的弟弟搞定,现在季氏集团的家主,不一定是他。

季焉本转身准备离开,听了我的话,猛地转身,阴鹜地看着我,咬牙说:“曲若书,

你好样的。”我却笑道:“季总,彼此彼此。”他不耐烦看我,

偏头示意:“既然你这么想体验离开我的日子。拿来吧,我签。”听了这话,

我去柜子里面拿了一个文件备份,将离婚协议书递给了他。季焉拿出笔,粗略地扫了一眼,

就签上了自己的名字。“什么都不要,你还真是大方。就是不知道你一个人能不能活下去。

”我没有被他的讥讽压垮,反而笑意更加灿烂。“我一定会过得好好的,不劳季总烦心了。

”这时,季焉的手机亮起了视频通话,姚雪的脸放大出现在了屏幕前,表情格外娇嗔。

季焉急忙拿起电话,但关门之前和我留了一句狠话。“希望三天之后,你不要过来求我。

”我内心还抱有一丝希冀,将手抵住门,忍住吃痛的闷哼,问他。“如果你知道我要死了,

你会不会陪着我,和姚雪保持距离?”季焉将门拉开,不善地看着我。

“拿你的断腿让我对你负责这么久,还不够吗?我能让你做我的妻子已经够仁至义尽了。

我感谢你不再拿责任逼迫我,但如果你要拿死来威胁我,获得我的一点点怜悯,

那我希望你死远点!”我没来得及回话,门已经被重重地关上,

像是季焉以往每次对我做的一样。随之响起的是门内的欢声笑语。我想起了大学四年,

我也是这样看着他们。想起男人刚刚的话语,我更是忍不住自嘲一笑。五年的婚姻,

对于这个男人来说,也只是枷锁罢了。我为了他断的一条腿,只是他的镣铐。曲若书,

别傻了。再爱下去,就不礼貌了。我狠心将列表里置顶的男人拉黑了,

决心永远退出他的世界。我收拾完东西,就离开了别墅。季焉赶尽杀绝,

对每一个不顺他心意的人极力打压。三天之内,曾经爸妈留给我的公司已经轰然倒塌。

季氏集团的海报取代了曲家挂满了整个a市。父母留给我的产业、房子,都被季焉吞噬了。

我的心也渐渐变凉,胸口的爱意已然消磨殆尽。季焉大概是觉得,我无处可去了,

就会去求他了吧。然后他就可以像以前那样做出大发慈悲高高在上的姿态,

施舍我一点凉薄的温暖。但是这次,他想多了。死前还有求生余念的时候,我发了短信给他,

毫无音信。悲凉积壑难填,生的希望破灭,我在雪地里面割破了我的手腕。血色遍布,

像霞光满天。当年的事故,伤的不止是腿。病情慢慢恶化了,我没多久就要死了。

他这么对我,是不是也有一丝想逼死我的意味呢。这样就可以从所有的道德谴责中解脱,

和姚雪在一起。我宁愿带着我的自尊死去,也不想在病痛的折磨下变得扭曲,

我选择主动结束我的生命。在洁白纯洁的雪花中,将自己永远定格在最美的年华。

风声呼呼个不停,我浸在雪中,感受着四肢遍布的僵硬,像是密密麻麻的刺,

裹挟着我的思绪。死亡,居然是我的解脱。思绪渐渐抽离,生命力一寸寸地离开我的身体。

季焉,如果你知道我死了,会高兴地笑出声吧?我希望,下辈子也不要再见了。*另一边,

季焉看见发来的好几条信息,署名“若书”。他心想:”终于知道错了,来和我求饶了。

我不能那么轻易原谅你,不然下次你又要和我无理取闹。“季焉将手机关机了,

一旁的姚雪亲昵地贴近他。“焉哥哥,摩天轮轮到我们了,快上去吧。”“好。

“季焉和姚雪登上了摩天轮。摩天轮一点点升高。在最高点处,烟花绽开。“焉哥哥,

如果当年我没有出国,现在和你结婚的是不是就是我了?”“如果你想,

现在……其实也不迟……”3我以为死后我会上天堂,但我没想到,是被束缚在季焉的周围,

只能被迫看着他的一举一动。他还在公司里面伏案工作。只是,到了大中午了,

他还没有吃饭。以前我做他的秘书时,总会给他做各种美味的饭菜。他和我说:”若书,

你身体不好,就不要为我做饭了。我会点外卖的,谢谢关心。“我以为他是真的体谅我,

所以难得对我露出了这样温和的表情,说出贴心的话语。可是现在我想通了,

他是害怕周围人的言语。他有一个上不得台面的残疾妻子,他不能苛待自己的妻子,

不然会被众人指着鼻子谴责。他一上午都没有掏出手机,此时终于拿出了手机,

界面上显示了我的信息框。我们的信息已经停留在了大前天。

以往我每天饭点都会准时对他嘘寒问暖,而现在,那个信息框里面已经三天没有我的消息。

季焉看了许久,还是没有发出去一个字。他愤恨地把手机摔在桌面上,目光凌厉,

咬牙道:“曲若书,你好样的。”是啊,我挺好的。只是死了而已。门被推开,

姚雪直接走了进来。季焉被开门声音惊动,身子一抖,将手机藏起来,刚刚转头欲骂,

发现是姚雪,脸色才和缓下来。她言笑晏晏,一进来就和季焉撒娇似得笑起来。“焉哥哥,

和我一起去吃饭吗?我知道楼下有一家西餐厅,是我们大学时候最喜欢吃的那家。

”季焉也回想到了以前的快乐时光,脸上浮现了若有似无的怀念。“雪儿,正巧我还没吃,

今天午饭我请你。不过我这里手头还有工作没有做完,可能你要等我一会儿。

”姚雪直接走上前,毫不避讳地拉着季焉的胳膊将他拉起来。“哎呀,咱们就快去吧,

别老是忙着工作了,等会儿你的胃病又发作了,大忙人!”季焉被姚雪挽着向前走,

本想挣脱,但犹豫了几下,便任由她将自己挽着向前走,看起来还是有点心事重重的样子。

我看着他们交叠在一起的手,只觉得格外刺目。窗外的雪像是韩剧的浪漫布景,

衬托着执手的两人像是要共度余生。很快,他们来到了餐厅。姚雪点了好几个菜,

季焉的喜好,她如数家珍。她和季焉大学四年的时光,十分有默契。只是张嘴,

他们就知道对方下一句要说什么。姚雪将自己盘子里的剩下的一半金枪鱼,

居然直接往季焉的碗里放过去,态度十分熟稔地撒娇。“焉哥哥,我吃不完了,

辛苦你帮我吃掉了。”季焉顿了一下,没有拒绝她。

但季焉把姚雪吃了一半的鱼放在盘子角落里,一直没动。我不解,他明明看起来喜欢姚雪,

却总是言行不一致。难道他心里还有一部分我的位置吗?

但我想到死前他对我家打击的毫不留情,就打消了这个念头。他对我最多只有愧疚罢了,

还有被我绑住的痛苦。姚雪也注意到了他没有动口吃自己给他的半块金枪鱼,

不高兴地撅起嘴。“焉哥哥,我记得大学时候,每次我不吃的东西,你都会帮我吃掉的。

怎么现在你不吃了,是不是嫌弃我了?“季焉本来心不在焉的,听了姚雪的话,才反应过来。

“没有,我这就吃。“果然,他季焉的偏爱只能是姚雪。我看着季焉吃下那块金枪鱼,

还是习惯性的一阵心悸。我和季焉结婚五年,知道他是什么性格。他有洁癖,

连和我接吻都不愿意,吃饭更是单独各自一个盘子,餐具需要一天一换,

也不愿意和我同床共枕。我对他而言,像是一个需要隔绝的脏东西。连碰一下手,

都要用手帕不断消毒。这样的男人,可以吃下姚雪吃过的东西。那一定是爱,还是深爱。

他们吃完离去,我跟在他们身后,心如死灰。我悄无声息地死去,而我的前夫,

拿着我的财产,和他的白月光过上了幸福的生活。季焉,你甚至不知道我死了。

4回去办公室之后,季焉拿出了手机,愤恨地看着和我的通话界面。“打了三个电话,

一个都不接,没钱也不来找我,是不是有新欢了?连你爸的房子和财产都不要了吗?

”但电话不会顺从他的心意响起。电话对面的那个人,已经长眠了。“好,既然你无情,

别怪我无意了!“季焉一摔手机,我看着他,有了不祥的预感。他将姚雪叫了进来,

拿出了一份文件。“雪儿,我知道你家里现在情况不好,我这里有一份房子和一家公司,

先转让给你,就当做是过渡。““我需要你暂时充当我的女朋友。“那是从我家夺走的房子。

季焉,你怎么可以这样!我冲向前,一直抢夺着他手中的文件,但是毫无效果,

我忘了自己只是个灵魂。姚雪脸上露出了喜色,听到“暂时”二字,她脸上表情变了变。

但她一会儿就掩饰了下来,看起来一副调笑的样子。“怎么啦,我们的大总裁,

和老婆闹别扭了?”原来她知道季焉有老婆,却还做出许多让人误会的举动。季焉没说话,

但是脸上凝固的表情暴露了一切。姚雪没在意季焉的沉默,

手疾眼快地在合同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毕竟这买卖,她稳赚不赔。“焉哥哥,

你这么好的男人,你老婆居然还不知道珍惜。我一定会好好扮演你的女朋友,

让你老婆知道你多么有魅力的。”“不过,

你老婆是不是那个大学我们恋爱时候老是偷窥你的女人啊?”姚雪一副不认识我的模样,

看起来像是漫不经心的问起。但我却清晰地想起来,她曾经是如何将一盆钉子扔在了我身上,

让我从钉子里面爬出去。又是如何在知道我喜欢的是季焉之后,刻意先和季焉表白的。

她女神的外表下,藏着一颗魔鬼的心。季焉被问到这个问题,愣怔了片刻,

似乎想起了当年好像有这么一个人影。我也和他提起过,自己那段暗恋。

也许是想起我这几天对他的不理不睬,他恶上心头。“没错,大学四年都偷窥我,挺恶心的。

”我实在想象不出来,这居然会是我爱了那么多年的男人说的。

但这让我更加认清楚了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姚雪笑得花枝乱颤。“这么说,

你不喜欢她了?”季焉眼中毫无温情,冷哼道:“如果不是她当年挟恩以报,

我绝不会和她结婚。”我踉跄了半步,虽然早有预料,但听到的这一刻,心还是猛地一沉。

如果不是我断了的这条腿,和我爸爸的权势,他绝不会和我结婚!但是,季焉,

你千不该万不该,把我爸爸的房子和财产给这个女人。你知道,我爸是谁害死的吗?

你知道我被她欺辱了多少年吗?爱蒙蔽了你的眼睛,但我从没有想过你会被姚雪一直蛊惑。

我双手无力地垂了下去。难道我就连死了,也要被姚雪踩在脚下么?5姚雪很会蛊惑人心。

就像当年我第一次见到她以为她是个天使,却因为她受到了全班的孤立,

还有长达三年的霸凌。直到爸爸死去的时候,说他是被姚雪害死的,

我才想着去查姚雪的身份。一查才知道,她原来是爸爸敌对公司的女儿。而她接近我,

也是蓄谋已久。她一开始就知道我是曲家的女儿,于是在高中转学来第一天刻意和我接近。

我和她成为了无间的好友,可随着和她的接近,我也莫名其妙被全班人排挤。

当时我以为是大家对我产生了误会。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是姚雪在我背后编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