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地狱开局与逆火宣言
我盯着半透明的虚拟屏幕，红光在视网膜上灼出焦痕——**”玻璃人体质（易伤倾向）：当前伤势恢复时间延长30%，受伤概率提升50%“**。
这行字让我想起现实世界里被揉皱的裁员通知书，同样的猩红印章，同样冰冷的概率宣判。
"妈的......"我咬紧后槽牙，指尖划过悬浮的数值面板。
**头球5，球商8，左脚射门8**——数据在昏暗的医务室里泛着冷光，像极了滨城体育场那盏接触不良的记分牌。
前世对着首播画面敲键盘骂"中甲狗都不看"时，何曾想过有一天，这些数字会成为自己的救命稻草？
陈教练推门进来，老式诺基亚的按键声还在他裤袋里回响。
"董事会最后通牒。
"他摘下老花镜，镜腿上的胶布缠着十年前我送他的蓝白绷带，"输三球就解散。
"老人腋下的战术板夹着张合影，2005年少儿联赛冠军队伍里，锁骨带蝴蝶胎记的男孩正在褪色。
我调出记忆中的球员名单，李昊然带走的六人如同被剜去的血肉：- **影子前锋李昊然**（擅长反越位，但总在单刀时摆弄发型）- **中场朴君**（韩国归化，传球精准度随烧酒摄入量波动）- **边前董勇**（百米11秒3，传中十次有九次飞向广告牌）- **后腰池忠国**（外号"扫地僧"，实际是扫把星——专扫自家禁区）- **门将池文一**（扑点球前必摸门柱三下，去年因此被判拖延时间）- **中卫马金宇**（头球解围后会对着镜头比心，社交媒体宠儿）剩下的十九人缩在名单里瑟瑟发抖，我的目光钉在两个名字上：- **林染**（17岁，右膝韧带缝着李昊然鞋钉的签名）- **郑大世**（28岁，因骂管理层"不如懂球帝APP网友"被冷藏）"用林染和郑大世。
"我刚开口，陈教练的战术板就敲在X光片上，阴影里的腓骨裂缝如同地图上的战壕。
"那孩子现在看见草皮碎屑都会发抖，至于郑大世......"老人掏出薄荷膏涂抹太阳穴，"更衣室炸弹。
"薄荷的辛辣混着红塔山烟味刺进记忆——十年前左腿骨裂时，他就是这么边涂药膏边教我弧线球公式。
我抓起拐杖，钢制支脚在地面刮出伯纳乌更衣室的哨音。
推开会议室的门，铁锈味扑面而来。
掉漆的长条桌像条僵死的蜈蚣，十八名球员散落如褪去的壳。
林染缩在角落，指尖摩挲着右膝护具——那里有块和李昊然鞋钉同宽的凸起。
拐杖砸地的瞬间，所有人抬头。
我读着他们的瞳孔，那里倒映着三个我：西装革履的失业者、缠满绷带的残次品，以及拉玛西亚青训营里那个对着镜子画加油符号的少年。
"明天我带着这个首发。
"我把队长袖标拍在桌上，金属徽章磕飞半块墙皮。
裂缝在天花板蜿蜒，像极了昨夜幻想中的西甲球场分布图。
郑大世从鼻腔哼出冷笑，他训练服领口露出的锁骨处纹着朝鲜语，翻译过来是"粪坑里也要开花"。
"西甲退货的残次品。
"他故意把易拉罐捏爆，碳酸气泡的嘶鸣像极了当年赫塔菲后卫的唾骂。
**系统提示：检测到强烈情绪波动，可为潜在忠实球迷，可转换点数**我突然抓起战术笔，在玻璃窗上划出尖锐的噪音。
十八双眼睛猛地收缩，如同当年在伯纳乌替补席听见自己名字的刹那。
"郑大世，2019年8月14日。
"我报出日期时，这个铁汉的瞳孔地震了，"你在更衣室骂管理层买人眼光不如美团优选，第二天就被下放预备队。
"死寂中，陈教练的薄荷膏盒子掉在地上。
郑大世脖颈青筋暴起，像条勒进皮肉的铁链。
"但你说漏了后半句。
"我逼近他，绷带下的腓骨传来西班牙钢钉的幻痛，"你说要是老陈当经理，我能带海神冲超。
"老教练突然剧烈咳嗽，显然有些尴尬了。
"现在我给你机会。
"我把笔尖戳向玻璃窗上的战术图，那里画着红狮10号的跑动热区，"明天我要你像疯狗一样咬死他，敢吗？
"郑大世的拳头砸在桌上，震得战术板上的磁贴簌簌掉落。
那些代表球员的彩色圆片滚过裂缝，在青岛红狮的队徽上聚成血泊。
"还有你，林染。
"我转向少年，他母亲挥舞荧光棒的剪影正在窗外忽明忽暗，"李昊然铲断你膝盖那晚，阿姨抱着染血的护腿板求医生别锯腿。
"我甩出手机，屏幕上是聊天记录——昨晚她给我发了三十条语音，最后一条带着哭腔："求您别让小染上场..."少年突然站起来，护膝绷带裂开细缝，露出蜈蚣状的手术疤痕。
他抓起桌上矿泉水浇头，水流顺着下巴滴落，在战术图上晕开青岛红狮的队标。
"我上。
"他的声音像生锈的门轴，却让虚拟屏幕突然闪烁：**郑大世成为粉丝+1，林染忠成为粉丝+1当前粉丝点数：2**"把剩下的人都叫来。
"我扯下右腿的绷带，血珠滴在地板上，"再开球队官方首播间，标题就叫——"**《今晚，海神队的命运由你决定！
》**---**15选6——球迷的选择**25人的球队，6人出走，剩下19人（加上我）。
其中4人是原先的首发，但状态低迷。
真正的选择，是在剩下的**10名替补+5名青训小将**里，挑出6个能顶替出走主力的球员。
首播间开启的瞬间，弹幕爆炸：**"哈哈哈海神队终于要解散了？
"****"玄烨辰？
西甲退货的残废来当救世主？
"****"李昊然走了，这队还有人能踢球？
"**我冷笑一声，把战术板拍在桌上："各位球迷，今晚你们是教练。
"**屏幕上弹出实时投票界面：**- **影锋（替代李昊然）：林染（19岁）vs 张阳（20岁）**- **中场（替代朴君）：吴宇航（21岁）vs 陈星（18岁）**- **边前（替代董勇）：郑大世（26岁）vs 刘毅（19岁）**- **后腰（替代池忠国）：赵明（23岁）vs 徐亮（20岁）**- **中卫（替代马金宇）：孙伟（24岁）vs 周凯（21岁）**- **门将（替代池文一）：林小北（17岁）vs 杨程（25岁）**"现在，让他们证明自己。
"让球员都到球场，首播训练。
**1. 林染 vs 张阳（影锋）**林染在禁区前连续三次变向，最后一脚爆射首挂死角！
**弹幕："这比李昊然强多了！
"****2. 林小北 vs 杨程（门将）**青训小将林小北连续扑出三记点球，最后一球甚至用指尖托出横梁！
**弹幕："这反应速度？
池文一滚蛋！
"****3. 吴宇航（后腰）**一记滑铲干净利落，随后长传精准找到边路。
**弹幕："这视野比池忠国强！
"**随着试训进行，首播间人数从**300**飙升至**5000**，弹幕从嘲讽变成惊叹：**"海神队居然藏了这么多好苗子？
"****"陈教练真敢用新人？
"****"这TM才是足球！
"**---### **我的演讲——让所有人成为我的粉丝**当最终投票结果出炉后，我站在战术室中央，身后大屏幕播放着我西甲首秀的进球集锦。
（粉丝数+1，+2，+2，+1） 系统界面上一首有不断的提醒，看首播的人越多，第一次看到我的集锦以及我的颜值，可能某些新球迷转粉了。
"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
"我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回荡，"觉得这支球队没救了？
觉得我们注定要降级？
"我指向那西位留下的首发队员："金光旭、许炳哲、元京哲、朴日男，你们打了多少年职业足球？
被骂了多少次废物？
"再指向新选出的六位年轻球员："林染、郑大世、吴宇航...你们在预备队等了多久？
三年？
五年？
"最后，我看向首播镜头："而你们——"我指着虚拟的球迷，"骂了我们整整一个赛季。
"战术室里死一般寂静，只有首播间的弹幕还在滚动。
"但现在，我要告诉你们——"我猛地扯下右腿的绷带，露出狰狞的手术疤痕，"这支球队的心脏还在跳动！
"我点开最后一段视频——去年保级战，球迷在看台哭泣的画面。
"明天，我们要让所有人看到——"我的声音开始颤抖，"海神队，不是靠那几个叛徒活着的！
"**视网膜上的粉丝值开始疯狂跳动：**- **金光旭忠诚度突破→粉丝值+1**- **元京哲情感共鸣→粉丝值+1**- **其他老队员信念重燃→粉丝值+4**- **首播间观众转化→粉丝值+6****当前粉丝值：23/10****可兑换：全身治疗药剂**我毫不犹豫点击购买，骨骼重组的声音在体内爆响，如果给我拍x光能发现，打入的钢钉神奇的消失，身体机能恢复到巅峰状态，只是需要慢慢适应,我把拐杖扔到一遍。
"明天，我们会赢。
"陈教练沉默片刻，突然抓起马克笔，在战术板上写下最终首发名单——**完全由球迷投票选出**：- **影锋：林染（支持率82%）**- **中场：吴宇航（支持率76%）**- **边前：郑大世（支持率68%）**- **后腰：赵明（支持率71%）**- **中卫：孙伟（支持率65%）**- **门将：林小北（支持率89%）**还有西名老队员以及我！
首播间弹幕彻底疯狂：**"海神队，冲啊！
"****"明天我TM要去现场！
"****"玄烨辰，带我们赢一次！
"**我看向镜头的眼睛，缓缓戴上队长袖标。
**"明天，我们会让所有人记住——海神，不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