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徐清答应下来给这西宁村当老师,那小丫头每天都来找徐清聊天。
在徐清的眼里,这小丫头倒不如她父亲那边好对付。
每天总是问一些稀奇古怪的问题,不过偶尔也是会过问一下自己这个伤员。
徐清通过这几日的聊天,也大概明白了当前的一些状况。
自己身处于梁国——陌南
此地名为西宁村距离它国燕国只有一线之隔。
因为是边界之村其经济状况比其它地方好处太多,各地之间的交易往来不绝,人口分布也十分的旺盛。
“该起床了,该起床了,懒猪哥哥。”一声清脆的悦耳声缓缓传来。
“欣儿不得无礼。”紧随其后的大汉轻哼一声。
“是!爹爹。”说着又恶狠狠的盯了一下徐清。
真不明白,这来了还不到一个星期的徐清,怎能比过她呢?
她可是村中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小仙女。
如果换成平时,父亲定不会这样斥责自己。
现在的自己,林欣儿对徐清有那么一点反感。
大概是因为他抢了自己父母的宠爱吧!
“这位小兄弟,这几日住的如何呀?不知欣儿所提之事,你觉得意下如何?”
“林叔,当老师之事,我一口便答应了,但你知道,我在此地并无亲人,也无居住之处。”
“我若在此地当老师,是否能给我寻一处住处呢?只需住人便可。”
听完徐清的这些要求,林阳想都没想就一口答应下来。
“看来,徐清这小伙子倒也是明事理的人”
“教人读书竟不收银两,想必也是为了报救命之恩吧,如此一来,我二人也并没什么相欠的!”林阳心中默默想道。
“那大哥哥要何时开始教书育人呢?”林欣儿有点着急的问道。
“正所谓择日不如撞日,我看就今天吧。”
“好的,徐小兄弟我果然没有看错人,那你便随我而来吧,我这就带着你去。”
随后一行人便来到了刚刚建好不久的学堂中。
这村落之上的学堂,看起来也毫不简陋,大约有四合院儿那么大小。
最离谱的便是还有油漆,看起来形形***不知比一般村上的学堂看起来富贵了多少。
打开学堂的大门一眼便看见里面全都是小屁孩儿。
这个学堂之上还有一位中年人,此人皱纹颇多,十分消瘦。右手拿书,左手拿尺。
嘴上还时不时的冒出几句诗文,这样子看起来是真像一位饱腹诗书的学者。
还不等徐清开口,台上那人先抢言道:“我我本以为林阳你能请些什么高人来呢?没想到竟是一位落魄户”
此时的徐清身穿的正是在林阳家换下的衣服。
这说话果然是一门艺术不仅讽刺了徐清穿着不得体,还间接说明了林阳的品味请了一些什么人来教学。
“嘿,我说你……”正当林阳准备拎起袖子,露出双拳大干一场,徐清伸出单臂挡住了他。
“徐小子,你拦着***嘛?让俺老夫揍扁他。”
“对爹爹,爹爹加油,揍扁他。”此时的林欣儿也在旁边起哄。
徐阳眼看要是拦不下林阳了便立马开口道。
“正所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看人只看表面,显得如此肤浅,我看让你来当夫子教出来的学生也是这般吗?”
本来还在怒火中烧的林阳听到徐青这番话,心里顿时舒服了不少。
“对对对,还是徐小兄弟说的对,肤浅……你这老鬼当真肤浅。”
“徐哥哥,加油。干这老头儿!”此时的林欣儿还觉得场面不够火热还在添油加醋!
“这小子看起来年纪轻轻,怎么长的一副伶牙俐齿?”
正当那老道还在思索对策时,出门后又突钻出一人到:
“小伙子,教书可不是小事,有点学问都能教,那还要夫子干嘛?”
“不要以为自己有几斤几两就拿出来卖弄……”
“贾大富,你在凑什么热闹?”林阳怒言道。
“林阳话可不能这么说,我哪是在凑热闹,我请来的夫子被人欺负了,我还不能站出来说一口。”
“莫不是只有你能在这学堂之上乱撒野,我等就不能?”
“不要以为自己会些功夫就了不起!哼”
贾大富的这些话怼林阳那是哑口无言。
可怜的林阳是用惨兮兮的眼神瞟了一眼徐清。
好像他是在说,快想想办法吧,我这老脸都没地方搁了呀。
徐清将头转过,看向了贾大富,油头肥耳,憨态可掬。
若他说的不是人话,我还以为这是猪八戒转世。
“你说不是什么人都能做夫子,那为何这般看人肤浅之人都行,我为何不能?”徐清不紧不慢的问道。
“你自己穿的如此落魄,跟个乞丐似的,怎样是读书之人呢?我看这分明是你自己的问题。”
“你……气煞老夫啦!贾大富,你说谁穿的像乞丐?”说罢,林阳又要动手了。
“如此说来,确实是在下唐突了。”
看到徐青竟然低头认错了,那林阳更是生气,直接把脸往旁边一甩。
重重的哼了一声,便不再吭气了。
那台上的夫子与台下的贾大富脸上都露出了一丝难以察觉的奸笑。
仿佛是他们的阴谋在一瞬之间都得逞了。
“不过,在下还是要当夫子教书的!不知两位意下如何?”
那台上的夫子见徐清还是那样不知好歹,这也没什么好言相待了。
“就你这年纪能有什么阅历和学识?竟妄想当夫子我看你怕不是还没睡醒。”
此时这不大的学堂因为几人的言语已经招来了一大片街坊邻居了。
“我看这人真不知好歹,这夫子可是我们花了重金求来的,还比不过你个落魄户。”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相互说起来。
“各位的父老乡亲,请大家听我一言,我虽弱冠不久,但在才学方面不输任何一人。”
“如果各位不相信,那就请台上夫子与我相较一番。”
“不知死活,我等便答应了。”海大富连忙答应生怕徐清反悔。
学堂上的夫子那笑的是十分的灿烂,嘴上还不停的说着。
“好好好!明天正午在此学堂相比诗句你可敢来!”
“有何不敢?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明日正午我们不见不散。”
“哦!看起来是有两把刷子的!句句如金句,怕不是拜过高人为师,不过以这般年纪想高过老夫还是有点不自量力。”
就这样在一旁人看起来徐清必输的情况下,早就将二人比试消息传的沸沸扬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