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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势渐大,沈昭昭抱着冰蚕丝在湿滑的青石板路上奔跑,绣鞋溅起水花。前方玄色身影撑伞而立,挡住了她的去路。

沈昭昭: (气喘吁吁)“让让,让让!”

玄色身影纹丝不动,伞沿微微倾斜,露出腰间错银螭纹扣。

裴砚: (低沉)“姑娘的苏绣坊,可接金线密纹?”

沈昭昭: (脚步一顿,抬头)“大人可是要定制绣品?”

裴砚: (伞沿抬高,露出半张脸)“若是金线掺孔雀翎,绣坊可有此手艺?”

沈昭昭: (瞳孔微缩,声音压低)“大人说什么胡话?雨这么大,怕是听错了。”

裴砚: (语气肯定)“三年前雪夜,柴门外,有人说过,金线要掺孔雀翎。”

沈昭昭: (心跳加速,抱着冰蚕丝的手微微收紧)“大人认错人了,小女子只是个绣娘。”

沈昭昭快速扫视四周,确认没有其他人注意到他们的对话。

西市方向突然传来丧钟声,九声沉闷的钟声在雨夜中格外刺耳,惊动了街上的行人。

沈昭昭: (脸色微变)“丧钟?谁家…这么大的阵仗?”

裴砚: (目光锐利,看向西市方向)“九声鸣冤钟,科举考场出事了。”

围观百姓: (议论纷纷)“科举考场?出什么事了?” “谁这么大胆,敢在考场鸣冤?” “莫不是…出人命了?”

沈昭昭: (指尖掐入掌心,强装镇定)“大人说笑了,民女只会绣嫁衣…这等大事,与民女无关。”

话音未落,丧钟声还在回荡,裴砚突然压低伞柄,凑近沈昭昭。

裴砚: (压低声音,语气严肃)“兵部侍郎暴毙,手里攥着龙爪槐纹样,三日前的事,姑娘可还记得?”

沈昭昭: (心中一惊,瞥见裴砚袖口暗绣的龙爪槐纹样,与那日所见一模一样)“大人…您…”

裴砚: (玄色衣摆渗出血迹,雨水冲刷下更显触目惊心,但他神色镇定,将伞柄塞进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