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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林夏,语言学博士。

此刻躲在海底实验室的通风管道里,正在利用脑译接口给你们留下这些信息。

如果三小时内再无更新,请把这些信息交给国际疾控中心——这是破解语法瘟疫的唯一线索。

2/12 15:12:35(2月12日,北京时间:15时12分35秒)我是林夏,语言学博士。

我正站在隔离区的走廊里,刺眼的红光在眼前闪烁。

耳边充斥着此起彼伏的“我爱你”——这是感染者的终末症状。

语法瘟疫爆发后的第三个月,全球已经有超过十万人感染,有超过三分之一的感染者关在这座隔离区里。

我快步走过一间间玻璃房,停在了最后一间观察室前。

玻璃后面坐着一个男人,他穿着病号服,低着头,修长的手指正在纸上写着什么。

和其他感染者不同,他的动作很稳,眼神也很清明。

“这是今天新送来的感染者,编号29757。”

助手小王递来平板,“但他很特别,从感染到现在已经72小时了,他还能说出完整的句子。”

我接过平板,调出监控录像。

画面里,男人被押送进来时,突然抬头看向摄像头:“我不是感染者,我是抗体携带者。”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这个声音,这个语气,都太正常了,正常得不像一个感染者。

“开门,我要进去。”

“林教授!”

小王惊呼,“这太危险了,他随时可能完全感染……”“开门。”

我重复道,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气密门缓缓打开,消毒喷雾扑面而来。

我走进去,在男人对面坐下。

他抬起头,露出一张过分好看的脸上却有一道伤疤从左眼眉划至右脸颊,眉眼深邃,鼻梁高挺,脸色有些苍白。

“我叫陆川。”

他开口,声音有些沙哑,“我知道你在研究语法瘟疫,我可以帮你。”

我注意到他的手指在微微发抖,这是感染加深的征兆。

我翻开笔记本:“为什么说你是抗体携带者?”

“因为……”陆川突然皱眉,手指猛地攥紧,“因为我在感染后,意识一直很清醒。

我能感觉到病毒在我的大脑里,但它们无法完全控制我。”

他说得很慢,似乎在努力组织语言。

我看到他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显然每说一句话都很吃力。

“你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