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十二点，南城区的一间公寓内，一具尸体安静地躺在客厅中央。

死者是赵闻东，35 岁，职业是自由撰稿人。尸体蜷缩在沙发前，脸上残留着痛苦的表情，双手抓着自己的喉咙，指甲嵌进皮肤，像是在经历极度窒息的挣扎。而他旁边的咖啡杯内，残留着微量的氰酸钾。

这是一起明显的***案。

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南城刑侦大队的警员们围在公寓内，灯光映在他们疲惫的脸上。刑警程未然蹲下身，仔细检查尸体。他大概三十岁出头，五官冷峻，眼神锐利，浑身带着不易接近的气场。

他抬头看向法医周凯：“死因？”

“毒杀，时间大约在昨晚十一点到十二点之间。”周凯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指着尸体的嘴唇，“唇部有轻微发黑，胃部检测出了氰化物残留。他的手指上也有少量氰化物，说明他自己接触过毒物。”

“毒物来源呢？”

周凯用镊子夹起旁边的咖啡杯：“残留物在这里。”

程未然点点头，看向死者面前的书桌，上面摆着一本打开的日记，最后一页的字迹写得潦草：

——“结束了。”

显然，这是赵闻东留给世界的最后一句话。

所有迹象都表明，这是一场***。

然而，程未然站起身，目光在房间内扫视了一圈，皱起了眉头。

“有哪里不对？”周凯察觉到他的表情。

程未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走到客厅的窗边，轻轻地推了一下窗户，发现它被反锁着。然后，他走到大门口，门锁完好，没有任何撬动的痕迹。

密室。

“发现什么？”周凯问。

程未然轻轻叹了一口气：“问题不在这里，而是……”

他转头看向桌上的咖啡杯：“一个要***的人，为什么要在死亡前还把杯子洗干净？”

周凯一怔，低头看向咖啡杯。

杯口非常干净，没有留下任何唇印，甚至